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問題解決

第30章 問題解決

司馬衷的聖旨一下眾人議論紛紛,想知道司馬衷到底在想什麼,王衍是朝中大臣現在居然派去外鎮。

雖然這三個地方沒什麼用了但是多少應該考慮考慮,畢竟這些地方很亂,萬一王衍擁兵自重就抓瞎了。

當然他們不知道司馬衷不在乎,如果王衍擁兵自重那就是自討苦吃,這些地方可是香餑餑,而且洛陽就靠著這些地方的西邊。

這也可以說是保護屏障,要攻打洛陽這些地方是必經之路,而王衍擋住這裡自然會被被惦記上,到時候他不得不和對方打。

當然司馬衷也怕這些人狼狽為奸,到時候合兵一處朝著洛陽過來就糟糕了,不過對於這一點司馬衷沒有想好到底要怎麼應對。

王衍是個極其愛惜自己生命的人,為此王衍還讓自己的弟弟和族第外放為青州和荊州之刺史,由此可見一斑。

這傢伙先後當過司空、司徒還有太尉,「三公」都當過的人顯然是個人才,司馬衷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愛不愛國。

當然他不在乎這人愛不愛國,他只是想讓王衍去東邊和那些造反的人玩玩,除非他投靠對方不然沒有這事情解。

司馬衷在這裡煩躁另一邊王衍也在煩躁,當然不止他還有司馬越也是一樣,畢竟王衍現在可是他的人。

「王公,皇帝這是要做什麼,為什麼要把您調到這些地方去啊?」司馬越皺著眉頭看著王衍,他想知道司馬衷要幹什麼。

「我也不知道,只是這樣一來我就不能為您分憂了,您是在這裡要小心一些。」王衍本來低著的頭抬起看了看司馬越。

王衍搞不懂司馬衷了,這十幾年司馬衷都沒有接觸過政事,現在居然大手大腳的插手,而且還要把他放到這麼亂的地方。

這些地方雖然有他的親人做刺史,可是卻在她插手之前就亂了,不僅經歷戰亂和飢荒,還有許多的造反之人。

他現在去這些地方沒有什麼事能做,雖然司馬衷給他了「都督諸軍事」的任命,但是因為各種原因這名號就是好聽沒有權利。

更何況這些地方亂七八糟的,他去了萬一出了什麼意外真的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但是他又不能不去,不去就是違抗聖旨要被殺。

「王公,您一定要去嗎?」司馬越臉色難看的問道,他現在的手下也就王衍有點能耐了,「要不我去和皇帝說說。」

「不,皇上是肯定不會收回命令的,如今朝中上下都知道了這件事情,皇上收回命令不是失了微信?」王衍搖著頭,他也沒有這樣想過。

就算是沒什麼人知道他感覺司馬衷也會這樣做,他有點擔心是司馬衷要對付司馬越了,就是不知道這擔心是不是會成真。

「也對,皇帝應該是不會這樣做了,不過王公真的要去?」司馬越點點頭然後看著王衍,「那裡很危險啊!」

「危險也沒有辦法,皇上的命令我還是要聽的,倒是王爺您要當心,皇上只怕是要動手了。」王衍看著司馬越認真地說道。

王衍和司馬越繼續商量著,那邊司馬衷則是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了,洛陽的危險暫時解決了,洛陽沒有了危險,現在要緊的是平亂。

當然這些造反的人你來我往主要都是在東邊,今年和明年不僅匈奴人都在劫掠攻打這些城鎮,還有那些反賊,真的可以說是粉墨登場了。

洛陽暫時不會有問題,長安有祖逖和謝家兄弟應該也可以放心,至少歷史上謝家兄弟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晉朝的事情。

司馬衷最擔心的事情就是東邊了,現在有王衍在明面上盯著吸引匈奴人和造反者的注意力,他是不是應該暗地裡去這些地方搞一點動靜出來?

第二天王衍領命出發了,而且他還帶了幾個將領,司馬衷也沒有理這些人,反正他也不認識幾個人。

司馬衷為了顯得重視他可是十里相送,不僅讓王衍喝了臨行酒,就差做首送行詩送給王衍了,王衍對司馬衷的行為十分不解。

送走王衍之後司馬衷當場宣布,撤去原有三公之職位,讓司馬越身兼三公之職,負責全國大小一切事物。

而司馬衷他自己則是繼續微服私訪調查災情,一眾人看著司馬衷不知所措,他們搞不懂司馬衷是怎麼了,總感覺比之先前都不正常了。

下午司馬衷出了洛陽城朝著長安走了,有心人看到之後心裡微微一笑,暗嘆司馬衷還是到長安去了,果然是紅顏禍水。

司馬衷騎著馬遠離洛陽后就開啟了傳送陣,一時間就出現在了長安附近,司馬衷看到長安之後拍了拍馬慢慢的朝著長安過去了。

司馬衷直接就到了將軍府,進去以後他發現祖逖和眾女都不在,無所事事的他只好出了將軍府瞎逛,直到晚上司馬衷才回了將軍府。

司馬衷一出現在自己房間,就被已經在裡面的清河公主跑過來抱住了,一個勁「爹爹」的叫著,她的聲音讓其他人也過來了。

「您什麼時候來的?」羊獻容走過來摸了摸清河公主,「這些日子清河總是在這裡等您,誰知道您今天真的回來了。」

「不要這樣和我說話,都是夫妻了怎麼這麼說話,我這一次過來是有事和你們說。」司馬衷看著羊獻容不適應的說道。

晚上司馬衷和母女兩個一起睡著,在清河公主睡著后一直說著夜話,羊獻容沒有開口只是安靜的聽著。

「皇上,您是說要成立一個特殊的組織?」羊獻容在司馬衷說完之後開口了,「這個組織是做什麼的?」

「做什麼你不用管,你怎麼又叫我皇上,要叫老公!」司馬衷說著話拍了拍羊獻容的腦袋,「你就讓這些女人做,知道嗎?」

「現在先讓她們外出,時不時地打聽消息,記住要事無巨細的打聽,而且不能讓人發現知道嗎?如果發現了重要線索就和祖逖將軍說。」

司馬衷看著床頂慢慢的說道,他自然知道在古代情報組織的重要性,古代有許多出名的情報組織讓他神往,雖然這些人大多數都是濫殺無辜的。

羊獻容沒有說話而是輕輕點頭,這幾年的皇后她也不是白當的,雖然身處宮闈但是這種事情也見過聽過不少。

「好了慢慢來,不要太放在心上,這樣的事情不是一下子就能夠做到的,睡覺吧。」司馬衷輕聲說道然後閉上了眼睛。

司馬衷也只是想要試一試能不能夠做到,畢竟現在是西晉時期,好像就沒有情報組織出現過,司馬衷心裡也不太確定。

就這樣三個人一覺睡到了自然醒,羊獻容最先起床,司馬衷是被她叫醒的,至於清河公主依然沒有醒來。

司馬衷一出門就發現祖逖過來了,也不知道祖逖是有事情打算叫醒他還是想要等著他醒來,司馬衷自然招呼他進屋坐下了。

祖逖其實是有些不敢的,不過在司馬衷的強烈要求下坐下了,他想知道祖逖到底有什麼事情一大早就過來了,他自然不奇怪祖逖知道自己來了。

「皇上,謝刺史和謝長史真是厲害,他們的才華臣甘拜下風。」祖逖看著司馬衷喜氣洋洋的說道。

「說吧,祖將軍應該不是特意過來告訴朕這件事情的吧?」司馬衷笑著問道,這兩個人還用你祖逖來誇嗎?後來謝家和王家可是頂級門閥!

「二位對皇上給予的方略十分讚歎,而且他們還補充了一些,您看看。」祖逖說著拿出了一疊紙給司馬衷看。

司馬衷接過看了起來,心裡感慨著謝家兄弟真的是人才,他們的補充卻是非常合理,不過因為時代的局限性,瑕疵還是有一些的。

「嗯,謝刺史和謝長史費心了,祖將軍過來就是因為這些?」司馬衷還是看著祖逖問道,他感覺祖逖過來沒有這麼簡單。

「是,您說的那件事情有線索了,謝刺史到來幾天後就發現了一些端倪。」祖逖點點頭恭敬的說道。

「到外面再說。」司馬衷看了看羊獻容和清河公主,發現清河公主已經醒了,和她說笑一陣后與祖逖出了房間。

「謝刺史讓臣去查那些失蹤的百姓,臣派人查到了一些人的行蹤,以此發現他們在失蹤之前都會出現在一個地方。」祖逖慢慢的說道。

「這個地方是一家米鋪,曾經做過施捨粥水的事情,我查到這個地方之後就去尋找,可是這個米鋪已經搬走了。」祖逖說完話停了下來。

「搬走了,搬到哪裡去了?」司馬衷看著祖逖皺了皺眉頭,這樣一看這個米鋪確實是有嫌疑,不過祖逖難道沒有這麼想過,等到謝鯤過來才被他發現?

「臣找人打聽過,米鋪的主人在搬走前好些天就沒有出現過了。」祖逖看著司馬衷說道,「臣也是不明白這是為什麼,人離開就是了,為什麼還要把米鋪搬走呢?」

這還要說,那個米偶有問題!司馬衷看著祖逖腦袋疼,也不知道說祖逖聰明還是胡圖的好,這麼明顯的事情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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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朝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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