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六(16)無所謂,嗎?(16)

第187章 六(16)無所謂,嗎?(16)

六(16)

最近有很多很多的不正確的,不真實的報道,又出現在了我們大家的眼裏邊。我們都知道那些報道真的是不真實的,那些報道真的是不存在的,但是他們說那些報道是真的,那些記者,那些人跟蹤了報導出來的那些人很長很長的時間才下出來的結論。

到底是誰下出來的結論的。如果是這些結論是真的的話,那我們什麼都不用,說那如果說這些結論在我們這些警察看來,所有的結論都是假的呢,你們又如何解釋呢?

我承認這一段時間馬局長並沒有什麼大活動,馬局長也只是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面考慮以後應該怎麼做好它那個局長的位置。所以外界好多人都在說,馬局長已經被人給暗殺,已經被人給殺害,或者馬局長已經帶着自己的錢逃到了其他其他的省份。或者是地區。真的這樣的說法肯定是不正確的,所以說到保安局解散之前,保安局還要做的一個事情就是徹底的被所有的警察闢謠,徹底的給這個世界一個交代,所有的警察到底是在做什麼?所有的警察到底是在想什麼?所有的警察到底為這個社會能做出什麼東西。

徹底的闢謠,這還是一個好事情,這可能對於我們來說是好事情,對於保安局來說也是好事情,因為保安局還繼續問我們嫖的話,那說明保安局的市裏依舊還是活着的。如果說保安局不合適的話,那其他的宿舍其他的人都衝出來了,那我們能做些什麼呢?完了!完了!完了!完了!我好像把我自己心裏的話說出來吧。有些時候我不應該把心裏的話給說出來,而心裏的話一直要藏在我的心裏面了,好吧。就算是突然有那麼一天,我喝了一杯甘蔗汁,突然把我喝死了,可能大家都會認為我是撐死的,而不是吃東西吃死的。

對於我的印象可能永遠都是,那樣喜歡吃東西吧。可能人活着這一輩子可能只有我在想如何短短的一生裏邊把所有的東西都吃完,把所有的好吃的都吃完,把自己想吃的東西都吃完。就算是口渴了,我有的時候也會去喝一杯甘蔗汁,或者一杯中藥什麼的。嘗試世間萬物,可能對於我來說是讓我這樣一個小胖子好奇的東西吧。但是好多時候可能自己拿槍的時間還沒有自己拿筷子的時間多吧。

我到底是一個警察,還是一個美食家呢?可能我自己都說不清楚吧。

現在在這個世界上說不清楚的事情還很多到底,什麼時候保安局能解散,到底什麼時候保安局的所有人可以回家休息,真正的好好休息。我們誰也不知道。我們也不想知道。

無所謂,嗎?(16)

保安局的文局長走了之後,馬局長的生活又變得那樣的平靜,因為陸先生也離開了馬局長,文局長可能也在做着自己最後的工作吧。

那馬局長的話可以用一個詞來形容,可能就是閑的,現在只剩下屁了。

馬局長現在也過着正常檢查過的生活,因為前面的那一個不按沒有批下來,所以好多事情他們警察也是做不了,就比方說警察現在不能單獨的去辭職,如果說單獨的去辭職的話,那上頭肯定會認為最近警察去撈黑錢,或者是賺外快了。

大哥呀,現在都什麼年代了,現在都是公曆1929年了,還有誰去撈黑錢,還有誰去賺外快呀?我女說1927年或者是1925年的時候,大家去撈外快,大家去撈這個撈那個收黑錢,這樣都可以的,但是你說1929年啦,而且馬上就要過年了,誰有心情去撈黑錢,是有心情去賺外快呢?如果說真的有心情去撈黑錢,真的有心情出裝萬塊的話,除非你家裏沒有親人,如果我去你家裏有親人的話,肯定就不會這樣了。

好像都要到過年了,但是陸先生還沒有回來的意思,可能是陸先生真的是放棄了這片土地吧,可能是陸先生在那裏活得真的是很好,活的真的是那樣的風生水起吧。但是馬局長作為陸先生活着的時候最好的朋友。雖然馬局長不能上那樣的大船。馬局長也不能去東洋找陸先生。好像馬局長現在只能做的就是,去陸先生的大豪宅裏面找,那位陸先生的大哥就是陸政權。

雖然說馬先生和陸家是好朋友,但是馬先生可能也只去過陸家幾次吧。而且主要去的目的可能是找陸先生,或者是去看陸先生的父親,陸老爺子。而且每一次馬局長去看陸老爺子的時候,手裏都會拎着一倆兜子水果,而且那些水果都是大都會賣出去的。對我們來說,可能我們很少會去大都會那裏買水果吧,因為大都會的水果實在是太貴了,貴的程度,這都是很離譜,就像是一個蘋果,一個蘋果,我們這裏可以賣到兩塊錢,而大都會可以賣到十塊錢二十塊錢,這是蘋果,又不是金子,但如果說我要買一塊兒金子的話,那不就要成百上千的買嘛。

「噹!噹!噹!噹!噹!噹!」雖然說這裏是大戶人家,但是大戶人家在大都會除了租借地以外,所有人都是不可以啊電子門了的,因為按電子門鈴是犯法的。真的很有意思,東北人人家家戶戶都是安著電子門鈴,難道就是東北真的是那樣的冷,門也是那樣的涼嗎?反正馬局長是曾經這麼說過,希望在大都會,希望在每一個城市都要安上電子門鈴,因為電子門鈴的話真的可以解放雙手,電子門鈴的話,真的可以讓人不再受到傷害,因為馬局長的門已經被人給敲碎了,而敲碎門的人,正是保安局的局長文先生。但是保安局局長文先生一直都在說,等上頭撥了錢下來,他一定會給馬局長安一個新門的,但是這已經過了好長好長一段時間了,文局長總是在說這一句話。是的,文局長並沒有說保安局做事,外人,無可奉告。是的,如果文局長真的說出了無可奉告這四個字的話,馬局長肯定會生氣的,而且馬局長覺得這可能就是文局長的人品問題了吧,可能這一輩子不能去找馬局長,都不會再次合作了吧,反正到現在可能這兩個人也不會再次合作了吧。如果說真的有一天,保安局和警察局一起合作的話,不是政府瘋了,那就是我們瘋了。

這個時候,門慢慢的打開了。不用猜。打開門的人正是陸先生的大哥陸政權先生。但是好像陸政權先生和馬先生並沒有經常見面吧,感覺陸先生總覺得馬先生有一些陌生。

「不好意思,請問先生您找誰?」

「你是陸政權先生吧?我是你哥哥的同學,我姓馬,我叫馬輝城,現在是仙城山鎮警察局局長。」

馬局長說這話,便掏出了自己的警官證,因為這個時候掏出警官證的話,一定會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一個好身份,而且不會讓別人產生懷疑的心。反正現在這個社會什麼都需要個掙錢,如果說你出門,你說自己是警察的話,你非說自己是警察的話,但是你沒有一個警官證來證明你是警察的話,那你可能真的會被別人誤解為你不是警察,你是一個壞人,是一個強盜什麼的。

反正陸先生也是有文化,有知識的人,他接過警官證便看了起來,好像還真是真的呀。而且他好像也有印象,因為這個馬局長隔三差五就會來找陸先生的弟弟。陸政軍。

其實這個真的是很有意思的,記憶可能真的就是你來過好幾次,可能真的就會把你記住吧。

「馬局長,久仰大名,我知道你是我弟弟的朋友,我也知道你和我弟弟的關係非常好,不知道你這一次來有什麼事情嗎?我弟弟已經走了好長時間了,而且我也不知道他在那邊活的到底好不好,他也沒給我寫信,可能他也沒給你寫信吧,有的時候我知道她不會相信我,因為我是一個商人,而他是一個政府工作人員,我知道你們都是政府工作人員都被政府在工作。那段時間出現了很多很多的事情,然後……」

陸先生將話說到一半便不再說下去了,自己的眼圈竟然紅了起來。可能誰碰見家裏出現這樣的事情,誰的眼睛都會紅吧。家裏死人了,而且突然而死的是自己的弟媳,突然死的是自己的父親,可能誰都不會好過吧。陸先生也不會好過,陸先生的家裏人也不會好過的。

「其實陸先生!」

「請不要叫我陸先生,大家都叫我權哥,陸先生只是我弟弟的綽號而已,大家都管我弟弟叫陸先生,我也不是做政府工作的,所以說我也不適合佩戴着先生兩個字。所以說我覺得我不應該被你們叫成先生呀,而且我也不適合做先生這樣的工作。」

是啊,現在這個社會,我們管誰叫先生的我們管醫生教學生,我們管老師叫先生,我們館大學政府工作人員叫先生,沒有一個人會管一個商人叫先生的,如果說商人都變成先生的話,那這個社會豈不是亂套了嗎?

「權哥,其實你也知道這一段時間馬上就要到年裏面了,我也不知道你們家現在是個什麼樣子,反正我知道的就是。你們現在所有人都在忙,可能你在忙家裏的事業,可能你在忙自己的家族產業,而陸先生可能在那一邊忙着自己的事業所能,大家不會在一起過年,所以說我就提前給你們家送來一些吃的喝的。我知道你們家除了你之外還有你的一個弟弟吧。我知道你的那個弟弟可能不靠譜,但是我覺得人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是需要吃吃喝喝的,如果說沒有一些吃的,怎麼能過好這樣一個年的,怎麼能過好自己之後的生活的,你說是不是啊。」

「其實你說的也有道理。但是我這一段時間我再找我的弟弟,我不知道他到底去了什麼地方。他天天都是那樣遊手好閒,他天天都是那樣週遊世界的。他好像從來都沒有進入到我們的世界裏面,從來都沒有進入過我們的生活裏面,可能我覺得他是一個廢人吧,可能陸先生也覺得他是一個廢人吧,我弟弟和我那兩個弟弟。對我來說可能真的就是我教導的有問題吧,你也知道我父親前幾天剛剛過世。可能我父親過世,對於我們整個家族,可能對於我們家族裏的所有人來說,都是一個大事情。不知道這個大事情還能維持多長時間,我也不知道這個大事情我們能堅持多少時間。我不知道我能不能頂得住,可能不先生和那個弟弟就不住了,才去東洋的吧,如果說他能頂得住的話,他一定會留在這裏做政府工,而且我相信他是一個工作很努力,很努力的人。」

「我知道陸先生永遠是那樣努力的人,路先生永遠是那樣喜歡作政府工作的人。陸先生以前想當警察,我也知道,但是他這輩子可能沒有當警察的那種命吧,可能他只能做一個律師,他只能做一個法官,可能做法官才是他應該做的事情。不知道他為什麼這一輩子總是那樣兢兢業業的,不知道他為什麼這一輩子總是那樣喜歡自己的工作,無論賺不賺錢,他都是喜歡。可能我就差一些啦。有的時候我真的很討厭自己,有的時候我真的很討厭自己,我都不知道我做的是什麼,我現在做的是什麼樣的工作,我只是覺得,我還在混日子。可能我這日子混的,混一天是一天,過一天熬一天吧。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我能熬到頭,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我能熬到那個終點。到終點的時候我才發現,可能,我真的是需要一個原點我真的是需要一個起點,我需要一個能讓我飛起來的起點,我需要一個能讓我跳起來的點,但是可能這一輩子也沒有那樣的一個點嗎?」

「馬局長,你有沒有聽過那樣的一句話,這一輩子總會有人攀登上一座高峰,但是覺得這座高峰有一些,他們一定會去攀登更高的一座高峰,但是那座高峰,可能這一輩子很少會有人能爬的到吧。但是我們都能找著那一座高峰,那一座高峰可能就真得是聖母峰吧。那座高峰就在我們眼前,但是我們永遠也抓不到我們,永遠也觸摸不到,我們永遠也不知道到底誰會上去。這個世界實在是太迷茫了。迷茫的我有的時候……」

確實是迷茫,迷茫的,我都有一些不敢相信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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畸形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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