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頭疼的事情

第29章 頭疼的事情

司馬衷看著清河公主腦子裡頓時清明了,也許他已經和這個世界有了羈絆,只是自己到底對這些似是而非的親人是什麼心思呢?

也許羊獻容和清河是親人,那自己其他的女兒呢?司馬衷暗暗搖了搖頭,自己現在已經這樣了就不要瞎想了,現在自己就是司馬衷。

司馬衷抱著清河把上輩子的玩意兒都使了出來,騎小馬舉高高之類的,清河的笑聲就沒有停下來過,一旁的羊獻容臉上也是喜意盈盈。

就這樣三個人高高興興的過了一天,第二天祖逖過來告訴司馬衷所有人都審理好了,現在只等著發配了。

司馬衷和祖逖一陣商量決定就把他們放長安附近的村鎮上,至於為什麼是就在附近,司馬衷還是有些於心不忍,畢竟這些人大多數都是老弱婦孺。

這些人也就是在這些地方當平民,司馬衷也有點擔心他們報仇,他和祖逖也商量著派遣士卒駐紮鎮守。

安排好事宜后司馬衷和祖逖就見了長安剩下的官員,這一次算是死了的陳恕幾個人還有貶謫抄家的官員有四分之一。

司馬衷帶著這些官員開了一次會議,大致就是為國為民之類的話,而且還讓祖逖升任了一些官員用來拉攏他們。

處理好這些事情之後,司馬衷就準備會洛陽了,不過他想要把羊獻容母女留在長安,畢竟洛陽比長安危險了許多。

幾天後的黎明,司馬衷悄悄的到了祖逖的房間。

「祖將軍,皇后還有清河公主就拜託你了,洛陽很危險,劉淵有很大可能會攻打洛陽,所以她們不能和我朕一起回去。」

「還有,這一次朕之所以會來長安是因為一件事情。」司馬衷慢慢的把整件事情說了,「所以長安也不是很穩定,你一定要注意這件事情。」

「皇上,臣定不負所托,只是您不和娘娘說一聲嗎?」祖逖認真的點點頭隨後皺著眉頭問道,「娘娘要是向我問起怎麼辦?」

「不說了,到時候反而會走不了。」司馬衷搖搖頭,「她問你你就和她說實話,讓她待在長安照顧好清河。」

「皇上您到了洛陽小心點......」祖逖一直把司馬衷送到了門口,司馬衷只是點點頭沒有回復,默默的騎著馬離開了。

司馬衷獨自一個人離開了長安,在偏僻處直接和馬匹一起消失不見了,這是系統的獨特功能,可以讓司馬衷在兩個地點建立傳送陣。

不過這個傳送陣是有限制的,最多只能帶十個人,而且如果是帶滿十個人,就必須間隔三個月才能夠再次使用。

司馬衷在洛陽附近出現了后就讓馬慢慢的溜達著,他不知道讓什麼人去雍州輔助祖逖,祖逖畢竟只是武將,對於政治是不懂的,他不好治理雍州。

騎著馬溜達了一天也沒有想到有什麼人能夠幫忙,司馬衷心裡十分煩躁,他真的感覺這個時代壞到底了,有人才但是有德的人才很少。

司馬衷在傍晚的時候入了洛陽,進了洛陽司馬衷直奔皇宮而去,司馬衷毫無阻礙的進入宮門。

對此司馬衷還是很得意,畢竟他先見之明的把畫像散布在整個洛陽的重要地點。

司馬衷到了寢宮就到頭躺在了床上,他腦子裡一直在想著雍州的事情,卻是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就這樣司馬衷睡到了大天亮,醒來之後司馬衷發現周圍沒有人,他也沒有多想畢竟他才剛回到洛陽。

中午司馬衷在「御花園」走了一圈,後面想著到了司馬越的府上,發現司馬衷來到自己家司馬越十分驚訝,一是司馬衷什麼時候回來的,二是怎麼沒有人稟報。

「皇上您是何時回到洛陽的,到我這府里來是有什麼要事嗎?」司馬越站起身迎了上去。

「今日剛到,這次過來就是想問問皇叔,我走的這段時間洛陽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司馬衷看了看司馬越問道。

「沒有,只是青、兗二州還是亂鬨哄的,不知道皇上是有什麼想法,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置,皇上?」司馬越看著司馬衷問道。

「......」還能怎麼辦,自己來之前這些地方就被嚯嚯了,他也沒有辦法,司馬衷真的頭疼,這攤子不僅大而且還爛透了。

「嗯,這事情就交給皇叔了。」司馬衷無可奈何的看著司馬越,司馬越聽了他的話一呆,不過司馬衷沒有理他而是繼續開口,「不知皇叔可知謝魮?」

「謝魮,有印象,不過我不認識他。」司馬越搖著頭,表情看上去像是在思考。

「哦,皇叔不知道那就算了。」司馬衷沒有得到答案便離開了,這個人他是查資料看到的,資料里說是文武雙全的人,正好可以輔佐祖逖。

幾天後朝堂之上,司馬衷看著所以人心裡沒有特別的想法,他看得出這些人是不情願上朝的,魏晉時期盛行清談,這一點司馬衷始終弄不懂怎麼搞得。

「皇帝詔曰,朕親察長安,所見所聞無不凋敝,雍州刺史更是貪污受賄,草菅人命。朕切痛哉,今命謝鯤為雍州長史,謝魮為雍州刺史!」

「好生與祖逖一起都督雍州,一切以祖逖為主,不得違令。」

司馬衷也不管這些人聽得懂還是聽不懂,讓太監說完之後就離開了朝堂,當然他也沒有去管這些人的錯愕。

這些人確實錯愕不已,這兩個人有的聽都沒有聽過,有的則是有所耳聞,卻是知道這兩個人都是年輕人,但是現在卻是雍州的最高長官了!

這樣的事情他們根本沒有想過,當然更加沒有想到的是當事人,謝鯤在接到旨意后是不相信的,他本身就沒有想過要當官。

不過司馬衷的命令是沒人敢不聽的,謝家人讓謝鯤和謝魮兄弟二人即日啟程趕赴長安,他們是很高興的,畢竟兄弟倆是雍州的主事人了。

司馬衷其實是有點擔心的,雖然歷史資料沒有說他們不愛國,但是人是會變的,他不知道謝家兄弟到了長安會怎麼樣。

司馬衷第二天得到了兩個消息,一個是謝家兄弟一大早就出發了,另一個是有許多人在東邊鬧事了,其中有羯族人石勒。

算算日子司馬衷知道這個時候是「永嘉元年」三月份了,已經是開春了,至於具體是幾號司馬衷沒有去想,畢竟「永嘉」可是歷史上最沉痛的時刻之一了。

「永嘉之亂」是上輩子大多數人都知道的事情,當然他們不知道永嘉之亂,只知道五胡亂華和三國兩晉南北朝。

就是這段時間匈奴政權「漢國」,其首領劉淵屢屢派兵攻打晉朝,而且北方是最混亂的時候,天災人禍一起在這裡發生,許多百姓流離失所。

也因此許多人都看到了機會,反叛西晉的人根本數不過來,司馬衷就是有系統在身也理不清頭緒了,更重要的是西晉真正的人才很少庸才卻很多。

司馬衷想著這些頭疼,他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并州有劉琨在他一點也不擔心,至於最北邊的幽州他根本管不著,他需要擔心又夠得著的只有青兗兩個州了。

而青州根據他知道的是由王衍的族人擔任青州刺史,至於兗州他不知道,當然他也不想知道,反正這些人正事不幹,沒有貪污受賄什麼的就燒高香了。

不過司馬衷想到王衍突然有了主意,資料裡面就有王衍擊敗攻擊洛陽的一個反賊的資料,而這個人王彌又是襲擊了青州和徐州的人。

想到這裡司馬衷感覺可以讓王衍頂上去,這傢伙還當過太尉,而太尉就是個「軍官」,所以正好讓他做個將領,當即司馬衷寫了一封聖旨。

早朝,司馬衷罕見的發現上朝的人多了起來,他有點不知所措,這是怎麼回事,這些人怎麼變得這麼積極了?

其實司馬衷不知道他的一番行為讓許多人感到了一絲絲的不對勁,羊獻容和清河公主不見了所有人都清楚,只是沒有明說而已。

司馬衷現在卻是關心著長安的事情,不僅是讓祖逖都督雍州諸軍事,還讓兩個年輕人做刺史和長史,這怎麼看怎麼像要遷都的前奏。

而且這個時候洛陽周邊都不太平,兗州,徐州都出了事情,劉淵也總是派兵進攻,這些人不胡思亂想就怪了。

當然他們不知道司馬衷確實有過這種想法,反正後面西晉也確實是遷都了,雖然沒有遷都多久就被打得「衣冠南渡」。

司馬衷是真的有過這種想法,畢竟洛陽有點像是眾矢之的了,尤其是現在沒有什麼人能夠抵擋匈奴人的步伐,最後劉琨可是也失敗了。

司馬衷現在不知道這些人怎麼想的,他只知道自己要讓「王與馬共天下」的王出一回血,當然能不能出血就看天了。

司馬衷看過資料知道這時候王衍也算是司馬越的人,這也可以是說一箭雙鵰了,讓王家出血又斬了司馬越的臂膀。

「皇帝詔曰,命王衍都督青,兗,徐中外諸軍事,鎮東大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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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朝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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