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咱們慢慢玩
反正閑着也是閑着。
在標叔帶領下，於倫參觀起西九龍警署。
「你們警署還真不小，得多少人啊？」
「算上文職人員的話，大概五百多人吧。在全香港，我們警署算人多的了。
畢竟油麻地，深水埗，旺角，太子這些繁華地段都歸我們管。
所需人手自然多。」
這幾個地名在古惑仔系列電影里出現的頻率挺高。
「也就是說。東星，洪興之類的社團都在你們轄區？你們就不管管這幫吸血蟲？」
想起之前被烏鴉潑茶水，標叔臉上發燙。
「我們倒是想管。但社團牽扯太廣，其中的利益糾葛複雜。目前來說，還沒找到有效的切入點…..哦，這裏就是反黑組。」
幾人大小的辦公室里，滿滿當當站了不少人。嘈雜聲不絕於耳。
但都不是警察。
而且於倫看着眼熟。
「烏鴉？他不是被抓了嗎？怎麼好端端地站在這裏？」
人群中，烏鴉聞聲轉頭。他頭上的紅色燙傷猶在。
看起來略顯滑稽。
「唷，這不是高級督察和某個連警察都不是的傻帽嗎？」
囂張不減當初。
還是欠打。
標叔皺眉：「大聲雄！！這到底怎麼回事？這些人怎麼在外面？」
辦公室里過來一便衣。
頭髮蓬鬆，眼袋嚴重。看樣子睡眠嚴重不足。
長得沒啥亮點。
丟人群里很難找出來的那類型。
「啊，標叔。事情其實........」
「我來解釋吧。」一個西裝革履，人模狗樣的傢伙過來插話。
聲音中氣十足。
標叔恢復常態笑臉：「原來是張律師。怎麼？除了朱韜外，你還為東星社團工作？真是見錢眼開啊。呵呵。」
笑着罵人。咱們標叔老陰陽人了。
「督察先生，說話的時候注意點。不然告你誹謗！」張律師才不會承認愛錢，「還有，你們警方怎麼辦事的？說話前不表明身份，還縱容他人打傷打殘無辜市民。
好在我的當事人陳先生（烏鴉）決定不起訴你們。但東星社團依舊保留索賠的權利。」
經典倒打一耙。
不過當時標叔確實是沒有出示自己的證件。不符合香港這邊的程序。
於倫反駁：「那他潑標叔一臉茶怎麼算？」
「因為這位督察並沒有標明身份。我的當事人還以為兩位是假冒警察的騙子，才決定出手幫警方抓住兩位。
警方不僅不感激市民的友好合作，居然還將我當事人拘捕。簡直世風日下！」
不愧是專業律師。
顛倒黑白的功力簡直一流。
大聲雄也湊過來：「標叔。我們確實告不了他們襲警。」
「鏘！」
打火機翻開，一根香煙點上。
烏鴉猛吸一口：「何必廢話。走！今晚上美都餐室走起，我請客！」
一呼百應。
挺會收買人心。
路過於倫身邊的時候，烏鴉小聲低語：「警察也不是24小時圍着你。咱們以後慢慢玩。」
目前，於倫缺乏自保手段。
玩不起！
是時候煉個法器了。
經過烏鴉這破事，於倫也沒了參觀警署的興緻。
回到簡報室，等待風叔他們詢問朱韜的結果。
看了十多分鐘的報紙，相關人員到齊。就連林俊賢也醒了過來，像個小媳婦一樣跟在風叔身後。
簡單來說。
最近有人提煉屍毒，並將其流入黑市。
至於提煉的屍毒能拿來做什麼，暫時不得而知。
前幾天，風叔查到有人會在麗晶商場交易屍毒。卻闖入當時的朱韜案。
會議室中，林署長站在講台上發言。
「根據朱韜的口供。他之所以會感染屍毒，是因為在商場時，撞到了一位年輕人。並將其懷中的醫藥冷藏箱打翻。」
於倫總結：「也就是說。現在外面還有個感染屍毒，變成殭屍的人。」
「對。這就是那年輕人的拼圖。」
關燈，開幻燈片。
不錯的素描畫打在白幕之上。
莫西幹頭，挺少見的髮型。
濃眉，眼睛不大。看樣子賤兮兮的。
挺眼熟。
不就是《古惑仔》裏的山雞！？
林國雄繼續說：「因為我們調查的東西屬於機密。所以，不能將畫像下發給巡警調查。只能靠我們幾人。」
「如果有此人的頭髮，或者皮屑就好辦了。」風叔補充道，「有種道術，可以千里追蹤。」
這種道術於倫在《驅魔警察》裏見風叔用過。
就是個GPS非科學版。
標叔疑慮：「全香港這麼大。要找一個人難如登天。」
嘿，巧了。
「其實不難。」於倫給大家打了劑強心針，「這人我有印象，外號叫山雞，真名趙山河。好像是混社團的。」
現在山雞具體狀況如何，於倫也不太清楚。
所以背景方面就模糊化。
「有線索就好辦。」林署長給其他人安排了大致調查路線。
差不多會議完畢。
於倫叫住林國雄：「署長。之前朱韜的情報算一個案子。現在這個山雞的，應該算另一件案子了吧？」
如果把追查屍毒算作一個案子。萬一查個幾個月，甚至一年。
那於倫虧爆。
林署長不傻：「我明白你的意思。這次山雞的案子自然另算報酬。」
「不愧是警界新星，有魄力！」
高帽子，誰戴都舒服。林國雄也不例外。
下午，九龍城寨，於倫家。
說於倫不擔心烏鴉的反撲，那肯定是假的。
「社團那幫人就和狗皮膏藥一樣，甩也甩不掉。得想個法子讓烏鴉絕望。還有。之後有可能會與殭屍化的山雞對上。也得想法自保才行。」
有諸天最強煉藥師傳承。
做個入門法器不難。
本來一開始於倫打算畫符，畢竟更快，更方便。
但符籙這個東西是一次性的，最多也就用幾次。用完就成活靶子。
不太適合日常防身。
「法器的殺傷力最好不用太強。出人命的話會很麻煩。被盯上就不好了。」
躺床上，閉目。
在各種法器知識中遨遊。
沒多久，一張法器的藍圖進入於倫眼中。
「飛梭？織布用的？」
外型兩頭尖，中間寬。整體呈橢圓形。
大概一掌大小，方便攜帶。
操控範圍大致在十米以內，視法器品質和施術者法力的不同而有所變化。
「用一般的桃木就能做，取材方便。那，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