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公子抱懷中

第22章 公子抱懷中

霸氣?怎麼不叫威武啊!唉,算了,不叫公主就好……

公主似乎也更喜愛這個名字,它應也是覺著公主這名字太女氣了些,配不得它一狼之首的威武。

月無痕對自己取的這名字也是頗為滿意。

「名字也改了,你還不走,是不是想霸氣送你一程?」

月無痕就這脾氣,喜愛威脅人,特別是愛看別人奈何不了他的模樣,這四方天下大抵也就只有元鈺能鎮住他了。

裳砂心滿意足,反正不叫公主就行,讓霸氣送送她?還是免了吧。

裳砂回了寢宮,一行宮女們滿是期待的望著她道:「公主,月公子可是答應了?」

裳砂想起來了,眨巴眨巴眼睛,迴避道:「那個,那個……」

翠枝見此明了了半分,多半事情沒有辦成。

裳砂呵呵一笑:「此事不能急,不能急,月公子他可是母后請回來的貴客,本公主也不好衝撞了人家啊,你們說是吧?」裳砂說的是一套一套的,卻是沒能糊弄過去。

她們公主有這樺沁國最至高無上的三人寵著,幾時說過這種話?

宮女有些心灰的道:「公主,我們是不是還得去喂啊?」

裳砂老實的點點頭。

頓時一片抽泣聲傳來。

「嗚嗚,我家還有三個弟弟妹妹呢,我要是不在了他們可怎麼辦啊……」

「我,我,我明年就要出宮嫁人了,嫁妝都備好了……」

「我也是上有老下有小啊……」

……

……

翠枝也是一介宮女,這些宮女這麼一說,她也是感同身受,眼眶子也是有些紅。

這些宮女也是聰明,這兩年,她們也是看清了,宮裡最為良善的其實是裳砂公主,所以她們不去求浚與王子,不去求花王后,偏偏來了裳砂這裡。

裳砂也有些愧疚,她先前可是滿滿地答應了人家,現如今又搖搖頭。

一眾宮女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肝腸寸斷。

翠枝站在一旁也是束手無措。

裳砂扶額,讓她打架她是不帶怕的,就是碰著柒煞如此厲害的,她也是敢冒險強行運功,可她偏偏怕這宮女們的一哭一鬧。

裳砂一狠心,咬咬牙道:「好了,都給本公主別哭了!」

眾宮女還是哭哭啼啼的。

「既然本公主先前答應了你們,自是不會食言,以後本公主親自去喂,不用你們!」

這下還在抽泣的宮女們都傻眼了,要是讓極為護短的大王王后和浚與王子知曉了,她們還得了!忙都搖頭。

裳砂無奈,她知曉她們的擔心,就是今日武功高強如她去了,都被追了極久,若是這群弱不禁風的宮女去怕出來時就只剩骨頭咯,不,是骨頭都沒了……

「放心,月無痕沒幾天就要走了的,這事,你們不說,本公主不說,誰又會知道?」

「可是,公主……」翠枝雖也可憐那些宮女,可公主也是萬萬不能出事的啊。

「好了,本公主決定了,若是擔心本公主,那就把給霸氣的食物準備的好些,嗯?」

一眾宮女跪下謝恩。

又問:「公主,這霸氣是誰?」一個名叫公主的犬她們都還沒伺候過來,這又多了一個霸氣?

裳砂撇撇嘴道:「就是公主,不過現在它改名了,換作霸氣。」

哦……一眾宮女齊點頭。

一群人離去后,裳砂公主這兒才算清靜些。

裳砂拿起一杯茶,緩緩喝著:「怎麼今日沒見著我王兄?」

浚與若是尋常無事,都是在裳砂身旁度過的,眾所周知裳砂就是浚與的小公主,所以這兩年來沒少有些王公貴胄想嫁女兒的來討好裳砂。

「王子一早就被大王叫去了,今日大王又去視察了三軍,都是王子陪著的。」

「哦。」裳砂若有所思,她父王向來信任王兄,這還是第一次親自視察三軍呢。算了,政權的事,她不懂,也不想懂,只想和她的父王母后和王兄好好混日子,要是能拿到元鈺手中的那塊玉就更好了。你說她怎的那般蠢,怎麼不曉得在森林外趁他昏迷就取了,可能是見他一身重傷心疼了?

王后是個守諾的人,修整一日後便親自去往醉月居替月無痕把脈。

既是月訪山莊都無法的,自是不簡單。

「你體內的非毒,但也是陰狠的很,不亞於給你下毒。」月無痕體內的軟骨散絕非一般的人能下,且說他月訪山莊少莊主的身份壓著,敢對他下手的人就甚少。

「家父遍尋名醫也是沒有法子,他們就是連我體內是何物都道不清,不知這是如何陰狠?」他中這軟骨散有有些時日了,越往後他越是覺得渾身無力,也是很少有精力能對別的事情提起興趣。

王后收起替月無痕把脈的手,理了理袖子道:「你可知是誰給你下的葯?」

月無痕的血色眸子一挑,他怎會不知,隨意一猜便知曉,卻道:「不知。」

王后若有所思「這葯極為獨特,說它陰狠是因著它在體內會慢慢損害人的某些身體器官,若是女子中了此葯怕是久了會不孕,而男子則是再無使女子受孕能力。」

月無痕眼皮子一跳,這葯果然狠毒,月家世代單傳,若是他無了生育能力,月家起不是絕了后?他月訪山莊豈不是毀於一夕。

王後繼續道:「月公子還是將是何人給你下的葯告訴本宮的好,這樣本宮也好替你解了這藥性。」

「我方才可是說了,不知是何人?況且先前與王后的約定中也並未答應這一點。」月無痕的性子就是如此,不如元鈺圓滑,說話也是一點兒都不客氣。

這藥性獨特,製藥的手法都是她花家的,像極了是媚兒所為,所以花王后不禁問了起來。

「罷了,你若是知曉了,還望一定要告知本宮。」王后說這話的時很是正色。

「這解藥本宮還需要些時日才能制出,還要請月公子在宮中多待些時日了。」她最近也是忙的很,雖不必操心這虎視眈眈的三國,就是研究元鈺與月無痕的解藥也是費了她一番功夫的。

「本公子不急這一時,但是還是請王后守信的好,否則我月訪山莊還是有些能力的。」

月訪山莊武學一絕,佔據半壁武林,從內出的女弟子身份亦是不簡單,據說大弟子現如今已是黑疆的巫后,就更別提其他的座下弟子了,她樺沁沒必要在這檔口上再惹上武林。

王后只是一笑轉身離去,並不與月無痕多計較。

王後走后,暗中的元鈺現身。

月無痕將在一旁睡懶覺的霸氣一腳趕至屋外,讓它好生守著。

「你說為何她如此在意給我下毒之人?」

元鈺自己替自己倒了一杯茶后才慢悠悠地道:「她應是發覺這葯是她花家獨門秘法所制之類的,心有疑惑罷了。」

「花家人做的?」月無痕手撐桌子問道。

「前些日子我派人費工夫去偷了一副王后親姊妹花媚兒的畫像,再細細查了下,與我年少時見著的那個女人一模一樣,原來皇城內的那個女人原本應是姓花,多半就是被趕離樺沁國的花媚兒。」

「原來是花家的人,怪不得那麼愛用毒。」

「若是我沒有猜錯,她就是樺沁國王后的同胞親姊妹,只是不知她後來用何法改了顏貌。」

「那惡毒的女人。」月無痕今日已是見了很久的客,此時說話都有些許的無力,本想是惡狠狠的說著,卻變成了有氣無力,再配上他有些遊離的血色紅眸,竟是有些魅惑人。

元鈺見他這幅模樣,輕笑一聲道:「不急,以後有的是時間讓她慢慢還……」

月無痕乾脆手一軟就爬在了桌子上,一頭烏絲下垂,這樣不用費力支撐身子,舒服了許多。

元鈺放下手中的茶杯,無奈的起身抱起月無痕。

「你,你做什麼!」月無痕有些許的驚嚇,好歹他也是武林響噹噹的月公子,如今怎被一男子打橫抱起!

元鈺不為所動,臉上的笑已消失:「你如今體力是越來越差,只是說了一會兒話就沒了動的力氣?先前我離開時你還能下河摸魚拷給我吃。」

元鈺這一說月無痕又想起了先前花王后說的話,頓時臉一黑,他們月家可不能在他這兒絕了后,看他恢復了不好好回報回報那女人。

元鈺將月無痕放在床榻上:「你好好休息,我還有事要辦。」四方大戰在即,他得趕在三國進攻樺沁之前解了身上的毒。

辛好元鈺回去的及時,他剛剛翻窗進屋,那邊王后就饒過長廊向元鈺房間走來。

元鈺打開房門在門口迎王后,一臉睡眼朦朧的模樣。

「元鈺最近有些乏,方才休息了一會兒,不知王后怎會到元鈺這兒來。」

「進去說。」

王后命貼身嬤嬤守在門口,屋內只有他二人。

王后從袖中拿出一枚金色藥丸,與裳砂之前拿來的一般無二:「它能壓制你體內的七羽旭。」

元鈺之前查驗過這金色藥丸,確實無毒,當著王后的面,元鈺服了下去。

王后見他服下后問道:「你先前與我提過媚兒,你可還記得她的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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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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