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處

原來是處

頓時我看到了三郎左震驚的眼神,而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抗拒過我,很順從的喝下了我口對口喂他的水,只是,他在看我的眼神變了,變的異常複雜也更加閃爍著不明的光芒……

他的唇因為高燒的原因裂開,也刺痛了我柔軟的唇,而我也在喂他水之後,用自己濕熱的舌尖舔舐了一下乾裂他的唇,我能感受到自己口腔中的血腥味,都是他的味道。

「繼續!」我將杯子遞給一旁的侍男,示意再倒一杯水。對於三郎左的錯愕,我並不在意,想必在他的心目中我的形象必然都是凶神惡煞,又怎麼會這麼好心的喂他水。

當然,我更加不相信這是他的初吻……

接過水再次如同剛剛那般唇對唇的喂三郎左,估摸著足量的時候,我停下喂水的動作,接過濕布替他擦拭了一下嘴角,水喝多了對他沒什麼好處。

「好好休息,今晚我會陪著你。」隔了許久,實在受不住三郎左眼神洗禮的我,終是冷淡的說出了一句。

三郎左的神色依舊是那麼的複雜,望向我的眼波閃爍著不明的光,過了許久,他才張嘴氣喘吁吁也聲音更加嘶啞、模糊的開口:「為什麼……」

或許是受傷的緣故,那嘶啞的語調模糊了詞眼,饒是我集中注意,也只是在他那含糊的辭彙中聯想到「為什麼」這三個字。他是想問自己為什麼這麼對待他。我愣了片刻,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其實,這個問題我卻更想用來問我自己,明明對他還含著價值待估的雜念,可最後卻做出連自己都意想不到的舉動,彷彿本能般理所當然。是出於對他的不忍心?還是下意識的不想讓他死?更多的或許、或許,最終連我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麼。

「你別說話了!」我面無表情的淡言。話落後,我便有意躲開他的眼神看向侍男:「去拿點酒過來……」放任他一直高燒下去,只用涼水扶額一點用處都起不到。

侍男聽后急匆匆的走出偏室,很快便拿來一小壺酒遞給我,看來,他們以為我要喝酒陪著三郎左了,心中有一股無力感。但我並沒有說他們些什麼,只是示意他們將一個空盆子放在我身邊,然後又拿了一個乾淨的布,用酒浸濕布之後,我用手中的酒布擦拭三郎左的額頭,還有血管豐富的肘窩。這樣一來,降溫的效果就好了不少。當然,這也是我剛剛想起來的辦法,還是上輩子的經驗。

擦拭完后,我看向一旁伺候的人言道:「給我一把和扇。」我現在穿的是里襯衣,根本不會將和扇戴在身上,所以要問一旁的他們拿。

一旁的侍男急忙掏出隨身攜帶的和扇遞給我,我接過後動作很慢的對著三郎左輕撫,這樣稍微有一點風,讓酒涼就可以了。

「大人,這有什麼奧妙之處嗎?」一直候著的醫師看到了我的所作所為,但顯然她不明白我在做什麼,便好奇的詢問。

看來我的醫師很好學,不是么。我定定的看了看她,又看向還是死盯著我看的三郎左低沉出聲:「酒擦洗病人的皮膚時,不僅可刺激高燒病人的皮膚血管擴張,增加皮膚的散熱能力,還由於其具有揮發性,可以吸收並帶走大量的熱量,是他的體溫下降,高燒稍微緩解……」

醫師最初一臉的似懂非懂,但她琢磨了一會頓時恍然大悟,頓時興奮的看著我恭敬道:「多謝大人賜教!」

我抬眸看著喜悅的她微微頷首,對於這一招偶然想起來的降溫手段推銷出去,並不在意。

「大人,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把他全部衣服都脫掉,然後只要不受傷的地方,全部擦上酒精不是降溫的更快么?」醫師停頓了片刻,發揮了她的聯想作用。

……我聽完醫師的話並未立刻回應她,要知道,我這個人一向很節省,對酒也比較愛,可是因為節省的原因我喝酒基本都是小半壺,捨不得啊。就這最近一段時間,我都還捨不得喝一點酒,反倒今晚為了三郎左將自己的酒全部給了他,心疼,說實話。

「再去拿點酒!多一些……」只不過在心疼酒的方面,我還是比較在意麵前這個半死不活的三郎左。畢竟酒沒了可以在釀,人死了,那可就是一切成空,再也挽回不了。

這一次侍男們就帶來的酒多了許多,半桶的酒放在我身邊,讓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最後強忍住想喝的心思,將布放進了桶中。

這時候這些侍男們很有眼神的將三郎左半套在身上的和服脫下,露出了雪白的臀,雙腿……

此刻,三郎左似乎想掙扎,卻似是被疼痛所擾動不了,但他那本蒼白如紙的臉頰「唰」的一下通紅,他羞澀了。

我看到了他的身體,但比不上他紅透的臉讓我更加喜歡,的確,他臉紅的模樣完全打破平日里那冷漠冰霜的模樣,讓我覺得非常喜愛。

「大人,還是小人們來擦。」此時一旁的一個侍男見我要親自動手為三郎左擦拭,便眼神複雜的對我恭敬言道。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我看向那個年紀有些大的侍男溫和言。我不是傻子,也更不是瞎子,不可能會沒看到他眼底那滿滿的嫉妒。我可不想因為他的妒忌而故意不小心的將一桶酒水澆到三郎左帶傷的身體上!

侍男得到我的回應后,張了張嘴便不再說什麼,依舊挺直著脊背跪坐在原位,只是他那剛剛稍微隱藏的嫉妒,在這一刻充滿了整個眼眸。不過,那也只是轉瞬之間的事了。

我心中一陣冷笑,在我面前還敢露出這種神色,還真把我當傻子了。

看向三郎左,此時的他也剛好與我對視,下一刻,他的臉如同腦血上升般的更加通紅,連那一直敢與我對視的眼神這一刻也垂下了眸,用他長長的睫毛遮蓋了他的眼眸。

他很尷尬,也有意的在躲我的眼神……

伸手撫上他依舊滾燙的額頭,只見我的手碰觸到他,他的身體就輕顫了一下,睫毛也微微發顫著。

微微擰了一下酒布,再次動手輕柔的將酒精擦上他的額頭、肘窩,然後擦上他的臀部,這下子,他的身體更是顫的厲害。這讓我不免的著急了一下,想也未想的脫口而出道:「如果你想流血而亡的話,我是不介意你繼續亂動下去,但是這樣的後果你想過沒有!」

我的話,很快讓三郎左微顫的身體稍微好了些,不在顫抖的那麼厲害,接著,我便繼續擦拭著酒精,在他的臀……

可是,我高估了他的忍力,因為他只是暫時顫抖的不在厲害,因為當我的擦拭到他雙腿間時,他完完全全的身子綳直,再次顫抖的嚴重……

「三郎左,你是處的嗎?」我停下擦拭的動作,故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淡。好,其實我真的很好奇,好奇他是不是處的。倘若不是的話,他也不會因為被女人碰就這麼緊張,也更不可能會臉紅、羞澀。

我的一句話,頓時讓整個偏室形同刮過一陣陰風,冷颼颼的……

我抬眸看向其他的侍男,只見他們也都是一臉的驚愕,還有年紀很大的醫師此刻一臉的悶笑,最後我看向三郎左,此時,他彷彿沒臉見人般的,將整個臉都埋在身下被褥中,不做一絲應答。

「看來,你是一個處的了。」看三郎左這樣的小動作,我愣了愣,毫無自覺的說出了心中所想。然後將酒布放在一旁的盆中,伸手將他的深埋在被褥中的頭抬起,讓神情尷尬無比的他看向我后,才又道:「將頭埋進被褥,會阻礙呼吸……」說完便用小壺舀了一些酒再一次浸一下盆中的酒布。

簡直太不可思議了,沒想到三郎左還真是一個處的,要知道,這個年代,一般男的只要成年,哦不,就算不成年的少年也基本都不會是處的,只因他們都給別人接種了或者其他的事,總之都不會是處的就對了。所以,讓我驚奇的是,他竟然能守身如玉,成為一個從未進行床榻之間事的處、男,稀奇,太稀奇了……

「把我當男人看待就好,不需要緊張。」我的手剛碰到他雙腿間,他再一次身體僵直,這讓看到他後背一處本是白布現在已慢慢變成紅布的我立刻出聲。

只是我的話毫不起作用,他依舊綳直著身體,恍如沒聽到我的話一般。

「大人,還是讓侍男們來服侍他,大人這樣,會讓他更加緊張……」醫師似乎也察覺出什麼,便好意的對我講。

「大人……」剛說話的侍男也開了口。

我恍如沒聽到他們的話般,看向三郎左輕聲道:「三郎左,如果你在這樣緊繃著身體,我就將旁邊半桶酒倒你身上!」

讓人放鬆的笑話,說實話我不會講,說好話,我更加不會。我想,我唯一能說的話,想必就是這些了。

可是,就算我如此威脅,他依舊是這樣。好,三郎左,你贏了!混蛋!我邊在心裡默默咒罵,邊看向身邊侍男將酒布遞給他冷冷言:「你來替他擦,但是,一定要小心。因為你家大人不希望看到你的酒不小心灑在他身上……」

我相信,我的話,眼前已經臉色大變的侍男聽得懂,而躺著的三郎左更加聽得懂。

侍男接過我遞給他的酒布,連看我都不敢看,小心翼翼的浸濕酒布,再次慢慢擦拭起來,動作可謂是輕柔至極。

果然,換了一個男人來擦拭,三郎左的身體也慢慢的從緊繃放鬆下來。我想,我的臉絕對非常陰沉,有必要麼這樣對我么,我讓男人洗身體還沒羞澀過,而他一個男人讓我這個女人撫摸一下,擦拭一下還羞成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嗷嗷嗷,我今天好努力啊,碼了6K字,修改完了。睡覺去了,明天繼續修改牛bb小說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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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轉大奧)我為德川吉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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