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胡人 華夏

第11章 胡人 華夏

過了一會兒,嬴政道:「匈奴,塞外。」。說完后,眼眉傲立。

蒙毅見狀,「稟王上,臣在一本上古典籍,民源經里曾看到,塞外胡人,實乃伏羲之後,想上古時,民人漸多,生活的方式,與理念,卻分為兩派,究竟率性而生活,還是依照禮儀生活,在幾位長老的爭論里,分歧漸大,而華夏也分成了兩派。一派認為,應該不停的行走,逐水草而居,追尋天堂的方向而去,以此安慰落下凡塵那無依無靠的心靈,從而讓人生得以圓滿,而以此解釋生命的苦樂。

而另一派卻認為,生命,四季的流轉,需要用心感悟,這樣,就應該睹萬物榮枯,而在不可抗拒的命運下,行可為之事,也有道家,儒家,墨家,對於個體或是群體生命意義的理解。於是選擇了落戶落心,築屋耕作。」

尉繚一陣點頭:「觀其相貌,捏骨探髓,胡人卻與華夏同出一源」

嬴政眼神光芒由冷峻轉而柔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王,上古王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臣者,古先王血脈也,朕也只是一臣也」

蒙毅大驚,忙拱手:「王上,豈能是臣。」

嬴政擺手:「既然胡人,乃華夏後裔,以力降之,以德懷之。」

嬴政溫和的聲音,聽起來,輕描淡寫,卻讓尉繚一陣膽寒。

「秦王也,天人也。其雄心之大,彷彿宇宙盡頭,難以度量。」

「先生,有何打算。不若去秦國,一展先生雄才偉略。」嬴政看向尉繚。

「好說,只是此時在下有件要事卻非辦不可。」

「咦,為何?」嬴政又嚴肅起來,表情如刀削斧斫,在火光下,稜角分明。

蒙毅暗道:「不好,若先生一個拒絕,恐若殺身之禍。王上,急於統一六國,今日見胡人勢大,也生出戰意,這宇宙天下,王上早想馳騁無礙。先生大才,若為他國所用,卻是秦國大敵,秦王大敵也。」

蒙毅冷汗下來。他又不好圓場。只是內心捉急。

尉繚笑了笑,「秦王莫怪,在下要知會李牧將軍,讓其防備,此塞外之行,得知胡人必除李將軍,那胡人薩滿又沒了音訊,在下恐其召集好手,再行不軌。」

蒙毅道:「臣下聽說,那李牧不僅兵法了得,更有兩儀子影劍。端的十分厲害,恐一般高手未必是其對手。」

嬴政道:「那兩儀子影劍,朕也聽說過,原來為李將軍所持。」

尉繚道:「相傳那兩儀子影劍,為商代婦好所有,一大一小,大者長三尺,小者半尺。婦好,曾持此劍,滅鬼方,消北方邊患,李將軍能有此劍,莫非天意幽幽。

蒙毅又道:「那李牧將軍也算得天縱奇才,因兵法而悟劍意,走的一正一奇的劍路,長劍大開大合,短劍神出鬼沒,舞動極致,驅風喚鬼。想來與婦好曾為商代祭司有關。」

「那先生又何必擔心,依李牧將軍,如此手段。幾個小小薩滿何足道哉」

「可是雙拳難敵四手,偷襲陰謀防不勝防,況那胡人有薩滿一教,教內高手林立。還是不得不防。」

嬴政沉吟片刻:「李牧將軍,雖為趙人,卻驅胡人保華夏之地,朕豈能如此計較。」

沒有幾個時辰了,夜色深沉,除了幾個巡邏的兵士,這世界彷彿做了美夢。獨自個,風息雲住。

「睡會吧,明天還要趕路」

幾個人便各自倒在一個羊皮褥子上將就一夜了。蒙毅雖然也很累,他卻不敢真的睡著。添了幾根木柴。抱頭盤膝,小憩一下。

「蒙毅,睡吧」

「沒事」

「王令下,蒙毅卧眠」

「諾」。蒙毅苦笑下,也就睡下了。

嬴政自從修習了天命訣,即使睡著了,也可讓五識出接,探聽四方百米。

話說嬴政的天命心訣,不同於任何一門修鍊法門,不吐納,采炁,而是,深入根本,從人體經絡的各個節點,也稱穴位,人之穴位,其實是對應宇宙星辰,好似一個變小的宇宙,被納入懷中。

若是讓不同的穴位節點,巧妙的連通,小則延年益壽,長生不老。阻老去,扼死亡。中則,神遊三界。大則,變幻時空,催天滅地。

世上最大的靈寶,盡在體內。

天命訣,有句,莫向身外求,靈草與靈寶。一心看進去,如井納星辰。

嬴政已經連通了表天地的兩個穴位,有時睡著了,五音清凈,六塵不染,反而功力精進。

因為體內自有一種正氣流淌,祛除危邪。

話說,今夜,嬴政不知為何。好像起身走出,踏雲而上,見一怪人,雖有四肢,卻頭大身小,從一個鐵船出來,這鐵船浮在空里。

嬴政想與之交談,卻不通言語,后那怪人駕船而去。嬴政注目良久。不得要領。好似魯班家族的機關鐵甲。然而又好像高明許多。

嬴政倍感壓力,這來自另一個空間宇宙?船行空中。

腳下一片黑影,閃著幽光。嬴政低頭,卻有一本黑鐵薄葉,訂成的小冊子,上面奇怪的文字圖案。

嬴政端在手上,看了起來,不懂其意。

嬴政悶悶不樂,心裡卻也生了謙虛,不敢自大的心思。更加沉默有度。

「王上。」

「蒙毅,怎麼了」

「已經日出東方了,我們還得趕路。」

「只是一個眨眼,就天亮了」

「嗯,王上」

嬴政起來,隨便洗了把臉,整了整衣服。喝了幾口已經煮好的米粥。

來到屋外,秦兵們已經開始操練。

見秦王出來,行了軍禮,便繼續行止陣列,一群牧馬人,也趕著雲一樣的馬群去到彷彿天的盡頭。

卻見在城壘外的一個小山丘上,尉繚正面向早上的太陽,留了一個鶴立的背影,好似有萬分的憂慮。

嬴政上前來,和尉繚並肩站立。蒙毅在一小步側邊,站立。

早上的天氣,美極了,青草和著露水的味道,有一層淡淡的霧氣,浮在地面。

遠處的城郭,已經遙遙可望,那是華夏的家園。

而另一面,茫茫的草原,在清晨的陽光下,特別迷人,忽起忽落的草場,顯得婀娜,充滿神韻。

遠處一個胡人此時也站在一個山頭,後面一個飄著羽毛的狼頭蠹。也向這邊望來,一陣胡笳吹起,悲涼的聲音,如陽光灑下,隨著遼闊的風兒竟落到嬴政心頭。

但這不是嬴政的天下。

從胡笳聲里,嬴政感受到華夏,與胡人內心的共通,卻也知道,用德與道,是降伏不了的。

遠處的胡人,貂裘華衣,披髮綴耳。似乎也沉浸在這有點憂愁的的胡笳十八拍里。

胡笳十八拍,拍拍禱金人。金人禹王身,一力降九州。

喃喃說道:「自從湯王流放我夏氏於此,我等變異風俗,也沒什麼不好,這才是我們想要的無憂生活,終有一日,我踏馬南行,塞內,也會有另一個草長滿牛羊的絕美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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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之扶蘇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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