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4,司寒辭官

864,司寒辭官

「乖,你且先回去,朕會幫你想辦法的,會好好跟司寒談一談,希望他能懸崖勒馬,回歸正途。」

如宣顰著秀眉,淚汪汪地望著裴天勻,抽泣道:「如此謝謝皇兄……方才,臣妹一時急躁,對皇嫂出言不遜,皇兄不要告訴嫂嫂。」

一旦清醒了陣兒,還是做了做樣子,免得兄嫂記恨疏遠,於她也沒有好處。

裴天勻點了點頭,剛要再說話,就聽高公公嗒嗒的輕聲走進殿門,小心地報:「呃……陛下,司駙馬求見。」

裴天勻和如宣迅速對視了一眼,神情都有些緊張,裴天勻說:「如宣,你且先回吧。」

「司駙馬已經門外。」高公公又提醒。

裴天勻嘆了口氣,如宣暗壓著慌亂的心,說:「皇兄,臣妹可否坐下旁聽?」

裴天勻點了點頭,又對高公公說:「讓駙馬進來吧。」

於是,兩兄妹都重新正襟危坐,齊齊望向由殿門外一步步穩健走來的司寒。

今日的司寒,裝扮清爽利落,有少年時的意氣,失了少年時的跳脫,多了份堅定和嚴肅,還有一股子執意之情。

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一絲的不對,或者對任何人的不公。他的臉上,就清楚的寫著「我做的對」幾個字。

在一進來時他也瞄了如宣一眼,並沒有半點的抱歉之意。

「微臣參見陛下。」施大禮見安。

「駙馬,免禮。」裴天勻淡然道。

司寒直起身,然後微側,看向如宣,道了句:「公主。」

如宣自他進門,眼神就躲躲閃閃,倒像是她有些虛虧一樣。主要是司寒的目光太明亮,完全遮蓋了旁人。此時兩人對視,如宣也是恨不起來,只是不甘地咬了咬唇,別開臉去,以示抗議。

「駙馬可是來接公主回府的?」裴天勻只好打開話題。

「是,父親讓微臣進宮,接公主回府。」司寒答。

「你還接我回府?」如宣冷哼道,「我是不是要受寵若驚。」

裴天勻瞥了如宣一眼,示意她淡定。

如宣低下頭。

司寒倒是不以為然,道:「我上次來時就跟公主說過,我會再來的,公主願不願意回去,我不能決定。」

如宣咬牙暗道:「虛情假義!」

「你們夫妻之間,生了矛盾,朕和司大人都很著急,如今你們二人都在這裡,朕也想好好勸勸你們,莫為了一些小事情,傷了夫妻感情,不值得。」裴天勻也有模有樣的先勸了幾句。

司寒垂目不語。

如宣對裴天勻道:「臣妹絕非無理取鬧,要如何做,上次已跟駙馬說的清楚,他若有誠意,便不會絕口不談。」

「哦,是嗎?」裴天勻應著,轉頭看向司寒。

司寒只得道,「陛下,微臣並無非分之舉。」

這氣氛一時也是尷尬,裴天勻猶豫了下,站了起來,走到如宣身側時,道:「如宣你先不要出聲。」然後,就徑直走到了司寒面前。

司寒一臉茫然。

裴天勻望著他,眉心微皺,眼神犀利嚴峻,低聲道:「不用繞彎子,你我都知道此事起因為何,你只管說,你真的不肯將那兩女子送走?一定要以此來為難朕嗎?」

司寒眉心微展,眼帘一垂,正色道:「陛下,將心比心,臣只是遵循自己的內心喜好,並無任何野心貪心,更無擾亂朝綱,挑釁皇威之心,求陛下海涵。」

裴天勻皺眉。

所以,他是說,真人他不求了,只是私心找個替代品以慰心靈,已經很不容易了么?

「此事公主不能忍,傳出去對誰都沒有好處。」

司寒的臉上閃過一絲悲戚,輕輕一笑,道:「所以,臣也不願意為難你們。」正待裴天勻沒反應過來時,他後退一步,朝裴天勻跪了下去。

一旁的如宣也吃了一驚,「駙馬,你幹什麼?!」

「微臣自知自身行為舉動頗為洒脫不羈,故,願意辭去朝中一切職務,舉家離開京城,不為朝廷和陛下惹麻煩,也求陛下恩准。」

裴天勻的眉心蹙緊了。

如宣噌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瞪大不可思議的眼睛,「駙馬,你瘋了!」

司寒並沒理她,繼續對裴天勻認真地說:「臣沒有別的請求,只求臣的所作所為,不牽連我司家。臣願意承諾,他日若朝廷有需要微臣時,臣也定當肝腦塗地,義不容辭。」

「司寒!你在亂說什麼!?」如宣慌了,他這一辭官,離開京城,就是與皇家沒關係了,他是要放棄她這個公主了嗎?

你見過哪個公主嫁給一個庶人的嗎?

「你……你是不是故意的……」如宣的眼睛發紅,臉色蒼白,簡直不能原諒他的肆意和欺侮。

如果他們夫妻恩愛,駙馬要棄官從商從民,她也可以跟隨,可是明知道他這樣做是為了擺脫自己,威脅自己,她還怎麼貼上去?她又如何甘心?

「辭官?」裴天勻沉聲說,緊緊盯著司寒,「駙馬,朕勸你三思。」

「陛下,微臣從十幾歲時,便只一心迷醉於經商,陛下也是了解的,如今經由陛下聖裁,朝局安定,微臣也想繼續遊歷四方,過一番自由自在的生活,求陛下成全。」

「你……不要再裝模作樣了,這才是你的目的是不是?」如宣委屈地說著,精神受到極大的刺激。

司寒終於看向她,也直面於她,「公主若願與我同行,我自然願意與公主繼續前緣。」

「那不然呢,就是說,你要拋棄我?」如宣的眼淚再也止不住,憤恨加痛苦,讓她淚如雨下。

「公主,你若真愛我,難道我的志願你是一點也不支持嗎?」司寒還冠冕堂皇的表真誠。

如宣是氣笑了,「你讓我……跟你一起,連同那兩個婢子一起過浪跡天涯的日子?」

她雖從小不是高貴的公主,但好歹也是宮裡長大的公主,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就算她經得起奔波,受得起普通日子的艱辛,但是!她又怎麼會傻到跟那兩個婢子同行!

當她不再有公主的榮耀的話,四海為家時,她還算他跟前的一個什麼人?是不是就要同那兩個酷似齊雙的女人一起共侍……

太過分了!這司寒他真的是太毒了,他這是逼她放手啊!

司寒只是低垂著眼帘,面不改色,面無表情。

一半是冷漠,一半是拒絕。

這態度已經太明顯了,她還說什麼……頓時間,天塌地陷。

弄了半天,她……只是他們這些人當初的一個棋子吧,現在用完了,就要將她甩了?一個個還都裝好人!卑鄙!

「駙馬……呵呵……真是本公主的好駙馬,你要是想放掉我,就直說好了,幹嗎說的這麼高尚,裝的這麼無辜?你們,都是聯手起來脅迫我的對吧?什麼志願,什麼自由,統統都是騙人的!司寒!你太可恨了!你太無情了!」

司寒不卑不亢的立著,一言不發。

裴天勻見如宣失控,實在看不下去,上前去勸,「如宣,你不要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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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女空間:帶著包子好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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