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探嚴府
()嚴子墨的手指進進出出的,越入越深。。
「放鬆點!」他咬著完了又來咬我耳朵,粗重的呼吸吹進我耳朵里,我一激靈,整個人又是一抖。
嚴子墨低聲一笑。
「嗯……你,你這傢伙……」我被侍弄得太舒爽了,又覺得他那一聲笑有些欺負人的意思,心裡不爽,就拉著他一塊倒了下去。
嚴子墨越玩越過火,我眼睛看著頭頂輕輕搖晃的帳頂,覺得時間好像又回到了以前。
他總是喜歡這樣逗著我,非要等到我已經水深火熱了,他才不慌不忙的上真傢伙。搞到最後,總像是我在求他上我似的。
…………
嚴子墨似笑非笑的壓著我問:「這會兒,你明白了嗎?」
「明白什麼?」我回看著他,繼續裝傻!
他舔了舔唇,笑得一臉狡詐的往我脖子上蹭了蹭,:「要不,微臣再為皇上解釋一次!」
「不必了!」我攏緊腳,馬上坐了起來。
想起方才自己在他身下的摸樣,我就覺得有些惱。
以前我和嚴子墨廝混的時候,他偶然發現了我那處敏/感地后,就喜歡變著花樣鬧我,當年年少只覺得他每次碰到那裡,我就飄乎乎的,再多碰幾次,我就七魂沒了六魄,碰著碰著,連自己都逃不開那種致命的舒爽。
嚴子墨開玩笑說,我那個時候,樣子很盪。
我揍得他滿地找牙,事後卻在宮裡找了塊大鏡子,偷偷擺在我們常常玩樂的地方。這事兒也不知道嚴子墨是怎麼知道了,那天就搬了張厚席子鋪在鏡子前面,壓著我就瘋了起來。那時候,他絕對是故意的,大白天的仗著光線夠,地方又隱秘,十八般武藝全一次上來了。
我趴在席子上,看著鏡子里那個死去活來的自己。
才知道,嚴子墨說得沒錯。
我***,真的很盪。
我坐起來后,嚴子墨擰了條熱毛巾,過來為我拭擦。
毛巾暖暖的,他給我擦過身子,我也就有些困了。
他給我蓋好被子正要退下,我卻拉住他的手,往床內側挪了挪,說:「你陪我睡一會兒!」
他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點了點頭,挨著我躺了下來。
我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旁邊躺著他,睡意也淡了。
嚴子墨的呼吸很輕,在和我廝混前,他是那種是食不言,寢不語的人。
我碰了他一下,他睜開眼睛,轉頭看著我,說:「怎麼啦,睡不著?」
我手擱在他褲子上那頂得老高的帳篷上,尋了個高點,上下摸了摸。
嚴子墨一僵,微微顫/栗,他的身體比我想象的還要敏/感。
他很快抓住我的手,神情複雜。
「皇上,臣今日……不妥!」他咬了咬牙,從我床上下來,跪在床榻前,低頭道。
我看了他胯/下一眼,又看了看他通紅的脖子,覺得他真的是越來越不會說謊了。
「下去吧!」這種事情,就算是謊也不能拆穿,我揮了揮手,側身詳裝入睡。
「臣,告退!」他留下這麼一句,就退了下去。
他一走,我就叫來小全張。
「去查查,嚴子墨這幾年是怎麼過了!」
小全張領令下去。
三日後,一份詳盡的調查報告就擺在了我桌前。
我翻了幾頁,臉就沉了。
我問小全張:「嚴子墨在御藥局嗎?」
小全張回稟說:「嚴太醫請了病假,已經三天沒到御藥局了!」
我捏著那份報告,走走站站的,一盞茶后,終於耐不住性子,吩咐小全張給我備車。
小全張是個機靈的人,領了旨,找了幾個武藝高強的護衛,偷偷的把我送出了皇宮,直奔嚴子墨的家。
嚴子墨家我來過很多次了,以前小時候還偷偷的爬過他家的狗洞,和他一塊偷廚房的烤雞吃。
如今那個狗洞還在,我已經不需要再爬了。
嚴淞告老還鄉,把家中的妻兒妾室也帶了回去,諾大的房子只留下嚴子墨一個人。嚴子墨也樂得清閑,散了大半的僕役,只留下幾個葯童侍候,竟也把這個大宅子打理的井井有條。嚴家看門的還是以前的那位老大叔,老大叔看見我的時候,臉上的驚慌和當年他發現我爬狗洞時,是一模一樣的。和以前一樣,我沒讓他聲張,帶著小全張悄悄的進了嚴宅。
走到嚴子墨的院子,小全張也悄悄的退了下去。
嚴子墨的房裡還亮著燈,我推門進去的時候,他正在寫著什麼。
「磨墨!」他頭也不抬的說。
我輕輕的走過去,在硯池上加了一點清水,仔細的研磨起來。
很快的,他覺察到不妥,先是筆頭一擺,然後立即站著起來,又驚又疑的看著我:「皇上……?」
我點點頭,就算是應了他。放下墨碇,低頭看著他筆下所寫。
「這是,藥典?」我認得裡面一些藥草的名字,嚴子墨小時候可沒在我耳邊少念醫書。
「嗯!」嚴子墨點點頭,吹了吹乾紙上的墨汁,繼續笑道「我見近日得閑,便把平生所見的一些藥草記錄下來。」
我坐了下來,支著下巴,隨手又翻了翻旁邊幾張已經寫好了的紙張。
「不知道這裡面,有沒有關於千年冰蓮的記錄!」我狀似不經心的提了一句。
嚴子墨怔仲了一下,半晌才回答說:「臣,不知千年冰蓮為何物!」
我抬頭看著他。
他同樣目不轉睛的看著我。
好一會兒。
我說:「嚴子墨,我要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