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拈酸吃醋

第228章 拈酸吃醋

「我想讓你去死,你去不去?」

這話戳在徐否心上,他的眉骨稍稍一動,卻是一脈狠厲劃過,伸手攥住白若茶的腕。

「你做什麼?放手。」

徐否卻不理會白若茶的拒絕,一使力將她拽到懷裡,抗到肩上。

這樣恥辱的姿態,白若茶氣的捶他的肩,尖叫:「徐否!」

徐否徑直將人抗著,上了自己的馬車,青簾落下,冷淡的聲音傳出:「走。」

那簡短聲音里還混著女聲尖銳,又有什麼東西撞倒了一般。

僕人都驚呆了。

又聽一句:「還不走?」

僕人才滿面愧色的執著韁繩,驅馬離開。

留下白府的馬夫又驚又怕。

這,當街擄人,他怎麼向府里那個凶嬤嬤交代?

京城街道上發生的這件事,很快就像長了翅膀一樣傳遍了整個京城,曾經的公主准駙馬,清貴學士,當街扛走了京城神秘白府里的女子。

種種艷聞都競相爭鋒,街頭巷尾,版本多如牛毛。

而事件的女主人公卻閉門不出,半字不露,只有徐否一個人仍需上朝,朝散后被好事的年輕同僚打趣。

「徐大人可真是好艷福,這樣的風流,我等都不能比啊。」

徐否不過付之一笑:「小把戲。」

引得眾人哄堂大笑。

抬頭間,見一人擋在身前,徐否抬頭,拱手見禮:「明侯。」

來的人正是季雲琛,他身著紫袍,頭戴官帽,臉色陰沉著,眾人見了,都打聲招呼借口離開了。

長長的青雲道上,就剩下他們兩個人。

徐否這才嘴角一提,不卑不亢的問:「明侯找我有事相詢,儘管開口就是,下官知無不言。」

「只是知無不言嗎?不愧是文字刀山裡滾上來的,只是也要小心,執刀的被刀傷,別被眼前的給迷惑了。」

季雲琛沉著眉,他始終是不相信白若茶的,又因為看重徐否的才華,不願意讓他進入白若茶的陷阱之中。

徐否只是半邊眉一挑:「我都險些忘了,茶茶是隨明侯一起到京城的,想來她那時不懂事,衝撞了明侯。我替她向明侯賠個不是。」

他方才還自稱下官,如今卻自稱我,那顯然就是將白若茶當做他的私有之物,如此這般護著,顯然是上了心的。

季雲琛本也不是於這方面多話之人,言盡於此,自然不願再說。

徐否見此,又道:「不過還是多謝明侯,只她是個什麼人,我自清楚,還望明侯不要對她抱以偏見才是。」

季雲琛壓下心中驚,只道:「徐編修自顧就好。」

季雲琛走後,徐否喟嘆一聲,也回去了,家裡那個鬧人的,還不知要怎麼折騰呢。

晚上,季雲琛回去,斜躺在臨窗榻邊,看著忙忙碌碌的在整理衣服的宋詩詩。

他闔眼,說:「你交代的事我已經同徐否說了,只是他好像十分痴迷,並不願意聽勸。」

宋詩詩把季雲琛褪下來的衣袍在架上放好之後,轉身朝榻邊走來。

「他跟白若茶到底是什麼關係?我怎麼也想不明白他們是怎麼認識的,又如何就這般了?」

季雲琛伸手,宋詩詩順勢將手放在他的手掌心,由他將自己牽到她身邊,就榻坐下。

聽季雲琛說:「我派去的人說,他們不過是在茶樓認識的,具體如何線索就斷了,想來徐否這個人還真不簡單。」

宋詩詩微微蹙眉,一邊拂過季雲琛不規矩摸來的手,一邊道:「那日白若茶來說的話,依舊是怨氣滿滿的,聽她的意思,分明對你賊心不死。又怎麼會忽然移情?」

「你說徐編修會不會有危險?」

季雲琛握著宋詩詩的力道大了些,他直截了當的忽視宋詩詩說的后一句話,反而逮著前一句話問個不停。

「她來找你了,你怎麼沒有同我說?什麼賊心不死,她到底同你說了什麼?」

「這不重要,我們說徐編修的事情。」

宋詩詩試圖轉移這個話題,白若茶說的那些話,她心中雖然不信,但是卻也沒有去問,去聽。

因為萬一那是真相,她覺得她是受不了的。

可季雲琛偏不允許她錯過這個話題,他捏著宋詩詩的下巴,迫使她正面看著自己。

「有什麼不可以跟我說的?」

他這樣糾纏不休,宋詩詩心火也起來了,她抬手拍下季雲琛鉗制住自己下巴的手,皺著眉,冷著臉,將白若茶那天說的話,一一複述下來。

越說神色越冷,心中那根弦也越緊。

「就是這樣。」她扭過頭,不願意去看季雲琛。

良久無聲,宋詩詩的心越來越涼,這沉默彷彿再給她一個確定的答案,而這個答案將會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身子幾乎僵了,一動不動的。

手上忽然一暖,她渾身一個冷顫,話幾乎是一瞬間就脫口而出:「我不想聽。」

那人似乎滯了一下,隨即是沉悶的,彷彿從喉嚨腔里發出來的聲音,帶著愉悅,和幾分好笑。

宋詩詩惱怒,心想季雲琛又不作人了,跟旁的女人有個實錘的事情,如今還要來取笑她。

笑聲過後卻是手上那略重的力道,是季雲琛,他本是想看看宋詩詩會有什麼反應。

想著戲弄她一番,看她拈酸吃醋,哪裡想到她反應會這麼大,又這麼,可愛。

他又忍不住笑,隨即垂下眉眼,一本正經的慢慢將宋詩詩那扣進肉中的手指,給一根根掰出來,力道輕柔。

口中哄道:「乖一點,生氣了掐我就行,掐自己做什麼?」

宋詩詩這才恍然間有了痛覺,只見她嫩白的掌心上四個整整齊齊的指甲,深紅的痕迹,似乎在告訴他,她方才心緒有多麼的不穩。

宋詩詩閉了下眼,又睜開,扭過頭看向季雲琛:「季雲琛,我不跟你打啞謎,你就老實的說,有還是沒有?」

顯然她是真動了怒,季雲琛自然也不想再惹她,戲弄她,捏起她的手,在她掌心掐痕上落下一吻。

季雲琛抬眼,黝黑的眸中有細碎的光:「有,但允她近身是因為當時她身懷醫術,女子學醫總歸困難稀罕,便想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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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醫重生:將軍,請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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