射鵰之歐陽克(四)

射鵰之歐陽克(四)

月華平日在白駝山飲的多是果酒,喝個興緻罷了,真要說到酒量不過平平,此刻喝下的還是加料的酒,腦子裡早就混沌一片。

此時只覺身上燥熱難耐,有心想除去衣物,卻礙於醉酒神志昏沉在自個身上拉扯半天也沒能成功,四處摸索下好似摸到了什麼硬物,眉頭一皺用力撕扯下來。

黃藥師眉頭一跳,鐵青著臉,方才愣神沒有注意,臉上的人皮面具又被扯了下來,將月華在自個臉上作怪的手捉住,迎上月華水潤的眸子,再大的氣也撒不出來了,嘆了口氣,

「別鬧。」

看著模樣,他二人都中了招,至於說月華下藥?看著某人的醉鬼模樣,黃藥師就呵呵了,真真是無妄之災。

低聲罵了一句,「蠢貨。」

可不就是蠢?買個酒也能買到加料的。幸好這葯不是傷身的烈葯,否則這荒山野嶺的去哪找人解毒?

腦海里忽然閃過月華的臉,黃藥師搖了搖頭,幸好只是助興的葯,雖說藥效頗為強烈,去水裡泡泡也就罷了。

想象是美好的,可惜現實總是殘酷的,此刻的黃藥師還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麼。

黃藥師推開身上的月華,打算起身拉著人去水裡泡一泡。

可月華哪裡肯依,剛剛他就發現了,一旦離開身旁的人身上更熱,倒是靠得越近越是涼爽,舒服,因此一被推開立馬又纏了上去,死死把人箍在身下。

月華不諳世事,歐陽克雖有這方面的記憶,耐不住月華不曾細看啊,人又是醉醺醺的,因此只是死死圈著身下人的腰身,趴在黃藥師身上,兩人身高相仿,這般姿態兩人的臉頰剛好相貼,引得月華不住的拿臉蹭著黃藥師。

一來二去的,黃藥師先受不住了,他酒量頗好,此刻神志清醒,藥性影響之下比月華更覺難受,明明丈外就是溪流,偏偏身上的人死活不起來。

想起這酒是月華買的,雖知曉他亦是受害人,此刻來了火氣便也遷怒了,顧不得傷不傷人,抬手就要出掌。

下一瞬臉色陡然凝固,神色變換不定,丹田處仍然聚不起內力,這下糟了,按月華所言此毒效用為兩個時辰,距解毒尚有半個時辰!

半個時辰他倒是忍的了,可是架不住有個醉鬼在他身上磨磨蹭蹭。

黃藥師緊緊抿著唇,眼中神色起起伏伏,暈染著風暴。

月華維持著趴伏在黃藥師身上的姿勢,剛開始還能稍稍緩解一二,隨著時間慢慢推移,這點涼意顯然是不夠了。

身子越來越熱,身體里好像有什麼東西欲噴薄而出又不得其法,月華不自覺的扭動著身子,在黃藥師身上摩擦著,雙手也離開腰間,四處摸索著。

黃藥師不理會在唇邊作怪的手,神情莫測,雙眸直直的看著月華,像一頭隨時會擇人而噬的野獸,散發著危險的光芒。

月華尚不知自己已經處在危險邊緣,只憑著本能扭動著身體,在藥物的驅使下無意識的將手指伸進黃藥師唇齒之間攪弄,黃藥師也不知在想什麼,竟輕易張開了口,含住口中異物,輕輕吮吸。

剛才黃藥師就想明白了,有月華這個累贅在想用泡涼水這種辦法硬撐過藥性是不可能的,既然不能用水,黃藥師看著月華衣衫不整的動情模樣,眼底暗芒越來越盛……

月華蹙著眉,抬起腦袋,抽出手放進自己口中,有樣學樣的吧唧兩下,又覺著不對味,眨了眨眼神,茫然的看著黃藥師,這副神態落在某人眼中可謂是明晃晃的勾引。

黃藥師呼吸陡然重了兩分,一個用力換了兩人的位置。

傾身覆了上去,在月華耳邊低聲道,「這可是你自找的。」

幾隻鳥兒似乎感受到了羞意,撲扇著翅膀離開了這片竹林,皎潔的月色也被一片烏雲遮蓋。

夜,還很長。

……

次日,清晨的陽光透過層層疊疊的枝葉,灑下斑駁的痕迹,也灑在林中的人身上。

月華從混沌中醒來,頭痛欲裂,難受的閉上了眼,伸手揉了揉額頭,

「下次不能喝這麼多了。」

好一會才算是清醒過來,正欲翻身坐起,忽覺什麼東西壓在腰間。

視線下移,一條陌生的手臂壓在自己腰間,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後腦勺似乎也枕著什麼東西⊙_⊙

月華側過臉,不出所料是黃藥師,這倒也沒什麼,兩個大男人喝醉了睡在一起也不是什麼大事,至少月華是不在意這些的。

奇怪的是黃藥師此刻衣衫凌亂,上身大片肌膚裸露了出來,頸項鎖骨處還有些斑駁的青紫痕迹,月華心中升起一股不妙來。

這情景似曾相識,原身的一些記憶湧入腦海,月華嘴角抽了抽,這恐怕不是睡了一覺這麼簡單,按照阿堯所說,這就是睡了啊!

他他他,他不會睡了黃藥師吧?會死人的吧…月華努力的回想昨晚的事,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心虛的將腰間的手移開,輕手輕腳起身,撿了自己的衣服穿上,這才發現自個身上的痕迹比黃藥師更甚,所以,這到底是誰睡誰?

「咻」

一道空氣摩擦聲傳來,月華身子一側,機敏的躲了過去,

「黃藥師你幹嘛?」

幹嘛?揍你!

見著彈指神通被躲開,拾了一旁玉簫,以簫為劍,二話不說攻了過去。

月華見此,抽出了自己的摺扇,這扇子是天蠶絲織就,堅硬得很,一邊接招一邊道,

「不就是睡了一覺嘛,雖然我不記得,但想來你也是沒有吃虧的,被睡的可是我!」

聽得這話黃藥師氣極而笑,出手的力道又加了一分。

玉簫上傳來的力道陡然加重,月華心道不好,他內力修為不濟,就算招式精妙這樣下去也撐不了多久。

「黃藥師你倒是說話,就算死也得讓我做個明白鬼吧?」

黃藥師臉色一變,出手頓了一瞬,說什麼?說他昨日偷雞不成反蝕了一把米?尤其想到還是自個送上門的,此刻那處還隱隱作痛。

恨恨的看著眼前神清氣爽的月華,黃藥師心裡更是來氣,雖知曉罪魁禍首和眼前人無關,若非自己先起了齷蹉心思,也許便不會有後面的事,可誰讓他素來便是個愛遷怒的性子?況且吃虧的到底是他,不把人揍一頓實在是意難平。

月華見黃藥師出手頓了頓,以為這事算是揭過了,豈料下一刻玉簫以更猛烈的姿勢攻來,暗暗叫苦,這樣下去他遲早落敗。

不一會身上便掛了彩,月華打又打不過,逃也逃不了,素日里養尊處優,何曾受過傷?這會傷處傳來的疼痛讓他覺得難受極了,原來自己竟是怕疼的。

見黃藥師佔據上風卻不曾下死手,似乎只是想揍他一頓,月華突然開悟,連連討饒,

「藥師別打了,我錯了。」

黃藥師捏緊手中玉簫,藥師,很多年沒有人這樣叫他了,從他口中聽來竟有一種繾綣之感,真是魔怔了。

月華見這招有效,眼珠子一轉,委委屈屈道,

「藥師,我疼。」有限的記憶里他的宿主每次做錯了事只要一裝委屈天色立馬放晴!雖然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認錯就對了。

黃藥師眼裡閃過一道暗忙,低頭垂眸,聲音沙啞得厲害,

「哪錯了?」

「哪哪都錯了!」

黃藥師眯著眼,嗤笑一聲,到底是沒再動手,

「酒在哪買的?」

月華眨了眨眼,「這酒有問題?」見黃藥師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怒道,「這麼大個酒樓居然是黑店!難怪門口有兩個姐姐招攬生意,定是……」

黃藥師頓時黑了臉,額頭上青筋直跳,「你說什麼?」

「啊?」

「你把那酒樓描述一二。」

月華聽話的將自己看到的情況一一道來,說完就見黃藥師拿看傻子的眼神看他,心裡突然就不高興了,皺著眉頭,

「這麼看著我做甚?」

黃藥師咬了咬牙,從唇齒間蹦出兩個字,「蠢貨。」

月華一向自得於自己的聰明才智,最不喜旁人說他蠢,這是他還是系統時就養成的喜好,雖說因著塑形失了很多記憶,可他隱約知道自己是極聰慧的,氣道,「我哪裡蠢了,你不要含血噴人!」

黃藥師轉了轉手中玉簫,「喲,你這是記吃不記打?」

月華氣短,惱怒的撇過頭,不發一詞,全身上下都散發著我生氣了,我不高興了,可是我不敢說的味道。

見他這副受氣包模樣,黃藥師心頭微動,緩了語氣,「我讓你去買酒,你跑去青樓做什麼?」

月華硬氣道,「青樓怎麼了,不還是有酒嗎?只怪這店是黑店!」

黃藥師涼涼道,「青樓的酒多是加了料的,你還不問自取,可不就是蠢。」

月華紅了臉,「我,我哪知道那是青樓,你笑什麼?」月華撲了過去,捂住黃藥師口鼻,「不準笑!」

彼時透亮的陽光灑落在月華側臉,毛孔清晰可見,昨夜的記憶浮現而出,黃藥師呼吸一窒,怔愣之下把人推開,掩飾性的理了理衣袍,

「好了,我不笑了,我還有事,就此別過吧。」他想他需要些時間想些事情。

「我沒事啊,你去哪?」言下之意是要跟著黃藥師了,月華盤算著桃花島上的半卷九陰真經,原本是想利用求親的借口上島,為劇情添磚加瓦,如今遇上了正主豈會輕易放過。

黃藥師聽著這人要跟著他,眼裡閃過一道不明的情緒,不置可否,起身運起輕功往南邊趕去。

月華只當他是答應了,跟了上去。

半月時間一晃而過,這半月來兩人一邊趕路一邊探討武學,加上黃藥師有意指點,雖只短短半月,月華卻進益頗多,這日到了一處密林,月華又拉著黃藥師比試劍法。

兩人收了內力,純比招式,打了一會卻聽得密林另一頭傳來金鐵相交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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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文真可怕,我太難了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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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影視]快穿之當系統成人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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