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心火慍塵,夢曉初夕,感情締結的新形式(二)

第192章 心火慍塵,夢曉初夕,感情締結的新形式(二)

凡無夢修鍊的就是自己,自己這一條路,也就是自己的方方面面千姿百態;特殊狀態下的自己,心血來潮的自己,臨時情況下的自己,叛逆不共的自己,想換一條路走的自己,顧忌不到的自己,未曾嘗試的自己……

而現在,他展現的就是自己心火慍塵的一面,憤恨暴怒的自己,雖然是以第二人稱的形式表達出現的。

他死死的盯著眼前的佛物,弒主心劍在這種特殊的處境下,在這種特殊的感受和異樣的情感影響下也慢慢改變著自己原有的樣貌,使之如此默契的,交相輝映的與自身襯合,又彷彿本就是為此而生。

此時的凡無夢整個的理智和清醒都被那極端偏激的心火焚燒的殆盡,他已經完全失去了判斷。只有等到了完成了目標,恐怕他的這種情緒才能退去,恢復正常。

憤怒雖然不智,但在某些情況下卻能夠更輕鬆的提升自己的實力尤其是將自己的心靈和意志的境地提升到一個很堅強橫硬的狀態中,如果還能有點理智,在這種情緒的鼓動下,未嘗不能夠背水一戰置之死地而後生,急中生謀找到適合自己宣洩的更加強大的力量的道路...

凡無夢就在這種極端下在這種不管不顧的情況下,不斷的觀念衝擊著佛物,誓要將它徹底抹殺,他也在交戰中,不斷的揣測著佛物的出路,擬化著它的生機法門。

到了現在,凡無夢在打佛物的戰鬥中已經完全佔了上風,接下來他就要使用自己的直映能力想方設法的將佛物徹底擊殺,而不是讓它還有絲毫的可能成還。

他先是利用自己的絕對實力壓制持強凌弱攻破佛物全部的反映面使它陷入全線奔潰中。在此基礎上他想到越是簡單的越是強大,是不是自己想的不太對呢,於是他開始換種思路,直接從根源上出發,用念映直敘由念映產生的各大形式,也就是直接用觀念反映替代原先的獨有的層面專屬形式,即用觀念表達直接進行念映,不進行區分。

這一發現,這一更加貼合世界根本反映的念映原理型直敘,很快造成了更加嚴重的傷害,也開始觸及到了根本,但僅僅是這樣還遠遠不夠,即使凡無夢將佛物的精神層面拖入到念映中絞殺不進行特有的專屬反映,但即使是這般每次都如真傷般的傷害,還是不致命,雖然無視了念映轉換層面形式反映帶來的過濾和折損,直接進行念映式反映,但佛物也是生活經歷了不知多少年,單靠這一點想要擊殺它未免有點慾望了。

在凡無夢不斷的圍殺佛物的觀念時,凡無夢發現佛物遠遠比想象中要強大的多,或者說要表現的好的多,雖然像它們這種邪穢生物,成活和遭遇都會受到極大的限制和壓迫,但它們竟然就是在這方面要強大的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它們遭遇的多了的緣故。凡無夢在遭遇絕對實力壓制下的幻境中是無法自主醒轉過來的,而佛物雖然也無法自主擺脫,但竟然能夠做到似清醒意識下的反抗,也就是它在被凡無夢擺布的時候做出的應對和它往常情況下的方式沒有不同。

凡無夢很是驚訝,在這一點上這些神佛妖鬼倒是的確行,雖然他遠比它們強大,但也許還是經歷的少的緣故,還是沒有擺脫這種絕對實力下的任其擺布,每次陷入夢境的形式,亦或者掉入某個特殊的幻想場景中,他大部分情況下都是未知未覺的,更別說清醒了。

不免感慨,但是他堅信自成者自有其成,其不成者自悖相成;就像時間的形式一樣,既然它存在,那麼必定有它成立的意義,或者說就算真的沒有意義,悲觀的去面對也只會越來越糟糕,將事情弄得一塌糊塗,但要是樂觀向上的去積極面對,那麼一切也自然會變的越來越好,不為什麼,你認真希冀的對待生活,生活也會如此對待你,就像善惡到頭終有報,不論你願不願意,相信一切到最後都會有一個結論,只用儘管努力就夠了,未曾全力以赴便是自己對於自己最大的辜負,以後的你也會很感謝現在如此拚命的你的。

為此,只要你正面樂向的對待它那麼負映也可以為己而用,轉化為正映;就算是正映,則也要更加正面向的去對待它,這樣自身的正極形式的反映才會更好,才會越來越好;好的道路是延伸出好的結果的必備,只有選擇了具有正優性的才能繼續向著那方面成長,方向選擇錯誤,再怎麼努力,再怎麼有實力,怎麼強大,也是白搭。

自不成者自悖相成,由此凡無夢參照著自己的不足,將自身的各式各樣的處於夢境形式中的負映不斷的直映向佛物,一來想看看佛物怎麼處理這些情況,自己好有個參照物,如果佛物也深陷其中,也更好方便他處理後事。

在處理這種情況中,凡無夢就運用了失映和淡映兩種原理,即將佛物的主觀附加映在絕對實力壓制下給能消除的全部消除;(這種情況就像如果削去個體的尊嚴,那麼無論做什麼傷害他自尊的事他都不會覺得有什麼,像變成一個老好人一樣,就是可以死皮乞臉討好獻媚的活著,而不是像一個正常人那樣自尊自愛懂得維護自身的價值。讓他對於尊嚴的反映徹底消失,則那麼他憤怒的時候也不會生氣,悲傷的時候也不會難過諸如此類。)雖然失映比淡映的作用更大,但是在某些方面卻不得不進行淡映處理,但也是實力不夠,失映還是不能觸碰很多禁區的,比如生物本能,比如該對象很大程度不會去做的事,比如該對象對其有著極為深刻的印象和認知,還有那些容易觸碰被使用對象的敏感神經此類。那麼此時就不得不用淡映處理,淡化它這方面的反映,使其遲緩,愚鈍化,就比如現世中常見的消費策略,在不知不覺中掏空顧客的金錢,並且顧客雖然有所察覺,但還是反應不強烈,直到剩餘被消耗到零,才觸底反彈,悔之晚矣。淡映的形式差不多就是銷售鬼才常用的方式類似,避重就輕,四兩撥千斤,濃墨重繪那些次要的,卻輕描淡寫雲淡風輕的淺嘗輒止那些關鍵的,致使被使用對象在強大的勢力面前被帶節奏思想也跟著趨勢化,徹底被操控者的思維引導,尤其是在輔以壓力現象力等壓迫的情況下,更容易使其淪陷,不攻自破。

在此雙映的作用下,使得凡無夢的攻擊更加的犀利,如果說剛才的傷害是真傷,無視防禦,那麼現在的攻擊便是純傷,無視抗性,即純粹的傷害,純傷下的凡無夢不斷的繼續磨滅著佛物的意識,在不斷的絞殺著佛物的時候,他也終於真正接觸了佛物的核心,中心思想一類,那是一股骯髒充滿著腐朽邪穢的善意,滿滿的帶給了凡無夢一種從未體會如此噁心的感覺。

但它們卻還在抱善避惡,就像吸毒的明知道毒品有害卻還是控制不住去吸一樣;一開始站在善良一邊嘗到了點甜頭,後來發現善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更壓制不了邪惡等,就像那句你總說善良溫柔對待他人,那麼這個世界將會變得很美好,但是你的行為卻怎麼在詮釋著相反的道理。

但也無法,神明的信徒離開神明只會過得越來越差,善狗辜犬離開善良,那麼恐怕會被反噬的生不如死吧,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但可喜的是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道理都是寫給死人看的,它們會過濾掉很多渣滓,甚至一切道理都是不怎麼近其全然的正確的,在現世至今為止也沒有人能夠達到那麼高的層次去解析的完全得懂,自身高度必定限制自身認知,矮小的一切不可能反映出高上的層次;物理的矮小不會享受到高大的角度帶來的觀感,思想的矮小不會想到外界的高大浩瀚是多麼的令人嚮往,幻念的矮小隻會自以為是愚昧盲迷的認為已看清了整個世界。但也同樣,無論在任何一方面達到那個高度,將可以同樣站在那個立場詮釋世界,用觀念的高度,自然只能以觀念的形式形容出觀念反饋出來的映象。

在接觸了佛物的核心之後凡無夢倒是的確被這種現象奇怪到了,因為佛物的那些內在體現是不流露在外的,也就是只要它不敞開心扉不將自身隱藏的秘密公開,那麼外界也是很難看破的;就像那種手機上藏的很隱蔽的特殊文件夾一樣,只要不是自己願意,哪怕翻遍了整個手機也不一定能夠找的出來。

而這種應用他也有,在世區面對神族的天眼系統時,他掌握運用的方法——藏核。只要藏核完畢,那麼光從外界判斷,那麼其遮掩的將會被其表達的完全替代,而且這種移客為主還完全不影響自己真正的想法。

得知這一點的凡無夢也暗暗告訴自己以後更要慎重對待生活了,他明知這種深藏不露的可怕,但也還好,他的妻子是和他心靈聯通也是可以精神聯代的,還是沒有什麼特殊秘密可言的;可要是不知所以的個體,遇見這種藏核型的大怪,在不窺隱私的情況下,基本上是不存在生還的可能的,這種藏核型核心能力,甚至能夠一定程度欺騙知見性能力,畢竟謊話說多了就變成真的了,但這不也更好的可以自欺欺人了嗎。

這個世界就是觀念反映,也是主觀意識作為,由此不存在什麼不公平不正義了,有的只是見解和認知能力不夠,總是自以為是的認為該怎樣怎樣,怎麼和說好的又不一樣呢。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越是有能力,越是有那個實力,越是極至美滿的衍化者,那麼他創造的任何形式也越是不可思議,預料之外的。就比如小說,越是底蘊深厚造詣高遠的作者那麼他的小說也越是劇情豐富意義非凡,文詞語句無一不華麗唯美;而越是膚淺小白胸無點墨的,那麼他寫的那些也越是枯燥乏味,乏善可陳的。

凡無夢就這樣繼續滲透,不斷的深入,誓要將佛物磨成渣滓,雖然此次造成的傷害比之前更甚,但還是不能夠把佛物怎樣。

說來也巧,在接觸念映世界之後,也就是關於觀念反映,這個世界呈現在他眼前的一直都是物理層面的反映,也就是實質的規律和自然運轉等,就連一開始的心念反饋的心意直觀反映也都是趨向物理層面的,即僅僅只針對那些邪負中的神鬼起作用,而對於正常的戰鬥對於正常人更是起不到一點作用。但是沒想到的是走到後來,卻發現雖然心念直觀反映在前期的確起不到任何作用,但沒想到的是這個世界竟然是由念反映的,也是由念而衍生一切的,為此,任何觀念方面的延伸都會顯得比物理層面的作用顯得更有實際意義,這也許就是層次問題吧。前期關於念的良好使用和基礎也為現在的以後打下了造變的前提,讓他能夠在今後的道路上關於念映走的更遠。可如果要是臨時換路則會因為這種方式而必延伸出相應的負映,比如失去一映,比如在懂得道理后再去做也同樣不會有什麼大的收穫,再比如把迫不得已當成自己的選擇,那麼無論怎樣都像把興趣當成工作一樣,沒有什麼激情和動力了,更不會還有得談。

隨著不斷的做無用功,那些只能給佛物帶來痛苦卻無法將佛物的意識擊潰,凡無夢也變得不耐煩起來,他開始放慢手中的動作,思索起新的應對方法;他知道前面的思想因為貼近于越直接越不用進行選擇的往往也越強大的這個道理由此才讓他的運用更進一步;但他還懂得一個道理,自成者自有其成,任何一種形式都必定有它的正映向,就像因為有時間這個概念由此才會有未來才會有過去的延伸,那麼其它形式呢?精神形式,心靈形式這些是不是也有難以易知的深層意義呢?

但不論怎麼說,只要向好那是肯定不會有錯的,自始成者始其不成,最美好的生活都能夠形容得出來但卻不一定能夠能做到,也同樣那些壞的不好的,被神佛鬼怪創造出來也無需擔心什麼,繁事數物自然不能離其本質區其根源,建立在這個極至美滿的世界中創造諦結的一切,也都是可以向著好的方向發展的,尤其是那些低劣者,則更不可能繞過這個世界極至美滿的設定規則,也愈是因為它們的邪惡負穢則也越是被壓迫制約的更狠,也越是離正極的相對形式愈近,就像那種風險越大,收益也愈高,難度越大,戰勝后則也能夠得到更好的正映形式,不變的是對於強者來說這一切都是再好不過的了,但世界對於低劣者從來就不友好。

凡無夢運用這種原理,由念映反其道而行之,由念映直接攻破摧毀佛物的各大層面,再將自己的念映轉化為各大層面的反映締結在佛物身上,這樣將佛物對於自身的主觀意識反映實際轉化為了客觀事實反映,尤其是在這種被凡無夢絕對蹂躪霸凌的情況下,失去主觀意識的依靠和作用,一旦被凡無夢摧毀自身的防線和底限,那麼就是它死的時候了。

嗯。就在凡無夢全神貫注的運用這種方法不斷的將佛物逼向死亡的邊緣,也在不斷的將這種方法熟練的操作掌控著,使其更加的熟練和靈活,在掌握了基本的一些運用和技巧之後,凡無夢都開始不斷的延伸出後續的持傷,甚至能夠將這種攻擊方式系統化的無限增強運轉下去,永不停止。

但本身就處在無限層次,這種無限級別的套路也沒什麼用,還是層次太低了,零點九九九無限循環也永遠達不到一的標準,只有達到一點零零一這樣不斷翻倍,才有意義,才能夠做到實質的改變。

就在凡無夢這樣演化的時候,事態形式的佛物竟然轉變反擊了起來。望著以事態形式而成活的佛物凡無夢恍然間有點猜疑起來,是不是那些形式化的定義都是真實存在而不是抽象的,是不是生命個體並不是世界的主旋律,而是僅僅只是在生命體中的主流,就像人族的世界的主流就是人這麼直接的形式一樣;概念型的必定成立,這是毋庸置疑的,當實力達到一定地步之後無需多做什麼,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很清晰明了的知曉他們的存在,那麼作為同樣在現世中理解為抽象形式的定義的那些,是不是也真的存在成立,也和生命體的形式一樣有著自己的生活和觀映。就像當初看如來一樣,觀念會一直被它壓在靈山首座上,而不會去思考如來究竟是怎麼生活和度過這麼多年的。那麼那些就像眼前的事態形式一樣的中考,高考這些形容的,是不是真的都存在,畢竟以他現在的站位,以及認知和理解,從反饋的情況來看也的確如此,畢竟形容『中考』,『高考』並不是單獨形容,而是擬人化的形容『他』來了,而『他』很有可能是真實存在的。

畢竟這本就是一個念映世界,根本就不是物理層面的詮釋,由此那些很多的形容才會更加的偏向數據化,比如將勞動成果形容為生產資料一樣,本就是如此的;而且本就存在的,也無需揣測什麼妄斷非議,只是可能在這個世界上,生命體也只不過是存在的一種形式,生命體的接觸也本就是生命體,由此無法理解那些非生命體形式的存在也有點理所當然的味道;就像同作為生物的植物的生存形態不被理解一樣,靜止的生命形式都不能夠被動態的生命體有所懂曉,更別說那些平面形式的,亦或者存在的那些各式各樣不同的形式成立存在的,由此也不難看出那些神話流言中的妖魔鬼怪的化形之物好像也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思索如此,凡無夢也沒有時間繼續深究下去了,佛物化為紅塵鏡像卻沒想到還有反擊的能力,一道聲音隱約之間傳來。

「眾生虛妄————

——————————無相如來」

困獸猶鬥拚死一擊,佛物以這種形式成在,為此也只能發出最後的觀念殺擊,雖然已經無力再徹底抹滅凡無夢,但是還想著要殺死凡無夢。

但是此時的凡無夢已經壓迫了佛物這麼久,本身又處在絕對的優勢立場上,雖然佛物的臨死一擊也很是強大,但是這一次凡無夢也已做好了準備,而且成長之後,再也不會再像上次那樣輕易被佛物擊潰淪陷。

還沒等凡無夢多做些準備,那滾滾的紅塵之意再次襲來,不過這次顯然沒有第一次對凡無夢的效果那麼強烈了,尤其是現在的凡無夢還處在心火慍塵狀態下的暴怒情緒中,紅眼的第二人稱下的凡無夢僅僅依靠著那股極端向的憤怒硬生生的頂住了佛物的催眠,但也同樣不斷的在激增著他的這種情緒。

慢慢的,他的心靈都被憤怒佔滿,他的思想都被複仇充斥,他的雙眼越來越紅,他的意識也在不知不覺間被佛物引導故意激發的更向極端化偏激...

但凡無夢對這一切都並未察覺不妥,好像一切都應該如此的理所當然,慢慢的他的第二人稱下的自己本來是作為主意識的副觀體現而存在,但在佛物的不斷刺激下,他的觀念開始慢慢影響到主意識,開始真正影響到他自身,於是,他的第二人稱開始不斷接近主意識,就要趨變為主意識的行為而難以自控了,他的第二人稱的副觀開始真正變為主觀存在,凡無夢就要真正變成那樣情不自禁的他了,甚至作為他主觀意識體現和琉心晴抱在一起的那個他,雙眼中也慢慢湧起一點一毫的紅絲,慢慢充斥佔據著他的理智,他整個人也快要被這種反映徹底轉變,甚至,他的主意識也在慢慢渾沌,淡化開來,下一刻他好像就是那個充滿著憎恨的第二人稱心火慍塵下的自己一樣。

就在他快要完全失去理智的時候,他的嘴邊傳來一陣陣溫唇的感受,他立即睜開雙眼,也褪去了那段瘋狂,他的眼中重新恢復了些許清明,望著懷中的琉心晴,同樣他的思想中正在被夢晴心隕不斷的滋潤著,眼中一股股清流淌過,讓凡無夢好過了不少,凡無夢重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念緒,由於他的主觀意識反映強烈,所以他的第二人稱的副觀也徹底失去意識,重新回到凡無夢身體,讓他重新恢復回歸了這份憤怒,但也幸好有琉心晴在身邊,不至於就這樣管控不好自己的情緒。

但這次攻擊並不會就這樣結束了,雖然沒能讓凡無夢陷入癲狂的憤怒中,讓他走火入魔,這樣魔怔下去,但也不是毫無收穫的,至少在凡無夢承接了它的念想之後,它的接下來的動作能夠更加的順利,在念映世界的戰鬥中就是這麼的直接,只要對任何觀念有絲毫的承接迎合等,就會被對方乘虛而入,只有達到無懈可擊的地步,亦或者霸道一路的修行,方才能夠抵禦住這種攻其不備,否則很有可能被對方千里送鵝毛,禮輕情意重的想法給步步為營到自以為是愚昧盲迷,然後在那份自負中認知明白,但也亡羊補牢悔之晚矣。

凡無夢雖然在琉心晴的刺激下勉強得恢復清醒,但是也難免接受了佛物的部分觀念,由此,他也根本無法在沒有基礎,沒有前提,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完全防住佛物,為此他也為自己這份輕鬆寫意,悠閑怠慢付出了代價。

佛物竟然乘此機會再次利用紅塵鏡像的余勢,將凡無夢的意識性淪陷在紅塵中,欲將凡無夢徹底壓在現世,不讓其超脫現世的邪惡世界觀——現實,讓他徹底擺脫不了現實的糾纏,讓他徹底迷失在那個現實中,讓他徹底遵循物理現象而完全喪失對其他層面的感映,不僅如此,還利用生活繼續迫害著他,讓他開始變得不得不庸庸碌碌平凡大眾起來...

此時凡無夢的意識是完全被壓制在現實世界觀中的,就像夢境那種無論多不可思議就是認知不過來這是一場夢,沒有任何的主觀能夠接觸到外界,這種情況就像一個快要溺死沉入水底的人,即使連無處不在的空氣都感受不到。但這並不影響凡無夢的作為,他從以前那麼普通的時候經歷了那麼多,到現在又修鍊的這麼久,再也不似從前那般脆弱了;於是即便這次他被壓得更加如此的貼近現實,他的主觀意識也仍然在告訴自己一定要反抗,一定不要再次這樣變得普通,一定不要再天真的認為去相信什麼現實了。

他感受不到,也認知不了,更無法理解外面的世界究竟是怎樣,但這並不妨礙他喜歡怎樣,並不妨礙他期盼的,願意的,希望的。這種喜歡已經越過了現實的制約,越過了實際的阻礙,越過了真相的牽絆,越過了史實的敘述。

他就是要如此的異想天開的盼望著活在那個世界中,至少自己喜歡自己的選擇也很重要;由此,這種強大的信念也讓現實封鎖的世界觀產生了龜裂紋痕。他就是要如此虛妄不實的認為有一天他也能夠進入那樣的世界,至少自己選擇自己想要的選擇也很不錯;由此,這種強大的信念致使凡無夢如此被現實溺死也沒有完全失去另一個世界的反映。他就是要如此堅定的迎接嘲笑面對逆浪朝向夢想追逐那虛無縹緲的天空,至少自己做好對自己得益的選擇也很有利;由此,這種強大的信念得以讓凡無夢在普通平凡的正常人狀態下,由此汲取來自於另一個世界幻映的自己的信念,也得以藉此以觀念和幻想為契機,慢慢改變著自身的一切不好的,平淡的負映,惡端向,穢思化...

物理世界雖然是物理反映,但這並不妨礙更加龐大的念映規則的律法運轉,或者說區區一個小小的現實世界觀就像肆意妄為開闢一個獨立專屬的世界區間,也未免太過搞笑。低劣者妄想僭越強者,那麼只會存在一種可能,被賣了還要幫著數錢,這也是為什麼許多強者在制定秩序和法律時,卻不得不藉助低劣者的勢力而去推行規則的施行和認可,他們不僅不會反對低劣者的言論,相反還會有意無意的為它們鋪路架橋,順水推舟的幫助它們彌補漏洞;由此低劣,則衍強權。也正因為這些低劣者的自以為是自作聰明的舞文弄墨,矯情造作,由此才會延伸出如此眾多的合情合理合法合規的不公平不公正現象,可要是換做強者來制定規則,那還會有這麼多的可笑。低劣者是沒辦法想象強者的世界,也是它們該為自身的負劣由要付出的代價。

凡無夢在現實世界觀的壓制下被迫再次貼近現實它,但也好像他隱隱感覺有點不對,它們好像又一直把自己往絕對正極這一邊逼,又好像是刻意為之,但這好像有又並沒有錯,也許不能夠過得最好,但也一定希望自己能夠過的最好,也許的確沒有什麼資格沒有什麼實力也沒有什麼資本來讓自己可以過那麼好的生活,但也好像一切都阻止不了人們嚮往最美好生活的心愿,向著絕對正極這一個方向也不會有錯,畢竟與其願違的,嚮往幸福卻迎合痛苦一樣,都充分彰顯著自身的弱小,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的確,但也同樣,一個極至美滿的人生又怎麼可能會如此凄慘呢。

他不會哭泣,他的眼淚應該悉數奉還給他的敵人,那些悲壯凄美的故事還是留給他的仇敵好,他的故事可以像細水長流般平淡,可以像花火般剎那絢麗,可以像梅花傲寒般孤芳自賞,但一定要屬於他自己,而不是別人眼中的他,更不是其他人的模樣;那些悲傷,那些憂愁,那些哀怨,如果可以,他倒是想遠遠離開,但現在還不是那個時候,更是離得遙遠,或者說現在的他如果少了這些情緒,那就不是他自己,不是那個他覺得有血有肉的自己,他覺得有情有義的自己,只是一個復刻著冰冷的程序,重複著完美機制的,他知道那也許就是最好,但他同樣也知道,如果一切都按著表象的設定好的最優項選擇由走的話,那麼也同樣只會有且有唯一一條路,但他不想這樣,他不知道未來,但他知道未來也許會改變他很多,以前他也認為世界一成不變,但是自然告訴他,世界會變還變得很快,他想留一些後路,留一些變化的可能,給未來的自己,留給未來的自己多一些選擇,如果真的是那樣,那也等真的走到那個時候再說吧,但如真的走到那時,那也一定是他自己的選擇,但在此之前他還是選擇堅持自我,如果不知道該怎樣替未來的自己做出適合的選擇,那麼就將更多的選項帶給未來的自己吧。

他也開始明白了劣肉強食的真正意義,原先,他也是那麼的充滿著期待,憧憬,嚮往的,看著英雄們說的那些慷慨激昂,熱血澎湃的執筆摯詞;但終究還是看的太過片面和童真了。劣肉強勢的體現不是力量的強弱,而是與世界有關,與世界的美好,與世界的貢獻,與世界的成在;因為低劣者它們只會帶來負映,只會帶來越來越多的不幸和災噩,只會抹黑弄髒這個世界,只會讓這個世界越來越不堪越來越墮陷;現在任何的不好,不幸的,不公平,不公正的,都是低劣者帶來的,都是它們造就的,可以說如果沒有它們,那麼這個世界就是現象級的極至美滿,而不需要理解,但個體做不到,還老是逃避甩脫罪責給其他,這不又多了一項負極的方式,形式。由此,低劣者的成活將會以一種害蟲的形式無限期的蛀害這個世界。也許我們可以微不足道到被遺忘,可以失聲沉默到喪失語言,可以一動不動到不言笑語,但也不能趨炎附勢的扭曲自己,也不能同流合污的失去自己,更不能奉天承運到就這樣決定了自己的命運,就這樣成為了自己最瞧不起的那種人,但那還是————

————————自己嗎。

當個人的認知慢慢趨近於事實時,那麼他的理解能力也就達到了現象級反映的級別,也就是能夠很好的詮釋現象了,能夠知曉這些現象的成立性,合理性,以及存在形式。

現在的他做不到很多事,由此還有很多的負映形式以各種方式伴隨著他,但他不想過多的去抹除它們,最好的自己留給能夠守護這份美好的自己吧,在此之前雖然能夠做到多好就要做到多好,但也同樣還是不要寄希望的太多為好,這個世界本來就是許許多多形形色色姿姿態態的個人的,想走什麼路就應該堅定的走下去,後來也會由於眼界的開拓,而見識到越來越美好的歷程的人生,但總不能去效仿,花木有花木的香氣美麗,山川有山川的壯闊雄偉,星辰有星辰的璀璨閃耀,也許,等到某一天,真的都消失變為同一種物質,但也同樣,就算他們真的走到了最後,但也不會為此後悔,更不會遺憾自己選擇的人生。

絕對正極向的選擇,肯定不會錯更正確,但也同樣需要相對的美好人生才能實現完美契合,但凡無夢做不到,他還有很多事沒有做到也不能就這樣放棄,更不能就這樣自以為是的去自顧自的如泡沫般夢幻。

他還有憤怒未熄平,還有很多的心寒,悲傷也從未遠去……

就在他不斷的質疑自己,不斷的否定自己,現在還不是時候進入/選擇那種絕對正向的時候,一種莫名其妙的規則鑲接而來,那是一種很熟悉的感受,一種並不陌生的反饋,但也同樣,當它以一種相反的形式傳遞而來時,凡無夢竟有點感覺不太適應。

那是——負極。

負,規則。

正極傳遞正映面向的,即很好的現象;邪極帶來罪惡穢的一切,即不斷造孽;負極本形容得是不好的反映,但沒想到的是當負極處於正映向的時候,卻是如此的不可思議。

凡無夢承接著這股負極的形式的遞傳,仔細體會著,這種負映的正映向的表達,甚至他都來不及理會現實問題。

但負極卻並不像以前他體會過的夢想/希望這些祥瑞美好,而是冰冷,刺激,嚴寒,黑暗,冷漠...甚至一些偏極端化……

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低劣的意義又在哪裡呢?凡事成為既定,成為實是,那麼必然有它的成立性,更有它的合理性,它的必要性,它的意義性,它的存在性,那麼低劣的意義又在哪裡呢?凡是存在的,都是肯定允許它存在由此它才能存在,那是肯定默認這樣的它才能這樣,那是肯定認可它這種形式,由此才會有這種形式,可是低劣的形式該怎樣去好好詮釋呢?這些廣義的,大眾的,相共的,那麼肯定有它正映向的一面,肯定有它專有獨到的一面,也肯定有它也只有它才能夠衍化達到的一面,可是這些,他到底又該怎樣去理解的透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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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接受負極,你還真不怕死呢。」在現實的天空中晦氣的傳來一股諷刺聲:「你不是也明白嗎,選擇什麼,也同樣會貼近什麼。」

「你如此選擇不正的,難道不怕將那些不好的帶給你自己嗎。」

「你既然知道我的選擇,那麼你如此靠近我。」凡無夢也有點好笑的回道:「不也是更加接近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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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世一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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