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運還是桃花劫?

桃花運還是桃花劫?

()嚴子墨雖不把冰蓮之毒放在心裡,我卻不能同他這樣。。回去我就給皇后寫了一封信,皇后不但精於工藝之事,她對草木亦有很深的研究。

不久后,皇后就回信了,她說,天下萬物相輔相成,沒有解不了的毒。冰蓮的事情,她會放在心上,讓我等她的消息。

皇后師承農木仙家,最重承諾。她說放在心上的事,斷然不會真的只是放放,必然會給我一個答案。

皇后的信才剛剛讓我稍微心安了一點,戶部侍郎就拉著工部尚書來找我。

浩浩蕩蕩的三十萬銀子,就又把我砸的頭昏腦脹。

工部尚書是個懂進退的,見我臉色不好,找了個託辭就鞋底抹油,撤了。只有程致遠不知好歹,依舊跟只蒼蠅一樣,在我耳邊嗡嗡嗡的叫個不停。什麼民生,什麼江上社稷……越扯越寬。

我黑著臉,連忙的打斷他:「那依愛卿所見,此事該當如何?」

「臣以為,斷不能再去搶!」

這話,程致遠說得鏘鏘有聲,把我給逗樂了,這位戶部侍郎當真的是把自己皇帝當強盜了。

「為何不可?」我忍著笑,沉穩的道。

「皇上,皇城裡的貴人富商收到國庫空乏的消息后,多已連夜離京。」

「哦?」我敲著敲桌面,興味的看著他,不再作聲。

程致遠跪在那裡,有些哆嗦了,好一會兒,他才仰頭自首招供,承認消息是他放的。

我沒有責罰他,倒很想知道,不靠打劫的話,這三十萬他是準備如何湊出來。

「皇上,可稍延驪山離宮之建造。」

「大膽!」程致遠話音剛落,我桌子一拍,就站了起來,「離宮是太皇太后親下懿旨建造的行宮,豈容怠慢。」

「皇上,雨季將至,江南百姓及河畔兩側千頃良田更不容怠慢。」程致遠低頭大聲道。

「程致遠啊程致遠,你這腦袋瓜子里,到底裝的是什麼東西?」我龍顏大怒,隨手抓了一個御史大夫的摺子望他面前一丟,往外面傳旨:「去給我把刑部尚書找來!」

太監領旨,匆忙而去。

程致遠卻不急不緩的說:「皇上,就算您要辦這些貪官污吏,也需要時間收集罪證,但是修葺堤壩卻燃眉在急,皇上離宮先緩緩再建,並無大礙!」

我走到程致遠面前,低頭看著我的這位的戶部侍郎,不知道他是真傻還是假傻。

刑部尚書匆匆而來,我看了一眼地上的摺子,責令說:「炒家再審!」

刑部尚書踹踹不安的撿起摺子翻開,臉上一變,隨即俯首叩跪:「臣,遵旨!」

刑部尚書一走,我把程致遠也趕了,看著桌上堆積如山的摺子,頭痛不已。

三天後,東南二路鹽事司因私販板鹽被朝廷炒了家。不久,這位一直以節儉聞名的鹽事司及其同黨被一網打盡,所有人的家當都搬進了國庫,數十車的珠寶,數白萬兩的黃金,數千萬兩的白銀把原本空蕩蕩的國庫填得滿滿實實的,照得金光燦燦。

原本壓在我頭頂上,名為三十萬兩白銀的大山,在這片金光燦爛中一下子變得輕飄飄的,我指尖一彈,「啵」的一聲就破了。

有錢就是好啊!

戶部尚書歡歡喜喜的抱著三十萬兩銀子去修葺堤壩。

我高高興興的抱著嚴子墨煎魚,當初若不是嚴子墨提醒我東南的私鹽走私猖獗,我也不會讓御史大夫去查東南二路鹽事司,就不會發現這位禾草蓋珍珠的鹽事司竟然是最大的私鹽走私犯。

嚴子墨這回算是立了大功了,我被他翻來覆去的煎完榨乾后,壓在他的身上問:「子墨,你想要什麼賞賜?」

嚴子墨眼睛一亮,問道:「什麼賞賜都可以?」

「什麼都可以!」我點頭應承。

嚴子墨聽了我應承后,眼神古怪的看著我,樣子既深沉又嚴肅。

我被他這樣子鬧得心痒痒的,又催促的了幾次,嚴子墨神秘兮兮要我低下頭。

我低頭,他在我耳邊細語了一翻。

我老臉隨即一紅,看著他手中不知從何時變出來的繩索,心裡既興奮又期待。

「可否!」嚴子墨壓著聲音,在我耳邊問。

我的心跳驟然加速,做心理建設道: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既然答應了就要做到底。

遂,點頭應諾。

嚴子墨的笑容深了……

然後,我從嚴子墨身上明白了什麼叫做三思而行。

半個時辰后,嚴子墨終於心滿意足的解開我。

我滿身大汗的躺在床上,累得連手指都抬不起來了。有氣沒力的罵了嚴子墨一句禽/獸,我就躺在那裡,看著他善後。

嚴子墨幫我擦凈身子后,我讓他陪我小休一會兒。

這一陪,倒是陪出了戶部侍郎—程致遠的秘密。

我也斷然沒想到,程致遠那個小老頭居然是嚴子墨八竿子打得著的親戚。雖然說,三姑母家六姨太的弟弟的兒子的媳婦的表哥,這個關係是遠了那麼一點點。

程致遠原本家中富裕,生活順暢,后忽有一天,他爹做了個夢,夢到自己在一個美輪美奐的宮殿里成了仙,他爹醒來后就瘋癲了,費盡家財非要建一個和夢中所見一模一樣的宮殿。最後錢財敗光了,他就賣妻賣子……因為是長子而得以倖免的程致遠,半夜帶著母親和弟妹逃跑,徒腳走了數十里,路上湊巧碰到了出門禮佛的嚴老太太。

嚴子墨的奶奶心善,見他們可憐,又念他們是遠親,就把他們收留了下來。還給了程致遠的父親一筆錢,算是買斷了他們夫妻父子的關係。其後,在嚴家的安排下,程致遠入伍參軍。

「原來如此!」我搖搖頭,終於明白為甚程致遠對離宮的建造總是帶著那麼一點敵意。

「怎麼啦?」嚴子墨見我搖腦袋就問我。

我巴拉巴拉的,就把先前程致遠要我停造離宮,挪錢建堤壩的事情,告訴了他。

嚴子墨聽了直笑,回頭說:「程侍郎所言亦在情在理,你發那麼大脾氣作甚,你自己不也很不喜那些鋪張浪費的奢靡之事。」

「建離宮不是奢靡,是孝道!」我理直氣壯的駁他。

「這倒是更奇怪了,太皇太后久居慈寧庵,不問世事多年,怎麼會忽然想要建行宮?」

我偷偷瞄了嚴子墨一眼,想了想,最後還是說:「這座離宮是建來送給皇后的!」

嚴子墨不說話了。

我咽了把口水,繼續說:「子墨,其實我同皇后是……」

「尚卿……」嚴子墨打斷我,說:「你重傷時,我曾去為你算過卦!」

我皺了皺眉,皇后的話一下子又跳了出來。

嚴子墨眼裡極快的掃過一絲落寞:「卦象說,你終其一生,命犯桃花!」

我看著他,然後「哈哈哈哈」笑了起來,戲謔道:「不知那卦象說這桃花是運還是劫?」

「是運!」嚴子墨突然又撲了過來,撩起我一隻腳,掛在他腰上。

「若無此運,你的命相必會犯殺自己。」他腰一挺,又插了進來。

「嗯!」他的動作有些蠻橫,我吃痛的哼了一聲,乾脆把另一隻腳也勾在他腰上。

我聲音不穩的說:「你還真信啊,那不過是江湖術士的胡言亂語!」

嚴子墨默默的望著我,搖頭一笑,沒有接話,只腰下狠狠的又是一撞。

「啊……」我身體一顛,強烈的刺激隨即沖向我的四肢五骸,我全身大口大口的喘息,人都還沒緩過氣,第二波刺激又再沖襲了過來……

我整個人被嚴子墨頂著起起伏伏的,那些原本想要說的話,這個時候已經變得不再重要了……

那天嚴子墨非常神勇,完事後,我摸了一把下面,濕嗒嗒黏膩膩,床單下全是我們兩人的混濁物。

旁邊的嚴子墨已經睡死了過去,我搖了他幾把,都不見反應,樂得我狠狠的捏了幾下他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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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皇上,臣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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