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是肉戲,不喜者請直接x,但是!千萬莫要在舉報了!不勝感謝塗金荔枝花圖案的細綢帘子被白玉掛鉤挽著,垂下長長的流蘇。如意雲紋鼓形的小鼎里,染著如
意橙和天竺葵,絲絲縷縷的香霧,裊裊的交纏在一起,然後漸漸彌散開來。
水沨將最後一本奏摺碼好,長長的鬆了口氣。端過早已涼透了的茶盞,卻也懶怠再換過,只
就著抿了一口。
外頭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護衛急急道:「陛下,皇後娘娘求見。」
皇后,她有何事?水沨微微皺眉。自上次榮貴妃的事後,他也是冷了她多時了,倒也安分了
一陣子。如今……,口中只淡淡道:「令其覲見。」
聽得水沨如此說,那侍衛忙是退下。不一時,便見皇后裊裊婷婷的走進來。烏壓壓的長發盡數挽
起,累著純金牡丹冠飾,垂下長長的流蘇,一身大紅的荔枝紅纏枝葡萄文飾襦裙,外罩同色描金
的曳地長衫,挽著金色的紗,一派雍容與華貴。
皇后待的站定,只低身一禮,便是笑吟吟的說道:「臣妾有一事。求陛下成全。」
水沨只撥弄著茶盞,半響,才悠悠的抬眼看了皇后一眼,不咸不淡的說道;「你且說來我聽聽
看。」
皇后心中一緊,攥著帕子的手也越發的用力,只想到自己的兩個孩子,咬了咬牙還是說了出來;
「臣妾這卻也不是為著別個,只老二老三,以是進學一年了,但卻沒有多大長進,臣妾想是不是
給他們換個師傅。」
「哦」水沨拉長了尾音,帶著笑意的看著皇后,眼中卻格外的冷然,「聽皇后所言,可是已經看
上了那個不成?」
皇后猛地抬起頭,咬了咬唇,強自鎮定的笑著說道;「臣妾覺得賈瑚賈大人曾以十二三歲的稚齡
便取得榜眼的位置,足見其才華,因此……臣妾希望由賈大人教導兩個孩子!」
水沨的臉立時變黑了下來,眼中越加的冷了,漆黑的眼珠只直直的盯著皇后,犀利的令皇后微微
顫抖起來。
「求皇上成全!」皇后跪倒在地上,匍匐著,不敢抬起頭來。既然選擇了這條路,那麼她就不能
退縮,也沒有後路了。要麼成功,要麼就被徹底厭棄!
燭火發出「呲——」的爆破聲,火苗不安的竄動著。水沨起身,掀開琉璃罩,拿起一旁銀色的小
剪子,細細的剪著,看也不看仍舊跪在地上的皇后。
時間緩緩流淌,皇后跪在身下的腿已是麻木的沒有知覺了,但她不敢動,厚重的衣服,和頭飾,
壓得她渾身酸痛,冒出冷汗。她在等待,等待那個男人最後的決定。
「叮——叮」擺放在不遠處的西洋鐘錶響了起來,時針已經指向九了。水沨微微眯起了眼,然
后終於放下了剪子。
「朕知道了,你下去。」水沨轉身走向內室。
皇后又跪了許久,才一歪身子,倒在了一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嘴邊的笑容及苦澀又興奮,復
雜的有些扭曲。
水沨轉進了內室,果然見到那人已經卧在炕上等他了。
賈瑚穿一襲簡單的白絲絹寢衣,腰間則挽著一條綴有團玉的絛帶,半濕的長發披散著。坐在燭火
邊,溫柔的眸子映著點點的光,笑道;「你今天可是晚了。事情很多嗎?我已經讓人備下熱水
了,你去泡泡解解乏。」
水沨之看著他笑,也不言語。
賈瑚好笑道;「你這怎的了?魔障了不成?」
水沨大步上前一把抄起賈瑚,就往後走。
賈瑚一驚,還不待反映,已是被人丟進了浴池子里,撲騰了兩下,賈瑚很是狼狽的站起來,有些
惱;「你這是做什麼?!」
水沨之慢條斯理的站在池子邊,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已濕透的衣衫,勾勒出的若隱若現的美景,然
后一件,一件的將自己撥個乾淨,袒露著精壯,緊實的身子,每一道線條都恰到好處,令賈瑚也
不禁紅了臉,只別開眼,全沒了方才的氣勢。
水沨滑進水裡,這個池子是專門修建的,引得是溫泉的活水,瀰漫著迷濛的霧氣。水沨一步步地
靠近,賈瑚尷尬的向後退了退,然後抵住了池壁,白玉石的壁,被溫泉水熏得有些溫熱,但裸
露在外的部分卻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涼,賈瑚不禁一顫,渾身彷彿都燥起來。
有些懊惱自己的樣子,賈瑚背著身子就像爬出池子,方才上了一半,腳就被人握住了,回過頭,
水沨有些得意的朝他笑著,一個用力,又把他拉回了水裡,圈在手臂間。
「子兮」低低的聲音,很是磁性,絲絲縷縷滿是誘惑的氣息。水沨的舌尖伸入賈瑚的耳朵里,
輕輕一舔,便感覺到賈瑚身子一僵,耳根迅速竄紅,氣息微亂。「都幾天沒做了,你……可忍得
住?」
手順勢向下,隔著那層薄薄的衣衫,越過那勁瘦的腰線,向下,在那入口處,曖昧的磨挲著。
賈瑚不甘心地瞪著水沨,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自己被撩撥得神魂顛倒,這一次……
賈瑚咬咬牙,然後抬頭魅然一笑,白暫纖長的手指從水沨的喉結一路滑向他的胸前,然後停在他
的乳首上,一按,然後湊上前,伸出舌尖,輕輕的□著,眼睛只盯著水沨,看著他眸子一點一
點愈來愈亮。
水沨愕然地停下了動作,這還是賈瑚第一次如此主動。他的手挑起賈瑚的發,笑著看著他的一舉
一動,渾身彷彿就著了火,灼燒得有些疼。
賈瑚的吻愈加向下,滑過水沨的腰,肚臍,然後停在那早已挺立的那處。以前水沨不是沒給他做
過,但是,他從沒為他做過,正在猶豫間,一隻手已是拉住了他。賈瑚抬起頭,看著水沨隱忍的
臉。
水沨只是看著他,然後笑著搖搖頭;「不用的。」並不是不渴望被賈瑚如此對待,只是他深知賈
瑚有些潔癖,也就不願勉強。
賈瑚深深吸了口氣,水風眼中的憐惜,和溫柔讓他有些難過。他從來都相信感情是等價的,他
付出的應該和他得的事一樣多的,他從沒想過要別人為自己多做些什麼,但是……
賈瑚伸手推開水沨的胳膊,咬了咬牙,還是笨拙的將水沨的含入嘴裡。味道並不好,甚至是很糟
糕,男子濃郁的味道,讓他很是難過。他清楚地看到水沨不可自遏的沉迷,滿足幾欲癲狂的表
情,生澀的去□。
水沨只感覺身下被那溫暖,濕潤的地方包裹著,那種難以言喻的快感,和心中的滿足感難以言
喻,只想使勁地衝撞,佔有,狠狠的佔有。
賈瑚感受到口中越來越大的力道,那滾燙,硬挺的xx幾乎要頂破自己的喉嚨。想要撤離,卻被水
沨死死的按住了腦袋,眼角不能抑制的沁出淚來,賈瑚強自止住那種乾嘔的**,手指甲深深陷
進手心裡。
終於水沨釋放在他口中,那種明顯的腥味使得賈瑚再也忍不住,一把推開了他,不停的咳著,癱
軟在池子里。
水沨只閃神了一瞬間,撞到涼涼的石壁上,便立刻反應過來。有些慌張的扶起賈瑚,盡量輕的拍
著他的背,有些語無倫次的解釋著;「子兮,你怎麼樣,你……,我,我不是有意的……我不知
道。以後,我再也……」
賈瑚咳了許久,方緩過些來。看著水沨小心翼翼的模樣,忽冒出一股不可遏制的惱意。自己如此
的犧牲了,偏偏對方還不領情!賈瑚皺了皺眉,少見的大聲罵道;「你是獃子嗎?」
水沨微微一愣,以為賈瑚氣很了,只有意味的軟語討饒。
賈瑚的眉頭皺得更深,有些粗魯的扳過水沨的腦袋;「你到什麼歉?問什麼道歉?」
水沨一怔,喃喃的看著賈瑚,卻沒有說話。
賈瑚高高地仰起頭,毫不避諱的看著他,「你聽好了,我為你做的都是自願的,和你無關,用不
著你來道歉!」
水沨只獃獃的看著他良久,驀地笑了,其實他也再不安,就像賈瑚一樣,所以他在對待兩人的事
情上,都處處小心翼翼的,生怕出事,傷了賈瑚。也怕賈瑚因為他是帝王,而對他有所不同,離
開,或者……。只今天,這算是他在安慰他嗎?
賈瑚間著水沨只是瞧著他笑,少不得有些羞惱,只得故意大聲說道;「你還不快洗!等著誰伺候
呢!」
水沨緊緊地摟住他,貼著他的耳朵悄聲說;「我伺候你,可好?」
賈瑚順從的回應著水沨地吻,口舌絞纏,帶出無限纏綿與親昵的味道。水沨的薄唇一寸一寸地在
雪色的肌膚上印下一連串的痕迹,重新挑起了兩人間的**。等到水沨終於埋進賈瑚的身體里
時,賈瑚已是癱軟的沒了一絲力氣。
「上,上去做。我站不住了。」賈瑚死死地摟住身上的男人,貼著他的耳邊斷斷續續的說道。
水沨喘息著,深深地吻著他;「有我,我在,抱著我,抱緊。」
賈瑚早已使神志不清了,只依言而行。
水沨猛地將他整個人抱了起來,一瞬間進到最深處……
適逢小心翼翼的把賈瑚放在七寶嵌珠的龍鳳飛雲雕花大床上,拉過一旁的罩青縐紗被細細的掖
好。
「子兮」水沨磨挲著他的臉,靜靜地望著他微笑;「好好休息,那些想要謀算你的人,我都會處理乾淨的。」眼中的精光飛閃而過,水風也翻身躺在賈瑚邊上,摟住他,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