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偵查

第11章 偵查

司馬衷是想不到羊獻容心裡怎麼想的,他只是感覺晉朝也就這樣了,只是攤上了一個壞的時代,要知道貪污,欺上瞞下,不管政事其它朝代也有。

先是司馬衷能力不行,處理不了國家大事,後來又有賈南風和各個藩王覬覦中央權利,而且這個時候正逢異族崛起。

兩個人就先在縣城裡住著,司馬衷也不知道現在應該怎麼辦,只能是像那些電視劇里一樣慢慢的來,看看會不會有什麼線索。

司馬衷在這裡住了幾天發現這個縣城沒有什麼事情,人們都是過著平平淡淡的生活,他只是感覺縣城有哪裡不對勁,但是他暫時想不到。

一天中午司馬衷和羊獻容在吃著中飯,不遠處突然有人吵了起來,司馬衷細細一聽發現是有人沒有錢付賬。

「這位客官你沒有錢還來我們這兒吃飯,到底是什麼人給你這個膽子?」店老闆指著客人大聲呵斥著。

「不,是有人告訴我可以來這裡吃飯!」那個人沒有一點擔心的樣子,店老闆明顯的遲疑了一下,不過隨後搖了搖頭。

「你說的是真的,我怎麼不知道這件事情?」店老闆直直的看著客人,「可不可以告訴我讓你來這裡的人是什麼人?」

「等下就有人來告訴你了,我還要在你這裡住店,先回房了。」客人說完就離開了,店老闆轉過身看了看他。

司馬衷卻是皺了皺眉頭,他怎麼聽怎麼都覺得這是接頭暗號,不過他也只是胡亂想了想就作罷了。

司馬衷沒有走,而是拖著時間在喝酒,過了許久來了一個官兵,這個官兵和店老闆說了一些話就離開了,奇怪的是最後再也沒有來過。

「皇上,我們還在這兒幹嘛?」羊獻容很奇怪的看著司馬衷,喝酒也喝了三瓶了,到底坐在這裡幹什麼?

「哦,沒有什麼事,你先回房間,我出去看一看。」司馬衷看了看門口,他還是覺得哪裡不對勁,可是他真的想不到哪裡不對勁。

「好!」羊獻容看著司馬衷點點頭,羊獻容轉身回了房間,司馬衷則是離開了客棧,走在街上他想到了之前發生的事情。

司馬衷走著走著就到了縣衙,看著縣衙司馬衷歪了歪頭,他感覺這縣衙有問題,司馬衷決定晚上到縣衙看一看。

晚上等到羊獻容睡著之後司馬衷悄悄咪咪的離開了房間,司馬衷直奔縣衙而去,好不容易司馬衷越過圍牆到了縣衙裡面。

進了縣衙的司馬衷發現有一間房間亮著燈,司馬衷小心的靠近了房間的窗口,裡面只有一個穿著官服的人。

「怎麼樣,那個人安排好了沒有?」司馬衷發現有個人走過來趕緊躲了起來,那個人一進房間就被小心返回的司馬衷聽到了這話。

「縣長,人安排好了。」進入房間的人輕聲說道,「只是卑職有些疑惑,那個人是什麼來歷,居然連您都過問了,這種事情不都是讓我處理之後再稟報給您嗎?」

「呵,你啊哪裡都好,就是這個性子喜歡什麼都問。那個人來頭不小,就是我也不能小看,你也要讓人注意點知道嗎?」縣長指指他笑道。

「縣長,卑職以後會小心注意的,可是最近局勢不太好啊縣長,聽說最近皇上解決了東海王和河間王,只怕他下一步就要......」

「住嘴,這是最後一次,知道嗎?皇上是皇上,我們是我們,而且這種事情是我們能夠阻止的嗎?」縣長的聲音陡然凌厲起來。

「......是。」那個人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好了,最近局勢不穩,以後注意一點,做事不要太過分了!」縣長的聲音依然凌厲,「出去吧!」

司馬衷聽到開門聲馬上找了一個地方躲了起來,現在這個地方確實是有問題了,看來他們暫時還不能離開。

也許這事情是內外合謀做下的,只是這「內」是什麼人,「外」又是什麼人難道是洛陽的什麼人和這些人暗地裡販賣人口為利嗎?

司馬衷沒有繼續待著,而是找了一個地方離開了縣衙,慢慢的回到了客棧,發現白天那個客人居然沒有睡覺而是坐在大廳里。

不過司馬衷沒有理會他,如果這時候去接觸他那就是打草驚蛇了,雖然不知道那個人為什麼沒有睡覺,但是司馬衷在二樓房間里虛掩門戶暗暗觀察。

司馬衷的房間正好在大廳二樓,這家客棧規模小,一樓只有大廳,二樓是客房,當然客房不止這裡還有一棟也是兩層樓,這都是客房。

司馬衷就這樣盯著看情況,沒有想到他不知不覺的睡著了,等到他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還是羊獻容叫醒的他。

司馬衷醒了后便和羊獻容下樓吃早飯了,一到樓下司馬衷就發現那個人也在吃飯,司馬衷沒有反應的叫過店小二點菜。

司馬衷暗中觀察著那個人,他發現那個人雖然在用筷子吃飯,但是他的動作有些生疏,雖然那個人極力掩飾,但是司馬衷發現他的筷子碰撞了許多次。

司馬衷還發現這個人的坐姿有些問題,他的腿長時間並在一起,雖然有很多人會這樣做,但是這個人的動作卻像是自然而然的樣子。

也就是說這傢伙很可能不是漢人?司馬衷想到這裡心裡一動,不是漢族又是這種時節,司馬衷感覺這個人和那個造反稱王的匈奴人劉淵有關係了。

司馬衷一邊吃飯一邊思考,接下來他的主要精力要放在這個人身上了,羊獻容在一邊心裡有些苦澀,她發現司馬衷心不在焉的樣子很是難過。

其實羊獻容以為她們就是出來旅遊的,至於司馬衷說的「微服私訪」她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當然她如果知道這個詞的意思也會說這本來就是旅遊的。

司馬衷心裡活泛了起來,現在羊獻容不會有生命危險,也就是說他可以放開手腳大幹一場,當然他也要顧著羊獻容,畢竟人也是會失蹤的。

就這樣司馬衷和羊獻容在縣城「駐紮」下來了,司馬衷也初步想好了之後的事情怎麼做,不管怎麼樣司馬衷找到了目標。

司馬衷知道這個人是肯定會有問題的,一個外族人到了洛陽附近的地方,居然可以吃住在客棧不給錢。

羊獻容好奇司馬衷為什麼不去縣衙,對此司馬衷的不知道的,他現在正要盯著那個疑似「少數民族」的人。

司馬衷決定就盯著這個人,至於他是不是有問題司馬衷也不是沒有懷疑過,畢竟他只是發現這個人和大多數人的坐姿有點不同。

只是司馬衷沒有想到他的猜測是對的,經過幾天的跟蹤司馬衷有了不大不小的發現,這個人和縣衙有種密切不可知的關係。

當然也就僅限於這樣了,其餘的時候這個人只是在「逛街」,司馬衷頓時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自己花了這麼多的心思在做無用功?他也只是猜測這個人和縣衙在進行不可告人的交易至於這個交易是什麼他想不到。

接下來司馬衷發現這個人的行蹤更詭秘了,經常在半夜出門,司馬衷也不好跟蹤,晚上人少他怕被發現。

因為目標沒有了過多的動靜,司馬衷也只能是和平常一樣了,不過羊獻容一句無心的話讓他豁然開朗。

也許是在這裡很多天無聊了,羊獻容直接問司馬衷這裡沒有難民他們還在這裡幹什麼,司馬衷一聽這話腦袋轟的一聲清醒了。

羊獻容的話讓司馬衷想到了一種交易,司馬衷自然而然的一想就想到了一種罪惡的交易----販賣人口,想到了這一點后司馬衷也想到之前的不對勁了。

司馬衷感覺到的不對勁就是人的不對勁,雖然這裡只是縣城,但是由於距離洛陽不遠還是有些富庶的,縣民生活也很好。

但是這樣的地方居然沒有一個難民,要知道不止其他地方發生了災禍,司州也是一樣受到了旱災導致糧食減產。

洛陽周邊也有城市餓死了好多人,但是現在這個縣城居然沒有見到一個難民,司馬衷不注意這一點都不行。

這樣的事情雖然不是太顯眼但是也需要注意,即使這兒的難民不多,拐賣人口那也是人人得而誅之的事情了。

司馬衷過後也四處尋找過,但是他幾乎沒有見過難民,即使是有也是老人和病人,女人和青壯年基本沒有。

司馬衷想知道他們販賣人口做什麼,女人倒是可以作老婆什麼的,那男人呢,難道是缺少勞動力嗎?

對於發現的這一點線索司馬衷自然是上心了,對於那個人幾乎是寸步不離,就差跟著一起上廁所了。

他是弄不懂那個人的行蹤了,有時好些天足不出戶,有時半夜三更不睡覺,有時后又整夜不會客棧。

說實話司馬衷有點熬不住了,他也不知道那個人的體格為什麼那麼好,難道外族人身體素質都比漢族人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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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朝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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