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詢問

第24章 詢問

司馬衷已經抓到人開始第一步了,至於對方在想方法對付他的事情,即使知道了他也不擔心,只要這些人不沖著羊獻容她們去就可以了。

其實司馬衷說是斬首也只是想要逼迫這些人動手,到時候一個個的來不是太麻煩了,這樣的話有可能一網打盡,畢竟古代聯姻的事情可不少。

司馬衷和羊獻容回到了將軍府,那些人則是被暫時關在了軍營,這樣就是有人「劫獄」也不會束手無策。

第二天司馬衷又帶著羊獻容逛街了,不過這一回他們發現街上的人和他們始終隔得遠遠的,司馬衷心裡想到了原因也只能無奈的搖頭。

無聊的二人只好回到將軍府,這時候快到斬首示眾的時間了,司馬衷做好了準備,他穿著官服帶著祖逖去了軍營,至於羊獻容他不能帶去。

午時,菜市口圍滿了人,這些都是看斬首的,說實話肯定這麼多人司馬衷不是很理解,這樣噁心的事情怎麼會有這麼多人看。

「帶人犯!」坐在主位的司馬衷大喝一聲,早就被帶到現場的李暉他們被分批帶上了監斬台,司馬衷卻是沒有了動靜,他們一直在叫嚷饒命之類的話。

「爾等以下犯上毆打本欽差,本來本官是想斬了你們,但是轉念一想,上天有好生之德。」

「我給你們一次贖罪的機會,本官這次來做什麼你們應該都知道了。」

「只要你們能夠告訴本官有誰欺壓百姓,本官就放過你們這次。監斬之人先退下。」

他就是要等到太陽到達頭頂,說完話之後他閉上了眼睛,他要讓這些人晒晒太陽,讓這些人不招供只說饒命。

於是整條街的人都曬起了太陽,雖然現在是冬春之際但是太陽曬久了也是不舒服的,尤其是這些跪著的傢伙。

「午時三刻已到,準備行刑!」司馬衷睜開眼看了看太陽,發現太陽到了頭頂了,就下命令了。

「大人,我說我說,不要殺我,不要再讓我跪著了!」就在這時候有個人喊了起來,隨後又有人跟著嘶喊,許生圭和李暉也是一樣。

「我還以為你們會繼續負隅頑抗呢,來人啊,把他們都給我帶走!」司馬衷一揮手讓人帶著他們離開了。

很快他們被帶到了將軍府,司馬衷一個一個的開始審問,這些人一股腦的說出了許多家族做的壞事,有貪污贈災糧食的,有哄抬物價囤積居奇的等等。

而許生圭和李暉則是被司馬衷放在了最後,作為壓軸的人,這兩個傢伙都被單獨安排在一個房間里。

「啊......不要打我了大人,我說我說......」兩個人驚魂未定的待在里,突然不知道從哪裡傳出了慘叫聲。

另一間和他們相鄰的房間里,司馬衷和祖逖在一起,剛剛叫的人就是祖逖的一個親衛。

「真是辛苦你了,剛剛讓你和那些人一起跪著,現在又做這種事情。」司馬衷關心的看著這個親衛。

「沒,沒事的,大人。」親衛看著司馬衷有點驚訝的搖了搖頭,司馬衷這個樣子的官員他是真的沒有見過,除了祖逖沒有人對他們這麼親切。

「好了,你去休息一下,祖將軍我們去隔壁看看吧。」司馬衷看著他笑了笑然後帶著祖逖進了隔壁的房間。

進了房間司馬衷看著許生圭搖了搖頭,雖然他不想太殘忍,但是這也算是出氣了,他決定對這兩個人用刑。

許生圭是被綁在桌子上的,其實司馬衷吩咐的綁法非常奇怪,祖逖看到后十分不解,許生圭就是雙腳被綁在桌上,然後上半身被綁在房間的樑柱上。

這是司馬衷在一些電視劇裡面學到的,就是像「丄」順勢把人綁著,然後在腳下逐漸加入東西抬高雙腳。

因為雙腳被綁住造成了壓迫,雙腳越來越高疼痛也就越來越大,電視劇里是用磚塊,而司馬衷是用廢棄的衣服和被子。

「啊!啊......」司馬衷沒有說話,直接就開始用刑,隨著數量和高度的增加許生圭不斷的痛叫著。

祖逖看著都皺了皺眉頭,這顯得司馬衷有些不務正業還有殘忍了,不過他沒有說話。

「不......不要,要加了,我說,我什麼都說,你問。」許生圭其實早就想說了只是痛的說不上話了,司馬衷收了一點才讓他緩了點氣。

「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沒有時間。」司馬衷一邊說話一邊又慢慢把拿走的東西假裝放回去,許生圭痛苦的搖著頭,不過沒有說出來一句話。

「你緩緩,我去隔壁。」司馬衷起身朝著房門走去,祖逖看了看許生圭轉身出去了,他們到了李暉的房間。

「不要急,你想說也不急,我先讓你體會一下我先前的感覺。」李暉則是不同於許生圭,是躺著被綁在桌子上的,司馬衷也沒有第一時間用刑。

等了一會兒之後,司馬衷拿出一張破布蓋在了李暉的臉上,然後拿了一杯茶倒在了李暉的口鼻處,頓時李暉掙扎了起來。

過了十幾秒司馬衷把破布拿開,李暉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然後過了一兩分鐘司馬衷又把破布蓋了上去。

「我被你們打的時候也是這樣,這個呢我把它叫做貼加官兒,是不是很好玩?」就這樣重複了十來次,司馬衷看著李暉說道。

「你,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報仇!」李暉喘著氣說道,司馬衷聽到后卻是搖了搖頭。

「報仇不一定要殺人,當然你可以將功贖罪,我希望你說出來的話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我會把你放了。」

「到那個時候我不會殺你,不過前提是你不來找我,如果你來找我就沒有第二次機會了。」司馬衷看著李暉慢慢說道。

「好了,你想一想有沒有什麼要說的,我去休息休息。」司馬衷說完之後離開了這裡,祖逖跟在了司馬衷的身後。

「祖將軍,我想這些人應該是要行動了,要加強府里的守衛,還有如果真的有人襲擊將軍府的話,能夠抵擋就抵擋,不能就保護好自己。」

「還有,我們找個機會把他們說的事傳出去。」司馬衷一邊走一邊說道,祖逖跟在後面點著頭。

司馬衷這邊進展很好,只是另外一邊就不太順利了,王家派人打探情況只知道人沒有死但是欽差大臣卻是讓他們交待世家的犯法之事。

「陳姑娘,現在怎麼辦?如果他們把事情說了出來,那隻怕長安一半的人家要沒了」王家主叫來了女人。

「不好辦,現在他們人在將軍府,那裡肯定是守衛森嚴,而且祖逖也是一位名將,強攻肯定不行。」女人原本就在這裡暫住,所以能夠商量要事。

「那怎麼辦呢,雖然我做得隱秘,但是說不準有人知道,如果被欽差知道了.....」王家主擔憂的看著女人。

「你還是做好最壞的打算吧,儘快把家裡人送走,最好一個不留。」女人轉身看著王家主,她也有點不知道怎麼辦了。

那個男人很厲害,雖然這樣的事情她也想得出,但是她的確想不到應該怎麼樣反擊,強行進攻將軍府不但很難成功還會給他動手的借口。

「我有個辦法,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女人最後還是開口說道,王家主眼前一亮,他想知道是什麼辦法。

「您是要趁他外出時動手嗎?」王家主說著搖了搖頭,「可是按情況來看,他現在應該是不會離開將軍府的!」

「你叫人幫我送一封信到將軍府,要讓那個欽差自己看。」女人看著王家主慢慢說道,如果沒有意外她應該能夠把對方約出來。

很快一個人從王家到了將軍府,在知道是送給司馬衷的信后護衛沒有延誤,直接送到了司馬衷的手裡。

司馬衷看著書信心裡疑惑,他在這個世界都沒有多少熟人,更別說長安的情況了,現在居然有人寫信給他。

拆開信后司馬衷發現這封信有問題,信封是「正常」的,但是信的內容卻是簡化字,看著簡化字司馬衷知道是什麼人寫的信了。

司馬衷思考了二十來分鐘還是決定赴約,其實他就是想知道是人口買賣的事情,這次的事情算是捎帶手。

司馬衷沒有花多少時間就到了約定地點,看著坐在路邊涼亭里的女人走了過去,然後在她後面坐了下來。

「你真的來了,你就不怕我對你有想法。」本來背對著司馬衷的女人轉過身看向了他。

「想法,什麼想法,喜歡我?」司馬衷淡淡地說道,他現在什麼都不怕。

「你很喜歡開玩笑,你就不怕我殺了你,說起來我們可是敵人。」女人看著司馬衷。

「是啊,但是我們也是老鄉,俗話說得好,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你怎麼樣也不會現在動手吧?」

「正好我也想找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把那些難民賣給匈奴?」司馬衷聳了聳肩,隨後極為認真的看著女人。

「不,我沒有買賣人口,而且我和匈奴的關係不是你想的那樣。」女人慢慢搖了搖頭。

「你沒有買賣人口,那個匈奴人又是怎麼回事?」司馬衷不相信的看著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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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朝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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