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寶兒一聽，頓時驚了個魂飛魄散。她行事再如何出格，也知道不能如此，忙抵死不從地掙扎。思翰只道她又害起羞來，便不理她，依舊一隻手按住她，另一隻手去扯她腰上的汗巾子。寶兒脫不開身，眼看腰帶已松，不由得珠淚撲簌簌滾落。待要呼喊，又明白此事讓旁人聽聞，多半要怪責到自己頭上，道她自作自受，因此也不敢聲張。再又細思，雖說隔著衣衫，自己的身子已是讓思翰摸遍了，腳也吃他看了去，道理上來講，幾乎算是失身於他。若他不肯相娶，自己怕是別無出路。由此深悔自己行事草率，誤了終身，不由得淚水漣漣，嗚咽出聲。
那邊思翰已是解開汗巾，半褪了外褲，露出裡面的白綾褲來。思翰只往下一扯，那褲便也脫落下來，果然露出了裡面磨得紅腫的嫩白皮膚來。思翰剛道了一聲：「果然傷到了，你還口硬」，忽又注意到寶兒與他別有不同之處，少了一樣最重要的玩意兒，一時間他手上的動作也停了，力也鬆了，哆嗦著嘴唇，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寶兒趁著這機會，一壁哭著，一壁爬起身，把褲拉上，汗巾子緊緊纏了兩道，幾乎不曾打個死結。思翰現在知道她是女兒身，反不敢正眼瞧她了，只是偷眼看去，見她一雙淚眼，揉搓得似桃核一般，臉上紅霞未退，恰如一枝雨後桃花，嬌艷又可愛，不由得心兒怦怦直跳。思想著自己把人家好端端一個女兒家身子也摸了，腳也看了，還褪了人家的褲，雖說不知者不罪，可要叫人家如何嫁人？少不得自己娶了回來，才是正理。何況寶兒又美，又與自己同窗，性情都是熟知的，於是他便舒過手去，捏住了寶兒的皓腕道：
「莫慌，我娶你。」
寶兒一聽這話，漸漸止了淚，臉卻愈發紅了，劈手甩開思翰道：「你胡說些什麼？沒見過你這等人，羞辱人不算，還要戲耍人。」
思翰慌了神，來不及爬起來，就這麼盤坐在地上，左一躬右一揖的，連連向寶兒賠著不是：「俗話說不知者不作罪，求寶兒看在咱們同學一場，我事先又不知情的份上，饒我一次，容我日後將功折罪吧。」
寶兒見思翰朝著自己，又是打躬又是作揖，心下又得意起來，便收了臉上的淚，噘起小嘴道：「你這個人，剛剛百般欺負我，現如今又說要娶我，我怎知你說的話，是在誆我，還是當真一片赤誠？」
思翰一聽，忙舉起右手，賭咒發誓道：「我胡思翰必要娶莫寶兒為妻。如有違者，他日必死於兵馬之下。」
寶兒見他果然賭咒發誓，不由得轉怒為喜，忙去掩住他的唇道：「真是個獃子，□□的，亂髮什麼誓？也不怕當真應了。」
思翰見她口風轉變，總算鬆了口氣，又大膽摟她在懷，與她訴起了衷腸。寶兒小臉紅紅，倒在思翰懷裡，想著雖然過程曲折，到底結果如了自己的意，心裡萬分歡喜。
這思翰雖是出身殷實，卻家教極嚴，其父又深恐夫人溺愛兒子，以至養成驕嬌之氣，因而決不許他房中有丫鬟伺候。思翰長到這般年歲，身邊不是小廝，就是老婦，忽然有個寶兒和他並頭而坐，模樣可愛，言語活潑，他免不了心頭痒痒，擎了寶兒的手嗅來嗅去：
「怪道人常說香草美人，寶兒身上確是香香的。」
寶兒俏臉一紅，作勢把思翰一推道：「滿口胡言，作踐古人，香草美人哪裡是這般用法？」
思翰涎著臉道：「見了今人，自是不要古人了。寶兒便是我身邊第一個美人。」
寶兒叫他說得紅侵雙鬢，忙去擰他的嘴道：「什麼第一個美人，你還想有兩個三個不成？」
思翰倒沒想到這一層來，叫寶兒一說，登時應對不出。偏這寶兒不依不饒，膩在他懷裡，定要他說出個所以然。思翰急得滿頭是汗，又見寶兒那櫻桃小口兀自開合不休，梨渦鮮艷得玫瑰一般，不禁心尖酥癢，低頭便在上面接了個吻。
寶兒長到這麼大，縱然膽大潑辣，接吻卻是頭一遭，一時間眼珠也定住了，手腳也酥麻了，只由著思翰把她摟在懷中，吻了又吻，一顆丁香小舌被他咂摸了個遍。寶兒羞得脖子也抬不起來，只嬌聲笑著往思翰懷裡躲去，露出一截白膩的頸子來。思翰不住地拿手在上面摩挲，兩人一時都有些動情之處，待要說些什麼，一時又默默無語。
……
（中間省略1438字）
……
寶兒自己也醒過神來，顧不得掩上衣襟，忙去捉住思翰雙手，哭哭啼啼道：「身子已讓你看遍了，別的再不能了。我傾心於你，卻不能做無媒苟合之事。」
思翰本還有三分不悅，被寶兒這嬌啼婉轉的一說，卻又回過神來。忙不迭鬆了手，抱了寶兒起身，為她穿好衣服，深深打了個躬道：「寶兒說得有理，是我一時魯莽了。我定回去稟明父母，明媒正娶，要你做我妻子。」
寶兒聞聽這話，心下大定，喜不自勝，忙投入思翰懷裡道：「你既有心，我便放心了。往後總是你的人，倒不急在這一時。」
思翰也笑道：「正是這個道理。」
雖是如此說，兩人終是少年心性，貪歡留戀，一時又擁在一處，撫摸親吻，捨不得分離。直到時近晌午，再無法拖延，才懶洋洋起了身，往兩匹馬那兒走去。
思翰隨意攜著寶兒站在那公馬前，要扶寶兒坐上去。寶兒俏臉一紅，恰想起公馬之前的勾當，忙往思翰懷裡一紮道：「才不要騎這不要臉的畜生呢。」
思翰初時不解，待想明緣故，不由得好笑起來，忙安撫道：「寶兒說得有理，確是個不要臉面的牲口，我們騎那母馬。」
說著當真牽過母馬來，扶著寶兒坐上去。見她軟洋洋，似不大穩當的模樣，思翰索性自己也坐了上去，自背後擁住她，牽著公馬，徐徐而行。可憐那匹母馬，只因一時魚水之歡，如今只好馱兩個人，平白多了一場辛勞。思翰護送寶兒返家后，當真稟告了父母，欲娶莫家女兒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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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能~~省略，省略~~估計口口都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