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愛情的心儀形式/關於反映場的映態改變

第197章 愛情的心儀形式/關於反映場的映態改變

凡無夢眺望了一會兒,便直接回去準備休息了,雖然時至今日,無論是他的實力還是他的處境他都不再需要睡覺,但他還是習慣性進入夢中,去體會夢境的特殊...

或像凡人那樣,承接境域觀,致使自己再次像當初那時那樣平平凡凡的活著,然後遭遇某些困難,以此鍛煉自己的心性,變得更加的強硬堅韌;或直接以現在的姿態專心修鍊,靠著境域的獨立奇特區觀念映界面抵擋掉來自於世界的制約和思想束縛,這樣沒有外界的惡念打擾和騷襲,也更容易能夠較輕鬆的達到新的認知層面和見識視野。

不知道為什麼,在宇區中,同世區是同一種形式的表達,關於時間的日夜更替上,在宇宙中,卻好像是一種新陳代謝的循環;在過了一段時隔之後,它不再是光線上的昏暗,而是表現態或者呈現式的那種黯淡,彷彿需要如覺醒般重獲新生。這種情況大概就是那種大雨天陰沉沉的氣勢渲染,除了被周圍的氛圍影響,其它的規律作息在這種情況下也可以起不到作用,尤其是在那種大家都這樣,那麼無論如何自己是不是也應如此才顯得正常。

凡無夢也一樣的和世區保持著相同的習慣,也不知道那些關於文明形成的久而久之的延續很難就輕易摒棄,還是因為好像大家都是如此的像是自律般的生活習慣問題;但也好像這才是最好的,畢竟,每當【晨昏】的時候,也比較符合這麼做,不是因為需要休息而休息,至於那些如果不用睡眠可以永遠怎麼怎樣或者一直玩樂下去,但別忘了,無論是興趣還是慾望,都有一個保質期或者熱情期,縱嗜只會起到反效果,反而失去正映向。就像喜歡吃的食物如果一段時間內總是吃就會變得反感;就像喜歡玩的遊戲如果一直玩,也終究有一天會因為太熟悉而放棄。由此得有一個緩衝期,需要將其冷藏,於是晨昏便是很好的良劑,使自身不至於受這些情況的影響而丟失某些;雖不盡然,但人們也因為各種各樣的至關重要的理由這樣那樣,在晨昏時,也會像夜晚那樣安靜。這不僅是因為晨昏時的樣式的黯淡,同樣在晨昏時,他們的星寰區也會像夜晚那樣出現另一種景色,一抹只屬於晨昏的亮麗風繪。

府邸中,凡無夢打開琉心晴房間的門禁,在承接了虛空觀的新知識后加上新開闢的思路,勢力中的一切早已不再像從前那樣貧瘠,更是今非昔比,完成了時代的跨越,從屬性時代到法規時代成熟,也開始明視自身,逐步朝著更高級別的奧義文明級別開拓;為此勢力中的一切也已經擺脫了物質基礎反映的禁錮,開始進行念映的饋析。深度剖究,於是房間不再是房間,而是與世隔絕的隔斷間隙;星寰區不再是空間上的理解,而是念映面的某種從向性反映;門禁不再是物質的阻隔,而是念映的直接拒絕直觀反映的表現。一切慢慢的從外在的具象化變成內式的直達,也慢慢的從客觀物質轉為主觀意識的定奪,再也不會像從前那樣由環境處況間接表達自身,而是實實在在的將自身的主觀意識與客觀念映面交匯,實現真正的針對性反饋和實在直敘...

看見琉心晴早就在等著自己,凡無夢上前抱住琉心晴,和她一起享受著夜晚的靜謐;凡無夢與琉心晴在這些時光的互相陪伴下,久別重逢后的長旱逢霖,凡無夢是很深深愛著琉心晴的,他和琉心晴的故事讓他很是額外珍惜每一個陪伴他的人,記得在那時世態炎涼,是琉心晴一直陪著他走過那段荒蕪凄涼的時光,很享受的聞著琉心晴身上的體香,此時他才明白原來體香是能夠被控制的,像自己的幻想體出現在別人的幻想映面中一樣,同樣是需要開啟許可權才能夠可以聞到某人的體香,當然,凡無夢覺察的一切理論或者發現也只適用於和他相似的亦或者更大範圍內的正常人一行,其它的自不相同。

如果,只計算正常情況下的常理,那麼的確一個公式就可以很好的詮釋了,但他不是天之驕子更不是掌上明珠,沒有那麼多的正常以待,更多的都是彷彿神族那種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般的防不勝防,由此往往要詮釋一個自然現象需要許許多多的公式將所有可能封死,圈划好範圍,固定它的適用定義,這樣才能夠完全將其正確反映出來;這可能就像證明一個理論的成立性一樣,需要更多的可行性和依據來鋪設它的真實和成立,而不是隨隨便便一句話就可以概括得了全部。大自然奇妙無窮,真要想反映出具體來,他的實力或許不夠也行,但那個人的思想級別至少也得同樣達到那種程度才足夠;否則便是盲人摸象,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懂現象的傳遞不懂本質的表達,更不懂根源的實在。不過想想也是,如果沒有規則限制,那麼世界將會是一種怎樣骯髒污穢的場景般不堪入目,如果那些種種都沒有限制,就比如體香的許可權,將會造成被褻瀆的情況,看來這些樣式不僅僅是他已經發覺的這麼多,肯定還有更多的許可權項他沒有注意到。但也不用想,差不多都是圍繞著作惡的邪映向而做出的選擇性許可權吧。

凡無夢抱著琉心晴,開始走心交流互動,由於凡無夢初步掌握了兩儀,也明白了兩儀的形式,在與琉心晴的心靈應召后,兩個人實現了心靈零距離的貼近,然後兩個人心靈匯聚,以兩儀的形式融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僅如此,彼此還作為對方的主心相位,不斷的從心靈層面溢出滋補潤養著對方。

這種兩儀的形式被凡無夢稱之為心儀,需要靠著自身的心靈本源之力才能夠驅動,使其在雙方靈犀的情況下運轉,帶給彼此專屬於對方的心意和靈韻。而這種心靈本源之力不是自身那種能量或者泛能量體現,而就是那種心思的直觀,也就是當彼此注入那種心念時才能夠得到力的體現,不僅如此,還要達到種種條件和標準才能夠繼續維持心儀的運轉,一旦乏力,將也同樣無法繼續下去。

這也是一種類似於鍛煉的具體化表達,就比如那種信守了對方的承諾,然後付諸行動,去努力遵守將其實現,而不是那種空口無憑虛無縹緲的直接情感表達。當將其變成實為後,那麼對於個人的感情也是一種考驗,大概就類似於那種願意為對方做任何事,那麼就能夠去做到一件很艱難才能完成的事情。

凡無夢就這樣和琉心晴一直這樣表達著,運用著心儀的作用來增添著彼此的心心相印,直到琉心晴由於自身實力與凡無夢差距過大的緣故,出現心力不繼,無法再維持心儀的運轉,然後就這樣直接睡了過去。畢竟凡無夢和琉心晴在走心時是自不可能讓它倒退的,由此心儀只會越來越快,也會瘋狂的吸收和消耗雙方的心性,直到其中一方心力枯竭為止;本來心儀的運轉速度也會因為沒有心靈本源之力的注入維持而逐漸再次恢復常態,但令凡無夢沒想到的是,琉心晴在不支之前硬生生堅持著不放棄,最後憑藉著這種對凡無夢的愛意的堅持和強決的意志,竟然連帶著心儀未曾倒後半分,而是繼續保持著原樣成在著,還隱隱有著加速的趨勢。

在心儀下,凡無夢和琉心晴的心靈像是彼此融合在了一起一樣,同樣在彼此的努力下,對彼此的愛意和心思也更加濃厚和深情……

這是一種新的形式關聯表達,凡無夢能夠感受到琉心晴在此之前已經完成了華變,也已經明明可以輕而易舉的做到那種地步,但還是選擇了睡去;凡無夢能夠感受到在他陪著琉心晴后,好像很滿足,現在睡去,好像知道凡無夢每晚都會例行修鍊一樣,如果不努力,那麼哪來的那麼多能夠爭取的幸福,由此才如這般。

凡無夢看著琉心晴清純幸福的姿態依偎在自己的懷中,感受著琉心晴的溫香,親了上去,然後也閉上了眼,進入了夢境……

心裡很溫潤,是因為有人在他的心裡很甜醇,將他空蕩蕩的心間盈滿起來,現在他要做的就是努力充實自己,不要放空自己,只有由於自身的漫無目的和空空如也才容易被來自於外界的邪思穢識侵襲,而相反整個人都很充沛滿實的話,則也沒有那個空隙和機會給它們可待之乘。

現在,仔細思考思考以前那些他弄不懂的問題,在承接了虛空觀之後,不用說,凡無夢的認知層面也上升到了一個更高的級次,於是他便思考了一下人生,為什麼,之前那些種種有很多不合理,甚至荒謬衝突不搭,又莫名其妙的地方,卻又好像很自然,很正常的就這樣展開了。現在,他倒是看開了,也明了了。

首先,就是理解上的問題了,這個不用說,關於理解也一直都有它的局限性,如果將超過它的規限性的據式囊括其中,那麼自然不成立。再其次就是實力問題,實力不夠,自然理解不了事物的本質。就像如果不夠聰明,那麼又怎麼可能知曉那些晦澀莫深又很顯而易見的道理呢。

畢竟,現在凡無夢的實力還遠遠達不到全知全能的地步,由此也只能夠淺顯薄見的去用現象分析總結事情的由來,而這就是問題的關鍵。因為只能看見事情的表現,由此不能夠準確的總結那些實質的真相;至此,當表象的形式離開,一切按照真正的軌道運轉時,他就會造成脫節,連接不上總體劇情的發展,那些缺失的計算項也導致他更加的不解困惑,而那些能夠理解的現象倒在那時變成自誤自以為是的瞎想罷了。

事情的表象和實質的差距還是非常大的,尤其是在那些關聯甚重的時候;就像那種雙方在互相針對的時候,這時候她們的表裡就非常不一,暗藏玄機,她們表現的只不過是掩飾的假象而已,但也同樣她們也已將想要表達的直觀陳述給了對方一樣,但事情的發展自然不可能會像表現的那樣繼續下去,而是由著人們內心的想法而延接。由此總結現象的道理也僅僅只能作用於現象而已,好一點的能用現象的表達式歸列本質,倒也是能夠做到相同地步的超越現象涉及觸碰本質的程度,也僅此而已。

就像生活中那些話裡有話,暗流涌動交互的場景一樣;光聽他們的話語是沒問題的,也很正常,但這些都起不到什麼作用,重要的關鍵是他們真正想要表達的,才能夠懂得真正是為什麼。

至此,才造就了他這長久以來那些奇奇怪怪又無緣無故的地方。但這樣總結也太籠統了,不夠謹慎細微,換個角度思考,就以出髮式為一點進行擴展;首先,在過去的那些不合常理的事情都是基於此時也是基於現在的他種種情況和經歷而成立,但別忘了,人活在世上,不僅是現在,過去和未來也一樣具備及時性和伴隨性的映射,由此也不難想象,也許以現在時的角度思考不合理,但要是結合過去態和未來式那麼則肯定合情合理,就像他以前不理解的那些種種喜好厭惡一樣,到最後也一一弄懂了原理和為何如此。

再往上想一些,我們每個人的未來並不僅僅作用於自己,還會作用於自己的親朋好友,作用於每一個能夠和未來的自己關聯的存在之中,由此,由此刻延伸的未來的合理性被更多的不可知性和不可預測性強行扭轉了局勢的后映亦或者將來也不無可能。更可怕的是,這一點還是基於有價值有意義的尊者之伍,倘若不具備唯一性這種足以自證的特質,那麼個人的未來可以泛濫到出現在任何可以有他的未映之中,也就是在別人的未來式中,亦或者在別人推測的未映之局中,甚至在已經念映成立過一次的真實情況中。

這種情況糟糕至極,相同層面作用於相同層面這毋庸置疑,由此也不難想到,這種糟糕的局面將會同樣對自己的未映造成何等惡劣的傷害。

如果出現了不同尋常,那麼不用說他的正常映射已經被強勢改變了,由此,他的那些本該理應如此的未映才會呈現出不同的形式。

可沒什麼好說的,既然發生了那麼就要想好應對的方法,不然只能坐以待斃;自然界奇妙無窮,理解不了也比較正常,尤其是現在的他連現象都未能看全,各種法門訣竅無一不玄幻無常。不合理不合邏輯才正常無比,不然一眼就會,一學就廢的循規蹈矩那可就太盲目自大了,以低層次的各項數值化的自身所在揣測變化莫測的自然的順理成章性,能了解到現象的級別對他來說也屬實不易了。

就以某些強大的反常現象結合現世的自然理解來映證表述吧,但也沒什麼好說的,畢竟這個世界多的是不想別人好過的,由此才會幹出那些吃力不討好還損人不利己的事來。

由此才會說成為高級文明唯一的路徑便是精神修為的提高,精神修為不提高,不僅僅是實質性的各項阻隔,同樣人類本身就是作為障礙而存在的。強大而先進的文明科技雖然能夠帶來更好更便捷的社會形式,但也同樣會由此延伸出對應同等的邪惡形式。就像當初人們吃不飽穿不暖一樣,後來社會發達了卻又誕生出了飽暖思**的形式。就像當初交通不方便,書信不發達一生只夠愛一人;現在倒都好了,但也同樣延伸出了種種的不好的現象負映伴隨而至,碰瓷,噪音,垃圾信息泛濫,低能娛樂充斥,欲立牌坊的婊子雞...等等,由此說只要精神修為不提升,文明再怎麼發展進步,就像想要通過縱容慾望以此滿足而達到洩慾一樣可笑,慾望是不可自拔的,想要填滿這無底洞的最後只能成為它的證明資料而已。

文明的確可以通過時間完成積累一代代的傳承下去,但是沒有實質性的進展,只是換湯不換藥,換皮改碼的老把戲而已,提升精神修為是唯一的晉級路線。就像無限的關卡一樣,將數值化的一切阻隔在外,也同樣拒絕在那個小小的世界之中。由此他們不知道該怎樣演算堆到無限級別,最後發現這是不可能的,於是便有了代詞的形式,即直接定義成這樣的概念就可以了,這樣不就跳過了不可能達到的演算步驟,這也是無限大關需要做到的第一步,即思維的跳脫不拘於泥不守恪道,力量是肯定加不到無限級別的,但要是運用的好,就可以通過規定和公式般運用以各種各樣方式的形式,等等樣式,做到這種地步。

就以目前的變強理論一樣,表現得好的是最根本變強的方法,毋庸置疑;但不免總會有低劣者拿出狡兔三窟的模板抨擊雄霸草原的獅子設定,拿著蠅營狗苟畏首畏尾的鼠輩狗列的樣子,去反對震山嘯林的老虎權威,可笑。

那些故事都是編造的,也同樣是故意塑成的,就是讓人們自以為是那樣的,狐假虎威的事實,真相卻是食物只能夠作為食物存在,想要跨過鏈圈階層,最起碼你的思想和觀念能夠達到那個水準。

龜兔賽跑的結局是不可能的,現世中每個人都在很拚命的活著,但成立就必定有它的成立性,這就是它為塑造,用來衝擊相對應的正知正解而已。世界很險惡,不論怎樣的好,都會有伴隨的負映形式存在,相信那些負映負極的邪惡道理就同樣只能走下坡路,變成不好的結局,只能夠清思明識剝離渾沌,於混亂中理清真諦,懂曉那些根本的實質反饋,方能不受這污濁世間的困惑煩擾。

由此也不難看出,很多人很多時候,他們的一切言語等等都是不計算負物邪穢的,遠離它們的同時其本身就是一種很好的反映,徹底從念想上杜絕它們,這樣也就更好的從根源上否決了那些負映負極匯聚成的現象而締造的神言鬼話,由此正映正極的進取也同樣只能夠變成正映正極的后映。

凡無夢在承接了虛空觀之後也明白了這些種種,他在注重過去態和未來式的過程中,也開始明白關於自身反映場的問題。

已知反映場就是自身基於區觀中的一種呈現的具體形式,不需要什麼無所依靠的論據判斷,而就是實打實的質地見解,就像一面鏡子一樣,於自然有益者得益,於自然有害者則亦虧負這般直接。由此才有了守恆這種反映形式,不好無害也同樣的遵守中立不變的映式,即萬物守衡定理,不增不減,不多不少,不生不滅的總量。但凡無夢於自身的區觀反映是無限變數這種好的反映,即萬事萬物變化莫測,奇妙無窮,進無止境,前無絕路。

在他的印象中都是規則就是沒有規則限制,沒有規則的禁錮制約便是最好的規則。極限亦也是沒有極限,永無終端,斷絕盡頭,一個擁有頂峰的任何錶現式它都是有限的,也都有窮盡之時,這樣是遠遠不足以表達極限的定義;就像他的憤怒一樣,用任何修飾和註解來形容,都是窮盡極端亦無力旁白的,只有沒有極限才能夠形容他的心火慍塵的極端。最好的道理便是沒有道理,隨機應變,如可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又何必束手束腳,中規中矩,老老實實的麻木呆訥的活著。

反映場決定了自身於形形色色姿姿態態的區觀中的反饋,好的反映能夠帶來好的現象,相反,不好的反映也只能夠招致災厄霉惡。就像對於區觀的表現態理解一樣,認為質量守衡,於是一切都以此為基礎發展,個體的任何也由此為原點而鋪開,則更難達到更高的層次,尤其是守恆的平衡性,使用多少就要補充多少,這樣則更難達到無限層次。但即使是如凡無夢這般無限衍化變幻的形式,亦難以走出無限圈疇的地步,達到新層次的最大的量化空間區間的程度。

反映場的主要問題的關鍵自然是映態,即反映的呈現態。映態決定著自身反映場能夠給予自身的增益和反饋,這種來自於外界的助力對於自身處於外界的各種反映及態度也會有很大的幫扶。舉個直白又誇大些的比喻就是,如果個體對於當前區觀的感知接受呈現出一種被喜愛的反映,那麼某人就像擁有了主角光環一樣,對於各種難以做到或者不可思議的事情都是手到擒來般水到渠成;再說的通俗易懂點就是當某一件事它的表現形式的反映情況是人人都能夠做到,那麼做這件事就會很輕鬆;而相反,如果這時候給個體傳遞的是一種比你強的都做不到的這種負映的呈現態,那麼就會反向給予自身一種反正比我強的都做不到我做不到也應該的泄氣的找個台階下的負映態。

這種還是比較直接的,更多的對於生活中那些許許多多的負映現象才是能夠給予自身更好的幫助;要知道個體活在世間,沒有一個好的身世和絕強的實力更多的都是身不由己。於是在世間,個體與個體的反映也迥異有別,由此就會有多多少少的一些你有他沒有,或者只有他一個人有的特殊的倒霉的事;除了疾病這種,還有更多的負映現象伴隨。就比如凡無夢曾經在量尺時,他量的東西的長度前後總是不一,也就是第一次量的長度然後再量居然不一樣,後來還是承接了別人的正映,用別人的那種反映情況衝擊自身的負映使之處於現世極不合理,運用這種悖逆不當,不符合實際,違背自然規律,以及奇葩的荒誕,這種類似於真相之力的變動才恢復正常。

當然,他也知道,這種藉助外力的方式不是長久之計,最好的規則便是肆意妄為橫行無忌,而不是依據而行有法可依,外力終究是外力,對於自身主要的改變終究是有限和局部的。

改變映態的原理便是凡無夢基於這類事件的經過而想到的,即運用那些對於自身好的反映而代替掉那些不好的映態,這樣使自身一直處於好的呈現態中,這種方法對於自身處於區觀中的反饋,可以說得上是一日千里的得益……

在不斷的改變中,凡無夢還發現了一種轉映的運用,即在發生同一種事件后,可以汲取同形式的不同的反映。即殺生的殘忍不仁,到殺生的弒神除妖。殺一怪為罪,殺的千萬眾為雄;如能戮盡全部,則是一段能夠留與後世的傳說,便是勝者為王敗者寇的流言,誰會為已經死絕的失敗者說話呢。像這種類似於形式的各種不同的映態將會造成雲泥之別的不同,要是承接那種殺生為罪因果循環不得好死的那種映態,那遲早會被折磨瘋掉;但要是承接那種擋我者死,唯我獨尊的這種優好的映態,則很有可能真的成為一個霸強的存在……

在不斷的變換中,凡無夢也逐漸觸摸了映態的過去態和未來式兩種情況下的反映呈現。與此同時,他也在不斷的構築著自身關於美好未來的反映描繪,不僅如此,他自己也不斷的排除萬難,在如薛定諤的貓般不可測不可定的后映中,不斷的促使自己靠近著那樣的未映,也不斷的從未來式中吸引著自己朝著那樣的未來飛進去;與此同時,他也不斷的應召,征喚著那樣的后映,想他想要的未映直接空降,落臨到他身上,彷彿和他裡應外合般消滅著其他的可能性和發展性,不斷的提高著這種未映的發生率和實現性……

雖然通過改變各種映態的運用使凡無夢自身得到了新的成長,但是面對這龐大的自然界,僅憑這一點就像謀取一個好的未來,那恐怕也是杯水車薪,不足謀划。凡無夢重新閉上眼,觀內思考著,一步步新的策劃盤算著……

未來遙遙無期,一切都皆有可能,只要自己不給自己畫圈,那麼任何形式都有它成立的理由,都有它可以變現的借口不是;

沒有錯誤,如果這是一場錯誤就讓它一錯再錯,直到變成對的為止,或者不再是錯。

為什麼要讓我依附於世界?認同這個世界的規矩?為什麼我不能建立新的秩序?

不,這一切都不行,對,世界沒有錯,但只要打贏了這個世界,那麼便不會再有什麼好說的說錯的只是你,而不是這個世界……

也是因為此時的叛逆,讓凡無夢後來莫名其妙的找到了觸及問題的關鍵,順利為他打開了新的思路見解,得以使他走的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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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世一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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