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心火慍塵,夢曉初夕,感情締結的新形式(四)

第196章 心火慍塵,夢曉初夕,感情締結的新形式(四)

在每一個清早醒來,望著熟悉的房間,以為一切都可以是新的開始,都可以重新來過;在黎明劃破黑夜之後,那些不舍的幻夢慢慢失去真實的色彩,卻同樣多了些想要將其努力實現的決心;被觸碰破的泡沫,不僅不能夠侵蝕躪碎他的夢想,反而漸漸的,在每一個原有的夢被打破之後,在一次又一次次的消失著,然後,他卻重新做著更加不可思議的幻夢,在每一個新的開始,在每一個夕陽西下之後,他好像漸漸懂得了自己需要什麼,好像也明白了夢的賦予,也好像終於知曉他究竟想成為一個怎樣的人。

從心火慍塵的狀態中脫出,成為重新的自己,他將這種新的狀態稱之為——夢曉初夕;即初來曉夢,夕落尋夢時的自己。

就這樣,凡無夢在自己的夢與被給予的幻夢中,慢慢的生出許多的氤氳之息;他的那些由不堪任何延伸的那些痛苦,慢慢褪去,心火慍塵的狀態也因為情緒的不足,也因為自身的信念不夠堅定,自身的受感已達不到最低供給,而慢慢無法再維持,逐漸失去一切的特徵;而另外的一種充滿著新的希望、一種餘燼新生,意猶未盡的夢想性質的他出現,這種進入奇妙狀態下而後的主觀意識和他正常情況下是有很大的不同,不過由於凡無夢修鍊的本就是自己這條路線,他將這種只有遭遇非常的情況下才會迫使自己變成那種處境下的特定狀態,同樣也稱之為自己,只是自己與自己的常識的不同而已,但也同樣是自己,是某一面的自己,是某一種狀態中的自己,是處在某一種想法中的自己;或者說,只要他,主觀經歷那些事,那麼他就會馬上變成那種姿態,變成那個自己,變成那一面,變成那種想法,而不會有所差別,只是他小心翼翼在經歷以後還將那一切的遭遇保存著,或者說,那本就是他由此而生,本就是因為他而變成如此,現在反過來變成那般,也本就理應如此,也同樣是那麼的理所當然。他能因為夢想的幸福從憤怒中變成夢曉初夕的姿態,同樣他也能再次因為痛苦的憤怒恢復重回心火慍塵之中。

進入夢曉初夕狀態下的凡無夢也漸漸恢復了正常,變得不再那麼失智,一切再次好轉過來。在凡無夢的修鍊中,已知他走的是自己這一條路,但他走這條路時也同樣會衍生出很多面不同樣的自己,雖然至今為止,他也的確真的誕生出了很多式的自己,但他始終都只有一個自己,一個主觀,剩下的也都是作為副觀,潛意識,或者彌缺意識體等第二類形式的存在;始終都無法越過自身唯一的主觀意識的束縛和禁制。

但在其中,有一種形式並不是以主觀意識作為唯一標準的,而是中和性質,雙方意見各自參半的情況;即在凡無夢主觀意識由於遭遇意外情況進入特殊的狀態,這時候他的主觀意識將會同樣重蹈覆轍般似的進入對應的特定狀態;此時他的主觀意識將會和那種狀態下的副觀體現進行重合,使他本人進入那種狀態也同樣進行主觀反饋,而不是正常時的他的姿態/想要變成的樣子/他希望的樣子;就比如他現階段頂峰憤怒的時候進入心火慍塵狀態中的主觀體現,那時候的他雖然是心火慍塵狀態但也同樣是他的主觀意識體現,也同樣就是會比平時的他會做出不同的選擇,異別的想法和不一樣的行為。但此時的他卻不是作為第二類形式而就是作為主體主觀主意識而存在的。後期,凡無夢也漸漸掌握不進入那種狀態卻可以只有在那種處境下才能夠相得益彰揮斥方遒的使用其力量的方法。

進入夢曉初夕狀態下的凡無夢也慢慢的感受到了很多的幸福,他從心火慍塵中褪去模糊的視野,望著眼前抱著自己的傾心佳人,心晴還是那麼的清純,他環腰將其抱在懷裡,心靈交互反映面開始進行雙向反饋,彼此之間的情感不斷的通過炙灼的感情表達著,好像要那種全心全意的,將對方純真的溺在自己情不自禁情已過己的愛意中...

凡無夢體會著琉心晴那專屬於她的美妙情感,在那種激烈又渴望得到什麼的感受下,凡無夢知道心晴希望他做到什麼,他也真誠而又迫切的回應著,在自己的感情得到了被給予的滿足也同樣擁有了心滿意足的付出時,他總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麼,就這些還遠遠不足以表達他的情感,或者說離他想要表達的感情還差的遠,如果可以,他希望可以毫無保留的將心晴挂念在心中去好好珍重視,他知道向來的規矩都是極限就是沒有限值,規則就是沒有規矩。

凡無夢隨著與琉心晴的不斷的心靈獨白交互反映,自覺已現在的種種形式是無法承載宣洩他的情感的,但也情到深處自見心路,就在凡無夢不斷的深愛著琉心晴時,漸漸的,他從現在,到未來式中的自己,甚至一直反向延伸到曾經,在過去態的反映中,也同樣不斷的延伸向從前,就這樣在時光的不斷變遷中,在光陰歲月的流失和逝去中他們就這樣從現在直到已經過去的從前;也就是說就單憑此時的如今的反饋已經滿足不了凡無夢想要達到的層次,由此,在與琉心晴的心靈交互中,配合他的一切,從現在這一點延伸出只屬於此時的未來和過去的式態,同步進行反映,並藉以此基礎,從從前和以後的反映式態中,再次衍生出只屬於從前與以後的過去和未來的式態,也同樣以這種無限交叉式的反映表達出他對琉心晴那直接深厚的愛意...

等到凡無夢與琉心晴交互反映徹底完成後,此時彼此之間的感情度得到了大步的跨越,凡無夢也藉由此將兩人再次帶入無限永境中,進行感情的開拓,等到他們出來的時候,兩人的心靈都得到彷彿升華的提升,兩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靈韻,此時的琉心晴就輕輕的閉著雙眼,抱著凡無夢的脖頸,依靠著就這樣在屬於她的溫柔懷抱中靜靜貪戀著;尤其是凡無夢,他發現在他如此真實的感受到幸福之後,在他如此擁抱著他的夢想的時候,屬於他的特質的炙熱心隕慢慢褪去了那種洶湧的炙熱,而就是轉變為了那種最純粹,最淳樸,最直接,也最純真的那種好像原始最初時的那種心隕,但這次不一樣的是卻飽含著凡無夢的一切,他的那些種種特性和本質,就比如他的心火慍塵時的不甘,他夢曉初夕時那種被夢想映照的不俗。

在宇宙區間中,或者說無限層次一切事態和發展自然不可能像世區那種什麼時間不夠用,什麼沒想到,亦或者其它因素干擾;畢竟好的只會和好的結合在一起,美好的一切也同樣只會發生在同屬於美好的任何身上,愈是強大的也越是接近優先項的選擇,由此任何耽誤破壞劇情進展的則自不可能有能夠正當理由成立的形式,由此念映會規避掉一切這種負反映,就像在宇區中可以利用時間流逝來加快自身的修鍊一樣,可這種用途又有什麼用呢,哪怕以光年的數值次方速度修鍊在面對真正的最大單數值項的無限面前也永遠只是有限小數而已,毫無用處還妨礙自身層次的晉級。倒不如或破釜沉舟,或率性而為,或破而後立,或順其自然,倒更容易進入更高層次的級別。畢竟不變的真理:一個領域的最高級別永遠不是該區域最努力的,那些用過多的負面效應達到的成就不屬於美好的範圍,同樣不好的只會發生在不好的身上,而好的只會與其同樣的產生結合反映。或者說與其期待的相悖逆就是一種不好的體現。

凡無夢再次回歸到主觀意識的往常狀態,釋放出第二人稱進入夢曉初夕狀態中,向著自殺式襲擊自己的佛物攻去,他也不免感慨,這些怪物,在經歷了那些種種以後,也開始連生命都不在乎了,而這種無所謂,甚至上升到了真的不在乎是否就這樣完全徹底的消失,還是說它們也有著不曾理解到的不同的方法可以續活下去。

夢曉初夕狀態中的凡無夢正好也與他的主旋律夢想,亦與自身的夢幻基調交相輝映著,實力繼續暴漲,力量的同協式成長,雖然會造成一加一大於二的結果,但是面對宇區的無限層次關卡還是微不足道的增加。這種實力變強情況就像遊戲中那種升級選項一樣,相同層次的抉擇,但如果能夠和自身現有的能力有所搭配或者契合,那麼實力將會比之前得到更大的提升;就比如火焰,如果增加高溫屬性那麼只有攻擊力的提高並不明顯,可要是增加灼燃,就能夠擁有持續傷害的能力,要是還能夠疊加級別,那麼效果更是顯著。

此時的佛物全身籠罩在一片金燦燦的佛光中,比之此前的婆娑之時亦不可同與而語;進入虛空境中的凡無夢亦今非昔比,承虛空觀之後的觀識改變,在掌握了正/負兩級形式主義的力量之後,也同樣的基礎初步能夠運用兩儀形式的能力,這讓凡無夢更是信心大漲。

『凌風推瀾斬。』凡無夢並沒有打算熬戰,在接觸了如此眾多的新知識后將其轉化的殺招便直接應用了出來。

推瀾斬繼起於迫浪戰,已知凌風迫浪斬的是對於目標施加過量傷害的一種打擊,即通過使目標承受超過自身承載極限的力量強度,而致使意識負荷不起,從而擊殺對手的一種手段;而這次的凌風推瀾斬則是一種進階式的運用,在繼承了迫浪斬的能力后,不僅是針對自身的應用,還結合了對方的處境,即利用兩儀形式的正負對立,衝擊對方的正極映式使之化為負映,而利用自身的正極衝擊對方的負映以造成將計就計,步步為營反客為主的效果。

在與佛物的不斷交戰中,他也知道如果契合對方的缺陷而進行賢者戰鬥的話,那麼不僅能夠得到擇其負者而進之的良好現象,還能夠讓它為此付出代價,為自身的缺陷而承擔後果;最主要的是這種契合了自然法則,相應了大道無情,映證了運轉規則的操作,極不容易被規避更不容易化解;類似於如果沒有建樹成績而夸夸其談那麼也同樣再盛氣凌人也空口無憑,異想天開了。

而佛物的缺陷則比較明顯了,它的慈悲,它的大度,它的忍耐...等等不一而足均被凡無夢一一利用為己而使,在宇區的戰鬥中,由於自身的層次的鴻溝,與世區有著質的差別,尤其是結合反映等諸如此類的運用能力,使得宇區中基本不存在容錯一說,尤其是面對實力壓制的情況下,只要自身層面的觀念/心靈/精神/念想等等沒有修鍊到圓滿無暇的地步,都是極容易被趁虛而入,根本不存在靠著秘技藏法反殺的可能。也就是任何的軟弱和無能都只會造就出別人持強霸凌劣肉強食的后局。

而凡無夢就是運用這一點,利用佛物的這些種種的妥協將就和委曲求全的任何,都利用自己的直思徑見摧毀掉佛物對應的抵抗,造成觀念壓制,觀念是根本,一旦被壓制那就沒有什麼可能談及,在凡無夢的精心設計下,本是螢火之光的起勢在迎風助火,佛物的種種自愚執見下,終被凡無夢推波助瀾成燎原星火,徹底擊潰佛物。

總結來說就是利用對方思識上的誤區和私慾等不願意改變的定論而造成即使可以閃躲卻不願意避開的成局,這樣也只能夠不斷的承受越來越多的傷害...

也是在這一戰中,讓凡無夢深知不僅是對於力量變強的緊要,對於自身的行為也應當重視;自身的情緒,感受,意志,思想,成見等等都要努力修鍊到至少不能夠被對方把控玩弄的地步;不然即使再強可要是像那些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一樣被敵人掌握,那也白搭,雖然智商正常,可面對真正的賢者那級別的智慧,還真的可能按部就班的被一步步安排到死,這可不是凡無夢想看到的。

面對凡無夢虛空境的強大力量雖然只是方才進入,雖然佛物也奉獻了自身,但是實力差還是很顯而易見的,畢竟不在一個檔次上,以池窪之地寸許之石,何以擊堅挺不拔雄魁偉岳。不過佛物顯然也並沒有硬碰硬的打算,而是直接越過了凡無夢的阻隔,攻擊他本體,當然這樣做雖然可以傷害到凡無夢,但是不進行防禦直接拼傷害,那麼它要承受的比凡無夢要不知道多多多少,而且這種比例還會在凡無夢的各種能力應用下不斷擴大比例,倒是它活得夠久,也是可以讓它負擔這種可怕的傷害。

凡無夢的凌風推瀾斬準確的將佛物斬成散亂狀態,無法成型,只可惜自身還是不足,面對佛物直接選擇攻擊他自身的力量,竟沒有找到相對的層面力量來進行防禦,致使自身也被擊中,一股莫名其妙的輪迴力量似光環圍繞住凡無夢,雖然不能限制住凡無夢,但是卻在不斷的磨滅著凡無夢的自己性,要使他陷入輪迴之中,徹底泯滅凡無夢的質格。

雙方僵持不下,又陷入了熬戰之中,凡無夢無法磨滅佛物,佛物亦無法殺死凡無夢,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凡無夢的處境卻變得越來越不利。

他以前並沒有那麼重視自己,畢竟只是一個普通的正常人,生死無戀,與世隔絕;但是在重新在這個區觀活下來之後,他有了很多很多的幻夢,這些心悅也沖淡了他對於負映的抗性,他變得不再像以前那樣能夠放任自己性被泯滅,任由自己沉浮飄搖,見過了那麼多的美好幸福,他不再能夠像以前那樣吃苦耐勞。睹視彼岸夕陽,怎忍此境荒涼;識嘗人間芬芳,何試辛酸苦咸。

為此,面對佛物的輪迴之力帶來的自己性的喪失,以及連帶的自己心靈和精神上的痛苦,最為致命的是佛物在這種狀況下,竟然也能夠使用出類似於無限永境的反饋,致使那種漫長的感受也讓凡無夢覺得異常的難過,不好的是這種苦疼隨著時間的流逝不斷的加深著,雖然凡無夢已經極力消除自身的負映情況,但那些傷痛還是一抹抹在心間劃過。

隨著傷痛的增加,凡無夢也漸漸恨上心頭,隱隱憤怒,他又已經開始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開始生氣起來...

慢慢的一份傷痛換一份憤怒,一點苦疼換一點生氣,他的氣息又開始不穩定了,漸漸的第二人稱下的夢曉初夕狀態也開始無法繼續維持,而是有著重新變化為心火慍塵的狀態趨勢中,但也幸好,他的自己式都是他的主觀意識的體現表達的姿態,而他自身在琉心晴的溫暖滋潤中,倒還不是不能夠穩定,但糟糕的是,一直處在被傷害中,讓如今很好過的凡無夢有點受不了,恨不得立即暴走,將眼前的佛物撕碎揚灰。

起初還能夠壓制,可是後來在不斷的佛物的思想入侵下,他甚至連他的幻夢都維持不了,因為在他的夢裡,都存在著佛物那淡淡的影子,雖然並不是真的,僅僅只是投映切入,但這也是凡無夢忍受不了的,他無法接受他的幻夢裡有他不想看到的一切,更不想還看到它類的影子...

於是,開始……

慢慢的他的心緒變了...

……

不再壓抑...爆發開來……

不再忍受...

不再還能夠忍受...

不再還想著忍受...

不再,還願意忍受……

於是,他的夢曉初夕狀態已經隱隱消退,代表著憤怒的暗紅色力量重新在其身上慢慢顯現出來,由於凡無夢的力量特質也在前期本就和他融匯共鳴,由此,他會隨著進入不同的狀態而他的力量也會有著不同的呈現,不僅是外在的顏色的不同,內成的也會因而隨之有著不同的性質的轉變,使之更加貼近契合著凡無夢當時的感受。

隨著這種憤怒的不斷增長,凡無夢的雙眼開始充血,作為主觀意識的他乾脆閉上了雙眼,免得自己又控制不住,直接又自主轉為了第二人稱,至少這樣他還可以繼續和琉心晴在這邊,畢竟才剛見面沒多久,新的感情締結形式也需要成長后帶來的改變而延伸出後續出來。

在過後,第二人稱夢曉初夕狀態中的凡無夢好像自燃了似的,像是火山噴發之前的那種皸裂,內里充滿著熾紅的熔炎,無由風起,一陣灰塵散落,再看凡無夢,已是雙眼通紅,第二人稱的他已從夢曉初夕狀態燃去了自身的污垢進入了心火慍塵狀態之中。

盛怒,他進入了自身情緒化的極端...

憎恨,思想的極端...

還有,仍然還是殺紅了眼,不依不饒……

凡無夢在這種狂暴的觀念下,重新振作起來,本來就這樣的僵持局面,在凡無夢的心念直觀作用下開始變得激烈起來,但他還是低估了佛物的韌性,它已經忍著忍著忍成了習慣,忍成了性格,這也使得它的耐抗性質特彆強硬,致使即使凡無夢如今能力全開仍然無法抹去佛物的成活,可要是等佛物自然消失,他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時候,他也不願意等,就是要弄死佛物。

不過好在,在憤怒與理智的選擇下,凡無夢選擇了後者,這也致使他的主觀意識仍然保留著清醒,還有那個思識能夠繼續念想。就在他不斷與琉心晴的感情交流下,他也從中有了新的感悟。

他將這種新的有所感悟稱之為——出髮式。

即,出發點的不同的方式。

他以前每次都是從自身出發,從現在的自己出發;但在與琉心晴的感情締結下,他發現是不是也可以以俗義而言的那種時間線上的攻擊呢?

當然,融合時間線攻擊那應該是不可能的,至少他現在還遠遠做不到,畢竟,前面他也已經體會了時間的晦澀莫深,不是初步窺視了時光,就真的可以掌握時間段的隔斷和永逝;但是,只要能夠領悟出類似於這種形式的其中一種方式便也足夠了不是。

只要能夠反映出任何一種時間線型的反映攻擊方式,也能夠達到這種多出髮式疊加效果不是。

凡無夢就藉此為出發點,運用自身的時光能力加上屬於他的反映中的弒原效應,復刻加重映,加上卡點,不斷的思想著該怎麼辦,最後讓他卡著時間的隔段,加上結合反映的運用,在同一時刻結合共同瞬間反映出來,使自身能力因為這種多出發點式的重合卻不同樣的疊加而暴漲,在不斷的磨殺中,將佛物打得岌岌可危。

『截斷流——時式。』

凡無夢能夠運用這種方法從而想到凌風推瀾斬的時式運用,也就是多出發點式的時間結合反映的攻擊方法,自然也同樣通過自身的經歷種種,和體會,想到截斷流的念映形式,截斷流本是截斷自身狀態和處境而被凡無夢開發出來一直保持巔峰的一種應用,而現在他要做的是將對方的狀態和處境截斷,通過剛才被佛物的輪迴之力的虐待以及自身之前親歷的種種,讓他明白自身的觀念的正映對待是猶為重要的,說白了,也就是如果打得對方連想死都不能死,直接將對方的那種想死的能夠瀉力的念由直接抹去覆蓋掉,不讓它有這種想法,甚至繼續延伸,將對方的那種只要被殺死一切都會結束的想法也扼殺掉,這樣佛物在這種處境下就變得猶為的難堪,甚難抵抗,因為此時它沒有任何信念亦或者方法能夠為它承受一點傷害,抵抗哪怕任何一個層面的困擾,如果陷入那種無限永境下的似地獄折磨般沒有止盡的生不如死中,那麼活著對它來說就是一種煎熬,由此,每多活一刻,對它來說都更加的殘酷難忍。

由此說死亡在有時候的確是一種解脫,是一種結束痛苦的方法;但是它也有正負兩種映式,對於正極的人來說,死亡是一種懦弱,因為對於正映中的人來說,他所要面對的都並不是死局,更不是絕境,只是自身在艱苦困難,高壓枯燥的環境下選擇了退卻而已;對於負極中的怪物倒的確是,因為它們沒有可能,它們就是不能夠像正常人一樣好好活著,而是像下水道的老鼠垃圾場的蟑螂那般卑微苟且的死皮賴臉的活著。

只有真正作為邪惡,作為罪孽式的活著,才能夠想象到那種痛不欲生的來自各種正極的酷刑;如地獄,正義,審判等等勢力的各種從觀念到映式的虐待。由此凡無夢堵住佛物向外發散的思維,致使佛物的意識處在彷彿似小黑屋的境地中自閉承受著,也同樣無所舉措。

要是剛開始凡無夢即使知道能夠這樣運用也沒用,實力不夠,他無法對佛物做到這種地步;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初臨虛空境后,他的實力暴漲,又通過對於時間的反映式的運用上的凌風推瀾斬將佛物打得即將消散的垂危,這才得以同樣運用截斷流的同原理形式將佛物的觀念截斷,處在對他自身施為的有利反映之中。

這一招果然有效,佛物很快撐不住,從消散的瀕臨情況中,漸漸跨入半步狀態,但是凡無夢還是低估了佛物的韌性,久經佛奴佛犬的信仰與願力加持下,它自身也是強韌得很,不是如此容易被高強度的力量磨滅;而且自身還在奉獻情況中,能夠抗住凡無夢如此高的攻擊力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凡無夢也並沒有給它繼續苟活的機會,他可不想辛辛苦苦打了這麼久的佛物就這樣在佛物的奉獻中自我消散,它必須由他自己親自解決,方才以解心頭之恨,以報苦受之仇。

『催化訣。』

凡無夢運用自身實力的拔高,對於時光的新的領悟,施展出時光對於受體的催化和揮發的作用,使佛物在時光催化的作用加上力量的雙重打擊下,提前承受不住,在奉獻時間未盡之前,先一步被凡無夢打到消失。

第二人稱中心火慍塵的凡無夢看著佛物漸漸從粒子狀的消散狀態中被一一湮滅,徹底消失;他也平息了怒火,目標死亡,他的一切又再次恢復了正常,作為副觀體現的第二人稱也隱退進凡無夢的主觀意識之中,作為他的某一面存在,凡無夢又再次進入夢曉初夕狀態中。

「我答應過你,要照顧好你的,我會做到的。」凡無夢看著琉心晴心執的說道。

「你多陪陪我就好。」琉心晴抱著凡無夢溫柔的說道:「這可是你說的,是不是該付諸行動。」

「嗯。」看著琉心晴利用與自己感情新締結的形式加上精神聯代的運用精心衍生出的她親密的抱著自己的吊飾承掛在凡無夢的心靈反映面上,然後凡無夢也同樣和他一起繪畫著炙心夢戒上的具象化表現...

然後凡無夢在與琉心晴恢復如初之後,兩人再次進入特殊的製造的反映面中,進入無限永境,陪著琉心晴走過心路的歷程,陪著她用心經歷那些點點滴滴,那些細細碎碎;陪著她從朝陽初升的生動到夜幕而至的寂靜;陪著她走過那些為她撐傘躲雨的天氣,為她的夢添色韻畫的時候;陪著她難過的時候傾聽著她的憂傷,開心的時候分享給自己,陪著她一起度過……

【特殊反映面如果只是承接製造者的觀念的話,則比較容易,當然越容易製造出來的,效用也會越低。念映世界可以進行任何念映,實力足夠亦能夠將任何念映實質呈現在外界。】

凡無夢在與琉心晴走心之後,便帶著她回到了自己的府邸,然後在府邸待了一段時間,陪著自己的妻子過了一段時間,由於凡無夢走到了虛空境,承接了虛空觀之後,他的牽連也隨之而動,整個虛空觀都在向著他的勢力而至,這沒什麼好說的,人活在世上,本就不是一個人的事,自己的朋友,家人,愛人等等,包括勢力,家鄉都與自身有著或多或少的聯繫。

凡無夢也嘗試著通過自己這層關係,將整個虛空觀的表面形式呈現嫁接在勢力的認知面上,這樣對於虛空觀的基礎認知便也可以直接完成初步對接...

……

等到凡無夢看著被稱之為流星群的辰河從遠方劃過時,他才恍然覺得自己那麼迫切,那麼焦灼的著急去往中星寰區,好像也並沒有改變什麼,倒是讓自己的生活變得一塌糊塗。

倒要是自己好好生活,那麼不僅會過的很好,而且同樣在前進的道路上也並不耽誤。尤其是在個人微弱的力量下無法改變大局的趨勢和走向,那麼更應該放棄那些微弱的變化,而好好去用心的過自己的生活,這樣才正確。

外面暗流涌動,兇險莫測;但是憑藉星寰區的特性,倒是能夠繼續安靜下去。神族的天威浩浩蕩蕩的壓制著天下眾生,一股天道不仁視萬物如芻狗的意味蔓延開來。

那些哈皮舔臉搖尾乞憐祈求神靈的賜予,它們道貌岸然,披著不為人知的外衣,藏著內心深處的骯髒,念著稱頌的言詞,自以為很了不起,欲想著拯救世界的重任,落在它們跪地不起的無脊之樑上,戴著污穢的王冠,將罪孽高高托起...

每當凡無夢看著這些,每每想起也不免感慨,他拿著普通人的劇本,討厭著這個世界。

他這一路追求的,都是忤天逆世唯我獨尊的,想要過著自己想要的生活。

可又該怎樣,真的能夠做到,面對這極至美滿的世界,這極至窮盡的規則,還處在劣勢的他還是太難過。今天難違命,世艱悖理,難道就只能這樣庸碌的走下去嗎,不可能,他自不會聽天由命,不論能不能成功,亦或者好不好過,他只願意走自己為自己選擇的路,僅且如此。

不論前方多黑暗,亦或者該怎樣怎樣,但他自己決定他自己;也許;他的幸福經不起揮霍,更不願意讓它流失一點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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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世一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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