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理由

第10章 理由

司馬衷拿著刀沒有停止的心思,他只是機械性的捅刺著,司馬衷就這樣不知不覺的把所有人都捅倒在地,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

恍惚間司馬衷似乎是進入了一種玄妙的境地,他慢慢的走向了那個發號施令的人,饒是他這種強盜土匪也被眼前的景象嚇蒙了。

他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不要命的人,直到司馬衷走近他都沒有反應過來,他只是陡的感覺一陣刺痛,司馬衷已經捅了他兩三下。

看著對方倒下司馬衷丟下了手中的刀,返過身走向羊獻容抱起了她,司馬衷把羊獻容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獃獃的看著她。

其實司馬衷一開始是很奇怪羊獻容為什麼沒有醒來的,畢竟之前的動靜太大了,不過那個時候他沒有多想,只是想著儘快離開。

司馬衷在把羊獻容放下之後才發現自己手上有血,羊獻容被自己抱著的時候就受傷了,司馬衷也知道只能是房間里的人了。

他發現倒地的兩個人已經站起,而且其中一人就在自己身後,當時只顧著前面的人沒有注意身後,沒有想到這些渣滓不砍自己卻對著羊獻容下手。

司馬衷發現地上有剩餘之人掉落的匕首,馬上撿起朝著兩個人衝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捅刺,每個人都捅刺和亂劃了幾刀。

然後才起身面對上前的人,等他解決之後才有時間看看羊獻容,不過羊獻容沒有了動靜,司馬衷也不知道她是死是活。

「......」司馬衷就這樣獃滯的看著羊獻容,他對於羊獻容沒有什麼感情可言,硬要扯上關係也只能是已經死了的司馬衷才有了。

不過司馬衷這一瞬間有種莫名的感覺,就像是他的老婆死的時候一樣,司馬衷有點搞不懂這是因為什麼了,他現在也只能守著羊獻容了。

司馬衷這一守就是一整夜,即使是沒有人過來司馬衷有沒有去想,他現在只想好好的陪著羊獻容,什麼也不想的陪著羊獻容。

歷史上羊獻容活到了公元200多年,雖然不知道她的出生日期,但是從貌上司馬衷認為她是在三四十歲。

這個女人本該有幸福的人生,因為她嫁的是皇帝,當然也許會有寂寞空虛之類的,至少其它方面可以,不過她卻是活在了西晉八王之亂時期。

這樣的羊獻容是不幸的,皇后之位幾經廢立,後來還被搶走強佔,雖然歷史上好像那個劉淵的兒子對她很好,不過女人在古代也就那樣了。

司馬衷看著床上的羊獻容心裡十分的疼,他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明明和羊獻容認識了一月都沒有。

直到過年羊獻容每天都會過來看他,然後和她說話一起吃飯,其實司馬衷那個時候就沒有在乎過羊獻容,這就是在時不珍惜,珍惜時已經晚了嗎!

司馬衷有著完整的計劃,他以無敵之身去一些地方調查災情,如果能夠改善當地的情況那肯定最好不過,可是他沒有想羊獻容會跟著自己。

司馬衷心裡也十分不解,這些強盜怎麼知道自己有錢的,自己除了在這家客棧用過錢之外沒有露財。

他知道財不露白的道理,所以非常謹慎,可是沒有想到還是被這種人盯上了,司馬衷對於這一點想不通。

當然司馬衷不知道是那個被他狠踢一腳的人看見了羊獻容,古語云紅顏禍水,這話一點不假,歷史上多少人毀在了女人手上,英雄難過美人關。

司馬衷就這樣一動不動的守著羊獻容直到天亮,可是羊獻容沒有一點反應,如果不是胸口微微的動作司馬衷就以為她死了,這也是他這麼安靜的原因。

「叮,宿主擊殺五人,獲得物品回復丹!」

本來無比頹喪的司馬衷聽到這聲音,頓時感覺猶如天籟繞樑三日,他做的輔助器的確有這個功能,玩家擊殺NPC會有獎勵。

「這可真是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這個回復丹司馬衷記得,就是一種恢復體力治癒傷勢的丹藥。

司馬衷迫不及待的領取丹藥給羊獻容服用,心情放鬆的司馬衷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四周皺了皺眉頭,隨即抱起還在昏迷的羊獻容離開了房間。

司馬衷是準備把羊獻容放在其它房間的,沒有想到發現隔壁房間的住客已經死了,司馬衷心裡一個咯噔。

「只怕這客棧沒有人了!」司馬衷搖了搖頭回到自己房間看著地上九個人的屍體每個又多捅了幾刀,「該死!」

司馬衷無奈的抱著羊獻容離開了客棧,然後另外又找了一間客棧入住,這一回司馬衷謹慎了一些,一回房間就鎖好了門。

司馬衷把羊獻容放在床上就這樣坐在旁邊守著,並且趁此機會全身心的徹底研究起系統來,經過一番深入的研究司馬衷發現了許多東西。

比如這個系統有些地方變異了,當然他不知道變異的原因,他猜測可能是因為穿越的原因,系統有一些基本都功能,那就是它有十分詳盡的資料。

本來司馬衷公司的遊戲就是大亂斗,而且也有歷史成分,司馬衷設計時自然而然的加入了一些史料。

「嗯,變異以後居然可以通過做任務獲得道具,不過沒有提示完全是自己摸索,而且除了自己可以指定另外兩個人無敵?!」

「這真的不是遊戲吧?」司馬衷有點疑慮,他總感覺這樣太沒有道理了,「而且現在有了古今中外的大部分資料,這真的就是作弊器啊!」

司馬衷再讓羊獻容無敵後就在想著任務的事情了,不給任務提示這一點系統沒有變,當時就是為了讓玩家自己摸索。

「既然我是殺了五個人才有了獎勵,那麼以後也是要殺人?可是要殺多少人啊,是親自殺人還是可以打仗那樣,如果打仗可以那真是開掛了。」

司馬衷並不是無師自通的殺手,這一次完全是自衛,當然也可能是自衛過當,不過發現羊獻容受傷后他的確有殺人的心思。

本來連雞都沒有殺過的他其實沒有想過殺人,只是想要帶著羊獻容離開,不過羊獻容的受傷讓他失去理智了,說實話司馬衷對這個情況也很奇怪。

等到下午羊獻容才悠悠轉醒,發現司馬衷閉著眼她只是溫柔的看著司馬衷,司馬衷都不知道她醒了。

對於這件事情羊獻容其實沒有一絲印象,其實他們吃晚飯的時候那些人就到了客棧,他們在飯菜里下了葯,司馬衷因為沒有吃才沒有事情,而羊獻容則是吃了飯菜昏死過去了。

另一邊事發的客棧,縣衙官兵已經封鎖現場在調查了,這一次就連縣官都到了,畢竟這次整個客棧的人都死了,他再不來可就別想繼續做官了。

「縣長,這是我們一直在追捕的匪首孫飛天,不過聽說他後來人讓一個姓崔的當了大哥,不知道怎麼死在這了!」一個勘察現場的官兵報告著。

「嗯,這個孫賊,本官已經緝捕他半年有餘,沒有想到會死在這裡,這次一共死了多少人?」縣官連正眼都沒有看一下屍體。

「縣長包括這些匪徒在內,客棧老闆,店小二,和住客一共死了十五人。」官兵站在一邊慢慢的說道。

「十五人,他們都是怎麼死的?」縣長看了看官兵,十幾人的命案發生在自己治下,搞不好都要被砍頭啊!

「除了這些匪徒其餘人都是一刀斃命,而且從屍首看他們都毫無反抗之狀。」

「至於這些匪徒,我想應該是他們勒索錢財不成與這間房客起了衝突,被殺了。」

「哼,這些賊子如此之猖獗,恨不能剿滅啊!」縣長以手扶額感嘆了一聲,一旁的官兵卻是湊近了縣長。

......

......

下午吃晚飯的時候司馬衷聽到了食客說的一個消息,心裡突然感覺不是滋味,飯菜沒吃幾口就會房裡了。

「嘿,聽說了嗎,縣長說是為了剿匪,派人上山清剿,沒有想到這些匪徒到了城裡一家客棧,等到縣長他們趕到,客棧中的人包括住客都死了。」

「不過還好縣長他們殺死了匪首,現在餘下的匪徒都歸順了,說是明天讓他們遊街示眾,也不知道這些傢伙是不是青面獠牙的,亂殺人。」

司馬衷沒有想到冒名頂替被自己遇到了,不過這樣也好他至少沒有那麼快暴露,回到房間的司馬衷發現羊獻容也跟著回來了。

「皇上您出宮是來做什麼的啊?」羊獻容醒來之後司馬衷卻是睡著了,於是羊獻容沒有吵他,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所以直到現在羊獻容都不知道司馬衷是因為什麼出的皇宮,羊獻容只好自己問他了,他弄不懂司馬衷出宮是因為什麼,歷來處理朝政都是在朝堂。

「我是為了微服私訪,還有就是去那些受災的地方看看,能不能夠讓百姓的損失減少。」司馬衷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羊獻容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她還是搞不懂,這種事情不就是派遣一個大臣就可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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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朝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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