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你也配我同你賭氣?

第227章 你也配我同你賭氣?

白若茶說話時的恨意實在太過於明顯,像是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

宋詩詩卻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當她瘋狗亂咬人,便蹙了眉,把茶杯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

「你若是為了胡亂攀咬而來,那就可以離開了。」

見宋詩詩裝作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白若茶氣得肺都要炸了。

「你在這裡裝什麼呢?若不是你慫恿季雲琛,皇帝會讓人將我囚禁在府中嗎?怎麼你成親就這麼害怕我來?宋詩詩,你可真是膽小。」

這樣嘲諷的話語,落在宋詩詩的耳中,她是又疑惑又好笑,她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

可白若茶這樣氣焰高漲,生生把宋詩詩的解釋給迫回口中。

她扯一抹笑,分明冷清:「那想必陛下都知道,有些人就只會鬧事,圖謀一個不屬於你的人,不覺得累嗎?」

「況且你處心積慮的來到京城,難道就是為了一個註定你得不到的人。」

宋詩詩這些話就像是一把最鋒利最冷的刀,直直的插進白若茶的心口。

她為了報家族之仇,而騙了季雲琛,恐怕那個時候,他們兩個人之間最後一絲憐憫也盡數被斬斷了。

而她如今留在京城的意義呢,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原本只是為了報仇,可大仇已報,她卻並沒有感到任何的快樂,反而覺得悵然若失。

整日里渾渾噩噩的,呆在那個所謂的白府里,沒有人敢和她說話。

她還是一個人,從邊關絕塵谷到京城,自始至終都是一個人。

她喃喃:「或許,我就不該來到這裡。」

她的聲音太低,宋詩詩根本聽不清她在說什麼,只見她嘴巴一開一合,便蹙眉問:「你說什麼?」

白若茶一晃神,目光中悲憐自憫難以收的住。

教宋詩詩怔愣,心中莫名的就燒不起火氣。

可白若茶那脆弱不過只是一瞬間,她就收住了,轉為的是鋒芒畢露的憤恨。

「你怎麼就知道得不到他,他沒有同你說嗎?他在邊關時,近身服侍的女子只有我一個人,只有我能進他的營帳,只有我能觸碰他的胸膛,他對我有多特殊,你根本就不知道。」

這確實是宋詩詩不知道的,甚至她是懷疑的,她不相信季雲琛別的女人近身,就算近身,也一定是萬不得已。

更何況,白若茶說的太過曖昧,從她的隻言片語中,宋詩詩幾乎可以想象到那個畫面。

英俊的將軍,冷麵不識人,卻只允許一個人近身,赤裸相對。

宋詩詩的指甲無意識的掐進肉里,不讓自己在白若茶的面前露出一絲一毫的卑微怯意來。

「事實如何,不是靠你一張嘴的,是非黑白,也不是你能混淆的。不管是禁足,還是邊關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但,他會跟我說,我只信他。」

白若茶挑撥不成,被宋詩詩一聲呵斥,攆出了明侯府。

她惱怒的,憤恨的,卻唯獨沒有覺得失了顏面,下人小心翼翼的看著瞳孔,生怕惹惱了她。

可她只是沖著明侯府的匾額看了幾眼,回身上了馬車,周身都縈繞著低落的氣息。

其實她那些話也不全然是挑撥,那段背叛季雲琛的日子,是她此生最眷戀的。

她抬手抹了下眼角,馬車卻忽然停了,她蹙眉:「做什麼?」

馬車外回答的聲音戰戰兢兢,彷彿一根即將斷弦的弓:「姑娘,是徐府的馬車,與咱們的迎頭撞上了,咱們要讓嗎?」

徐府?

這個字眼一度讓她心火旺盛,惱道:「讓什麼讓?直接駕過去。」

「這……」那聲音為難。

「再廢話,割了你的舌頭。」

外面噤聲,馬車徐徐動了起來,卻是極緩慢的。

徐府的僕人看見這情況,揚聲呵斥一聲:「看不見人?快停下!」

卻見那馬車上的馬夫彷彿聽不見一般,僕人惱怒。

青布簾內卻忽然傳來一聲極為平淡的聲音:「誰的車架?」

僕人一邊馭馬稍稍向後退,一邊愧疚的回道:「那馬車轅上刻白字。」

「白。」

那嗓音念出這個字時,無端帶上幾分情繾。

「讓於一旁,讓她先走。」

僕人應是,將馬車驅到一旁,對那白府馬夫說:「我們公子說了,先行罷。」

馬夫驚喜,連謝了兩聲,正要拽韁繩驅車。

卻聽春簾一動,裡頭一聲冷冰冰的,彷彿咬牙切齒的聲音說:「停,不準走。」

馬夫臉垮了下來,試探著問:「姑娘,徐府讓咱們先行。」

「我說停,讓他們走,為什麼要受他的恩。」

白若茶喉嚨里滾著些許不知明的情緒,飄揚的紅帳,醉意朦朧的擁抱,以及那一段冷清的嗓音。

她猛地一捶車壁:「停!」

馬車急止,聽一聲馬兒嘶鳴。

馬夫為難的,對徐府僕人說:「我們姑娘說,讓你們先走。」

他說的委婉,可方才白若茶的聲音並不低,故而徐府僕人同徐否都聽見了白若茶說的話。

僕人甚覺這馬車裡坐的人不識好歹,可偏偏沒等他說什麼,徐否就掀開青色簾,探身下了車。

僕人驚:「公子。」

徐否一抬手,僕人便沉寂了聲。

徐否不疾不徐的走到白府的馬車旁,說:「下來。」

馬夫以為是說自己,忙哎了聲,跳下馬車。

卻見徐否仍然不動,目光執拗的盯著車簾,馬夫心中不由得嘀咕:沒聽說姑娘和新晉朝貴有什麼關係牽扯啊。

徐否再次開口,聲音依舊是不疾不徐的,彷彿清風拂過,柳色新新:「下來。」

車簾猛的被撩開,撕扯的揚起落下,露出白若茶一張冷白艷麗的臉,只她眸光惡狠狠的,平白帶了凶氣。

「你有完沒完!?」

徐否見了她,目色稍變,將她從頭到腳都打量了一遍,彷彿在確認她的完好。

「如此生氣勃勃,想來是沒事了。那還同我賭什麼氣,有話就說出來,憋在心裡,小心憋壞身子。」

白若茶最厭惡他一副什麼都難以驚擾的動的神情,彷彿別人都是笑話。

「你也配我同你賭氣?我想讓你去死,你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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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醫重生:將軍,請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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