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公主變霸氣

第21章 公主變霸氣

知曉了要返程回明凜,茗粒還是十分開心的,那晚她啃著個梨子為明厲搖旗助喊的模樣就可知她的歡喜。

送走了明厲兄妹,卻還有個更挑剔、難伺候的月訪山莊的少莊主。

月訪山莊一行人絲毫沒有見外的意思,他們少莊主的吃穿用度都快比上裳砂了,月無痕也就算了,就是他座下那隻兇猛異常的犬也是極為挑剔的,只吃純野生野長的新鮮鹿肉和兔肉,若是那鹿死了兩天再扔在它面前,它也是不吃的,它只會張開它的獠牙向給它扔鹿肉的那人撲去……

公主認人的很,它只對月無痕一人臣服,偏偏月無痕帶來的侍女們也無一個要去喂公主的,這可就苦了那些被迫給它扔肉的小宮女們,沒一個不是鬼哭狼嚎著出來的……

面對一眾讓她去勸勸月無痕將公主鎖起來的宮女們,裳砂很是頭疼。

她曾經也在公主手裡吃過虧,對它也是有些許忌憚的。

「公主,公主……您若是不幫幫奴婢們,只怕奴婢們命不久矣呀!」哭的是潸然淚下。

一眾宮女忙附和道:「是呀!是呀!」

裳砂聽著宮女們哭叫著『公主』,總覺著是在叫月無痕的那條犬,好吧,就算不幫幫她們,月無痕給那犬取名公主的事兒她也是有些記仇的,有一天她居然和一條犬同名,要是哪天月無痕喊了聲「公主」,她和那犬同時轉身……

裳砂搖了搖頭,當即決定替這群被公主嚇壞了的宮女們去月無痕哪兒討回公道。

一群人就這樣浩浩蕩蕩的向月無痕的醉月居奔去。

樺沁的大王諾大的後宮就王后一個妃子,空出來的寢殿一大把,月無痕住下的本應是位列嬪位的妃子方能住下的醉月居,月無痕因著它名字中有個月字,便選了它落腳,可巧就巧在這醉月居離浚與宮殿甚近……

醉月居大門緊閉,這也是為了防止公主亂跑出去傷人,萬一它餓了,將那些宮女們當點心了可就不好了。

「公……主,奴婢們就在外面等著您了,這…奴婢們實在是害怕。」裳砂平日里最是好說話,她無等級觀念,也沒什麼大架子,所以這宮女們才敢開這口。

裳砂這是騎馬難下,死要面子活受罪哦,她也怕一打開們迎接她的會是那頭叫『公主』的大犬……

裳砂細細一思索,回頭道:「翠枝你領著她們回宮中等著去,本公主一個人進去找月無痕。」

「可是,公主……」

「好了,本公主的身手你又不是不知道,放心就是。」

「好吧。」翠枝不放心的領著一眾宮女們又打道回府了。

裳砂見人走遠了,才撩起袖子,準備翻牆而入,這樣就遇不著那條惡犬了,但她翻牆的模樣要是讓她們看見了多掉面子啊,所以她讓她們先行回去了。

翻牆於她而言也是小事兒一樁了,俗言道一回生二回熟嘛。

醉月居內安安靜靜的,院子內並未見著公主的身影,裳砂這才放心的下牆,拍拍手掌,笑的一臉的小得瑟。

月無痕的侍女們都在他的院外候著,裳砂一路走去並未遇著一個侍女。

月無痕院子內特意為公主搭了一處窩,每當晚上公主想爬上月無痕的床時就會被一腳踹至此處。

裳砂明了月無痕的侍女也不是省油的燈,遠遠的看著她們就繞道月無痕院子的後方準備又去翻牆。

公主昨夜為爬床奮鬥了一晚,終是未能斗過它家主子,如願的爬上溫暖的床,此時太陽當空照,反而累爬的睡在了它的窩上。

裳砂剛從牆上冒出個頭,就見著了睡著的公主。手一軟,險些摔下牆去。

裳砂強用內力,導致現在內力不穩,也不敢再亂來,很是輕手輕腳的準備的跳下去時,月無痕的房門開了。

月無痕依舊臉色蒼白,血色眸子瞥了一眼裳砂,冷聲道:「你偷偷摸摸的翻我的牆做甚?」

裳砂一時未反應過來,眨巴眨巴了眼睛。

月無痕見裳砂不答話,喊到:「公主!」

裳砂以為叫的是她,眼神向月無痕飄去,卻見他看向的卻是在睡著的那隻惡犬。

門外的侍女也聽見了聲響,為首的一位衝進來:「少莊主!」

「咳咳,你們把她趕下我的牆就是。」

「是!」侍女得令,一聲呵,一眾侍女的劍就從外準備向裳砂刺去。

裳砂瞳孔收縮,忙跳下了牆頭。

月無痕面無表情的沖公主指指了一個裳砂。

被吵醒的公主很是不爽,獠牙出露,後腿發力,蓄勢待發。

裳砂忙向月無痕喊到:「我找你是有事的!你快拉住它!」急的她裝王稱霸的自稱『本公主』都沒用上。

月無痕不語,轉身關上了房門。

裳砂只差氣結。

於是裳砂被一眾奉月無痕命的侍女們和兇殘的公主關在了院內,一個在前死命的跳,一個在後面追的不亦樂乎。

月無痕看向坐在茶桌前慢慢品茶的元鈺道:「你還不走,難道還等著她發現你呆在我的屋內嗎。」

元鈺淡淡一笑,將茶杯舉至鼻前,閉上眼輕聞:「上好的茶還未品完。」

月無痕看了一眼后也不再準備理他,任由元鈺在那兒悠閑的品茶。

一盞茶過去后,元鈺放下茶杯道:「好了,我該走了,你快去把公主拉住,可別叫它真咬著她了。」讓她隨意翻別的男人的牆,這次就這樣饒過她了,下次可有她好看的。話音落地,人已不見了蹤影,只留下了一隻空蕩蕩的茶杯。

月無痕很是無語,方才怎麼不見他說『別讓它咬著她了』?

院內的裳砂劇烈運動著,累的很,可又不能停,回頭一望公主出露的獠牙,腳丫子又快了幾分,誰能告訴她一隻犬為什麼會把牙磨的如此鋒利嚇人?

月無痕打開房門望向在院內橫竄的公主道:「公主輕點兒咬。」

裳砂真是一腔怒火,竟還有慫恿犬傷人的主子,吼道:「快讓你家小狗崽子停下,否則別怪本公主不客氣了!」

月無痕一記眼刀向裳砂飛去:「你說什麼?小狗崽子?」

裳砂欲哭為淚,現在是糾結這個的時候嗎?快點幫她攔住快咬住她的公主啊!

月無痕抬抬手,壓抑體內的怒氣向公主招去:「過來。」

公主有些不甘的放過裳砂這塊快到手的肥肉,眸子掃了一眼裳砂,還是乖乖地向月無痕走去。

月無痕半個身子有氣無力的倚在公主身上,一隻手順著公主的毛髮道:「你看清楚了,它可是罕見的通曉人性的毛狼,可不要到時候被咬死了,還不知是被狼咬的還是狗咬的。」

裳砂躲在樹后,聞言一臉的哀怨,這人居然如此狠毒,放狼咬她!

這也不能怪裳砂將公主認成小狗崽子,一般的狼都是四肢修長,頭齶尖形,顏面部長,鼻端突出,耳尖且直立,偏偏這毛狼生長在冰原,卻是顏面部短,頭鄂偏圓。但毛狼比之平常的狼,嗅覺更敏銳,聽覺更好,機警,善奔跑,耐力強。

元鈺體內的毒若是想徹底根除,可少不了她,讓公主咬她,不過是元鈺的意思,鬧著玩兒,嚇唬嚇唬她罷了,怎會真咬上她,若是公主發起狠來,頂級高手亦不是它的對手。

月無痕體內的軟骨散效力霸道,讓他看起來虛虛弱弱的,他也是不願費力的站在院子里和裳砂廢話,直接問道:「你來找我可是有什麼急事?」

月無痕這一提醒,裳砂倒才想起此次前來的正事。

「你自己的寵物本就該自己喂,怎可欺負我宮裡的宮女,嚇唬她們!」

公主看著裳砂對月無痕喊話,小舌頭舔舔抬起的前爪,警惕的看著樹后的裳砂,一副捕食的樣子。

月無痕嘆了口氣,他身旁的侍女們也是怕極了公主,這能不用她們去喂,自是再好不過,樂的把餵飽公主的任務強塞給了樺沁皇宮裡的宮女。

他原還以為是什麼大事,血色眸子里滿是不耐煩:「沒事了就快走吧。」

這還有個脾氣比她還大的,看了眼虎視眈眈的公主,裳砂無奈,還是選擇忍吧。

裳砂指指在月無痕身旁很是乖巧的公主,又道:「你,你為何給它起名為公主,莫非因為它是只母狼?」

「母狼?這又是誰告訴你的?它可是毛狼的首領,你說它是母狼還是公狼?」

「公狼!你給公狼取名為公主?」

「那又如何,與你何干。」月無痕這性子自小便是如此,月訪山莊只收女弟子,男丁稀少,整個山莊便只有莊主與少莊主兩個男丁,月無痕可謂是群寵,卑躬屈膝之事於他而言還真不存在,就因著他這性子,會得罪祭恴皇城中的權貴也不足為奇。

裳砂又想起先前月無痕喊公主她轉頭的那一幕,咬牙切齒道:「不行,你得給它換個威武霸氣的名字!」

月無痕自小就被女人包圍著長大,最是煩女人的嘮嘮叨叨,皺皺眉道:「可是公主改名了你就走?」

裳砂點點頭。

見此,月無痕歪著腦袋,看了看被他倚著的公主道:「既然要威武霸氣點的名字,不如以後就叫你霸氣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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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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