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

懲罰

()皇后說我命犯桃花,嚴子墨也說我命犯桃花。。

這多少讓我有些想法,老實說,桃花運多本是好事,奈何我的桃花又不若常人,朵朵開來都是帶刀帶刺的。不管是嚴子墨睡我,還是我睡太上皇,那些同我有肌膚之親的都是些不太好惹的男人。

接著幾天嚴子墨沒來找我,太上皇倒是把我召了過去。

更往常一樣,我一入門就被撲倒,然後就是擁吻,脫衣服,上/床……

「在想什麼?」過後的我有些心不在焉,坐在我身上的太上皇不安分的動了動,輕薄的嘴唇不停往我唇上湊。

我看著身上漸漸越動越快的太上皇,突然覺得那個卦象好似也有點道理。

「我大哥來信說,尚琳那丫頭要成親了!」我繞開話題,人也被他動的有些上火了,遂翻身把他壓下,不讓他再亂來。

「尚琳啊,那小丫頭也長大的,」太上皇也似有感觸,一邊繼續纏著我,一邊說,「你剛進宮的時候,她隨皇嫂來看你,胖嘟嘟的跟個麵糰一樣!」

「什麼麵糰啊,她那個時候才五歲,當然胖嘟嘟的才可愛,如今她人長開了,定然是個傾城美人!」見不得人家說尚琳的半點不是,我總覺得我這個妹妹是世上最好的。

太上皇沒笑話我,反而應和道:「你的妹妹,當然是個美人兒!」

這話我聽了很舒心,在太上皇身上胡亂摸索了一遍,側翻過他的身體,勾起一隻腳,然後腰一頂,便順著之前留下來痕迹,又闖了進去。

「啊……嗚……嗯嗯……」太上皇的喘息聲慢慢的又急了起來。

我被太上皇和嚴子墨寵慣了,在床事上總有些不知輕重。鬧瘋了,不是別人腳軟下不地,就是我自己直不起腰來。

特別是對著太上皇,我就更加不知分寸。

…………

第二日早朝,我起身蹣跚了幾下,才算是站穩。

太上皇痕迹斑斑的在床上看著我,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尚卿,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人。」

我失笑,大清早的被另一個男人稱讚為漂亮,可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漂亮的女子,天下多了去,我可不敢與她們爭!」我這本是句玩笑話,太上皇卻是認真了起來。

「天下沒有被你更漂亮的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他勾著我看,說了一句肯定句。

我搖頭嘆氣,知道太上皇一胡鬧起來就沒邊,便隨便應和了幾句,趕緊走人。

傍晚,嚴子墨來找我。

在床上翻滾了幾回后,我突然腦袋發昏的問嚴子墨:「我長得好看嗎?」

嚴子墨一臉驚訝,然後理直氣壯的回答:「當然好看,你不好看,我喜歡你做什麼?」

「……」

「滾吧你!」我把嚴子墨一腳踹下床,黑著臉起身批我的摺子去。

嚴子墨死皮賴臉的湊過來,討好道:「生什麼氣啊,我在誇你呢!」

「呦,那可真是謝謝了!」我皮笑肉不笑的拍開他亂摸的手,打開一張摺子。

見我是真的開始工作,嚴子墨也不同我鬧了,在我后腰上墊了個軟枕又給我披了一件外套后,就坐在那裡陪著我。

半個時辰后,我抬頭,發現嚴子墨還在看著我。

「你看夠了沒?」

「沒!」他搖搖頭,支著腦袋,彎著眼,笑道:「永遠都看不夠!」

聽人說,愛情中的男人都是傻子,如今我看著嚴子墨,覺得這話真不假。眼前這個傻不伶仃的傢伙,那裡是我以前認識的那個聰明透頂的嚴子墨?

「那你就慢慢看吧!」我抿著嘴,也不理他了,繼續批閱我的摺子。

又過了半個時辰,我說:「我妹妹下月要嫁人了,我要回一趟家!」

「福寧公主的婚事不在宮裡操辦嗎?」嚴子墨問。

「我爹娘的意思是在封地辦,這兩年天災不斷,我爹說,尚琳的婚事不宜大行鋪張。我自己也在想,在皇宮舉行婚事雖然面上看著恩寵,但是我爹娘都有些年紀了,這樣來回的奔波也是折騰,而且京城裡規矩多,人情也多……到時候我爹我娘還得對我三跪九叩的。」說到這裡,我就有些惆悵了。君與臣,父與子,我每次受父母君臣之禮時,回頭就想給他們三跪九叩行家禮。

「你打算什麼時候出發?」嚴子墨問。

「五天後!」我說。

「那你一路小心,我等你回來!」

「等?」我眉頭一蹙,「你不與我同去?」

嚴子墨搖搖頭,說:「不了,乘著你出行,我正好可以把之前寫好的藥典整理一下。」

我看了他一會兒,心裡也是明白的。有些事情並不是說時間久了,一抹就沒有了,就算是顏色淡了,痕迹多少還會有點。只是這樣事情,你不去面對,就永遠都不會過去。

我和他,既然定了,那七年前的插下的刺,就應該儘早的拔掉。

「子墨,藥典你回來再整理,我想同你一塊回去見見我的爹娘!」

「尚卿……」嚴子墨還想說什麼,我一口打斷他的話:「不必再議了,這事就這麼決定,你回去安排一下,我們五日後出發!」

嚴子墨神色凝重的回御藥局。我疲憊的癱靠在龍椅上,手指擰著眉間的皺紋。帶嚴子墨回去,下這個決定我也是鼓了很大的勇氣。

我爹打人的狠勁,我到現在都還記得。

這次微服出行,除了嚴子墨和小全張,我還捎帶上了程致遠。

帶上程致遠的原因有二:其一,此人和我那未來妹夫有同袍之誼,同在宴客名單中;其二,此人得罪人多,稱呼人少,同時得罪了吏部尚書、禮部尚書和工部侍郎,被聯名告狀,摺子言明:有他沒我們。無耐,我只好帶著他出來溜達溜達,避避風頭。

上車的時候,我撩開車幕,腳一瘸,差點兒一屁股摔了下來。

馬車內,太上皇正盈盈的對著我笑。

我回頭狠狠的看著小全張,他又是一副無辜的被害者模樣,聳拉著肩膀,哭喪著臉。

嚴子墨眼尖的過來,給我換了一張凳子,恭請我上車。我看了他一眼,這輛原本與他同坐的主車只好換人。

嚴子墨轉身和程致遠擠一輛車,小全張只好騎馬。

我一上車,太上皇就挨了過來。

車一動,他就起身,坐在我腰上。

「別鬧!」我黑著臉,想把他從我身上拉下來。

太上皇卻反而把我纏得更緊了,挨著我輕輕的磨了磨,見我有反應了,就開始解我褲頭。我一把扣住他的手,壓住聲音沉問:「你究竟想幹什麼?」

他手一用力,反而把我的手拉進他的長袍內。

我一驚,連忙收回來,愕然的望著他:「你,你裡面什麼都沒穿?」

「嗯,是啊!」他笑著咬了一下我的唇,把長袍撩起,俯在我耳朵上說:「你喜歡嗎?」

我驚呆了,立即更用力的要把他拉下來。太上皇卻不知道從那裡來的力氣,扣緊我不放不說,還兩下就掏出了我那根蠢蠢**動的東西,熟門熟路的,猛的就坐了下來。

我眉頭一皺,身體很快就被那種熟悉的感覺給籠罩住。

我悶聲忍住身體對這份緊緻的貪戀,試圖把他推開。

太上皇目光突地一變,摟著我脖子,冷聲的威脅說:「你若敢再推開我,我就大聲喊!」

我心裡一涼,立即手一松,把向外推改做向內摟。

「前面有一段顛簸的山路,在那裡,你要寵幸我!」太上皇看著我眼睛,涼涼的說。

「雲凌,你別鬧了,我這是在辦正事!」我有些生氣了,現在是在外出趕路,不是玩樂的時候。

「正事?」太上皇眯著眼古怪的看著我,然後低低的笑了起來,而且越笑越大聲。引得小全張都趕過來關心一二。

「沒事,我在和太上皇說笑呢,你下去吧!」我嘆了口氣,把小全張趕走,伸手進了太上皇的衣袍內,妥協道,「你聲音小些!」

太上皇枕在我肩膀上,舔著我脖子說:「你越帶勁,我的聲音就越小!」

山路很快來臨,我借著那段為時不短的顛簸,在馬車上抱著太上皇狠狠的幹了一場。太上皇果然沒出聲,只在我肩膀咬出了幾個帶血的牙印。

回到平路后,太上皇伏在我肩上氣喘吁吁的說:「這是懲罰!」

我看著他腳間那斑駁的痕迹,暗嘆了一口氣。

我和他,究竟是誰在懲罰誰,早就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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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皇上,臣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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