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六(17)無所謂,嗎?(17)

第188章 六(17)無所謂,嗎?(17)

六(17)

「你認識我嗎?」

「好像已經認不清了吧。」

「你見過我嗎?」

「我記得我好像在夢裏見過你,但是我的記憶就不是特別清楚了,如果說我認識你的話,我一定會認出你的,但是我好像對你的印象真的很模糊了。」

「既然你說你認識我,但是你突然又想不起來,我只能告訴你,我是從那個星球來的,所以說那個星球那個世界,可能你不是特別熟悉吧,但是我認識你。一個鬱郁不得志的中年男人。」

「哦?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是一個鬱郁不得志的中年男人的,而你不會覺得我是一個又有錢又有權利的人嗎?你就這麼了解我嗎?我都不了解你我都不知道你是誰。我只是對你有一個簡簡單單的印象而已,我記得可能我們是在某一個餐廳,某一個酒吧,某一個宴會上我們見過吧,但是我好像真的沒有真正的認識過你。如果說真的有一天讓我真正的認識你的話,你覺得我們互相會是一個什麼樣的角色呢?」

「我希望我是法官,我來審判你。」

「那我希望我是警察,我來拘捕你好吧。做人不要那麼決,這個世界不應該是這樣的,這個社會不應該是這樣的,做人不應該是這樣的,如果說你這樣的話,可能我們以後也做不了朋友了吧。」

「對不起,我是從那個世界來的,我是從另一個星球來的,可能我們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做朋友了吧,如果你覺得我們有機會做朋友的話,我們會是什麼樣子的朋友呢?」

「我覺得你像你這種說話狀態,可能在你的星球,可能在你們那個社會,你也是交不到朋友的吧,如果說你交到朋友的話,你還要來找我嗎?」

「但是不巧的是我們那個社會,我們那個星球,我們那個社會。,我們那個星球沒有租借地,這就是和你們這個星球不一樣的啦。」

「你覺得你的權利是鐵腕一樣的嗎?你覺得你在另一個星球,你能控制我們這個星球上我們想做的事情吧,不可能的,這輩子都是不可能的。」

「你覺得你是YMCA嗎?你覺得你在這個世界上可以做到YMCA的樣子嗎?」

「真的不好意思,我已經不是教徒,我也從來不信教,而且你說我是中年人,我這輩子是不可能再回到我年輕的時候再做那青年人了。不可能的事情,真的是不可能的事情。」

「有好多事情都是不可能,有好多事情我們都覺得他不可能出現,但是當他出現的時候,你們會不會驚訝,你們會不會害怕你們會不會覺得這可能真是老天下來懲罰我的。」

人格分裂可能就是這樣吧,有的時候會自己問自己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有的時候自己會問自己一些連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的問題。我不知道我這樣子算不算是一個精神病患者,如果說我算是一個精神病患者的話,那我希望有些人可以把我抓起來做科學實驗那樣的。算了算了,這些都是無所謂的事情,一切對於我來說都是無所謂什麼YMCA也好,什麼中年人也好,什麼外國其他星球來的人也好。

對了,最後一個問題,這個世界上到底有沒有神仙?如果有神仙的話,他到底在哪?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神仙的話,他現在又在做着什麼呢?難道像我一樣天天數着槍,裏面的子彈有多少發,天天數着自己這個警察局裏面有多少支手槍嗎?神不可能做這樣無聊的事情,因為什?覺得這樣的事情只有那些無聊的人才去做吧。算了算了,無所謂了,都無所謂了。

無所謂,嗎?(17)

馬局長依舊在陸先生的家裏面。其實這個時候,這個時間段,也就六先生的大哥在家裏了,因為其他的人該走的走,該消失的消失,消失的那個人可能只有陸先生的弟弟。陸政文啦,這一個花花公子,可能真的就是像我們所說的富二代吧,自以為是,惹是生非。

如果說道陸先生的弟弟陸正文的話,那可能就要說到那個瞎子算命師傅了。是的,就是我們經常去算命的那個瞎子算命師傅,而且大家都說他算命算的是非常的准,但是有些時候他也有失手的時候,就比方說陸先生的弟弟阿文。

大家都管陸先生的弟弟叫阿文,因為杜先生有兩個弟弟,老陸家的老三也就是阿文,大家都這麼叫他。

其實什麼什麼文什麼什麼文的這個名字可能真的在我們這裏比較多吧。大家可能真的就希望家裏面的人可以托讀書,家裏邊的人可以有出息,家裏面的人可以做到大官什麼樣子的,但是真正可以做到大官的人也沒有那麼多吧。反正其實叫什麼什麼文的,這些人也就是想圖自己家裏面有出息吧。

但是其實這個名字真的很有意思,這個名字是那個瞎子算命師傅給起的,因為一開始陸先生的父親陸老爺子想要一個女兒,但是生出來的是一個兒子陸先生的父親陸老爺子實在是沒有什麼起名字的好方法了,因為陸老爺子想讓他的大兒子手裏掌握著一些權力,比方說家裏的產業,就必須歸老大管。所以老大就叫陸政權。老二就是陸先生了,陸先生的父親想讓她的兒子去當兵,所以說把他的名字叫做陸政軍。其實陸政文這個名字也是順便師父瞎起的,可能真的算命師傅是瞎了眼了吧,這樣的一個弟弟,怎麼能變成一個文人,那可能這輩子也不會變成一個文人吧。

其實老陸家有四個兒子,小兒子叫陸政飛,可能陸正飛應該算是一個另類吧。陸政飛真的算是一個另類。可能真的就是因為這個名字起的吧,什麼什麼飛什麼什麼飛,好像心都飛出去了。大家都管這個是四兒子叫飛仔。

其實說到這個名字,可能真的就是算命師傅的前瞻性,算命師傅的預言性吧,可能真的就是因為這個名字,他的四兒子就總想出去留學,他的是兒子,就是永遠想飛出這個世界,飛出這個社會。

我們也不知道這個算命的到底是一個預言家?還是一個陰謀論策劃者,因為他好像給其他人起的名字都沒有,這樣的命運跌宕起伏吧。可能真的就是老杜家以前做過了什麼壞事,得罪了很多很多的算命人吧,所以說這個算命人才把老陸家給禍害成這個樣子。

其實陸先生的妻子不是意外的自殺的,而是陸先生的妻子,其實是趁著自己丈夫陸先生不在家的那一段期間紅杏出牆了。

但是後來好多人都知道這個紅杏出牆的事情之後,陸先生的妻子真的是頂不住自己的壓力了,所以說才選擇的自殺。算了算了,還是不說這些事情了,因為這些事情實在是鬧心,這些事情實在是早起,對於陸先生來說,這真的是一場家族的大災難。

「馬局長真的是你說來看看我就看看我吧,來看看我們家就看看我們家吧,你還用拿這麼多水果乾什麼呀,我老父親在的時候你就經常過來,而且送那麼多的水果,你也知道我老父親不喜歡吃水果,所以說那麼多的水果,除了我兒子吃之外就是我吃,還有我那個敗家老娘們兒吃了。你也知道現在家裏面除了我就是我的那個第三個弟弟。阿文。但是你也知道阿文是一個花花公子,他就是一個典型的富二代,我也知道這麼多年,從它小的時候開始,我就寵着他。可能真的是我寵壞他了吧,現在已經好幾天沒有找着他了,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我不知道他現在是死是活,如果說他還活着的話,他畢竟得回來看看這個家吧,畢竟家裏面還有我這樣的一個哥哥在呀。」

「是啊是啊,畢竟現在家裏面就你一個哥哥在啦。需不需要我們警方介入來去找找你的弟弟呀,你弟弟和你相依為命了。我知道你現在又當父親又當哥哥的,可能真的是為難你了。」

「不為難不為難,真的不為難,如果說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可以儘管來找我,如果你覺得需要什麼幫助的話,你也可以來找我,因為我覺得這個世界就是我們互相幫助,如果說這個世界沒有人幫助我這個世界,沒有人幫助你的話,可能我們真的不知道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了。」

「你需不需要什麼法律援助,或者是社會經濟救急,如果說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申請,因為你也知道你的弟弟陸正軍先生這麼多年給政府工作這麼多年,為政府辦那麼多的事情,而且都是一些好事情,我可以向政府提出這個救助申請,然後你現在的生活也能會好一些,如果說你現在還這樣的話,我覺得可能真的會有點難吧。」

「哈哈哈!哈哈哈!真的不好意思,真的不好意思讓馬局長見笑了。其實馬局長你也知道,我一個大男人,就我一個人在家的話,我這裏也收拾不了什麼的。你也知道我的父親離開了,我的父親也沒給我們留下什麼好東西,我弟弟也離開了我弟弟帶着我老婆出去討生活去了,我知道可能我虧欠他們的太多了,我是大兒子,所以說我必須要留在家裏面,我必須要頂住我父親的這個家族產業,你也知道整個大都會裏面也沒有幾家是做染織廠生意的,就我們家這個染織廠生意還能賺到一些錢。你也知道一個男人出去賺錢之後,可能真的有些事情會放一放,就比方說感情,就比方說家裏的人。」

權哥一邊說着話,一邊給馬局長倒著剛剛沏好的熱茶。

「馬局長,你先喝茶,需不需要吃一些什麼點心啊?我們家裏這一段時間還真的有人送了一些好典型過來。都是我弟弟陸生龜喜歡吃的我也不知道你和我弟弟的口味是不是一樣,如果說你喜歡吃的話,那些點擊就送給你吧,你知道我有糖尿病,我不適合吃那麼多甜的東西。」

其實不知道為什麼,這段時間好多人都得了糖尿病,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真的就是大家比較累吧,如果說大家真的很累的話,那就要少吃一些甜食了,有的人說吃甜食可以降低自己有壓力的風險,有的人說吃甜食可能對身體好一些,但是我覺得天使可能吃多了,真的會毀壞你的身心健康吧,就像是某得人吃甜食吃多了,他真的就得了糖尿病。現在的糖尿病藥物真的是很貴,真的是很貴的。我不能說現在的糖尿病藥物可能就會是什麼什麼樣子的,有好的也有不好的,就看看你自己想不想花那種錢去吃那些好的了。

反正我這一輩子,我不希望我自己能得一個糖尿病或者是什麼疾病來毀害我自己的身心健康。有的時候,有些事情想出來真的是好,但是有的時候做出來真的是很殘酷,就像是,我自己曾經說過,我想做一個大關,我想做一個為民服務的大官,但是好像怎麼做也做不到那樣的程度吧。

但是陸先生好像就不一樣了,陸先生可能就是那種真的為人民服務的大官吧,因為他都離開很長很長時間了,還有人給他去送餅乾,送吃的送喝的。陸先生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可能我們對他真的是不了解吧,但是我知道他想做什麼,他真的就會去做什麼,他想的是什麼,他真的就會去辦什麼,這個人敢作敢當,這個人敢想敢做,這個人敢拼。可能這個世界缺的就是那種敢拼的人吧。

敢拼搏其實是一個好事情,不像是有些人說的,敢拼搏,可能就是直接的掉坑裏。但是其實如果說我不敢拼搏的話,大家不可能說我是一個懦弱的人不可能適應,說我是一個懦夫,也不可能說我是一個沒有膽量,沒有擔當的人。因為我害怕,有的時候,我只能跟我的影子說話有的時候我只能跟我自己的影子說話,我是一個精神病嗎?我希望我是一個精神病,我希望大家都會認為我是一個精神病,但是到最後我是不是一個精神病,可能這隻能心理醫生說的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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畸形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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