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20.狗肉的味道不錯
夜晚很快到來了，閭鳴帶著筆仙走進那家狗肉館，一股獨特的肉香衝進他的鼻子，口水止不住的分泌出來，他擦掉嘴角的口水，找到一張空桌坐下。
桌面放著塑封的菜單，上面是圖文並茂的菜名，標記著還算合理的價錢，不過來這裡不是為了吃飯，而是要教訓一下那個殘忍的老闆。
「你要吃點什麼？」一個看上去很年輕的女人問道，女人是廚房出來的，應該是這家店的服務員，她穿著一身的黑色，頭髮綁成馬尾辮，手裡拿著記錄本。
「來份豬肘子。」閭鳴稍微偏移了視線，他的角度剛好能看到呼之欲出的渾圓，「再來一碗米飯。」
「還要別的嗎？」服務員把這些記錄下來，眼神在菜單和閭鳴之間遊走。
「就這些吧。」閭鳴靠在椅背上，臉上帶著微笑。
「請稍等一會兒。」服務員合上記錄本，進入后廚叫菜，離開時她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閭鳴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挑事兒的笑容，在狗肉館點豬肘子，有點砸場子的嫌疑，不過也沒人規定狗肉館一定要點狗肉，誰讓他們的菜單上有這道菜呢。
「拼個桌。」一個身材熬人的女人坐在閭鳴對面，語氣強硬的讓人無法拒絕。
「額……沒問題……」閭鳴抬頭看了女人一眼，發現她居然是不久前見到的五號，「你怎麼過來了？」
「過來吃飯啊。」五號一副還能來幹嘛的表情，眼神里充滿了鄙視，「順便幫這家館子的老闆……鬆鬆筋骨……」
「你不用刻意營造恐怖的氛圍。」閭鳴有些無奈，五號像是要講一個無聊的鬼故事，需要手電筒和低沉的嗓音增加氣氛。
「聽說這家狗肉的味道不錯。」五號拉過菜單，仔細的觀看。
「他們吃的都很香。」閭鳴掃視周圍的食客，幾乎每個人都在大塊朵碩。
「麻煩給我來份水煮狗肉。」五號指著菜單上的圖片，對站在旁邊的服務員說道。
「還要其他的嗎？」服務把菜色記下后，習慣性的發問。
「兩碗米飯。」五號比出兩根手指，咬牙切齒的說道。
「請稍等。」服務員轉身離開。
「你是太久沒吃飯了嗎？」閭鳴好奇的問道。
「與你無關。」五號鄙視的瞥了他一眼，掏出手機刷起了短視頻，一副不願意搭理的樣子。
「嘖！」閭鳴學著她的表情，複述那幾個字，不過他沒有發出聲音，這是無聲的抗議。
盤底磕到桌面發出脆響，香味兒衝進閭鳴的鼻子，煩惱頓時煙消雲散，肘子被切成大小相同的薄片，醬油是唯一的調味料，它們被整齊的碼在盤子里，散發著剛出鍋的熱氣。
「我的菜什麼時候能上啊？」五號看向服務員，有些急切的詢問。
「還要再等一會兒。」服務員看了一下時間，「大約需要五分鐘。」
服務員走到吧台，盛了一碗米飯，拿到閭銘面前，之後她就去招呼別的客人，這家館子估計挺有名，往來的客人幾乎沒斷過。
「美食值得等待。」閭鳴嚼著肘子肉，發出幸福的哼哼聲。
「你這吃相有點難看……」五號嫌棄的撇嘴，輕聲嘖了一句。
「我也沒求你坐這兒啊。」閭銘可不管她怎麼看，自己吃的舒坦就行，沒一會兒功夫，肘子肉就沒了大半。
「老大叫我來幫你，不然誰樂意挨著你啊。」
「老大？是指那個豬臉人嗎？」閭銘把筷子放下，想要和她仔細的交談。
「還能有誰？他怕你下不去手，讓我過來補刀。」五號的語氣有些興奮，好像挺期待這件事的。
「看來那傢伙說的沒錯，你確實很享受殺人的感覺。」
「瞎說什麼！」五號連忙擺手，臉上掛著尷尬的微笑。
「你的菜好了。」服務員端著一個鐵盆，放到五號面前。
「謝謝哈。」五號夾起一塊肉放到嘴裡，咀嚼幾下后驚訝的睜大眼睛，這味道確實不錯，怪不得這麼多人來吃。
「你的米飯一會兒就送來。」服務員回以微笑，轉身去吧台盛了兩碗飯，放到五號面前，「用餐愉快。」
「唔……」五號嘴裡塞著東西，只能發出意味不明的聲音。
服務員轉身走到吧台，安靜的坐在那裡。
「味道怎麼樣？」閭銘好奇的詢問，不過從五號的表情來看，他已經得到答案了。
「非常好吃，我都不忍心對老闆下手了。」五號的嘴巴一刻都沒閑著，不停往嘴裡塞著狗肉。
「下手輕點吧。」閭鳴拿起筷子，開始消滅剩下的肘子。
「也只能這樣了。」五號點頭，不停的往嘴裡塞著飯菜。
兩人都不再開口，只是專心於面前的飯菜，畢竟接下來的事情，要花費不少力氣。
過了幾分鐘后，閭鳴去吧台結賬，同時四下打量，把監控的位置記下，拿著手機走出餐館。
五號拿起另一碗飯，就著狗肉往嘴裡塞，吃的臉頰鼓起，模樣還有些可愛。
時間飛快的流逝，服務員開始往外趕人，他們餐館只開到十二點，只要到了這個時間，客人們都得離開，那些食客都很配合，到吧台結賬之後，都陸續朝外走去。
「你怎麼還坐著呢？」服務員來到五號面前，看著已經吃空的飯碗。
「我想見你們老闆。」五號露齣戲謔的笑容，把帶湯的菜盆扣在服務員身上。
「卧槽！」服務員破口大罵，朝著后廚大吼，「老闆，有人挑事兒！」
「誰啊？！」
兩個壯碩的男人從后廚走出，手裡都拿著一把錚亮的菜刀，瞪圓了雙眼，氣勢洶洶的就朝著五號走去。
「你就是老闆？」五號面色平靜的看著兩人，不過大部分目光都在左邊的那個人身上，這傢伙的樣子和視頻的差不多，甚至還要兇狠幾分。
「沒錯，你找我有什麼事嗎？」老闆的語氣還算和善，就是那把菜刀有點嚇人。
「這事只能和你一個人說。」五號瞥著另外兩個人，臉上掛著奇怪的笑容。
「嗯……」老闆思考了一會兒，對另外兩個人說，「你們先走吧，這件事我來處理。」
「好的，老闆。」廚師把菜刀放到吧台，轉身離開了餐館。
「老闆？我的衣服怎麼辦？」服務員一直抻著衣服，生怕上面的油污會滲進去。
「先穿我的吧。」五號直接脫掉裙子丟給她，一點沒有避諱的意思，熬人的身材完全暴露出來，黑色絲襪襯托著皮膚的潔白，給人極大的視覺衝擊。
服務員到吧台把衣服換上，回來時看著老闆的鼻子說道：「你流鼻血了。」
老闆把鼻血抹掉，淡定的回答道：「狗肉吃多了。」
「那我走了。」服務員對五號道謝后，拿著臟衣服離開了餐館。
「現在可以說了吧？到底找我什麼事？」老闆打量著五號的身體，眼睛彷彿冒著綠光。
「不急，你不想和我～做點有趣的事情嗎？」五號半倚在桌子上，肆意展示著本錢。
「被人看到就不好了，敢和我去一個地方嗎？」老闆的腦子還算清醒，沒有被美色迷惑。
「好啊～」五號笑了一下，示意老闆前面帶路。
老闆怪笑著朝後廚走去，不時搓動雙手，好像在期待什麼，樣子十分猥瑣，五號厭惡的跟在他身後，在他回頭的時候立馬換上笑容，表情切換起來非常流暢，估計是經常做這種事情。
在兩人消失后，一道細小的聲音響起，她推搡著面前的男人，有些急切的說道：「愣著幹嘛？快點跟上啊！」
「放心。」男人在鼻子那抹了一把，同樣壓低了聲音，「不會有事的。」
「真的？就那女人的小身板，能打過那五大三粗的大漢嗎？」
「放心，那女人應該帶著刀呢。」
「應該？還是快點過去吧！」
話音剛落，她就竄了出去，男人無奈之下也跟了上去，可是后廚沒有看到人，他們四下尋找著，發現冰箱後面有一個暗門，顏色幾乎和周圍的牆壁，不仔細看根本沒辦法發現。
他們用力推動冰箱，發現推起來很順暢，一點也不費力，看來這個冰箱經常移動，暗門是向旁邊滑動的，打開時沒有一點聲音，他們悄悄走了進去，沒敢發出半點聲音。
朝前走了幾米后，發現了老闆和五號，他們被一堆籠子包圍著，籠子里是一群髒兮兮的狗，其中一個籠子上面還耷拉著狗皮，就和視頻里看到的一樣。
「你帶我來這種地方幹嘛？」五號一步步的後退著，臉上驚恐的表情特別真實。
「你說呢？」老闆摸了一下胳膊，剛才五號想跑，他攔著的時候被咬了一口，傷口是一排整齊的牙印，正往外滲著血絲。
「你太殘忍了。」五號已經貼到了牆壁，她驚恐的看著四周，地面牆壁上都是噴濺的血液，上面沾染著污濁的毛髮，有些地方還有大小不一的血爪印，有些爪印的形狀非常奇怪，看上去和人手差不多。
「別這麼說，人類本來就是殘忍的生物。」老闆把菜刀放下，拿起籠子上的棒子，臉色猙獰的朝著五號揮舞。
「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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