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互坑

第120章 互坑

咬着牙,真想撲上去將祝文斐給咬幾口。只是閨女如今攔著自己,不給他有任何的動作!

「盈盈,我的寶貝閨女,他究竟給你灌了哪一味迷魂湯?要不我也給你灌回來?」

他自信自家閨女眼光,不會看上祝文斐,可是看她護著祝文斐那樣子,他不得不把這事兒看成了,是祝文斐給自己寶貝閨女灌了迷魂湯。

夏侯盈不說話,小眼神盯着自己父親,警示他別瞎鬧騰。

「哼!」他沒好氣的把閨女給拂開!整理自己的衣服,又瞪向夏侯盈:「你爹拉扯你那麼大,你也捨得冤枉你爹。若不是他猛地把你爹腳踩痛了,你爹能不猛地回去踩他的腳!」瞪了眼祝文斐。見他伸手過來,想扯回自家寶貝閨女,他立馬把夏侯盈護在身後,趾高氣昂道:「我家盈盈,那麼受歡迎,豈是你想扯過去,就扯過去的!」

「我自然知道,要不然我怎麼可能會喜歡她呢!」

當着夏侯盈的父親對夏侯盈表白,這令她很是窘迫。而夏侯傅聽着他那話,更加以為,自己閨女被人給調戲了。抬起腳,猛地踩了過去,不想卻是踩空了。狠狠的踩上一塊石頭,腳板可痛著呢~

「哎呦!」

「爹!爹!」看着夏侯傅慢慢的蹲身,可把夏侯盈嚇壞了。

祝文斐一看,他這演技有點兒浮誇,而且臉上也沒表現出一副,特別痛苦的猙獰表情,他白眼一翻,走到夏侯盈身後,將她撈起來:「你爹沒事,裝的。」

被戳破了的夏侯傅,也不好意思再演下去,站起身,立馬的將夏侯盈給扯了過來。

又給他護到了身後。

「我好不容易來一趟,豈能給你搶了去!」

「這是我媳婦,我為何不能碰!」

「呵!」夏侯傅一聽,看着對着祝文斐伸出手:「你有給過盈盈,什麼好東西過?」

祝文斐摸摸頭仔細一想,拍了手掌:「上次送了盈盈,一對珍貴的耳環。」

「一對!」夏侯傅驚得瞪大了眼睛,看向夏侯盈,恨不得戳她的腦袋:「你怎麼這麼傻啊,就一對二環,你被被他迷住了!」又轉向祝文斐,那鼻孔張得老大,渾熱的氣體從鼻孔呼出來:「你好好想一想!」掰開手指頭:「以前的梁仕銘,梁公子,那寶貝一個個的往你懷裏送,你忘了。那小子大方得,我都有些想念,若不是他犯了些錯誤,被皇上貶到凄涼的地方當縣令的話,他還有可能給你送東西呢!」

夏侯盈心裏一驚,看向祝文斐,見他臉色漸漸的變了。她一直做眼神示意,叫他不要相信,可他那表情,對着夏侯盈那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

他不生氣,絕對不可以生氣。

夏侯傅見二人眉來眼去,心裏十分不高興。回頭扯住夏侯盈:「你還記得,當初他送的那個玉麒麟嗎?那顏色,那質地,可好看了。我瞧著喜歡得不行。日後他見你綳著一張臉,以為你不高興,便又送了些東西給你。你可還記得?」

「爹,哪有的事兒!」瞧著祝文斐的臉色,她可謂是急壞了。可自己的父親,偏偏就是不聽,硬是要拉出那些事情,一一數給祝文斐聽。你說說,這古代男人,哪個能接受得了啊!再加上祝文斐是那泡在醋罈子裏長大的男人,這事兒,要是說給他聽,那還得了!

只聽夏侯傅掰着手指頭數:「那是一對金鑲玉手鐲,那玉的成色,通透漂亮,再鑲上金邊,那可好看了。他為了討你歡心,還送了好多的小首飾,什麼小耳環,小髮釵……」數着數着,不下二十件。

夏侯盈發現,自己快被父親坑死了!

看着祝文斐那臉色,見他唇角微微上揚,雖然臉上只是展露著微笑,可琢磨透祝文斐一點點心思的夏侯盈,怎麼會覺得對方聽着這些事情,會高興呢。

可無奈,自己那坑人的爹,就算拉他走,他還是死扒著那圍欄。最後祝文斐出手,將他拉住,又沖她微微一笑,嚇得夏侯盈偷偷的溜了。

這坑人的父親,這愛吃醋的丈夫。怎麼一個個的都給她遇到了呢!

還沒意識到,夏侯盈已經走了,夏侯傅依舊掰着手指,數着第二個令他印象深刻的福家公子。

看着夏侯盈遠離的背影,祝文斐心裏已經有了打算。搭上岳父的肩膀,帶着他:「走走走,咱們回東園,小婿給岳父您,擺上一桌酒菜,咱們邊吃邊談。」

「行啊。」夏侯傅還沒發現,自己把閨女給坑了一把。聽着祝文斐的提議,最是贊成。跟着他邊走邊數着,有哪些富家公子哥給自己女兒送東西,都送了哪些東西。

不覺得這是恥辱,還以此為榮。

到了飯桌上,夏侯盈被迫請了回來,本想落座於自己父親身旁,卻硬生生的被祝文斐的眼神給牽制,乖乖的走到祝文斐身旁,坐了下來。在他身旁規規矩矩的坐着,卻發現難受得很。

聽着父親酒後,嘴裏吐出來的真話,心裏慌得很。本來就心慌了,可祝文斐這廝,似是覺得還不夠鬧心還是怎麼樣,竟然湊過來問她:「盈盈,可有此事?」

「父親酒後胡言亂語,當然不可以信。」

「的確是,那我今晚酒後亂性,你也別喊救命。」攥住她的手,曖昧的輕輕捏了捏,便不捨得放手了。趁著酒勁,他竟然湊唇往夏侯盈臉上輕啄,用那類似於,小孩子的語氣和她說話:「我吃醋了!」

兩個人悄悄的咬耳朵,忽略掉夏侯傅。瞧見他給自己灌了一杯酒,隨後便倒在酒桌上。嘴裏喃唸著:「盈盈呀~盈盈~我的閨女~」

雖說被祝文斐這般赤裸裸的調戲,也不是第一次,可聽着那話,她的臉,竟然又沒出息的紅了起來。看着自己父親倒在酒桌上,夏侯盈掰開他的手指頭,慌忙起身去扶起自己的父親。正打算扶着她回自己的梅園,卻給祝文斐喊住了:「他睡我這兒,我睡你那兒!」

他他他,這是真的打算酒後亂性不成!愣神之際,穆然走過來,接過夏侯傅,扶着他進了祝文斐的屋子。

她匆匆忙忙跟進去服侍。

忙了半個時辰,她父親總算是安頓好了。出去一瞧,見祝文斐躺在院內的躺椅上吹風,她為了避免被他抓住,正躡手躡腳的往外走。正琢磨著,回了梅園要上幾把鎖,身後卻傳來了咳嗽聲。

他眯著一雙眼睛,看着夏侯盈。

夏侯盈深知,這次,怕是跑不掉了。哪知他卻起身,向她走過來,牽起她的手,往外奔。奔回了梅園,將她推進主屋,第一句話就問:「這屋內哪個陳設是別的男人送給你的?」掃了眼屋內的擺設,將一些基本的,不太貴重的東西一一排除。

就算這屋子裏有別的男人送別的東西,她也不會告訴他的。老老實實的站在他面前,一聲不吭。看着自家夫君臉越來越黑,她的定力也越來越大。總之,她決定了,這些私密的事情,她絕不告知。

那些東西,可是寶貝級別的東西,若是給了祝文斐,說不定他那醋罈子一打翻,熏人不說,還得將她的寶貝搜刮出來一大堆。這樣虧本的買賣,她可不想做!

後來瞧着他越走越進,最後將她堵在一個小角落裏,她這才指著一個擺設架上的玉麒麟。

那東西,可好看着呢~

祝文斐暫且放過她,走到架子前,把玉麒麟拿下來,仔細端詳一遍后,又放回去。

那小子的確是為了盈盈,什麼都捨得啊。那麼貴重的東西,若是換作祝文斐,他應該會猶豫再三,才會送出去。

「我不是自願收的,是我爹叫我收的!」見他又折回來,心裏對他方才那句「酒後亂性」的話,也感到有些害怕。

哪知,他走過來,抱住她,親吻她的唇瓣,隨後張開手臂和她說:「我要沐浴。」

什麼?夏侯盈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次。祝文斐又重複一次他想要做的事情。她終於鬆了一口氣,看着祝文斐那模樣,給他脫了外衣。而這傢伙竟然趁她貼近他的時候,也把自己的衣服給脫了。

「做什麼?」護胸,皺着眉頭,遠離他。

「一起洗唄,夜深了,你還想着讓我在床上苦等你洗完?」這次由不得她反抗。

雖說,今夜他沒實現那「酒後亂性」的話,可祝文斐還是闖進了夏侯盈的夢中。她還是變成一條魚,正吃着那美味的水藻,那條大紅色的鯉魚他又過來了。

「怎麼又是你!」

「老子看上你很久了。」

一群魚從他身後湧出來,將夏侯盈給圍住,想要往上游,卻發現頭上也有魚攔住了去路,想要往下遊走,卻發現下面也有魚群將她圍住。夏侯盈嚇得扯住那水藻,就在那條大紅色鯉魚色咪咪的撲過來時,她奮力用頭往上一頂。

慘叫聲頓時從耳邊響起,夏侯盈驚得坐起,卻發現身旁的祝文斐,正捂著鼻子,蜷曲著身體,痛呼著:「盈盈,你這是謀殺親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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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要翻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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