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遇險

第9章 遇險

羊獻容悠悠醒來發現身邊是司馬衷,這時候也不知道在哪裡,只知道是晚上了,望向正在看著火堆的司馬衷有種淡淡的安全感油然而生。

「還好帶了這個什麼火摺子,不然今天晚上會冷死去。」司馬衷在解決劫匪后就抱著羊獻容往反方向離開,走到了晚上才敢休息,還好他找到了山洞。

司馬衷看著羊獻容心裡還是有點擔心,其實對於羊獻容他說不上有什麼感情,只是作為皇帝和皇后,他沒有辦法不去考慮羊獻容。

說到底他和羊獻容還有一個女兒,當然這個女兒他也只是知道清河公主而已,現在他對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個世界都不清楚。

「你怎麼跟過來了?」司馬衷發現羊獻容醒了便問道,「這樣非常危險的你知不知道,外面這麼混亂萬一你出事了怎麼辦?」

「臣妾看見您不知道在幹什麼,所以就想跟著您來看看了。」羊獻容看向司馬衷梨花帶雨的說著話,「沒想到.......」

雖然司馬衷在羊獻容眼角看見過皺紋,不過被她這樣一看司馬衷的心還是顫了顫,不過也只是就這樣了。

「好吧,我明天送你回宮。」司馬衷點點頭無奈的看著羊獻容,微服私訪可是會有危險的,那個微服私訪的電視劇中就有皇帝妃子死去的事情。

「不,皇上,臣妾想跟著您,您到哪裡臣妾就到哪裡,我們是夫妻。」羊獻容堅定的搖著頭,不過司馬衷感覺羊獻容跟著自己還有其它原因。

司馬衷只好是答應了羊獻容,然後兩個人就這樣睡在了地上,當然司馬衷早有準備在系統的空間里拿出了衣物墊著。

司馬衷本來是想席地而眠的,沒有想到羊獻容也跟著還被劫匪嚇暈了,他只好背著羊獻容四處尋找住處,住處沒有找到,倒是找到了一些餓死的人。

司馬衷扒下其中一個人的衣服放在了系統的空間里,屍體則是秉著人道主義的精神挖了坑洞埋進去了。

第二天,羊獻容率先醒轉,臉上滿是舒服充實樣子,她滿含笑意的叫醒了司馬衷,這一刻司馬衷有種強烈的感覺。

「不能告訴他這是死人的衣服,不然後果很嚴重。」司馬衷起身後遇到了問題,之前他們錦衣玉食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現在要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

還好司馬衷在兒女雙全家庭美滿之後就任性了一把,他心裡有著要把年輕時沒有玩過的事情好好玩一遍的想法,所以他涉獵頗多。

當然也就像是傳說的那樣都會一點點,也就是說他是七不懂八不懂,不過他行動起來是雷厲風行的。

司馬衷離開沒有多久就帶了一隻兔子回來了,司馬衷生火后就烤起了兔子,當然這一切是遠離羊獻容做的,司馬衷不傻,畢竟兔兔這麼可愛。

過去許久司馬衷考好了兔子,看著吃得津津有味的羊獻容,司馬衷心裡慶幸還好避開了,不然他只怕會殺不了兔子,因為兔兔總是可愛的人。

司馬衷也決定不和羊獻容說實話,不然本來就好好的「旅遊」會被破壞了,羊獻容是發現這種野外生存非常好玩,假如羊獻容不同意司馬衷只能是打道回府了。

兩個人吃飽之後就繼續趕路了,過去有大概半天之後他們到了一個縣城,司馬衷沒有注意縣城的名字,不過這不妨礙他進去歇息。

兩個人順順利利的進入了縣城,發現縣城裡面還蠻熱鬧的,兩邊的房屋門戶打開,商販大聲推銷販賣著物品。

看到這一幕司馬衷沒有意外,畢竟這是在洛陽附近,當然這也只是表面現象,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道理司馬衷自然知道。

這一邊司馬衷和羊獻容在微服私訪,洛陽城裡也有人在「微服私訪」,洛陽的街道上這裡那裡有許多人再詢問攤販。

「王爺,城內好像沒有皇上的蹤跡。」司馬越和司馬顒在正中間站著,四周則是有侍衛密不透風的圍著他們。

「嗯,看來他真的去災區了,本來還以為他只會在洛陽,不過這樣不是很好嗎?現在祖逖離開洛陽,他身邊沒有人護持,那是很容易。」

「你是說派人殺了他?可是我們根本不知道他在哪裡,怎麼辦?」聽了司馬越的話司馬顒遲疑的看著他。

「他一個人也就只能在這洛陽附近了,而且不一定要殺了他,只要他以後回不了洛陽也是一樣的結果。」司馬越搖了搖頭,「等一段時間就好。」

司馬衷自然不知這些事情,他已經帶著羊獻容住進了客棧,當然他不知道禍事即將來到,這個時候他和羊獻容正在洗腳。

「怎麼樣,泡熱水是不是非常舒服,腳還疼不疼?」這時候司馬衷正在給羊獻容洗腳,沒有錯,皇帝給自己個的皇后洗腳。

雖然他們是夫妻關係,但是因為身份問題羊獻容心裡極為恐懼,是的羊獻容極為恐懼。

這樣的事情羊獻容自認應該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皇帝服務別人這樣的事情聽都沒有聽過。

羊獻容是極不願意的,不過這是司馬衷強行要給她洗腳,她一個女人顯然沒有司馬衷力氣大。

如果一些心思不純的人知道了,完全可以用這個借口讓司馬衷當不了皇帝,商紂周幽這樣的皇帝人人皆知如何亡的國。

司馬衷之所以想給羊獻容洗腳,完全是看見羊獻容揉腳的樣子,那個時候他心裡就有了猜測,一看羊獻容果然走路弄得雙腳起了水泡。

讓女人跟著自己受苦司馬衷是極其不滿舒服的,男人就應該讓女人幸福快樂,司馬衷穿越前都是這樣想的,現在也是一樣。

「裡面的人,快點開門!」

「不開門我們撞門了!」

「快把門打開!」

這時門外傳來了嘈雜聲,司馬衷皺起了眉頭,這是沒有完了!

「來了!你等著,不要出去。」司馬衷連手都沒有擦就走向了門口,打開門走了出去然後就這樣背對著關好了門。

「小子還真是厲害嘛!我們這麼多兄弟居然沒有懼怕,不錯!」

「只要你給了我們銀錢,我們馬上就走,互不干擾如何?」

其中蓄鬚的一人朗聲說道,眼中滿是精光,一看就不簡單。

「給你們錢就走?」司馬衷看向了他,這個人看上去蠻正直的,沒想到也會做這種事情。

「大哥,他身邊還有個美人,我們......」司馬衷看向了說話的人,相貌普通如常。

「住嘴,我們只劫財!」蓄鬚者喝道,震懾了那個人讓他不在說話后看向了司馬衷,「怎麼樣,是給錢還是我們看看誰厲害?」

「當然,破財免災,能用錢解決的事情不是大事。」司馬衷點點頭從懷裡掏出了幾塊銀子,直接丟給了對方。

「好,我們走!」蓄鬚者轉身到了隔壁房間,司馬衷沒有反應直接進了房,這就是賊不走空?

司馬衷回到房間里讓羊獻容安心,接下來平安無事,安靜的讓司馬衷恍然,就好像剛剛那些人沒有來過一樣。

深夜。

司馬衷沒有睡覺,雖然他不知道具體時間,但是他感覺應該是凌晨兩三點了,這個季節晚上安靜的就像是一個人似的。

忽然司馬衷聽到了一絲細微的動靜,當即站了起來,同時房門被打開了,三個人快速的向床邊衝來。

司馬衷下意識的一個推阻,其中兩個人順勢倒地,剩下的人一刀捅在了司馬衷身上,不過他卻是感覺碰到了堅硬的石塊一樣,刀頓住了。

「我操!」司馬衷心裡一抖,直接一腳踹在了他的身上,那個人噔噔噔的往後退,後背著地倒在地上。

司馬衷二話不說抱起了羊獻容就向外面跑去,剛到門口就被堵住了這些人有些是熟人,就是沒有看見那個蓄鬚的人。

「兄弟真是厲害,三個人都奈何不了,不過我們有很多人,這個女人可就危險了。」這個人就是注意羊獻容的人,司馬衷有點想殺人了。

「你們無非是求財,我可以給你們更多,你們可以和我一起回府。」司馬衷看著他慢慢的說道,他不想把一些事情挑明。

「不,我想要錢,也想要這個女人。」那個人沒有答應直接說道。

「不可能,你想要錢就不能傷害我們,不然我們就死在這裡!」聽到這話司馬衷不動聲色的搖著頭退後了半步。

「沒有關係,你的身上應該還有,足夠我們花了。那個姓崔的也是,什麼只求財?」說完話他就抬起了手,手中的刀明晃晃的。

「你媽的,給臉不要臉,你媽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東西!」司馬衷趁著這一下直接一腳踢了過去,他也不管會踢中什麼地方。

司馬衷這一腳用足了力氣,當然他也知道不可能這一下就解決那個人,這個時候那個人已經在痛叫了,司馬衷趁機放下羊獻容拿起了房內人掉下的刀。

司馬衷拿著刀在三個人身上插了幾刀,這時候剩下的人也在被踢的人吩咐下進來了,司馬衷一發很不管不顧的逮著人就一頓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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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朝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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