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脫困

第27章 脫困

羊獻容不知道陳恕怎麼想的,但是她不管陳恕到底是怎麼想的,她只要讓陳恕知道自己很緊張欽差大臣,極有可能會殺人就是了。

而且她也聽祖逖說了逼供的事情,她等得起陳恕等不起,他現在是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哪裡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死?

「我說了你會放過我?」陳恕沉默許久才開口,羊獻容看了看祖逖,祖逖點點頭做了一準備,就是司馬衷教他的東西。

「當然,只要欽差大人安全了我們就會放你回去,當然欽差大人會怎麼對你就不關我們的事了。」羊獻容慢慢的說道,「欽差大人在哪裡?」

「這個確實不是我做的,可能是我的一個屬下,他家的人做過貪污的事情,應該就是為了這個原因。」陳恕慢慢說道。

「哦,你的屬下還真是厲害嘛,居然可以饒過你一介刺史的統轄調動巡城部隊!」羊獻容說著話走近了陳恕,「你在騙我?」

「不不,沒有,我說的是真的,那些巡城的士兵肯定是假冒的!」陳恕著急的說道,「我雖是刺史但是也沒有太大的管轄權利,不聽我命令的人有很多的。」

「你是雍州刺史,雍州牧不在你就是雍州的牧守,你居然說你沒有權利,動手讓他知道我們的厲害。」羊獻容看了看祖逖,祖逖拿著濕布蓋在了陳恕的臉上。

陳恕頓時呼吸不穩起來,身體也在亂動著,過了一會兒祖逖又拿開,瞪了一會兒又蓋上,如此反覆了許多次。

「不要急陳刺史,我們還有很多法子,這是貼加官兒。」羊獻容淡淡地說道,她讓祖逖調查了陳恕,這個人壞事沒少干。

「嗯嗯,呼!你,你們到底要幹什麼?」陳恕急促的呼了幾口氣。

「我們要知道欽差在哪裡。」羊獻容輕聲說道,「其實你的死後我們不在乎,你死不死對我們來說沒有什麼不同,反正都是被欺壓。」

「但是欽差不行,欽差調查到你們罪行就能夠把你們都換掉,換一些好官到長安,我們也有好日子過。」羊獻容緩緩的說道,「所以你死不死我們不關心。」

「繼續,我去休息一會兒,半個時辰我再來。」羊獻容朝著祖逖點點頭,然後坐在一邊看著祖逖。

祖逖點點頭繼續著動作,而且羊獻容還讓祖逖間歇著用冰水,陳恕果然受不了身體有時直打哆嗦。

「呼呼,不......不要了,兄台我說,我說......」陳恕斷斷續續的說道,「就在我一個屬下家裡,不過他有可能把人帶到其它地方去了,具體的不知道。」

陳恕隨口說了一個地點,羊獻容站起身看著祖逖,祖逖會意停下動作然後離開了房間,羊獻容看了看兩個士兵,兩個士兵點頭帶走了陳恕。

羊獻容默默的等著,等到祖逖回來卻是說什麼都沒有發現,羊獻容聽后抬頭看著祖逖,過了許久才站起身向外走去。

「祖將軍,兩個刑法一起用,不要讓人死了。」看著羊獻容的背影祖逖眉毛揚起,他要讓陳恕後悔說謊。

祖逖到了關著陳恕的房間,然後讓那兩個士兵把陳恕綁在桌上,祖逖親自拿著綁腿的繩索狠狠地在桌底饒了幾個圈。

接著讓一個人貼加官兒,一個人拿著木棍插入陳恕雙腿和桌面的縫隙,祖逖和他使勁向上抬,陳恕因為「貼加官兒」又叫不出來,身體無助的抖動著。

「停!」祖逖喊一聲,兩個人停了下來,他們看著祖逖,祖逖搖了搖頭,「讓他歇會,我們換著來。」

就這樣三個人輪著「貼加官兒」和抬腳,弄個十來分鐘又換一下,祖逖就是覺得「抬腳」會累所以輪換。

不過他想不到的是效果出奇因為力道不同,所以陳恕受的罪更多了,一開始他是硬忍著加上太痛苦說不出話來,到最後他真的想說了。

「別,別再做了,我說,我說實話!」陳恕趁著間隙顫顫巍巍的說道,「欽差在......刺史府附近的......」

不過他沒有說完就昏了,其實中間他昏過幾次,不過都被祖逖弄醒了,這一回他是真的暈了過去。

這邊羊獻容則是一直再想著司馬衷可能會被帶到的地方,她心裡有種想法,感覺應該就在刺史府附近,畢竟刺史府是會被懷疑肯定要快速轉移的。

羊獻容在想著地點的時候祖逖過來了,聽到祖逖的彙報羊獻容皺了皺眉頭,這樣就和自己想的一樣了。

「他昏迷是真的還是假的?」羊獻容看向祖逖問道。

「應該是真的,怎麼叫也叫不醒。」祖逖搖了搖頭。

「那麼祖將軍你派人去刺史府附近找找,記住不要放過任何一個地方,尤其是店家還有百姓家。」羊獻容點點頭連忙說道,祖逖應是一聲走了。

另一邊司馬衷被綁著心裡很不舒服,尤其是他的肚子也餓了,就連睡覺也睡不著,倒是那些黑衣人睡得很香,當然還有一個人負責看著他。

「喂,我肚子餓,你給找些吃的來。」司馬衷看著他不客氣的說道,不過這個人沒有理他,司馬衷看著他脾氣頓時上來了。

「你媽的,你聽不懂人話是嗎?」司馬衷這一聲有點大,把睡著的人吵醒了,不過司馬衷卻是來勁了。

「你們這些雜碎,有種砍死老子,要麼給我吃的!」司馬衷大聲的罵著,就連上輩子的一些國罵也說了,接連罵了十來分鐘對方依然沒有反應。

「罵完了?你還真有才,這些話我這輩子都沒有聽過,不過曹,曹尼瑪是什麼意思,是什麼人嗎?」其中一個黑衣人淡淡的問道。

「......」真是浪費口水,合著你們一動不動是聽不懂?司馬衷登時蔫了,司馬衷閉上眼睛不理他們了,浪費自己的精力和時間。

「那是誇你的意思。」不過那個人一直在問「曹尼瑪」是什麼意思,司馬衷都不耐煩了,翻著白眼不耐的說道。

「是嗎,可是你那樣不像是說好話。」他看著司馬衷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司馬衷咬牙切齒的模樣讓他記憶尤深。

「這些話就是要這樣說,這樣才顯得對人尊重。」司馬衷隨口敷衍著,沒有想到他念念有詞跑到其他人身邊「曹尼瑪」「曹尼瑪」的說著。

「......」司馬衷也不知道是應該笑還是應該笑,古人啊,連罵人都不會!

「喂喂,你真的想知道『曹尼瑪』是什麼意思?」看著那個人好奇的模樣司馬衷眼珠轉了轉。

「嗯,其實我還想知道你說的其它的話都是什麼意思?」那個人轉身看著司馬衷。

「好,你過來我告訴你,不過你先給我吃的我才說。」司馬衷點點頭輕聲說道。

「好好,我就給你拿。」他點點頭出房間,也不知道去了哪裡,然後拿著一團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回來。

「......」司馬衷看著那團東西有點覺得乾嘔,說實話他不知道古代人是怎麼活下來的

顏色不白不黑,說不上是什麼顏色,硬要說應該算是灰色,也許是晚上看不清的緣故。

「我還是先和你說什麼意思吧。」司馬衷看著那個人遞過來的東西沒有吃。

「什麼,我曹尼瑪!」聽了司馬衷的解釋他勃然大怒的站起了身。

「我要殺了你!」他看著司馬衷舉起刀就砍向司馬衷,接連砍了幾刀他愕然的發現司馬衷沒有事。

他這幾刀沒有殺死司馬衷反而砍斷了繩索,司馬衷心裡一喜,輕鬆的掙開了繩索。

司馬衷掙開繩索之後當面就是一腳踢了過去,正踢到了他的膝蓋處,頓時疼得他大叫起來。

司馬衷一擊成功沒有耽誤功夫,趕緊朝著門口跑去,其他幾人被聲音吵醒緊追不捨。

司馬衷出了門就奪路狂奔,不管後面的人有沒有追上就躲在了一個木架後面。

司馬衷自然是被人追上了,幾個人拿著刀圍上了司馬衷,司馬衷一推木架,木架攔住了幾個人阻礙了他們的行動。

司馬衷趁機快跑到一個人身前,就這樣直直的撞過去,這個人立刻被撞倒在地一時起不來,司馬衷連忙拿起這個人的刀。

就在這個時候祖逖他們找到了這個地方,轉瞬的功夫就把幾個人抓住了,司馬衷看到祖逖整個人都輕鬆了。

祖逖看見司馬衷連忙走近護著他,司馬衷搖了搖頭表示沒有關係,這裡就只有這幾個人,說實話他搞不懂這個刺史為什麼要抓他。

回到將軍府司馬衷才知道羊獻容一直沒睡,在屋子裡等著他,司馬衷心裡很開心,這樣的老婆是很難找得到的,而他平白得了。

第二天起來司馬衷吃了早飯就繼續微服私訪了,他沒有第一時間動手,因為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處理這些人。

就像上輩子的名言:水清則無魚。他也不能把相關的所有人都殺了,到時候會讓長安動搖不已,畢竟這些人都是「上層建築」。

司馬衷心裡很煩躁,貪污腐敗的人真的可惡,不能殺又不能一點都不懲罰,而且現在這個時候正是用人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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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朝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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