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六（15）無所謂，嗎？（15）

六（15）

有些人他早晚會離開的。我已經忘了這句話是誰說的了，我也忘了這句話為什麼會從這個人嘴裏面說出來。我當時因為仇恨吧，可能有些人真的希望某些人離開得早一些。

有些人問我，我怎麼敢愛敢恨，肯定心裏邊有一個仇恨的人吧。如果說我沒有的話，那你們會相信嗎？你們肯定不會相信吧。沒錯，我心裏面也有一個人，我心裏面也有那樣的一個人，我仇恨他的一輩子，但是我永遠都下不了手。我不敢說我為什麼下不到手，但是我只能說有些時候，有些事情，有些東西我可以去到往常我可以去不在想他，但是有些時候，忽然那個環境就起來了，我不想他是不可以的。

我記得有這麼一次，我去了一趟大都會，我好像是要辦什麼事情，但是這個事情到底是什麼事情，我真的是忘記了。反正應該是一個很小很小的事情嘛，我去了那裏。我車上的時候，我突然感覺我這一輩子，我這前半生過的是那樣的凄涼，一點那樣轟轟烈烈的事情也沒有發生過。我覺得值得慶祝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我的人生會是這樣的，我也不知道我的人生以後會怎麼樣，可能我的人生就是這樣。突然想到了，我心裏永遠記恨的那個人。那個人我記恨她一輩子。在這裏，我真的不方便說那個人。我說真的，我說出了那個人的話，可能這個政府就要找他的麻煩了吧。

但是，我知道政府已經這麼忙吧。我就不要再讓政府在被窩兒出面了吧。

火車開的依舊是那樣的話，火車開的依舊是那樣的平緩而我的心卻是始終放不下。我只能去車廂里連接處抽煙，我要抽煙，我要抽很多很多的煙，直到把我抽到麻痹了為止。

有時候我也不知道我抽了多少支煙，我只是一根一根的接着抽下去，我一跟一根的接着抽下去。

如果說有一天，我可以在路上。再次的遇見那位女士。我會給他一巴掌，我會給他一拳，我會對他說謝謝你，終於把我逼瘋了。

無所謂，嗎？（15）

「文局長，你們保安局做事不是一直都是那樣？無可奉告的嗎？為什麼你現在卻是那樣的沮喪呢。我真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你呀，我真的不知道這樣的你以後會不會含有什麼大發展。我不知道你們保安局到底是怎麼得罪政府，怎麼得罪這個世界了，我覺得你們保安局做的還是比較好的呀。」

「我們保安局現在只做一些表面的東西了，其他的東西都交給政府的鑒證組。」

「不是你這個政府的鑒證組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啊，我也是只是聽說過而已，並沒有見過呀。」

別說馬局長這樣一個警察局的局長都沒見過了，連我這樣普通的警察都沒有聽說過這樣的組織，這樣的部門，難道這又是政府新出來的一個新組織，新部門嗎？不可能吧，政府不可能突然會冒出這樣的一個部門來指手畫腳吧。

「我跟你說這還不是一個新部門，以前就有一個這樣的部門，其實這個部門就像是縣裏邊的鑒證所一樣的。你也知道縣裏邊的那一個地方是搜集一切和案子有關的證據，然後幫助你們警察幫助鎮子上的法院，幫助平店地區的法院來維護正義，維護公道的。」

「那照你的說法就是現在出來的這個部門就會頂替掉你們的保安局，然後你們保安局所有人會規劃到那個部門了嗎？」

「馬局長啊！馬局長，你可能真的是想多了，如果說我們這些人真的可以去到那個部門兒的話，然後保安局頂替那個部門，或者說那個部門兒來頂替保安局的話，那我們就不用這麼緊張了就不用這麼人心惶惶了，我們就這麼淡定的等著人家，把我們調走不就好了吧。」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政府還有其他的打算了，政府還有別的意思。要做了政府真的就是不再相信你們這些保安局裏面的所有人了。」

「我聽說政府上頭決定把我們所有人都給遣散回家，然後組織一些新的，不是公務員的來做這個組織。我也不知道，上頭這個意思是誰決定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總統決定的，如果是總統決定的話，那我們都可以呀。當初建立保安局的時候，就是要不是著每一位總統，然後讓每一位總統都安心的度過他的任期，不受到外界的壓力。，從上任到下台，一直都是那樣順利，一直都是那樣開心，一直都是那樣快樂然後保護整個國家的安全穩定的。但是到現在好像總統並不是需要我們吧。總統，可能需要一直不用它來監管，或者是不需要去接是總統本人的一個組織。中通可能一直都不信任我們，總統只是把我們當棋子一樣看待，都，我們只是總統這一個遊戲裏面的一個小小的人物而已，我們永遠都上不了枱面的，如果說有一天我們可以上到台邊的話，那我們可能真是想瞎了心了。」

「誰這輩子不經歷幾個遊戲啊，誰這輩子不去做別人的那一顆，小小的棋子呀。我跟你說這一段時間，我跟那個老人院的李院長，剛剛那個案子結束，我總覺得我這個遊戲才剛剛的結束，我總感覺還有新的遊戲在等着我吧。老人院的那個案子，雖然我覺得比較棘手，但是我覺得這個社會還有很多很多的案子，會比李院長的那個案子煎熬吧！」

「我不知道我還有沒有機會再去喝我們保安局的咖啡了，可能真的沒有機會喝保安局的咖啡了吧。」

「保安局的咖啡好喝嗎？保安局的咖啡，用我們這裏的咖啡香甜嗎？有我們這裏的咖啡奶味濃嗎？」

「哈哈哈！如果說你想去保安局喝咖啡的話，那你就隨時隨地的去啊，我們要求你也可以，你自己去也可以呀，那你現在都是所有人都可以進去參觀的了，你也知道現在的政府都是公開化工作了。我邀請你去喝咖啡的話，可能就是另一個事情了。但是我覺得吧，這個警察局裏面的咖啡還是要比我們保安局裏面的咖啡好喝，但是保安局裏面的咖啡還是一種家裏的味道哇。」

「哈哈哈哈！文局長，我知道你是在開玩笑啊。我我可不希望這一輩子有那麼一次會被你們保安局去喝咖啡，這樣對我的人生是不光彩的，你也知道現在所有人都在說你們保安局，保安局做什麼事情都隱瞞着這個社會，保安局動不動就會出去調查別人。你也知道現在外界好多人都不相信，那些人真的不相信你們這些保安局的人會保護好這被總統，你們這個保安局的人會保護好整個政府，你們那些保安局的人會保護好整個世界。」

「是啊是啊，我也聽說過了，但是馬局長，我到現在還對保安局有一絲絲的信息，如果說真的有一天保安局破產的話，我們都逃不了干係吧。」

「我告訴你文局長，東北的保衛局和你們的保安局是一樣的。東北保衛局已經破產了，東北保衛局已經解散了，所有人都回家種地了，你也知道我跟東北保衛局的局長也是好朋友。我們曾經也一起合作過我們曾經也一起破過很多很多的案子，你也是知道的，而且那個案子還上了新聞，還上了雜誌。你也是知道的。」

「你是說槍王的那個案子吧。」

「啪！」

馬局長很有信心的打了一個響指，因為這個案子是他認為他這一生在做警察的時候，他辦過的最好的案子。他永遠覺得搶我的案子破完了之後，他一定會升職為局長或者是廳長。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把他調出去了之後，他竟然到了一個鎮子上的小警察局去做局長，這樣的話，有人認為是可惜了人才了，有人認為這樣的安排是很好的。有的人就像是那一種坐井觀天一樣，就覺得這些事情發生了，可能跟他沒有什麼大事情吧。反正是，社會上男男女女對這個事情的看法都是不一樣的，有的人覺得這個事情是好事情，有的人覺得這個事情是不好的事情，那按照馬局長來說的話，他可能是會認為這個事情是一般般的吧，可能對他來說，沒有什麼事情是比一個案子破不了，還要嚴重的吧。真的就是那樣吧，如果說一個案子破不了的話，真的是很嚴重的。

「馬局長，真的槍王的那個案子，我也聽說過了，那個案子我也研究過，但是裏邊兒的漏洞真的有很多。我知道一開始你們要召喚東北的那個彪哥，但是為什麼突然東北的那個彪哥就沒有被召喚的。你也知道召喚證人的這個事情是一個很嚴重很嚴重的事情，這個事情不止牽扯到你們警察局，也牽動着你們，法院也牽動到我們保安局，所有的事情都是這樣的，而且我們和東北有以渡條款。現在東北不歸我們管，但是東北的很多很多的事情，我們都是需要了解的，都是需要參與的，就像是他們有什麼樣的大床可以到我們這裏，然後他們有什麼樣的火車可以到我們這裏，我們都是要了解的。」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這一段時間中間出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不是我不想說，只是有些事情可能是我們遭遇不到的，但是有些事情如果說我們真的遭遇到的話，你可能真的會理解我吧。」

「你的意思是說我這輩子我會理解你嘛，但是我為什麼會理解你呢？你一個做警察的，你不打報告到我們保安局的話，那這個事情就是不被理解的，你知道吧，因為政府上線下線都在關注著每一個案子的發展。如果說你覺得我們保安局沒用的話，那你們可以不用和我們的合作呀，那我們可以申請向總統，向政府所有人的人申請，申請我們保安局真的破產，然後你們之後就不用來找我們了。我們之後就可以不用再見面了。」

「這個案子裏面的一個證人彪哥死了！」

「你開玩笑吧，這個案子裏面的證人彪哥死啦。」

「是啊，這個事情真的是特別突然，那個時候我還沒有從東北離開，那個時候我讓梁副局長趕緊把這些事情都給搞定，趕緊把證人名單都給寫出來，那個時候我只是在想我們需要彪哥，我們需要讓彪哥上法庭去作證，我們需要表格這樣的一個人，但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走的當天，東北保安局的局長跟我說了這樣的一句話：彪哥死了，彪哥可能是被黑幫的仇人給暗殺的吧。」

「這。這種人死的這麼突然，你怎麼回來之後沒有跟我們所有人說，沒有跟我們保安句解釋，也沒有跟司法部門解釋這個事情，是欺騙上頭的呀，這可是重罪啊。」

「那個時候真的沒有想那麼多的事情，那個時候陸先生也在那個時候，我只是想趕緊把這個案子破了，趕緊把槍王送進監獄，如果說不衝進監獄的話，我們都沒有好果子吃，而且那個時候馬上就要調任了，你也知道丟人，對於我們每一個警察來說都是陞官發財的好機會。你也知道我們這些警察賺不了多少錢，就算是辦好一個大案子的話，也賺不了多少錢。所以說我們就覺得可能是我們這邊的系統出了什麼問題吧，可能是我們這邊的人出了什麼問題吧，所以說我班可以把這個案子重新來調查，但是調查來調查去，可能這個案子對於我們來說也是一個死案子，沒有彪哥可能真的就是不行吧。但是彪哥真的就是死了，你也知道東北那邊的山賊和黑社會，這兩個幫派其實是不對付的。槍王代表的是山賊兒，山賊和黑社會永遠都有利益衝突，永遠都有政治衝突。而且這一段時間槍王也沒有人過來探望他，所以說我們只是想好好的把這個案子給解決了。」

有些事情可能真的就是那樣的簡單，有些事情可能真的就是有些人想多了。東北到底是什麼樣的局面？可能我們真的是不了解吧，如果說真的有一天我們了解了東北的局面的話，我們一定會理解馬局長到底是在說什麼，馬局長到底是在想什麼，馬局長到底是給誰在辦事情。這個世界真的很亂，請給我們一些小小的時間，讓我們去思考思考。可能答案很快就要浮出水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