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解決

第28章 解決

司馬衷心裡非常糾結,長安是洛陽的西邊屏障,如果長安被拿下了急行軍只要一天的時間就能到達洛陽,而祖逖是「一介武夫」,能不能管理長安是個問題。

也就是說祖逖需要人輔佐管理長安,他是「軍」那麼就要加上一個「政」,不過司馬衷想不到這樣的人。

不過通過「微服私訪」司馬衷發現了長安的難民很苦,有些雖然衣衫襤褸但是至少還有衣服,可是大多數人連衣服都沒有。

而這些人吃的是粥,與其說是粥不如說是水,也就是這些難民,換成是自己早就開幹了,反正都是死,還不如轟轟烈烈的干一場,也不枉當人了。

司馬衷看到這些是極為痛心的,雖然他知道古代平民是沒有多少高層人士理會的,但是也不能這樣草菅人命吧,這可都是同胞!

司馬衷回到將軍府叫來祖逖,把事情和他說了之後詢問他的意見,祖逖看著司馬衷一直沒有說話弄得司馬衷莫名其妙。

「皇上,您是什麼意思?」祖逖過了許久才恭敬的問道,「您是想把沉思一干人等都殺了?」

「朕有想過,可這樣做過於殘酷,只是不懲處又會讓其他人效仿。」司馬衷說著皺了皺眉頭。

「皇上的意思臣明白了,那麼就只懲處禍首,其餘或貶謫或流放,您看如何?」祖逖看了看司馬衷。

「你說的是有些道理,那就這樣做吧。」司馬衷搖了搖頭,他其實是想殺雞儆猴的,長安的位置太重要了,是西邊通往洛陽的重鎮。

可是司馬衷又不能做得太過,畢竟已經亂了十多年,長安還不知道遭不遭得住,如果殺伐太重就怕所有氏族都反了,到時候祖逖都不好收拾。

第二天司馬衷讓祖逖帶著一眾士卒押著陳恕還有和他同謀的人到了最熱鬧的街口,祖逖讓人圍出一個方塊來,中央偏北的地方放著桌案。

因為在動靜周圍聚集了許多人,人來人往的街道比先前空蕩了不少,眾人看著中間發現桌案的對面站在十幾個人。

過了一會兒司馬衷和祖逖到了,兩個人一左一右的坐在了桌案后,眾人看著這一切不知道這是要幹什麼議論紛紛的。

「諸位請安靜下來,本官乃是奉旨查察災情的欽差,這次來到長安就是為了調查受災情形。」

「沒有想到剛到長安就被人擄走,經過一番苦難昨日才得脫困,而擄走本官之人即是雍州刺史沉思以及陳,劉,於,管等賊子。」

「現在本官就當著長安上上下下所有人的面讓你們心服口服,現在你們可以當著所有人的面交待自己的事情,如若屬實可以從輕發落。」

司馬衷說完閉上了眼睛絲毫不管別人,就這樣過了二十多分鐘沒有一點動靜,司馬衷沒有其它想法,只想說古人的傲氣還是有的。

「好,既然你們不主動交待,那麼就讓本官替你們說。」司馬衷說著話看向了祖逖,祖逖會意讓屬下拿了司馬衷做得喇叭出來。

「陳恕,出任雍州刺史不到數年家中就有了千萬家資,而且祖逖將軍在你的府上搜出金銀五十斤。」

「但你家沒有人經商之人,現在你告訴本官還有在此的人,這些錢財你是怎麼得來的?」司馬衷看了看一張紙然後抬起頭慢慢的說道。

「你身為雍州刺史,長安的災情你不管不顧,就是你家僮僕也是錦衣玉食,你說你該當何罪?」

「以下犯上,為官不仁,你足夠砍頭的!」司馬衷是很生氣的,因為他發現資料裡面陳恕做過圖財害命的事情,而且不止一次。

「還有你們,陳家雖然和陳恕無有親緣關係但是卻和他一起同謀,劉家、於家、管家也是無惡不作。哼,把你們都砍頭都是輕的!」

「諸位,如果你們知道他們欺壓良善的事情就說出來,本官一定會嚴懲。」

司馬衷緩緩的說著,其他人則是靜靜的看著聽著,司馬衷說完話站了起來,看向那些看客大聲說道。

眾人議論紛紛就是沒有站出來說話的,司馬衷看了看眾人,他突然發現那個女人也在這些人裡面,看見了女人司馬衷心裡卻是沒有什麼波動。

「看來陳刺史還是頗有威嚴的,哼,看來你在長安過得很好啊!祖將軍把他的所作所為說出來讓所有人聽聽!」司馬衷看著陳恕厲聲說道。

「陳恕,永興元年為刺史,其間......」祖逖站起身緩緩的按照記錄的事情念著,「......曾因其子強搶民女引起民變而指使他人殺害當事之人。」

「永興二年元月,因為與他人意見不和,借故誣冤其人並抄其家滅其族......」祖逖慢慢的念著,差不多有一個小時,司馬衷都聽煩了。

「陳恕,你的頭可以砍幾百次了。」司馬衷揮了揮手阻止了祖逖,隨後對著他小聲說道,「等到午時三刻就把他斬了,祖將軍你繼繼續說。」

很快臨近中午祖逖才說完了陳恕和其他人的罪行,這些人有的和陳恕狼狽為奸一起做壞事,有的就是賄賂陳恕,因為司馬衷是「軍」就不怎麼管政事。

「午時三刻已到,斬!」司馬衷看向祖逖,祖逖對他點點頭,司馬衷湊近「喇叭」大聲道,「其家資財富收沒,統一用于贈災。」

「斬!」隨著周圍士卒的喊聲陳恕一眾人被斬了,隨後司馬衷宣布這人的家眷流放到涼州,至於是不是能夠順利到地方司馬衷不想管。

在陳恕等人被砍頭后司馬衷就離開了,至於那些屍體則是被他要求放在這裡示眾,他就是要讓人知道後果,達到殺雞儆猴的目的。

隨後祖逖讓人把屍體吊起並且守衛著,他則是帶人去抄家,祖逖把各各家的人都抓走再封住了所有的宅邸。

司馬衷不知道那個女人在人他走了之後就跟上了自己,司馬衷回到了將軍府發現羊獻容和清河在房間里等他。

司馬衷一進房間就抱起了清河逗弄著,看著小傢伙司馬衷總會想到上輩子的孫子孫女,他們比清河要小一些。

「清河,在這裡開不開心?」司馬衷笑著問道,孩子總是無憂無慮的,他也想這樣。

「和家裡一樣不開心,只能待在這兒不能出去!」清河搖搖頭臉上不高興的說道。

「......我會帶你出去的。」司馬衷臉色嚴肅了起來,其實他是不想帶走清河的。

但是想到洛陽有司馬越在,指不定會怎麼對自己的女兒,這些女兒里也就清河還小。

其他人倒是不用擔心,就是擔心也沒有用,說實話他真的沒有那個感覺。

「大人,外面有人想要見您。」就在這個時候有人過來稟報,司馬衷一愣,自己浣熊沒有熟人?

「哦,我去看看。」司馬衷點點頭,把清河交給了羊獻容,羊獻容看著司馬衷沒有說話。

「你怎麼來了?」司馬衷到了門口才發現是自己的熟人,不詢問並且由得走近把她帶到了遠處。

「恭喜你,這樣子算是把長安的毒瘤給搞定了。」女人看著司馬衷平淡的說道,「看你的架勢你真的是想要讓晉朝恢復原樣?」

「當然,之後的事情我們都知道,我想改變它的結局。」司馬衷點點頭,「難道你不想,你既然和我一樣就應該不想看見這種事情發生。」

「不,我和你不一樣,還有司馬家偷來的王朝值得你這樣做?」女人搖了搖頭,「在我的心裡司馬家族也就司馬懿那些人有點能力。」

「......」司馬衷沒有話說,他現在的身份也只能這樣做,不然頭一個死的就是他,再說他也想試試能不能救。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要做什麼。」司馬衷看著女人,他弄不懂她一個女人是怎麼想到要買賣人口的。

「我不想做什麼,而是你要做什麼,你一個人可以救得了晉朝嗎?」女人看著司馬衷不解的說道,「這個世界不是你想得那樣簡單。

「嗯?」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我總感覺你話裡有話?司馬衷聽不懂女人的話了,這個世界什麼不簡單?

「總之我是來恭喜你的,長安總算是平穩了,你也可以安心一些了。」女人緩緩說道,「接下來你應該要對付劉淵了吧,我好像記得不久他就要打洛陽了。」

「沒有,有你在我怎麼可能安心,你不僅在洛陽拐賣人口,現在還跑到了長安,我能夠安心嗎?」

「至於劉淵我現在不擔心,還有一年他才稱帝,另外你和他合作當心是與虎謀皮。」司馬衷說完看了看四周,「這裡沒有人,你就不怕我殺你?」

「你可以試一試。」女人平靜的說道,「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傷天害理,只是把這兒的人賣到那兒去。」

「......」司馬衷無語的看著女人的背影,到頭來司馬衷依然是一頭霧水,他搞不懂這個女人腦袋裡在想什麼,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針!

司馬衷回了府里感覺心累,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做這些事情,為了不被殺?這時他卻看到了遠處的清河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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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朝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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