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初臨虛空境,兩儀形式的誕生/自然觀下的世界面貌(一)

第193章 初臨虛空境,兩儀形式的誕生/自然觀下的世界面貌(一)

凡無夢靜靜的感受著佛物的存活的思念活躍,現在的它是沒有辦法對他發起進攻的,失去物理性質的成在,那麼也同樣不能夠進行物理性質的相關,但由於它的觀念仍然還有,由此也只能繼續對凡無夢施加著觀念型的干擾,但以事態形式的表現象成活的佛物,凡無夢倒是感覺很奇怪。

相同層面作用於相同層面,由此物理進行實質碰撞,觀念進行思想的摩擦,一旦進行非層面的計算時,將會極大程度的削弱。

現在,他承載著負極形式主義的念映反饋,起初,又有正極形式主義的伴隨,就在他的身邊有這兩大主義的佐證,自然更不可能被佛物那淺顯微薄的思想左右,甚至連耳邊風都做不到,像是看一個小丑在賣弄醜樣,逗笑娛樂。

那些區區掌握了一些自然真相以及神佛教授的知識,就覺得能夠開宗立派,建業成教的神狗佛犬,在他眼裡一文不值,終究還是太過愚人自負,認為就那麼一點皮毛之見,螻蟻之識就可以妄議自然,以它們那種狗都打不過的搬運式實力也很符合它們愚昧盲迷的表現,個體總是要為自身行為付出代價的,百年後一坯黃土的結局也是它們逃不脫的;這也很好的說明了自身的選擇也往往都是沒有選擇,即這既是你的選擇,也是你不得不如此而選擇的結果;它的反映並不需要時間來證明,更不需要經過,也不需要一直到改變發生,而是就是如此的一直逼得你做出那個選擇;就像某些選擇極端善良,不傷害任何生靈,那麼則有可能它手無縛雞之力也根本做不到;像那些選擇草菅性命,劣肉強食的,那麼自然則有更大的可能賦予它能夠生殺予奪的強大能力。真有那個能力的人看自然現象像看公式定理一樣,但也會存在套錯公式的情況。

當然,一切都是咎由自取,自作自受這是不用想的,走到後來那些不夠極至美滿的就像在自然界中劣肉強食一樣,都滅絕乾淨了,剩下的無論再怎麼反映,都是經歷過自然篩選淘汰下的極境,但要想真的讀懂這種極境的運轉,那麼最低在智力理解的層次上也得達到自然的最低水平才行。那些不能夠用百分百詮釋的結論,只是被錯誤的歸類在同一種類型上罷了,就像中文的漢字一樣,相同的辭彙卻可以由於讀音或者場合的不同,而出現不同的意思。

凡無夢乾脆就這樣保持著閉上了雙眼,細心的體會著,反正佛物也傷不了他,這也是難得的一次同時如此貼近,深刻的,反映強烈,有感受的,能夠有所觸動的同時體會這兩大形式主義,思想;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自身反映本就偏向於念映,而不是像尋常人那樣偏向於物理層面,偏向魔法結構。

他不斷的感悟著,思考著,揣摩著,探索著,求知著...,在兩大形式主義的運轉下,他開始也模稜兩可的一知半解,將種種反映與現世反應構成進自身,為己所有。

他知道,其實活在任何世界都是不太有關係的,低劣者到哪也都是死路一條,而強者在哪又有什麼關係呢。極至美滿的世界無論何種處境也都逃不開它極致美滿的終端和設定,布局這些;也根本避無可避,也沒得什麼可能繞得開這種恐怖的偉力。

由此,就算是活在現世的那種物理世界觀也一樣,也一樣可以反映到一種很高的地步,只是檔次不一樣而已,就像一比一千隻是少個九百九十九的數值,可要是一百比十萬可就差多了,一旦破了標準線的準則,那麼反映的就會有很大的不同。總結來說就是去除掉現世中任何有關的一切低俗,媚俗,庸俗的負映,然後不斷疊加上去,將這種比值差距不斷向下拉,將那種一百比十萬的巨差拉成一比一千的微差,就也能逐步窺探到不一樣的世界。

為此,在現世中承接的一切也必定有它成立的正映向,也更不可能是什麼虛假欺騙之類的,因為它們根本就繞不開極至美滿的強大設定,更沒有那個能力。而它們言之鑿鑿的什麼假的,子虛烏有的,莫名其妙的,根本不存在的,只不過是用來欺騙世人的手段的一種形式罷了;愚人,以固自身地位,昧人盲迷,使他們失去好的反映,變成庸庸大眾,從而永遠不會再多一個人好過他們,就是不希望有那麼哪怕任何一個人過得比它們好。

就是常見的那種假的,反正也不是真的那種,是它們強行扭曲觀念而形成的默認規矩;但也其實根本就沒有假的一說,假也是真的一種形式罷了,低劣者也根本不可能繞過這種極至美滿的判定,而且,有其念必有其映,都已經有那個念存在了,哪還有什麼假的一說,念映世界就是念的反映,既然它以觀念的形式存在,那麼它就已經的的確確實實在在的存在了,哪來的什麼假的一說。

在念映世界中,反映的非常細節和極端,無論以何種方式,形式亦或者樣式,都是真真實實的一次真實事件,而不僅僅是思想;物理層面只不過是念映世界的物理惟一反映而已,但它本身反映的還是觀念,物理只不過是人們無法受用到念映世界的感受而已,只能接收到物理的信息而致,但一切還是以念映為準則而進行交互,流動。

也就是說,關於某個人你隨隨便便寫的一句壞話,一個不好的比喻,一個負面的打比方,比如文字形式中寫的一個負面比喻,影視劇中一段含沙射影的暗示,一個唾罵的標籤就如單身狗,都是確確切切的對他的一次負映,對他自身反映場的一次衝擊,同樣也會招致不好的災難。

由此,什麼小說,影視,還是文章,還是多看看一些正映向的比較好,這樣至少會對自身產生一些比較好的反映;往往趨靠的也會真的變成事實,也就是因為你相信了那個道理,為此也會付諸行動直到將那個道理真的變成事實;這也是為什麼盡量不要選擇負面的原因,在你好的時候,它會給你帶來觀感和念映的不好,而且如果你相信它那麼它甚至能夠帶給你一個負映的后局;而如果選擇正映向的話,至少在自己不好過,身陷苦境,走投無路的情況下,還會能夠帶給你夢想,帶給你希望,讓你相信奇迹,讓你相信這個世界的美好,讓你相信外面塵世的燦爛,讓你相信詩和遠方真的存在。這樣汲取著如此龐大的美好正優的信念,那麼個人也肯定會勇敢努力的走出困境,從而過得更好;但如果在負映中去以毒攻毒的看那些共情同鳴的負面,那是不是也會同樣的接納,包容,忍受那種困苦磨難發生在自己身上,從而不會堅定的去拒絕,然後一步步在負映致使下將自己慢慢的推向悲慘的劇情中。

總結一句,還是得修行。當你足夠正極的時候,就會理所當然的遠離那些不好的任何;就像你足夠愛乾淨,就會自然而然的遠離那些骯髒的;就像純愛戰士恨不得刀劈牛頭人一樣,由此他們的愛情觀結局的走向就是比正常人要好很多,至少他們汲取的群體站隊教條和選擇反向給予的信念,能夠讓他們抵禦住更加困苦的遭遇和高強度的難境,讓他們最終的愛情結局擁有極大可能是個處女;而相反被鄙視的牛頭怪,根本就毫無可能的只能迎接它們的苦厄,娶個破鞋,走地雞之列。

這也就是好的可能變壞,但壞的絕對一定是壞的,沒有任何其他可能。你可以輕易選擇變壞,但卻再也不能逆向變好。由此,如果有的選擇的時候,就一定要注意這種選擇是否真的對自身得益,選擇向來都是優擇劣,強擇弱,上擇下,只有給了選擇才能夠有那些關於自身好的正映向的選擇,而不是單單靠一己之力就可以反向抉擇,由此選擇那些看似還好的抉擇的時候就要注意不要踩坑了。

由此,依照著現世中存在的肉體形式中的經脈,血絡,細胞,基因這些;凡無夢也開始架設自己的身體構造,慢慢的擺脫下層反映進入更高級別。

他的幻體本就是成立於心念這種極趨靠於念映原理的規則,現在繼續深造轉化為更進一步的念映的形式,也是很順理成章的事。

凡無夢一邊體會著,一邊繼續思考著理論知識,畢竟在這個極至美滿的世界想要活下去也不是一件簡單容易的事;那些許許多多形形色色的人物,即使壽命達到了無限層次,即使生存極不容易抹去,也還是會不經意間,咄咄怪事的意料之外的死去;而反觀那些生有盡頭終有止境的卻也同樣總能不可思議的繼續成活著,而且還活得好好的不會真的死去。

凡無夢總結了這種情況,將其稱之為該死的性質,也就是有些人物身上具有一些或者一定量的被定義為的『該死』性質,由此才會無論多小心翼翼,多警惕慎重也避免不了死亡的結局;而相反,如果有些人身上不具備這些『該死』的特性,或者沒有那些『該死』的本質,那麼他本身所以才會無論怎麼做,怎樣玩,都不會真的死去。

凡無夢想著想著就想到了這一層面,但也不知為什麼,也許是這種『該死』的性質,讓凡無夢將正極和負極這兩大形式主義竟然契合的共同運轉了起來,同步協調,同振共鳴起來,就彷彿陰陽二態,一體二面一樣,這股力量就這樣在他的手上出現,然後慢慢的成型,衍變,開始不斷的在凡無夢的奇思妙想中造化著……

——直到徹底成型。

由於這股力量帶有正極/負極這兩大形式主義的特性和本質,而且這股力量雖然是單一形態,卻是兩種表現式,即正極/負極融合交匯而成,為此凡無夢將這種新的力量稱之為——兩儀,而將這種力量稱之為————正負兩儀之力。

當凡無夢衍化出這種力量時,一股強大的自然觀驟然降至,直接擠兌了他原本的宇宙觀,以一種更加龐大的的世界的姿態滋以觀念的形式呈現在凡無夢的思識中。

這是————

————————————虛空觀。

沒想到,不知不覺間,自己竟然就這樣跨過了宇宙級到虛空境的桎梏,正式踏入了虛空境了,這也證明了至少他在觀念的某一個層面上,已經超脫了宇宙的級別。

虛空級謂之的新,其實也只是達到了推陳出新的地步,並遠遠沒有達到真的創新的級別,它的新只是代指由自己舊的世界觀中所延伸出新的形式存在;就像文字形式一樣,文字的橫豎撇捺通過不同的規定使用從而組成新的語言樣貌,而虛空級就如這般,就原有的舊的打散拆分,組成新的不屬於原有的一切樣式但卻從屬於自己,只有走到這一步,能夠由原生初始的形態而延伸出新的樣式,從而變相的充實潤色這個世界,做一個從某種程度上對世界有價值有意義的人,才能夠接觸到那個包含所有一切的大空間,即最大的量化區間——虛空,同樣也能夠準確認知到整個世界的現有現象,而不再像以前那樣閉關鎖國到朝著大海繞行一圈就以為發現了新大陸。

關於虛空境他還要好好體會一番,但在此之前,乘著這次虛空觀衝擊宇宙觀的時候,好好看看在宇宙中有哪些認知狹隘的錯誤,和膚淺短見的謬論;也正好乘著這次自然觀的降臨,再次審世量勢,好好看看這自然界的反映,這樣也能確保以後更好的發展不是。

強大的自然世態呈現的虛空區觀帶給凡無夢的更多的是震撼,他沒想到原來世界早已衍化成如此恐怖可怕的地步了,這種程度已經使置身於其中的人們更加難以想象的奇妙玄幻。

原來在現世,真的不只是有人的存在,還有各種各樣的類型的妖魔鬼靈,動物精怪,它們都以類形的模樣就成活在人們的身旁,但也不難判斷,時而它們的言語,它們的舉止,它們的行為,還是會暴露出它們不屬於那個現世不屬於人的範疇。只要認真觀摩,遵守一映的選擇,就很容易察覺出它們;不過它們也運用了藏核的手段,使它們的外在完全感受不到什麼不同,不過它們經不起內心的觸碰,也經不起內在的鏈接,尤其是那些走地雞就喜歡接近貼靠男人,想藉此上綱上線,沒有選擇的它們自然不能以真面目示人,為此總是難免會流露出一股市井煙火風塵庸俗的氣息漏瀉於外。

畢竟,狗改不了吃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尤其是那些善看的走地臭雞就喜歡仗著現實壓制下的貧瘠匱乏,乘虛而入接近人們;那些扁毛畜牲,就是利用如此種種的信息差,在現實的掩護下,破壞著別人愛情觀的事實,將他們拉下,變得可以接受它們,從而飛上枝頭草雞變鳳凰。

不過也沒什麼好說的,最好的都是需要傾盡全力奮不顧身的去努力爭取的,而不是見風使舵,隨機應變可以得來的。

不過一切也正如他看到的反映那樣,都是被默許認可的,也都是在規則的運轉之下的,更是偏向於極至美滿的,不過這也很正常,就像窮不過三代一樣,不夠極至美滿的那肯定也活不下來,只會慢慢被淘汰,而這種淘汰也會因為積蓄等待的時間越久,由而被消逝的越乾淨。可能普通的只是泯滅是死亡,而它們卻是性質,是被定義成生物資源的下場。

由於凡無夢的實力不夠,也無法完全參透其中玄機,不過倒是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人間之所以如此危機,骯髒齷齪重重,還是善良惹得禍;對於邪罪的任何一點放縱和將就都是造孽,當第一個站出來未伸張正義,而以善為名,大行自道時,那麼將會將罪惡無限式的蔓延開來,將會造就出無數的各種各樣形形色色的邪惡;當一個掌握著強大力量的謂之的英雄,內心被邪惡擊敗,沒有選擇正義的裁決,而是進行了善良的處理時,那麼將會由此開始誕生出新的形式,新的邪罪這是毋庸置疑的;就像邪罪只能誕生出真小人的模板,而偽君子這種形式卻需要善良支線的補充;一個概念的延伸,必然不能越過它的定義,就像平行定義的永不相交,由此它無法延伸誕生出關於相交線的新形式;但是,如果給它加一個曲面空間架構,那麼它也可以相交,但是這種新的形式它是無法主動給自己施加的,而是需要外力給它施加這個環境因素,由此它才能做到超過定義之外的形式亦能夠做到成立。而邪罪,就是純粹極至的穢孽,任何有那麼一絲一點一毫的不夠極端化,不夠至境化,都不能在邪罪的成立面上存在,儘管它們以後也能成長到極致的地步,但也不行;由此而分支成長的其它概念的形成,定義,這些卻能夠另類成立。邪罪不會允許虛偽這種不夠純粹的邪映形式存在,即使虛偽能夠做到很大的傷害,可虛偽如果不是衍生在邪罪的主幹中,而是由邪罪的分支善良的概念而衍化而來,那麼這種不夠惟一,亦不夠一往無前的形式,在成長到後期也是同樣的強大的樣式,鑒由也能成立。

邪罪只會誕生出真小人,但是另類的善良,卻可以誕生出虛偽出來,當第一個對邪罪以負映形式對待而抱著正映的結果,以負映的方式達到正映的目的人物出現;同樣他/它也將會帶給這個世界現象級的正映向的負極,也同樣對越不過那些界限的正映向造成衍生的負映式的衝擊,也就是將本會向著正映形式發展的某些事變成了負極。就比如施恩,本來恩情向還是一件正常不過的平常事,但要是有人物對邪罪有著恩情,那不就造就出了恩將仇報的樣式,由此也整個的帶壞了恩情這種形式,畢竟誰也不是全知全能更不是無敵無患,一旦對自身的反映場產生這種極為不好的負映衝擊,那麼對自身的未來影響也是深遠;站在世界的角度,就是這項邪罪的開創者和先驅者,這是什麼級別,也就相當於現世中因為個體的罪行而單獨設計制定的一項法律規義一樣。

明知深曉的道理,那些能會死去的都多多少少帶有該死的特性和本質,由此才會有一天真的死去,只是時間問題而已;而與它們接觸與它們有任何的交互與行談,那麼也多多少少會沾染上這種該死的特性和本質,倒時候死的可就是個體自身了;縱觀自然,不難看出,自身成長的關聯和環境也很重要,並不僅僅真的只關乎自身,關乎自己的主觀意識,有關自身的客觀事實反映也同樣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

在自然界中,一顆樹如果腐爛了一處而無法癒合,那麼無論它其它的地方多麼健壯,也只能慢慢被變成朽木;一堆好的果實如果其中有一個壞臭的,那麼這一堆都會同樣爛掉。由此也不難看出,無論多優秀多美好,也經不起一點一滴的玷污和侮辱,由此沾染那些該死本性和特質的,也難保真的讓自身變成該死之一,真的死去。

至於這種『該死』究竟是怎樣一種呈現態或者體現式,亦或者表現樣式,凡無夢一個都找不到,都無法確定,只能夠將其模模糊糊的抽象化理解出來,但對於這種只能形容而無法確切得知的定義概念之類,也本就很難詮釋,更別說將其解析的出來。

凡無夢也乾脆就不做多想,繼續觀察著自然的運轉,他還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以自然的偉力,可以隨意的只要他願意,那麼就能輕易的拍死那種搬運式的強者,但卻對自然界中的文明製造的各種各樣的錯誤卻巧妙的沒有為任何一項進行處理,而且其本身具備的各種各樣的奇妙也恰逢適宜的剛好滿足不了條件達成特定的成就;就比如能源吧,以自然的釋放程度,每時每刻自然釋放的能量都足夠揮霍浪費而無需擔心枯竭問題,但是就是無法製造出任何永動形式,更別提無限能量的啟蒙使用,無限能源的成立性及實際性。

但面對人物的錯誤,總是需要付出一些代價才能夠平息自然的怒火;地震,海嘯,火山爆發,這些等等,究竟是該有多普通,才會普通的歸類為自然現象而已,沒有什麼子虛烏有的由而此來。沒有經歷過這些的,那麼其人物必定有著他不可思議的正映的一面,其成者自有其成,那些幸運的,氣運爆的也肯定有他們這般的價值,謂之的資質天賦,也是其偏愛與成見的體現和成就,命運贈送的每一份禮物都暗中標好了價格。

由此,在自然界不能夠進行任何犯賤的舉動,以及自暴自棄自薄自輕的行為。還有那些不以為意,不以為然的貿然之舉,輕薄之言;就比如為了什麼願望,付出什麼什麼一樣;最常見的就是和誰在一起願意付出多少生命,這自然是真,一旦願望真的達成,那麼你所許下的代價也必將無所阻攔的付出,命運饋贈的禮物都暗中標好了價格,既然已經經過了你個人主觀意識同意,那麼其他客觀事實反映也不會阻撓你的決定;要知道人活在世上本就不是自由也不是獨立的,由此那些仍然還成活的鬼神仙妖就是這樣躲在暗處伺機而動竊取它們想要的,由於它們本身就受到了極大的管束制約,由此也沒有什麼自由可言,就算是出言蠱惑,誘迷他人也不是容易的,但要是這種主動提出交易契約的,只要被它們看中或者需要,就會利用強大的力量幫助其實現願望,從而獲取代價。很多時候力量並不能夠為自身帶來什麼,只有有的選擇才能夠有那個選擇,這也是為什麼有些強大的人物的生活卻沒有比自身差的人物的生活的美好度要高的原因。

你不美好,但是世界卻是極至美滿的,由此也根本不存在什麼欺騙虛假一說,往往個人認為的就是個人有關的真實反映,這也是個人的三觀由來,甚至是世界觀;世界也會應允這種錯誤理解,讓其真的變成事實,而且還是那種實際反饋別無選擇的惟一映,一映原則。

它們有它們的生活方式,就像非洲草原上的生態圈一樣,就像熱帶雨林的環境鏈一樣;即使強大也不能夠隨意僭越別人的生活,但要是主動提出契約,雖然這種契約只是語言形式,沒有什麼緊要的或者正規的儀式宣誓什麼的,但也根本不需要,這個自然界本就極至美滿的,你可以允許你自己犯錯,可以允許你自己說謊,可以允許你違背諾言,但是自然界不允許,更不會讓你反悔,必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無論何種形式,違約的,棄守的,相背的,也都會為此承擔後果,但就是現象,也會將它反映成一個不守承諾,撒謊成性的小人。

隨著不斷的對著世界的深入了解,凡無夢也開始明白了很多的事情,那些以前疑惑不合常理不太正常的事,那些以前總覺得奇奇怪怪的事;關鍵是,這些事凡無夢的印象都是比較深刻的,也都是將這些一一的埋在心裡,希望有朝一日真的能夠解開謎底,但是沒想到,當年那麼平凡的他,真的會有那麼一天,真的,就到了現在,就已經得到了答案。

後來,他也漸漸明白,原來一路走來的歷程中,一旦出現那種反映清晰;那種有著特殊的感受;那些時間好像被拉長了一樣,有著很明顯的反應時間的時刻;這些時段都將會在以後一一再次回顧,並起到一定作用,產生一些相關聯繫。或長歲月無期,或短一頁篇章,或深刻骨銘心,或淺一笑了之,或重無力拾舉,或輕隨筆代過...

而這些特殊的關乎自身的反映凡無夢有過很多次,就比如已經經歷過的那句「丞相非在夢中,君乃在夢中耳」;當他第一次看見這句話的時候就有一種奇怪的反映,好像這句話會應驗在他身上一樣,結果也的確如此,不過其應驗的形式和方式是不同的,凡無夢是親身體會夢中情境而領悟的這句。

還有以前那些,他無意中路過亦或者不經意間瞥見,遇見,認識的某些人物,到後來,在往後的日子裡,也多多少少和他有一些故事亦或者對他有一定的影響,要不就出現在某一段劇情中,直至這種映感消失,也代表這個人物在他的世界中關乎他已經無足輕重。

還有以前,那時候他迷迷糊糊的從夢中醒來,耳邊總是傳來嘰嘰喳喳的鳥語,以前他不懂,以為是幻聽,以為是夢裡的聲音殘留讓他在現世醒來還帶著餘聲;這是俗義而言,在邪惡的現實世界觀影響下才會這麼庸俗的自以為是。然而放到如今的地位,此時的高度,這個念映世界中,原來那些嘰嘰喳喳的鳥語,都是那些妖鬼神怪作弄著個人的意識,而後醒來被規則直接過濾掉,失去念映世界的感應,從而也立即失去對於觀念傳遞的那種與生俱來的能力,由此在現世中醒來時那短暫的一瞬間才能夠將那些觀念轉化為聲音迴響在他的腦海中,讓他以為是夢中的聲音,以為是自己的思識問題,但實際上卻是在現世中失去了反映念的直觀能力,由此也根本無法再接受念映,便也不存在聽到什麼雜七雜八的鳥語。

以前對於這些,他也聽說過什麼天耳通,或者通靈之類的,倒是沒有什麼新奇,只是覺得有點彆扭和不可能,畢竟這些也並沒有什麼實質幫助,倒是能夠糟亂自己的思識;現在他才明白,也是在接觸了龐大的世界區觀,靠著世界的態勢和形趨反映才懂得,原來那些以不好的負映作為特長或者得益的,不僅不是一種幸運,而是代表著此時其個體正處在被鬼神陷害的狀態。即,破壞著自身的良好形象,自主為自己選擇負映;像什麼學得狗模狗樣逼真的很,像什麼靠出醜才能夠表演的雜技,像那些搔首弄姿之類的展示就不一一詳細列舉了。念映世界中由於其自的極至美滿由此也不存在任何的缺陷和差漏,更不存在現世中什麼的無所謂,無所計較,有必要嗎,在乎什麼之類的,亦或者大家都這樣,不都是如此,以前也是啊,這不是傳統嗎?在念映世界中,那些越不過自身庸俗的限線的,都會無一例外被淘汰,這個世界上大多數都是無法改變命運的模板只能被動去選擇接受,然後自然死亡。當然是不存在什麼不好的不公平不公正的,一切都是很美滿也很極至的在反映,你若盛開蝴蝶自來,你若真的足夠好,那麼關於你的自身的現象反映的也肯定很好,這種好並不是什麼給你的,命運饋贈的禮物都早已暗中標好了價格,那些也都是自己爭取而來的,由此凡是現象不好的,那肯定不夠好,或者說沒有強到影響自身客觀事實反映的地步,亦或者達到那種現象級的地步。

由此,那些現象不好的也不用聽他解釋什麼,即已發生的已成既定,成者自有其成,成負映必有其負面形式伴隨。其不成者必有其自悖相成的地方,由此也不見得能夠好到哪裡去。而在念映世界中,判定的標準是很極端的,因為它本身就是很極致美滿的,由此也不存在什麼中間之數,特殊情況,例外;也就是說任何與不好的負映相同的反映均為實質負映,不論以什麼形式反饋。

前文已經說過了拉撒這種形式一樣,任何理論的成立,也是需要實際能力體現的,也就是自身的強大能夠觸及到的美好度是有限的,超過了這個限度,除非自身能夠相對的變強,否則一般情況下也是反映不了那種正極反饋的,這時候就需要自己為自己爭取,爭取那樣的反饋,爭取那樣的反映,爭取更好的結果。

現在看看那些不好的形式,比如被別人打趴下,由此,任何趴著的形式都是對於自身的反映場的負面衝擊;就比如趴著睡,趴著休息這些等等。比如拉撒的蹲坑行為,由此,任何的蹲立動作也都是對自身的反映場的負面衝擊。在念映世界中需要注意的很多很多,但也由於它的極至美滿反映,距離普通的正常人相距甚遠,由此也根本接受不了,做不到,只能老老實實做一個庸俗的個體,但也絕不能這樣選擇,這樣做,就只能默默無聞的死去,想要活下去,就得不斷的表現的更好。

事實的真相往往是殘酷的,在現實中做的很多事,其實都迫不得已;因為他發現在現世中,如果比對他的幻想映面,那麼很多事情他都從未做過,還有更多的事情他極少做,甚至只有在特殊的場景,和例外的情境中他才會那樣的;由此也不難看出,究竟有多少是他不願意不想要的。

但也不是什麼都能選擇是這樣就能夠這樣的,但也一定喜歡怎樣就去怎樣做,只要不是自己喜歡的那麼就一定要學會拒絕,那樣才能夠活成自己真正想要的模樣。

往往都是只要沒做到,那麼就無法理解那種程度的美好,這種情況就是由於自身的低劣而對於自身造成了作繭自縛的觀念壓制,但更多的時候,還是無依無靠得靠著自己超越自己的去拚命改變。

但首先不變的是改變自身的思想,思想先有那個意識,那麼自身的觀念才能夠慢慢從那種固步自封自娛自樂自以為是自圈自划自負自詡自知自解自為自大中尋得一絲不一樣,去晉陞到更高的層次。

這個世界的現象反映也同樣是不存在有問題一說的,有問題的是自身理解問題,小學生的理解能力去揣測研究級別的課程,以為學會了幾個公式,就能夠自作聰明的破解自然密碼了,不可笑嗎。就比如垃圾食品就是反映的是垃圾;吃葷就是代表殺生;絕對沒錯。但個體要是想匹配契合這個世界的極至美滿反映,那麼他本身就得做到那種地步或者層級才足夠,否則不還是該怎樣就怎樣;就像即使你懂得了全部的道理,看過了全部的故事,知曉了全部的劇情,可這些也並不能夠為你帶來什麼極至的地位,還得努力,將這些都付諸行動變為事實才行,這些才能夠起到作用,真的變成助力,否則也只是空紙乏文映眼泛墨。

凡無夢繼續體會著,雖然他很贊同劣肉強食,但也同樣,他自己本身就處在劣勢的處境中。但他不能就這樣自我選擇的決定放棄,雖然能做到更好,才能夠最好,但是做不到也不能夠就這樣聽之任之,任何想要破壞他生活的,都要付出代價,沒有什麼叫做應該,劣肉強食就是最好的規則。

想要追尋更美好的生活,尤其是在不夠強的時候,就一定會很難很難的遭受著莫名的壓力,但只要自己不放棄,一直努力,那麼能好一點就會好一點。

又不是沒見過那些很美好的人生亦或者那些特別優好對待的人,即使是在現世中都能夠進行現象級反映的寵者,甚至都能夠影響自身的周邊遭遇;雖然他也不太有把握能夠怎樣怎樣,但他也並未想過太多,只是這一次,他只想選擇,做一個自己想要成為的人,一個自己願意成為的人,做自己就好…

做自己,就什麼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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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世一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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