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劉司務主理修繕事宜

第5章 劉司務主理修繕事宜

「唉!這事也應該有我的責任,疏於管理縣中官吏,以致麻痹輕易,所以劉司務也不是輕察失誤所顧,而是客觀原因造就的,所以劉司務不必自責於心的,這本來就不是你的事情。」

剛才自己的那緊密聚集的眼光是有點冤枉了劉司務,陳泰感到自己呈事還是不夠溫察,所以心裏一下有點不好意思。

何淵不覺也看了看劉劼,這劉劼面相獨特,並且長的非常俊偉,眉毛橫卧平齊,沒有露出半根雜毛,眉間距離不偏不倚,遙相呼應。

眼睛朗朗如皓月,明亮可以透徹廳堂,鼻子高亭入堂,氣派非凡。下頜處寬闊如院,可以微風徐徐,動其黑色須影。

「大人海涵,在下必當時刻謹記,鞭策前行。」

劉劼這才緩過那微斂的緊張心情,開始恢復如初。

「劉司務,這樣吧!明日你就陪本知縣一起去拜會那郭建,一定要請他出山,辦理了這邕城修繕一事。」

「是的,大人,在下一定說辭懇切,不請出郭建,我絕不回衙門!」

「好,好,有劉司務此番之款款決心,此次老夫行走,必然成功。」

「我看劉司務相貌堂堂,拘謹有理,並且天賜奇景附助,不愧為知縣請郭建的得力助手。」

此時突然飄逸那道骨仙風般的模樣,何淵這氣質的煥發,眼神的犀利可以說躍然而出。

「什麼天賜奇景附助,這有何深意,這暗由就離,似懂非懂,看來只有王老先生自己知道了,到時可否私自請教他一下。」

劉劼被何淵的那突然之神語給誑了個悶葫蘆了似的,捉摸不透開來,恭敬的看着何淵的那神秘眼神,似乎更有一種慕中懷惜的心情,這反而加劇了劉劼的那疑惑,此不解開環節非他之性格。

「什麼……」

吳構非常驚奇,這次陳泰請郭建之事他竟然一無所知,以往自己一個幕後的高級參謀,堂堂的一縣丞,相當於邕城的副知縣,這點如何讓自己在下屬面前有面子,這事情本該屬於他的策劃之內,今番怎麼會落入他人之手,並且是一個縣衙的司務。

「大人,結果就是這樣的,只不過機會是讓劉司務撞個正著,不過這還是那原來街上那相命先生的功勞。」

「逮個正著,豈有此理,那劉劼只是落第秀才,連個鄉試舉人都連年不中,心懷不滿,但其志卻未曾湮滅,看似儒氣風雅,其實內心叵測,賣弄釣譽的市井小徒之輩。」

劉劼也是入縣衙才一年不到光載,是經過邕城市的選拔內員考試的,后被知縣陳泰看中,才得以委任這縣衙司務之職。

雖然劉劼出自鄉紳富貴人家,其父劉奢靠經營綢庄致富,后又有良田百畝,可謂獨富一方,在邕城富賈紳士之中脫穎而出,並且為人低調勤儉,行善施仁,在邕城一帶有非常好的口碑。

「這城牆修繕之事,也是邕城縣衙的百年之計,如今正缺少賢士,能工巧匠更是鳳毛麟角,陳知縣近日更是一愁莫展,而如今卻出來一個相命的,還推薦出一個什麼郭建,在城西一個郊外村莊的……」

吳構本無意參與這城牆修繕之事的,可他心懷嫉妒,特別對劉劼那更是有種頤氣凜凜的藐視。

「吳大人,那個明日劉司務還將隨陳知縣大人一起去請陳建的。」

一衙吏低聲下氣的,僵硬的曲折著瘦弱的腰板,臉皮上掛着些許卑鄙的氣色。

「這一個月來,無人來衙門商榷此事,這分明是邕城人才匱乏,如今果有隱士藏匿於此,看來那相命的也不是等閑之輩。」

吳構在心裏嘀咕著,這自己原本計劃是從京城的一王府故友處,把過去一些修建樓殿城牆的在籍主事清理一番,然後再重金聘請到邕城任事。

「可是王府也一直未曾書信舉薦,可能也是人才荒蕪,致使這肥差落入他人之手,可惜了,此等真是后制於人啊!」

這內心如同邕城的土色城牆,帶着剝落皸裂的,各異出晦澀的頹味。

「你先下去吧!既然如此,就靜觀其變!」

邕城的天空在雨霧的最後處發生轉折,天空開始變的有光出來,如靈魂的黃花在朝陽迎來時抬頭相對,那是雨去光來的換班模式。

縣衙里的最後一盤棋,也冥冥中給化了分界線,那是陳泰大人和劉劼在雨霧邕城,衙門裏的侃侃而談,最後茶盡棋收后,而不知不覺卻又有人發現在東邊留下了無雲的蒼穹。

是月光在西邊的光潔之處透射的,只是不曾有人告知縣衙內那一獨特奇景。

「西邊的城牆就安然無恙啦!這坍塌之懸盡然一時無存,這必是天佑邕城百姓。」

一時那寬慰的話不知有多少任在心中釋然,邕城裏的市民亦如此,西城牆邊的住戶更是如此。

「大嫂,昨日縣衙還剛來了遷徙令,暫避於這縣衙的空置倉庫,而如今屁股都未坐熱,一晌睡后,就雨過天晴,要立即搬回去啦!」

一城西年輕婦女怨言載道,這沒來多長時間就重新回去。

「是啊!老叟也是這麼認為的,不過有家可歸,也是上天憐憫之心,是我等弱民之富,這來去受力的事情,雖然多了冤枉力氣,但又有什麼好抱怨的。」

那老叟殘年燭弱,但是仁心依舊,特別是幾年前那縣衙告示牆旁,因修繕招榜能工巧匠,她也是輕眼目睹,並且稱讚陳泰為青天大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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榭台香樓多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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