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抓人

第23章 抓人

司馬衷沒有想到會遇到這個人,真地是有些冤家路窄了,司馬衷趁著對方距離自己還很遠,連忙放下了清河公主把她交給了羊獻容。

「你先帶著清河回去,我還有事情,快走。」司馬衷說完就走向了對方,羊獻容看過去也是發現了對方。

「我們一起走吧,他們人多。」羊獻容擔憂地說道,司馬衷搖了搖頭沒有回話,對方已經向著他包圍過來了。

「你帶著清河快走,去找祖逖。」羊獻容抱著清河搖了搖司馬衷地手,他卻是看著羊獻容急急的說道,「你們在這裡會受傷的,還不走就走不了了!」

「可是......」羊獻容還是有些猶豫不決,對方卻是越靠越近,司馬衷沒有再說話,朝著最近的一個人沖了過去。

對方發現司馬衷朝自己衝過來笑了笑,因為上次的事情早就想報復的他們都是隨身帶刀,看見司馬衷越來越近后拔出了刀扎了過去。

司馬衷沒有管這個,做出雙手往前推的樣子,對方直接被推倒在地,一時間起不來身,趁著這個機會司馬衷跑向了「公子」。

「公子」發現司馬衷朝著自己過來慌了一下,然後也是拔出了刀,不過這顯然對司馬衷沒有作用,他也被打倒在地。

「快,你們快回家叫人,把所有人都叫來,我要殺了他!」倒在地上的「公子」大叫著,還好這裡離他家近,不然就會讓這個該死的人泡了。

「你快走,快走。」司馬衷朝著剩下的人過去,他們也分開向著羊獻容靠近,羊獻容最後還是臣亂離開了,這個時候街上已經亂鬨哄的了。

「怎麼回事,這是怎麼了,是誰在這裡無故生事?」這時候有許多人過來了,不過不是「公子」的援兵,而是長安的巡邏戍守人員。

「啊,是李大人嗎?是我啊,許生圭啊!」倒在地上的「公子」看著來人十分欣喜,「你們快把我扶起來!」

「原來是許公子,你怎麼變成這樣了,是誰打了你嗎?」李大人看著許生圭問道,並且看了看四周的人。

「是,就是他打了我,我正在街上走著,他突然衝過來就打我,而且他還拿著刀,如果不是我家的人只怕我就被殺了!」許生圭指著司馬衷連珠炮一般的說道。

「是這樣嗎?」李大人看著司馬衷問道,不過司馬衷知道他說也是白說,他看得出這個李大人的心思。

「是我,不過......」司馬衷搖了搖頭看著地上的兩把刀,這樣的狀況顯然是不言而喻了。

「既然你承認了,那麼我們就要帶你前去調查。」李大人沒有理司馬衷的話。

這個時候許生圭的人到了,一眾人一起趕往離開了,一路上李大人和許生圭都在一起說著話,有時候還會看向司馬衷。

「停止前進,本將累了,休息一會兒。」走到偏僻的地方之後李大人突然大聲說道,然後和許生圭的人一起走遠只留下兩個士兵看著司馬衷。

雖然這裡偏僻但還是有零星的人通過,過了十幾分鐘兩個士兵突然先後倒地,司馬衷看著兩個人百思不得其解。

「嗯,怎麼回事?大人,那個人打昏了我們的人想要逃跑」又過了一兩分鐘有人突然大聲喊道,司馬衷一想反應了過來。

「那你們還不快追」與此同時李大人回道,剩下的士兵和許生圭的僕人朝著他過來,司馬衷其實已經被鎖住了,就是想跑也跑不快。

一群人很快圍上來對著司馬衷拳打腳踢,司馬衷雖然沒有感到什麼疼痛但是也受不住這麼多人打自己,只好躺倒在地任由他們打,就當是按摩了。

司馬衷就這樣閉著眼睛躺在地上,說實話如果不是有人打他他已經睡著了,就這樣過了幾分鐘他們停了下來。

畢竟司馬衷沒有了動靜,他們要確認打死了沒有,發現他們停下許生圭和李大人便走了過來,這麼短的時間就結束了。

司馬衷閉著眼睛心裡在想著最好羊獻容是平安的,不然他肯定要讓這些人死無葬身之地,而且還要株連。

「把他丟到一邊,我們走。」李大人看了看司馬衷不耐煩地說道,隨即兩個士兵抬著司馬衷往往一邊走去。

說曹操曹操到,羊獻容帶著祖逖來了,其實羊獻容沒有到將軍府,只是走到一半的路程就遇到了祖逖。

「嗯,什麼人來了,你們去看看。」李大人看見了羊獻容和祖逖皺了皺眉頭,雖然他不怕被發現但是這種事情還是能避免就避免。

幾個士兵過去一看發現祖逖帶著許多士兵,馬上回到李大人身邊說了對方也是士兵,李大人看了看他們走向祖逖。

司馬衷不知道祖逖之所以每天都會離開將軍府,就是在用他的方法訓練士卒,而且有時還會讓他們耕田。

「不知是哪位大人當面?」李大人靠近祖逖大聲問道,「我們正在押解犯人,不知道您有什麼事情嗎?」

「我是祖士稚,你是誰?」祖逖看著李大人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在押解什麼犯人?」

「祖將軍,您怎麼來了?」李大人一個激靈,趕緊走近了幾步,「我是李暉,在這一帶巡視,正好發現有人毆鬥,所以把人抓住準備帶走。」

「是嗎?帶我看看」祖逖說著走向了人群,羊獻容也跟在後面,到了近前一看就發現司馬衷躺在地上,衣服不僅破了還滿是灰塵。

「遭了.....」祖逖發現這些後幾乎是飛過去的,當然這是司馬衷微睜著眼睛看到的,祖逖一下就把司馬衷服了起來。

「不要著急。」司馬衷先是對祖逖說自己沒事,在睜開眼后看著向自己跑來的羊獻容笑了笑。

「老......你有沒有受傷?」羊獻容到了司馬衷身邊就急忙查看起司馬衷的傷勢。

「我沒有事情,你不要擔心。」司馬衷搖了搖頭看著羊獻容,「你沒有事就好,清河呢?」

「祖將軍的親衛把她送回去了。」羊獻容一邊查看一邊說道。

「祖,祖將軍,你們認識嗎?」李暉感覺到不對勁了,他有種不好的感覺。

「你知道他是誰嗎?」祖逖目光灼灼的看著李暉,「你居然膽敢抓他!」

「祖將軍,不要動怒,我有個問題想要問問李大人。」司馬衷卻是搖了搖手,然後帶著鎖鏈走近了李暉。

「不知道以下犯上是什麼罪名,而且這個人還是從二品的官員?」司馬衷說完話李暉的身體顫抖著。

「看看吧,看看我是什麼人?」司馬衷掏出了聖旨,其實他已經在系統里備份了不知道多少,就是為了應對這種情況。

「欽差大臣......先斬後奏......從二品!」李暉看著聖旨身體抖動的越來越劇烈,「請大人饒命啊,饒命啊,末將什麼都不知道......」

「好了,你到了地府不用害怕,他們也會跟著你一起的!」司馬衷十分平淡的說道,「祖將軍,把他們統統抓起來,明日斬首示眾!」

「是!」祖逖一揮手,他身後的士卒快速的圍上來把所有人都給控制住了,全部人都在求饒,只有那個許生圭呆愣愣的站著。

司馬衷帶著羊獻容走在最前面,一行人招搖過市的前進著,因為這樣所有人都知道了大新聞,剛剛到長安的欽差大人抓了許多人要斬首。

一座環境清幽的府邸中有兩個人在喝茶,一個就是司馬衷認識的女人,她和一個男人正在談話,突然有個僕人慌張的闖了進去。

「你進來幹什麼,這幅樣子成何體統?」男人把茶杯往桌上一拍怒聲說道。

「老爺恕罪,老爺,大事不好了,許少爺被抓了!」僕人頓了頓大聲說道。

「什麼,是生圭被抓了?」男人站了起來,走出一步看著僕人,「說清楚些,誰被抓了?」

「是許家,許家大少爺許生圭被抓了!」僕人喘了幾下氣。

「什麼......我說了多少遍,不要生事不要生事,他們就是不聽!」男人氣得跌坐在位子上,差點重心不穩摔在地上。

「王家主何必動怒,事情已然發生,還是想想怎麼辦得好。」女人隔了一口茶,「還有你把事情詳細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姑娘的話你沒聽到?快說,把事情說清楚了。」僕人看了看男人,男人看著他急聲說道,「快點說!」

「哎是。」僕人把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在聽到欽差大臣之後男人看向女人皺了皺眉,女人點點頭。

「你下去吧。」男人坐正了身子看著女人,等到僕人關了房門離開才開口,「這欽差大臣?」

「就是我說的人,他追到長安來了,這只是開始。」女人慢慢的說道,「王家主,看來你要有大麻煩了。」

「陳姑娘,那我該怎麼辦?」男人著急的看著女人,「逃跑,可是我一個人可以跑,還有我的家人呢,他們怎麼辦?」

「逃跑只是下策,其實辦法是有的,不過很難,對方可是名正言順的朝廷代表。」

「我們要相信他是假的,然後只要揭穿他就好了。」女人站起身走向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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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朝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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