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夢重溫

舊夢重溫

()嚴子墨臉上的笑容僵了一僵,開始有些掛不住了。。

「皇上……」他向我走前一步,眼裡終於浮出了一絲慌亂。

「我說,嚴子墨,我要上你!」我沒耐性和他磨嘰,「嘭」的一聲拍著桌子,重申了一遍。

嚴子墨還在定定的看著我。

我也定定的看著他。

終於,位於臣子的他敗下陣來,他腦袋一垂,毫不猶豫的脫下褲子,曲腳半身趴在床榻上,撅起屁/股對著我。

「皇上,請享用!」

他的聲音還是淡淡的,說著這樣的話的時候,眼裡無波無瀾,再也看不出一絲的慌亂。

我也不客氣,直接走過去,用手指在他白凈的股臀上繞了一圈,點了點,才問道:「膏藥呢!」

「在抽屜里!」他說。

我打開抽屜,發現裡面果然有一瓶用了一半的膏藥。我聞了聞,入鼻的味道很熟悉,是先前他用在我身上的那一瓶。

我沒有用這瓶藥膏,而是轉身走出門口,喊了一句:「小全張!」

「奴才在!」小全張不愧是在武林上排得上號的高手,一身武功神出鬼沒,「嗖」的一聲就跪在了我面前。

「歡愉!」我吐了兩字。

小全張楞了一愣,立即就從衣兜里掏出一瓶藥膏,恭敬的雙手奉上。

「皇上,這瓶「歡愉」的藥效很……」小全張往我身後偷偷看了一眼,提點的話到了嘴邊,卻猶豫著沒說完。

「朕,明日不上朝!」我也沒等他說完,丟下這麼一句,就轉身回房。

門,咔嚓的下了閂。

而嚴子墨還跪趴在床上。

我摳了一團藥膏,跨步走進他。

此期間,嚴子墨一直沒吭聲,趴在床上一動不動,若不是他背上肌肉輕微的起伏,我幾乎感受不到他的反應。

「歡愉」的藥效,發揮得很快。嚴子墨的身體已經漸漸的熱了起來。

我站在他身後,挨他耳邊輕喊了句「子墨」。

嚴子墨眯著眼睛回頭看我,臉頰緋紅一片。

「請皇上寵幸!」他難得的媚態,輕輕的擺動了一下身體。

他這個樣子,誘得我心神蕩漾,低頭又喊了一句,手繞到了他前面。

嚴子墨倒吸了一口氣。

…………(此處和諧兩千字,請發揮想象力,自行腦補)…………

不能不說,嚴子墨是個很懂情的男人,不管是位於人上還是位於人下,他總能恰到好處的撩撥起你的熱情。

「歡愉」是宮廷秘葯,只一小瓶,就足夠讓一個七尺男兒力盡而忘。

我對嚴子墨用了「歡愉」,進退衝殺間,自然自己也少不了要沾上點,他狂了,我也避不過,動情時,天上地府攜手同行。

如此,不知過了多久。

嚴子墨的背脊上,一朵刺目的黑蓮,若隱若現。

「為什麼要瞞著我!」我在他背上吻,懲罰似的問。

嚴子墨顫慄了一下,不說話。

良久,嚴子墨才扭頭看我,汗濕的臉上一片潮紅:「尚,尚卿,先歇會兒……」

我挨近他,在他耳後小聲說:「你還沒回答我呢!」

嚴子墨抿著唇,又不出聲了。

「說!」我耐性不好的道。

「嗚!」嚴子墨身體一縮,喉嚨了悶哼了出來。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痛苦,我狠著心聽而不聞。

嚴子墨後背上的黑蓮也愈發明顯。.

我看著看著,心頭無名火越燒越烈,就把他翻了過來。

嚴子墨的眼睛是紅的,看著我的時候,眼裡一片水霧。

「還不肯說?」我危險的眯起眼睛。

「說,什麼?」嚴子墨哼了一聲,唇角扯出一個不自然的弧度。

還裝?很好,嚴子墨你就繼續裝下去吧,我冷冷一笑,把手指劃在他的緋紅的臉上,輕輕的描,慢慢的說:「『歡愉』的藥效可以持續很久!」

「謝皇上恩幸……」

「真是不懂事的臣子……」

「是,臣惶恐……嗚……啊……」

一個時辰后,嚴子墨大汗淋漓的趴在我的肩膀上喘氣,我倦足的放開他。

嚴子墨在我旁邊趴躺著,身上紅紅紫紫的,沒一處是好的。

我看了有些內疚,就把他抱了過來,枕在自己肩膀上。

嚴子墨比我要高上一些,個頭也比我大,我抱著他多少有點不倫不類的感覺。估計嚴子墨也被我抱得不舒坦,意思的在我懷裡枕了一下,就坐了起來。

我見了也跟著坐起來,面對面的看著他。

我也不拐彎了,直接問:「你背後的那朵黑蓮花是什麼時候有的?」

嚴子墨定了定神,看著我不語。

「為什麼要瞞著我?」我接著又問。

他順了順呼吸,看著我笑,眼裡還是迷迷濛蒙的:「這很重要嗎!」

「這當然重要,你知不知道我……」我後面的話沒說完,就被嚴子墨堵住了嘴,反壓了下來。

「尚卿,我方才侍候得你舒爽嗎?」他眯著眼睛,風情萬種的看著我,叫著我的名字。

我心滿意足的點點頭。

「呵呵……」他愉悅的笑了兩聲,不懷好意。

「既然如此,那如今是不是……該輪到我了!」他說著,就反客為主,以下犯上了起來。

我機智的沒讓他成功闖進來,力持鎮定的看著帶這身上那個臉帶委屈的男人,說:「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嗯!」我大概握得有些用力,嚴子墨的臉色不太好看,他打商量道:「我一邊做,一邊回答,成不?」

「體力那麼好?」我啞笑著丑他,「方才那個被**得只剩下半條命的人也不知道是誰!」

嚴子墨啞笑,動作卻有些猴急,與方才屈於人下,淡定隱忍的樣子判若兩人。

他看著我,就一句話:「成不成?」

我覺得這也沒啥不好的,遂點頭,鬆手。

我一鬆手,嚴子墨就像條蛇一樣,一鑽,就這樣長驅直入了。

「嗯……」我哼了一聲,覺得有點痛。

「為什麼要瞞著我!」我抓住他的肩膀,繼續追問。這個問題不管對嚴子墨來說重要不重要,對我來說都是一件非要弄明白的事情。

「你知道了又如何,冰蓮之毒無葯可治,你知道了也不過是徒添煩惱……」他動得很小心,總是緩緩的進,緩緩的出,一點一點的來。

「嗯……你,你是如何找到那朵冰蓮的!」嚴子墨嚴子墨沒給我用「歡愉」,而是一樣用回他上次用的那瓶膏藥,那個藥效要溫潤許多,我被弄了一陣子都沒能完全適應他的存在。

「我師傅說,千年冰蓮寒龍雪山上或許有,我就去了。結果帶了五十多人去,只有我一個活著回來!」他頓了一頓。

我心口一緊,摟了摟緊他。

寒龍雪山是凡人的禁地,凡是踏入那片領域的人,九死一生。

「在雪山的時候,我一直在想,如果我能活著回來,就一定要回來看你!」

「那,為何你沒有來?」

「……你,大婚了!」

說到這裡,他停了下來,低頭看著我,聲音忽然就有些變了。

我也看著他,半晌,才問:「嚴子墨,你就這麼喜歡我嗎?」他成親不足一年就和妻子合離之事,在當時也曾鬧起一陣風波,我摸著他腰側上的一道約一寸寬的刀傷,心裡隱隱作痛。

「你該把她送官的!」嚴子墨的妻子意圖弒夫,那一刀,差點要了嚴子墨的命。

「是我對不起她!」

我心口一重,沉默了!

片刻的靜默后,嚴子墨把我的手拉到他的心口上,看著我的眼睛說,「尚卿,不管你信不信,我這裡只有你,這六年來,一直沒變過!」

這句話就像是螞蟻一樣,不但把我先去沉下去的心情抬了起來,還不停的在啃咬。

我看著他笑了,然後我問了一句跟娘們一樣的矯情話:「真的?」

「你說呢?」他抿唇一笑,繼續不安分起來!。

「我……嗯……」

「我身上的毒你不必放在心上,冰蓮之毒很怪異,中毒者並不一定會毒發,運氣武動乾坤傲世九重天吞噬星空神印王座遮天將夜凡人修仙傳殺神大周皇族求魔修真世界官家全職高手錦衣夜行超級強兵仙府之緣造神楚漢爭鼎不朽丹神最強棄少天才相師聖王無盡武裝好的人,可能一輩子都只是掛著這個圖案裝裝樣子!」

「你話倒是說得輕巧,如,如果你運氣武動乾坤傲世九重天吞噬星空神印王座遮天將夜凡人修仙傳殺神大周皇族求魔修真世界官家全職高手錦衣夜行超級強兵仙府之緣造神楚漢爭鼎不朽丹神最強棄少天才相師聖王無盡武裝不好呢?」

「我像是短命的人嗎?」

「你,當然……嗚……當然不像!」

「那不就對了!」嚴子墨說得輕描淡寫的,彷彿真的沒把這當一回事,抱著我繼續埋頭苦幹。

「既……既然這樣……你,你瞞著我做……做什麼?」我有些慌亂的抓緊他,聲音有些顫抖。

「因為……」他拉了個長音,把我抱了起來,卻「因為」了半天沒下文。

「嚴子墨……」我也不傻,揪著他繼續問。

他還是笑,手指深入我的發中,低頭就給我一個纏綿的深吻。

末了,他斂著笑意,帶著幾分感嘆的說:「七年了,物是人非,我也會害怕的!」

「所以?」我眯了眯眼,危險的看著她。

他卻又笑開了:「我不敢大逆不道的上你,只好等你屈尊降貴的來上我啊!」

一句「等你屈尊降貴的來上我!」讓我又氣又怒,想起當初自己屁顛屁顛的帶他回舊地;由著他鑽入自己衣袍任行那苟且之事,明明光著屁/股由著他玩樂,心裡還七上八下的吊著,擔心他的家族,擔心他的前程……結果鬧了半天,原來不過是人家挖了陷阱等著我踩。

嚴子墨一臉笑,火上加油的又補了一句:「只要你上了我,你就跑不掉了,你這個人就是這樣,很有責任心!」

我怔了一怔,也跟著他笑:「子墨如此費盡心思,我若還不上鉤,就未免太不近人情了!」說著我放下身體。

嚴子墨笑容一斂,倒吸了一口氣。

我抓住他,低喝:「說,你想不想要朕?」

嚴子墨眯著眼看我,啞著聲音道:「想!」

「朕聽不見!」

「想!」最後一句,他是吼出來的。

那天,

嚴子墨瘋了……

接著,

我也瘋了……

不上朝的旨令由一天改作三天。

我們像是要把這六年落下來的份量全補回來一樣,這三日,我們張狂的膠在床上,一刻不離。

三日後,我雙目浮腫,眼底黑青,腰痛得站都站不穩。嚴子墨倒是好,床上威武,床下精神,滿臉春風的伸著懶腰,一丁點事都沒有,完了,還有精力給我準備吃的去,看得我滿肚子腹誹。

小全張提著糕點和熱水進來侍奉我,我囫圇吞棗的往肚子里塞了一些東西,又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才算是活了過來。

只是這一路上小全張支支吾吾的,總是**言又止的樣子,讓我看了很礙眼,便就揪著他問:「是不是朝中出了什麼急事?」

小全張搖了搖頭,噗通的一聲跪了下來,低垂著頭沒敢看我,說:「皇上,太上皇在屋外不吃不喝的,已經等了您三天了!」

一塊糕點差點兒從我嘴巴里掉下來,我驚愕的望著小全張,張了張嘴,才道:「你是說,太上皇這三天……一直都在門外?」

小全張點了點頭,頭壓得更低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一股子寒意就這樣從腳底冒了上來。我這三天和嚴子墨鬧得多凶,別說門外,怕是整個院子都能聽見。

「太上皇,他人呢?」

小全張說:「嚴太醫一出來,他就回去了。」

我心裡又「咯噔」了一下,接著又問:「然後呢,他們倆碰著了?」

「是,嚴太醫還和太上皇請了個安。」

「接著呢?」

「然後太上皇就回宮去了,嚴太醫讓我先拿些糕點進來,他去廚房給皇上備膳。」

「……」

我是被和諧弄得很煩躁的CJ情景分割線

我回宮后,琢磨了一下,還是先去了一趟太宣殿。

太上皇見了我,也沒說什麼,就請了我進去坐。

一盞茶后,我看著太上皇臉上無異,深吸了一口氣便說:「雲凌,我和嚴子墨好上了!」

太上皇盯著我看,也不說話。

他的眼睛很清澈,看著我的時候一點波瀾都沒有。這反而讓我感到有一點兒害怕,之前那些小官和戲子的事情,一下子浮上了我的腦海。

「雲凌,我和嚴子墨……」

「如此甚好!」我還沒說完,他就開口,清冷的臉上依舊看不出一點喜怒,「這樣,皇上以後……就再也不用一個人對月獨飲了!」

我看著他的樣子,張嘴還想再說什麼。

他卻把茶斟滿……

茶水順著杯沿溢出,一點點的把茶托浸滿……。

我只好起身告辭。

「尚卿!」我剛走出院子,他忽然從後面叫住我。

我回頭。

他說:「你以後,還會來這裡嗎?」

我點點頭,沒有半點猶豫。

「那我等你!」他倚著門,一改方才的冷淡,溫順的對著我笑。

我眉頭一皺,一個箭步上前,托著他後腦勺,低頭重重的吻了下去。

他如往常一樣激烈的回吻我,整個人都粘在我身上。

一吻畢,他軟在我懷裡,輕聲說:「我會一直等你的!」

我點點頭,在他額上親了一口,哄說:「御書房的摺子快要堆成山了,我得回去看看,我晚些再來看你!」

「嗯,那你回去吧!」他放開我,這回臉色比之前好了許多。

一離開太宣殿,小全張就躡手躡腳的過來。

「皇上,太上皇這邊……」

「……仔細看好他!」

小全張低頭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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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皇上,臣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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