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心火慍塵,夢曉初夕,感情締結的新形式(三)

第195章 心火慍塵,夢曉初夕,感情締結的新形式(三)

品德是立身之本,實力往往達不到那個標準,不論去往哪一個地方,尤其是那些上層位面,高級從向反映面,別人首先看你都是看你的品行道德怎樣,而不是考慮你的實力問題,至於那些善狗辜犬對著神佛樂跪笑舔的,自然這種渣滓是不被待見的。

不用考慮邪映的問題,也沒什麼好考慮的,不是你死就是它亡,放任它在你身旁,只會換來同樣的邪映走向;被背刺,利用,然後將個體的一切佔為己有。與虎謀皮尚有餘機;但與小人同共,也未免太周公解夢了吧。只用考慮能夠走得通,能夠行的通,能夠如此做的正映這邊的就足夠了;其它的那些則無需計算在內。

活在這世上是沒有自由的,這是不用多說什麼的,一切念想都有其越不過的界限,凡是只要不合情合理的,都是不成立的;即主觀意識不允許它存在,於是便不成立,不存在,不會實有。也就是說一切的存在性都是當前的區觀的主觀意識反映,允許即成立,不允許的便不會發生;小到一個地方也是,該轄區的統治者也擁有這種能力的掌握,允許,便能發生,不允許,便會儘力封死任何可以發生的可能,只是能力不同,能夠做到的也有限度;畢竟,是無論如何,也絕不可能,都在一條水平線上的;只要注意一下比值的削減,還是不難反映這種更高級別反映的情況的。

這種自由問題,甚至包括了思念;也就是說鬼神可以通過改變你的感受,來讓你思念它們,讓你一直牽挂著它,為它著想,對它好;這種形式的表現大概類似於魅魔的那種迷欲,或者心魔的那種蠱惑,總之是讓對方產生對它們的好感或喜歡,再輕而易舉的僭越對方的底線,達成目的。由此,凡是令你奇奇怪怪感到印象深刻的,令你記憶猶新的就一定要注意;在現世,可沒有那麼多真人,更多的都是那些妖魔鬼怪,神仙佛聖,但一切都是在規則運轉下,它們只能化形成活在其中,由於它們來自不同的世界和它們的能力能夠往來其它區觀,由此面對的數量還是比較龐大的,但是整體實力也的確微不足道,但也的確那些力量不一定會幫你,畢竟也不會無緣無故幫一個非親非故的人不是;這種要面對的情況大概就類似於那種村霸的形式一樣,惡勢力不值一提,但是你就是不得不為其困擾。又像是網路上遇見傻逼一樣,現世中基本見不到,但是網路卻像扎堆一樣頻繁。

由此不要鬼混,鬼混更容易碰見它們,凡是超過正常人理解範圍內的怪事,那麼則其或者它必定不是真的一個現世中的平凡的人;要不則承接了另外的世界觀,要不承受著其他的映,要不就是那些神佛妖鬼了,諸如此類;但碰見壞事的基本是百分之百,善者不來來者不善的道理。而那些好的,正映的,他們對於產生任何的負映形式都比較忌憚,避之不觸。而只有鬼神才會打著好的名義,禍害他人,總之不要輕易相信接受他人就足夠。

尤其是對於那些擠掉你朝思暮想日牽月掛的人的空間的,關於許可權問題這個根本無法完全解析到能夠適用任何人的地步,因為其本身就是根據個人而反映的,是獨立反映而成立的,而不是籠統一律的;也就是說,不同的人會根據自身情況產生不同的反映,即使走的很遠亦沒有自由,亦不能夠如真實般進行反映。但有一點不變的是,如果你想的那個人能夠給你很清晰,很真切,很深刻,很恆久的這種反映的話,那麼他或者她肯定給你開了許可權,或者默認了許可權,也就是允許你思念他或者她,否則,你就是連想都想不起來他或者她,由此那些優秀的的許可權一直都是篩選的封閉狀態,至此才在普通個體的思識中慢慢遺忘,這樣也否定了利用他們汲取信念,或者借鑒他們的映射提升自己;畢竟能夠接觸,涉及一個比自身優好的反映場是一個極其不易也很奢望的事,大多數人都是在自己的圈子裡,在屬於自己的階層里,被制約在自己的生活環境,因為未曾真的直視過夜空,由此不相信夜晚的星空也很閃耀,不相信夜晚的月亮真的能夠輝如凝霜。只有開了許可權的了,才能夠像那種別人都做到了,為什麼我不行;其他人都可以,我也同樣可以這種形式的成立。

由此,就要額外注意那些擠掉你心裡很重要的人們位置的出現的形象,仔細想想是不是自己的原意初心;如果它什麼都沒有,也什麼都不是,就是一個普普通通,平平常常的庸碌,那麼想都不用想,是它在作祟,誰會想一個這樣的物,更別說還往心裡去了;而如果它還長的丑,或者一般,不好看,那麼這時候它肯定會給目標施加幻靈之術,也就是讓你對它印象深刻,給你施加喜歡它的情感,接受它的思緒,想和它在一起的念想等等;

活在這世上本來就不自由,學到的或者領悟到的都是不怎麼那麼好的道理,更多的都是要你怎樣怎樣,可是連基本的保障都沒有,但也沒什麼好說的,也許真的自作自受亦自其成者自有其成吧;在以前凡無夢就經常靠想著心上人以此規避夜晚時萬物空空的邪祟侵襲。總之那些擠掉你心底重要位置的貨色就一定要靠著思念抹殺它,要記住相同層面作用於相同層面的道理,心裡用心緒,思識里用觀念,如果做不到,那就是力度不夠,意志不夠堅定,畢竟這些化形之物相較於普通的正常人還是比較強的;意志是全能的,能夠靠著意志改變自身的一切負映,但就不一定能夠做到就是;就比如叫你去抗烙鐵,當你扛過了不崩潰,意志也會隨著這種堅定而變強。如果不能夠抹殺,即代表著強勢入侵,它沒有給你或者讓你選擇,因為正常人,正映人物都是不會如此,更不會用強,只有負映中的邪祟鬼怪才會用強,才會讓人們不得不想著它,這個時候就不是什麼努不努力的問題了,該拚命了,不然有了第一次就有以後得無數次,因為你的軟弱可欺,將會同樣被更多的骯髒穢物盯上。不過抗過了,也同樣會面對更強的邪穢罪孽,只有一直表現的越來越好,才能夠好好活下去,否則做不到最好,就會有負映的形式伴隨。

由此,不想這樣,就要好好鍛煉自己的觀念這些,當你的觀念不斷的碾碎其它的觀念時,當你的思想不斷的碰撞其它的思想時,你的這些都會成長,變的更加的堅定強硬,不容易動搖。像打架一樣,等什麼時候能夠經受得起那種無限永境的時光流逝,那時候精神將能夠全天候高強度的為自己提供思維運轉。

要想真正的變強,就不要汲取任何信念,也就是在做任何時,都只有自己,沒有想著任何一件事或一個人;就比如戰鬥吧,汲取信念就像拿武器和一個赤手空拳的人物打一樣,是不好的。

要像個英雄,不能做個狗熊,上層位面之所以能夠那麼美好是因為那裡的人們都是以英雄主義而成立的態勢;而不是像下層位面那樣自甘平凡。也就是說,他們面對危險時就比如鬼怪,同樣在凡人的時候,他們是不會逃跑的,他們都是在沒有主角光環,沒有力量的情況下,他們能夠像那些英雄一樣,毫無畏懼,勇敢堅挺的與鬼怪戰鬥,就是這樣憑藉一次次的英雄姿態,一次次的被殺死而堅持如此選擇,一次次的毫不退縮的驕傲自豪,如此,則順理成章的步入上層階級,就是人上人。

狗類犬列,也同樣理所當然的在下層位面殘喘,靠著對人們的搖尾乞憐,哈皮舔臉,以此換取它們的生活和餘地。任何外在的表達都只不過是內在的自身的體現而已,任何形式都一樣,無論穿著,習慣亦或者語言用詞等,都一樣和同等的形式多多少少有所關聯,而這種關聯的體現也正是自身和其它相同形式的共同重合,外在的表達的相同便是內在的體現的相同,當然一個事物的表現態亦或者從向性,反映況等也是不一樣的;就比如最簡單的對於正義,邪惡的避之不及,正常人卻又嚮往熱衷。又像現世用物理現象同映反饋出念映區觀的一切一樣。

凡無夢繼續體會著,隨著實力的提升,他自然會有新的體會和感悟,以前的那些陳規舊律亦或者淺見薄識是跟不上新的眼界由此帶來的視野的。他繼續走著屬於自己的路,他發現,在修行過程中,自己不僅對自己反映,還可以被別人進行反映。也就是說,在未超脫之前亦或者有強大的實力進行自由選擇等等;未達成其中一項亦或者其中一項受其制約,都逃不過這種形式的樣式被作用,即直接越過自身,在其他人的感應中進行反映。就舉個最簡單的例子,那種預測未來的樣式,一旦在別人的未來預測中呈現死亡,那麼很有可能就真的被殺死了一次,有其映,則成事實,不論怎麼說,無論以何種形式成立亦或者發生,都是確確實實的產生了一次念映,而念映就是最直接的反映,一旦產生的念映的能量過大,那將毋庸置疑的真的產生巨大的變現力將其推成既定的事實。由此修行不僅要修未來式,這樣在被動感知的其他未來式反映中可以給自己帶來更好的反饋;還要修過去態,他發現過去是最容易被它們動手腳的,一旦將它們塑造的過去經歷情景真的相信認定為事實,這種情況凡無夢已經在過去中與鬼神的戰鬥中也經歷過了,那麼這種過去態的念映也是從過去的從向性產生不好的負映衝擊自身的反映場。就像本來沒有那件事,但你卻認為那件事真的曾經發生過,那麼即使那件事是假的,那麼它造成的效果又和真的沒什麼兩樣。

趨於這種未來式,過去態的理解,在結合前映的后映式使用,那麼可以推斷出后映的提前式運用,即一件事情並未發生,但是卻自發的認為它會發生,這樣選擇那麼事實往往真的會趨近如此,而且不論怎樣,一旦產生如此的念映,便是真實發生,即在腦海中想過了那件事情發生了,那麼便真的發生了,以精神的形式歷經了這般,在念映區觀中,則更是直接直觀性的事實而不是僅僅只停留在想念的層面。由此思考那些不好的后映,不好的可能,本身的思識就已經在經歷這種情況了,而外在的事實行為不過是自身主觀意識的間接體現,念映是直接體現而已。由此不要主觀接受那些不好的情況的壞惡的負映,不僅要從事實上,還要從精神上,從思識中,從想念中,從幻妄中,在一切能夠進行念映的形式上阻止其再次發生。往好的方面趨靠,往往才更容易獲的好的后映,而想著壞的將來,那麼其本身就已經經歷過了這種負映的情況了,只不過沒有用實際情況來進行自主的反饋而已。

不論怎麼說,想著好的都是對的。畢竟,同樣的噩夢,你越是糾結則越痛苦,越不容易走出去;而如果你不去想著它的壞,不去刻意的在乎它,那麼反而更容易擺脫噩夢的影響。由此,不要自己應召那些不好的后映,不要自己胡思亂想的將自己的主觀帶動傾向那種不好的成論。

總之,還是要思清識明,好好思考其中的關鍵,有其映必有其念作用。就比如在現世中,如果有個體自言自語,或者瘋言瘋語,情不自禁等;那麼自不可能是什麼神經出了問題,又或者精神病,有其映必有其念,由此,這些他們肯定在著受念映而已,而外在的那些表現只不過是他們將他承受的念映而外在反饋了罷了,由此顯得神經兮兮這般,但一個人若是真的處在正常下是做不到同自己說話的,沒有那種觀念進行交流,由此根本就做不到那種形式,本人任何的念映對於自己來說都似滾瓜爛熟亦或者畫蛇添足般多此一舉,也只有鬼神在探知人們心中的想法時,才會以他們自己之名,以他們自己的身份來詢問他們本人究竟是怎樣想的,但其實仔細想想也明白,自己怎麼可能會去問自己是怎麼做的。總歸一句還要結合自身的反映再決定要去怎麼做,就像鬼神也會給人們一個它認為的答案的幻想形式作用於個體從而詐出人們的實際想法。

由此,才要好好的修鍊,要思清識明的辨別那些任何對於自身不利的負映,判斷剖析下去,從而明白它的反映況,即產生念映時是怎樣的一種反饋情況;從而明白它的形式與發展,這樣才能更好的不受它的困擾。

就比如那種特殊的負映情況,在現世或者人生下來就不自由,也沒有選擇,就是要好好努力修鍊;由此會面對許許多多的災難以及那種特殊的負映情況,有沒有過那種明明一件很經常用平時就放在手邊的東西,到有時想要用時,卻找都找不到。這就是特殊負映常見的典型代表,只要不去管它,那麼等這一段時間過去,它就自然會出現,你要是在那段時間刻意去尋找,也肯定不會有結果,負映情況下不能用正常的常理待之。

不要世俗,是擺脫世俗最好的方法,不知道有沒有經歷過那種映與現象相反的情況;就是那種明明吃了很多卻還是很餓,明明睡了很久都不想再睡卻還是很困,明明剛剛喝了很多卻還是很渴諸如此類;不難看出,物理反映根本就起不到實際作用,更多的都是規則在起關鍵,在約定俗成的如此,在不約而同的製造這種物理現象而已。由此也不難看出,這些映對於自身物理層面的反饋現象與實際情況有著本質的區別,要想看見世界之外通常情況下是不可能的,畢竟本身就是承接在這個世界觀上的,由此很難越過世界觀的束縛,就像現世中因為別人都是如此生活的,由此便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也應該這般生活才正常,才正確。只有或於感悟,或有接觸世界觀之外的,才能夠不被當前世界觀約束。

有其映必有其念,由此只要接觸了其映,那麼其念也自然能夠藉助其勢,跳脫思維的桎梏,產生其映,由此整個念映的反饋也同樣受於現象的體現,而變得不會再愚昧的相信世界觀的信息呈遞,尤其是像現實這種邪惡的世界觀。這種情況更多的出現在做壞事上,當個體做壞事時,就會有一些正念產生反饋告誡勸阻個體不要做這些不好的事情,當自身處於某一種映況時,只要不是正常情況或者無映情況,那麼即代表著已經有觀念在作用發生在你身上了,只是個體可能還未知未覺而已,畢竟,低劣者是很難感知也更難察覺到念映中觀念的呈達或體現,更多的都是像現世中普通人那樣一無所知,亦一無所是。

在生活中也一樣,看似很多不公平不公正不公義的事,不過是優先項的選擇罷了;即,當前區觀主意識會優先擇選強者,優秀者;而不是那些看起來能夠公平公正公義的低劣者。由此便造就了那些看起來很不好的形式,但也同樣,低劣者在哪都不會好過,無論它幹什麼也都一樣,努力變得更優秀,然後整個區觀的側重面便會傾向於你由此也會造成更好的正映。同時也會由於優先項的被選擇,導致更多的特權和利益。

尤其是那些善狗辜犬,總是教導人們向善,對於現象的反映理解總是歸結於自身的負映,雖然產生負映的確不好,但是承受負映則更不好;就是要忍天下不忿之事,容天下難平之憤。無論發生什麼事,總是又是個體招致災禍,天罰輪迴又是因為個體造就的負映關係,的確是,但不是重要關鍵。畢竟任何發生的,都是被默許的,如果不能夠發生,那麼必不成立。

某些形犬,更是喪心病狂又愚昧盲迷,為了自身的得利,竟然將區觀性的優益的轉化為有害的來謀取牟利,這豈不引火燒身,玩火自焚。好的可以變壞,不好的可以努力變成好的,但是壞的卻只能永遠是壞的,不然就不夠極至,不夠美滿,不夠純粹直接了。由此一旦造成這種轉換的,將會造成不可逆不可彌補的糟糕後果。更愚蠢的是這群臟污還聚集在一堆,要知道大自然界一直都存在著一種誅鏈性的同坐形式,即個體犯罪,很有可能會連累有關聯的其它個體,由此,這些穢孽聚集在一起,不僅不會得到什麼有益的實質,反而還會像抱薪救火般,彼此之間不僅不能夠抱團取暖,還會雪上加霜,使它們的處境越來越惡劣。畢竟,被誅連了,只會罪上加罪,死的更慘。

普通的最是噁心,它們能夠蠅營狗苟到何種地步是難以想象的,為了生存,只要能夠活下去,很難想象,什麼道德,正義,公理,也只有在它們好的時候,一旦真的到了性命攸關的時候,什麼對正義的嚮往,道德的堅持,公理的維護,都會拋之腦後,活著就行。尤其是它們經常製造/借用世俗的力量俗化別人,讓別人和它們變得一樣,由此也不難看出,普通的對自身的反映場衝擊有多可惡,但只要不考慮低劣的,不站在它們的角度和立場上思考問題,那麼也不會被它們帶偏。它們就喜歡將它們自身的負反映況帶給別人

為了自身好,就少接觸一些普通的吧,近墨者黑近朱者赤;任何的沉默和無所作為,都是默認和間接許可。

在承接了區觀的映念之後,凡無夢也同樣知道,並不是所有人都像看起來那麼一般,更多的都是不為所知的隱秘;就比如區觀吧,在現世中,已知的就存在了很多的區觀,世界觀的存在,成立。他們因為承接了這些映觀,而變得和其它人十分不一樣,從理念,信條,守約等,都有很大的差別,彼此之間也各有迥異,這一切都得歸咎於他們背後的區觀,世界觀,協助;讓他們可以輕而易舉的擺脫物理層面的反饋,得以讓自己的思想,觀念可以隨心所欲的超脫現實;但也不是出現的任何這種情況都是有利無害的,還是得看情況,看人;有正映的,幫助人修行,教人真諦,告誡人勿生邪念的;如果是負映,即承接的觀念,念映等,是那些神鬼佛妖強制入侵,進行思擾的話,那麼也只能誤入歧途,想入非非了。有其映必有其念,由此能夠推斷出只要自身出現任何非自己性質的觀念反映,那麼必定有其它觀念作用在其上。

但有些人總痴心妄想,認為自己一念之間就創造了不知道繁幾的數量成在,甚至比自己高不知道多少層次的強者,比自己處的世界還要高不知道多少層次的時空,以及那些超過自身理解範圍內的概念;雖然不排除自身的思想意識真的能夠做到這一步,然後進行同層次的反饋,將其外在體現出來,以語言文字的形式表達,但更多的都是反接受,即接受對方的念映。尤其是在反映比自己強很多的存在形式上,基本上都是被對方接手,個體本身只不過是在承載對方的念映而已,而不是自己的念映直敘。

反過來想,你要是能夠創造出高級文明;要是能夠開闢出那樣的完美世界;要是能幻想出比自己還強大的存在;能夠反映超過自身認知的概念定義;哪怕即使只是觀念形式的思想性型;那自己本身得有多不可思議。

可能嗎?

絕不可能!!

就比如幻想出比自身還強大的存在這一種,他整體都是你幻想出來的,你還怕他什麼,他怎麼超過你,他沒有任何一項能夠超過你,連他的思維都是你模擬的,都受制於你,那他怎麼可能打得過你,由此也不難看出,任何幻想中比自身還強大的個體,都是來自於外面,即自身幻想之外的成在。而每當以各種念頭的反映,比如幻想,意淫等接觸這些種種,都是他們本身在控制他們的行為,而個體本身只是將他們的思想行為轉述出來而已,就像接觸魔鬼時,它們控制人們使用的那種不知不覺間就讓人心甘情願的淪陷能力一樣。

就在凡無夢繼續沉浸在這種奇妙的境地中的時候,不斷的對不同的區觀,不同的反映有著新的理解或新的不同看法,但是佛物顯然也看出了凡無夢這種不妙的境地,雖然它已身化事態形式的成在,也雖已犧牲了很多,只欲置凡無夢於死地,事已至此,雖然敗落於此,但是畢竟作為強大的佛物,越是強大的,那麼它能夠敗壞掉得價值,那麼它能夠做出的選擇,那麼它能夠奉獻的也同樣很多;當然,是不能夠總是的三心二意,反覆無常,首先外在的體現不過是內在的直接表達而已,再也是如果這般,那麼自身也會像水善變而無形一樣不夠堅定,隨波逐流的心態也只會造就得過且過的事實,佛物成活多年,它也已經擁有很多的源頭供它榨取,只要它願意,就可以靠著這些自焚而獲得額外的強大力量。

它看著凡無夢越來越接觸事物的真相,越來越接觸內在的實質,不再是外在的表面。現象與本質的區別就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的最直接的概括,現象就是給的一種表達而已,不過也就是信息傳遞的一種形式而已,不能夠當真,當然能夠走到現象級,對於低劣者來說,其實力也足夠強了;本質就是親眼所見的級別,已窺得玄機,知原由,曉經過,明事理,諳真諦;而根本就是原本真實反饋,即不受外力干擾而造成其它結果的既定事實,不會有什麼越過界限的其它項,畢竟即使是眼見為實的不欺騙造作的發生情況,也代表不了內心不是,也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的里內層次。

佛物見事已至此,不能夠讓凡無夢繼續這樣感悟下去,便動用了畢生所學,直接獻祭了自身,連它的生命都在飛速消逝,這還不僅僅是生存量的計算,而是成在式的計算,一種倒數的計算,一旦這種情況下成在式被演算到頭,那麼佛物將直接進入個體主觀意識自主陷入的主動決定被第三性質消亡。

生命值是體現外在個體的,這個不用多說,也就是各種生命體征和生命項的體現;生存量,越過了現世,即不僅僅進行單一某段生世的計算,而是進行多樣化的形式成在的關鍵,無論是轉世,重生,輪迴等都將會慢慢磨損掉生存量,生存量消失殆盡,也是直接或間接的不應該的證明了該個體毫無價值也沒有活著的意義。

當然,越是強大的族群,他們的餘蔭福澤也越是多好,他們衍化的概念也愈是容易幫助到自身,就比如人族的復活概念,由此讓人們了解到即使死亡后,也還可以繼續重新來過;越是低劣的種類,則越缺乏這些概念的成在,於是也只能慢慢被自然淘汰;而像人族,這種關於生命的形式就可以一直這樣被疊加復刻下去,由此才會有生命值生存量,成在式這些,以致於讓族群中的每個人都極不易死亡;即使死了,也同樣死亡后復活,重生的概念也可以緊隨而至,致使其仍然還可以繼續存在。生在一個強大的族群還是比較幸福的,至少只要活下去,就自然能夠活的越來越好;沾沾時代的便利,前人的饋贈,後代的造福,不簡簡單單隻要還活著就會很好過,而且徹底完全死亡還很難,除非那種爛泥扶不上牆的撅屁孺子,慢慢的將自身的這些種種都消磨殆盡那就另說了。

成在式是凡無夢在承接虛空觀后新認知的一種形式的成立性,比生存量還要高深,其表現為生命的的存在不僅僅只是靜態的數值表現形態,而帶有一定量的動態演算。愈是強大的,那麼他的成在式演算的就愈是繁多浩大。當這種成在式被削減成零,即無法再進行演算,那麼那個角色好像由於走不到下一個時刻,而突然消失一般;就像全部的人都因為流逝一秒而進入未來之中而其卻因為無法再進行動態演算只能以靜態處之,致使無法流逝那一秒,由此便直接消失了;又像全部的一切都在進行動態的交互,無論是靜止不動的,亦或者停滯計算的等等表現形式,可如果真的有一個失去了動態演算,就彷彿不在一個頻道上,不在一個反映面上一樣,會徹底失聯,即消失。離開了區觀的念識,那麼也即徹底消失在區觀中。

「眾生無相——————

————————皆妄,如來」

隨著一圈圈慈悲佛紋亮起,事態化的佛物之中膨脹出一圈圈光環圍繞轉動著,在不斷的給予著佛物以生命跡象,凡無夢靜靜地看著這一切,並沒有打擾。雖然被佛物打斷那種難得珍貴的境況很不爽,但也得接受,得面對這詭異多變不得不接受的情況。

六道輪迴,這也是凡無夢如此清晰的近距離感受這傳聞中的輪迴之力,佛物正在藉助它們佛類的形式輪迴重形具象化,不過凡無夢也感受到了佛物的倒計時狀態了,接下來他只要撐過佛物的這種迴光返照的時間,那麼它便不攻自破了。

可是看著看著就不妙了,也許還是怪他自己就喜歡看別人的事,但還是也許該怪他那該死的好奇心那該死的探知欲,也許真的有一天某個在他心裡放個潘多拉魔盒再這樣下去他都能按耐不住想看看打開后的結果而直接無視危害將它毫不顧忌的釋放出來吧。

還在不斷釋放光暈的六道輪迴具象環就在凡無夢靜等的時機,一恍惚間凡無夢都未來得及反應,便越過了凡無夢的界限,將他籠罩在其中,一陣光圈掃過,凡無夢彷彿又回到了剛才那個時候,又回到了剛剛經歷的一切,他的眼中再次充滿著赤血的紅色,而他眼前的佛物卻在他的思識中不斷的變大著,好像要徹底佔據凡無夢的全部視野空間又好像在有意的刺激惹怒著凡無夢。

好像一股無名之火瞬至便焚盡了凡無夢的心情,只一霎那便將凡無夢憤怒的情緒提升到了一個很高的地步,迅速解決了凡無夢正常情況下的明識狀態,並燒盡了凡無夢最後一絲清醒。

那澎湃的怒火直接擊潰了他的情緒,一股強烈的需要釋放的壓抑隨之而來,直接轟碎了他的阻隔,他快要壓制不住,他也快要控制不了自己,不僅從情緒上,還開始有了這種觀念,慢慢的他要爆發,他的氣息徹底紊亂,他的行為即將也擺脫思想的束縛,開始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他好像,慢慢開始變得討厭任何的一切...

變得好像要撕毀身邊的一切...

又好像眼...不依不饒……

就在凡無夢即將要完全被憤怒沖昏思識,變得抓狂起來,在他的胸膛處傳來一陣陣柔軟的觸感,一陣溫熱在這股躁狂的燙感中額外的明顯,意外,也熟悉。

緊接著,嘴邊傳來一股美妙的感覺,凡無夢有了一點理智,他的眼中也恢復了一點清明,慢慢的逐漸恢復,看著懷中溫柔深情望著他的琉心晴,她還是那麼清純,依舊如初見時那驚亮他的姿態。

在完成了一步步的交互,一段段的心靈互通,精神鏈接的樣樣形式后,一股股心流從琉心晴的心間中流向凡無夢的心間……

慢慢的,從凡無夢和琉心晴那流淌的心流在雙方不斷的充盈著對方的心間,不斷的成為對方的心靈的寄託,不斷的與對方趨靠著,心心相印……

然後,那流淌的心流,本是由情感化的形式體現,在這種不斷的交互下,也漸漸顯現出了不一樣,開始帶有一點點特質了,如果說之前的心流只是雙方單方面的表達,是一見鍾情,一廂情願,是一往情深,是一日三秋的一見如故,那麼在經歷了這麼多事以後,他與她的心流開始充滿靈動,充斥著活性,不再像以前那樣死板僵硬,而是活生生的靈韻……

漸漸地,凡無夢整個人的感情都被穩定下來,眼中的血色也慢慢褪去,他的那股輕佻與浮誇也慢慢的在消失著……

他的心也開始真的安靜下來,慢慢的沉默著,聆聽著琉心晴的心聲……

在琉心晴的影響下,凡無夢從一個人孤單的好久好久,到那種炙滿的情感,他親密的緊緊的抱著琉心晴,在耳邊傳遞著自己的思念:允我傾心相待,為你柔情,韻文書韶,陪伴佳人芳華...

就在他不斷的與琉心晴進行心靈的交互時,他慢慢發現了『心路』的存在,或者說尋到了心路;道有道路,劍有劍路,心自然有心路……

心路的存在,也為凡無夢打開了新的思路,擴展了他的理解,也許下一次,就因為這心路的佐證,他能夠想到更多吧...

讓他想起了很多很多,好像忘了過去的不好,是暫時忘了...

雖然,過去,有很多很多的不堪,在那些孤獨的夜裡聽著悲傷的歌曲;有很多很多的遺憾,在知曉流星能夠許願的時段,卻沒有見過一顆在黑暗的夜空劃過;有很多很多的落寞,害怕的,膽小的,恐懼的,擔心的,困擾的,憂愁的,還有那麼些種種的悲傷……

如果,他可以,他也想不願再想起那些拾起的昨天;可又怎麼可以呢,神佛帶給他的仇恨之火,現在他強大了,是時候該為他自己報仇了;那種心寒,明明已經做的很好了,很用心了,可最後還是一樣啊,還是一樣;如果悲傷沒有極限的話,那麼一定是他承受不住了悲傷,於是,在才感覺不到再悲傷了吧...

但現在,他感覺一切都變了,好像也並沒有那麼不好,好像一切也並沒有那麼糟糕...

他還有琉心晴,還有深深愛著他的...

他想起了很多,想起了很多很多,記憶中的清風,輕輕的吹拂著他的臉頰……

他想著以前寫的小說竟然真的以念映真實成立一次,他想著以前喜歡的人們竟然真的不是假的而是真真實實的活人,他想著以前看過的那些美麗的故事也都是真實的,他想著原來那些華麗的童話,那些美好的故事,那些優唯的情節,一切的一切都只不過是以他無法理解的形式在他無法理解的地方,只是距離他很遙遠,很遙遠……

當第一縷夢想,像是早晨劃破黑夜的晨光,又像他以為一切又早已經結束的黃昏卻是破曉...

然後緊接著夢想的光芒在那些印證下大放溢彩,不斷的衝破著這彌天蓋地的憤怒,一股股夢想的氤氳衝散了那燥熱的憤怒...

他以為,他從幻想,到來到這個世界幻想成真,便再也不會有那些妄想了,便再也不會做夢了...

但他錯了,未來好像總是出乎意料的在想象之外……

凡無夢的主觀也漸漸褪去了那種心火慍塵的狀態,此時的他像極了從前,那個懷揣著夢想,朝思暮想,夢曉初夕...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臨世一夢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玄幻奇幻 臨世一夢
上一章下一章

第195章 心火慍塵,夢曉初夕,感情締結的新形式(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