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王爺潛伏遭埋伏
就在馬上接近糧倉之時,異變凸起。
大批珈藍軍人把他們團團圍繞,水泄不通。
幾人一陣慌亂,夜玄歌的眸子輕顫,向前方看去。
只見本該是漆黑無比的夜色下,瞬間燃起無數只火把,照亮一方陰霾的天空,也照亮了夜玄歌等人的視線。
而本該酒肉眾恆的帳篷內,突然走出一個身材高大的人影。
一身黃色華服,身材略顯魁梧,特別是他的胸膛,穿著衣服都遮不住他的肌肉輪廓。
五官端正,眉宇稍顯粗狂,眼神輕蔑的看向夜玄歌。
「你就是夜玄歌?」
夜玄歌同樣打量著對方,眼神泛起一絲凝重,隨即輕笑道。
「正是在下,抱歉,深夜造訪,打擾了大人的雅興,不知大人如何稱呼?竟識得本王?」
「呵,你到是識趣,我乃珈藍太子,藍清瑾。」
說完仔細觀看夜玄歌的五官,他就是那個廢物要殺之人么?看上去並不怎麼樣…
「失敬失敬,既然如此,本王便不打擾殿下的雅興了,告辭。」
說著夜玄歌便對身後之人使了個眼色,可那十個人卻無半分動作,他的心下一沉。
「哈哈…來了還想走?當這裡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莫不是你看沒明白?」
「什麼意思?」
「嗤…什麼意思?哦…忘了告訴你,你們的炎裂將軍已投靠本殿下,不然你以為,為何本殿下能在這裡,瓮中捉鱉等你前來?」
說完藍清瑾憐憫的搖了搖頭,顯然勝券在握。
「你以為你能留的住本王?」
聞言夜玄歌心中一緊,但面上毫無波瀾,不屑的出言譏諷。
「呵呵呵…給我拿下,抓活的。」
藍清瑾一聲令下,隨即便抱臂閃到一旁。
大群珈藍軍頓時上前,而夜玄歌見此不退反進,抽出腰間的軟劍,隨即眸子醞釀無盡波瀾。
而七七這邊,見夜玄歌好久未歸,幾個人的臉上都浮現一抹擔憂。
在一起久了,顯然都把他當成一家人,更何況是她愛的人,大家都有種愛屋及烏之感。如今他這麼久沒回來,自然有些挂念。
七七更是焦急的像熱禍上的螞蟻,而且她的右眼不斷跳動,心裡總是覺得會有什麼大事發生。
在帳內來來回迴轉了幾十圈,她這樣大家更是緊張。
「我出去看看!」
受不了的她剛想出去,便被迎面走來的人,嚇的連忙後退。
「王妃…這是要去哪呀?」
炎裂一陣嗤笑,眸子里充滿銀邪的猥瑣。
「本宮要去看看王爺回來沒。」
七七眉目一皺,鎮定自若的道,只是雙手不自覺的輕顫一下。
其它人見來人是炎裂都紛紛漏出戒備,而白汋更是眼疾手快的把她拉到身後。
「喔…」
炎裂點點頭,見此也並沒有生氣,看著白汋那仙人之姿的臉龐有些微微出神。
絲毫不避諱的大肆打量,眼睛不斷閃過邪惡的光芒。
見此白汋眸子閃過一絲厭惡。
「夜已深,將軍還請回吧!」
「回去?這裡全都是本將的地盤,回哪去?」
說著便大步上前,欲要拉著白汋的手。
見此七七一推,便把白汋給推到一旁。
「炎將軍還請自重,王爺應該就快回來了。」
語氣帶著濃濃的警告,眼神犀利的瞪著炎裂。
「哈哈哈,你還真當自己是王妃了?可惜,從此以後,你怕是要做個有名無實的王妃了。」
滿不在意的炎裂,口氣輕挑,濃重的不屑。
「你…你什麼意思?」
聞言她心中的不安越來越濃。
「哎…青陽王怕是回不來了,不如…你與諸位都跟本將?本將定不會虧待你的。」
說完大手便上前一拉,粗俗的把她的身子往懷裡帶,對著她的脖頸重重吸了一口氣。
渾身就好是被癩蛤蟆上身是的七七,驚懼的掙扎。
「啊…你放開我!」
「放開她…」
「你敢。」
「放開我娘子。」
幾人見此忙上前,可是卻被尾隨而來的將士給控制住了。
而在外護衛的李奇早已被人給擒下,即使武功再高,也擋不住這軍營的人多勢眾。
聽著帳篷內的尖叫,卻無可耐何,眸子已經氣憤到血紅。
「哦?娘子?哈哈哈,想不到青陽王的王妃竟還是個搔.貨,有這麼多的男人伺候。
莫不是青陽王滿足不了你?無妨,本將定會讓你滿足。」
「你滾…你這個噁心的變態,放開我。」
無論她怎麼掙扎,都拗不過炎裂擒固她的手臂,長年行軍打仗之人,身體力道自然大的很,而她的掙扎對於炎裂來說,只不過是撓痒痒一般。
「啪。」
只見她的臉上頓時浮現一抹深深的五指印痕。
「娘子……」
夢蝶的眸子里已蓄滿了淚水,咬緊下唇,滿是心疼。
「馬德的放開我娘子。」
而夢舞則是滿眼的憤怒,他要殺了炎裂,可是卻無可奈何。
「凄…」
一陣失聲的驚呼,白汋的雙手已緊握成拳,奮力掙扎。
炎裂看著憤怒的幾人,一聲輕笑,語氣略帶玩味。
「莫急,等本將先伺候好她,在來收拾你們,呵呵呵。」
「你混蛋,畜生。」
被打的七七雙眸猙獰,恨不得把他五馬分屍。
「哼,待會兒本將就讓你跪在身下求饒。」
說著便開始撕扯她的衣衫,大手開始動作。
「不要…」
「不要,你放開我娘子!」
「你敢碰她…小爺殺了你!」
「你就不怕丞相找你算賬?」
急中生智的白汋立馬道出她的身份。
可誰知炎裂一頓,滿不在意的繼續手上的動作。
「莫說丞相,就算夜玄景親自前來,也於事無補,這還得多虧了你的未婚夫婿呢!」
「不!!!」
「住手,放開她,讓我來!」
聞聲炎裂一頓,隨即看向那一抹粉紅的男子。
一身粉嫩衣衫勾勒出他纖長的身段,完美無瑕的五官,白澤的臉龐上盡顯凄涼,眸子帶著深情的淚水,我見猶憐。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驚愕的看向他,就連七七也抬起滿是淚水的眸子與他對視。
可夢蝶只是對她凄然一笑,隨即無視旁人對著炎裂道。
「你放了她,我來伺候大人,奴家在風月場所待了十年,定讓大人滿意。」
「不要……不可以。」
她絕望的搖頭,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不……
「哦?那感情好,那就你來吧,本將還未完.過這麼水嫩的男人。」
「你敢動他試試!」
不甘的七七回頭盯著炎裂,眸中的憤恨讓她幾近發狂。
「哼。」
受到威脅的炎裂一聲冷哼,並沒有理睬她,而是直接邁著步子上前去拉夢蝶。
而控制夢蝶的人見此也鬆開了擒制。
「蝶兒…」
不可置信的夢舞一聲嚶嚀的呼喚。
夢蝶踱步迎上炎裂,咬緊下唇,對著她微微一笑,眼中的悲哀一閃而過。
見此白汋的眼中完全是震驚,他終於知道她為什麼那麼在乎他們了。
原來,在生死面前,他們可以為她付出一切,哪怕是性命,甚至……其它一切都不重要。
跪在地上的她,在看見夢蝶對她釋然的笑容后,她的心都要碎了,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她為什麼要帶他們來這裡?都是她害得,她真的是個不詳之人。
就在她悔恨心裡無限自責之時,炎裂也已開始。
那一聲聲的魅惑,猶如萬箭穿心,攪碎她的所有感官,抹殺她所有的理智。
指甲深深嵌入手心,鮮血順著指縫流淌。
她不甘,她好恨,她要殺了他們,殺了所有曾欺凌她的人。
心裡無數個殺戮在叫囂,無數個聲音在嘲諷她的懦弱。
空氣之中充滿栗子花的味道,白汋與夢舞還在無聲的痛哭,而其它控制他們的軍人,還在猥褻的笑著,聲聲的叫好,甚至看著他們的目光,也開始熱切起來。
而一直被欺凌的夢蝶,則是一直看向她,眼裡乾淨清澈,全是深深的愛慕與笑容,除了蓄滿的淚以外,毫無任何情緒。
似乎再給她安慰,似乎在說他不悔…
可就是這毫無怨言的笑,徹底刺激了她,她要發泄,她要殺了這群人,殺了他們,把他們千刀萬剮。
眸子一轉,挨著她的桌子上,放了一個燭台,燭台上還燃著蠟燭。
此時所有人都沉浸在那曖昧的淫靡之中,除了夢蝶,沒有人發現她的改變,她的臉上變得毫無情緒,宛如一個死人。
可就在察覺到她的變化之時,夢蝶被炎裂拉扯換了個位置,視線被打斷了。
不知為何,夢蝶的心裡湧上一抹強烈的不安,但眼下容不得他多想,因為炎裂已經開始嘶咬他白嫩的肌膚。
一陣陣火辣辣的刺痛,讓他哼出了聲,鮮血蔓延,更加刺激到炎裂的每一寸神經,也更加興奮。
聽到那聲聲撕裂的慘叫,夢舞與白汋皆是閉上了眼睛,不忍看他狼狽的一幕。
而無人發覺的她,也終於拿到燭台,深深握住,眸子閃過一片凶光。
把衣服撕扯一半,對著身旁的人魅惑一笑,那男人看著炎裂他們,早就已經按耐不住,見她還如此,更是大膽,大手一把摟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