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六（14）

六（14）

「超級經濟報表示，大都會經濟慢慢落水。外國人吃都沒有消費能力來我們大都會生活了嗎？」

「生活晚報表示。大都會及沿海各個地區經濟已經慢慢降低到清末時期。難道我們這一次要閉關鎖國了嗎？難道這一次要讓外國人打倒我們嗎？」

「明天時報表示。大都會地區經濟也無力回天。我們真的要我背債了嗎？我們真的要落魄了吧，我們真的要消亡了吧？」

「明星雜誌報表示。大都會商街，大都會名流，大都會演員協會已經無法挽回我們現在的經濟損失。是大都會演員協會會盡量多捐錢，為我們的社會做出一份貢獻。」

「超級明星周刊表示，大都會演員協會捐錢，可能是大都會演員協會自己的問題吧。這個社會好不好？大都會的經濟好不好，可能不是靠我們每一個人，而是要看這個社會他想不想好，這個中他想不想好就算是我們把所有的身家都捐出去了，他可能這個中部想好這個社會不講好，可能我們真的好不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從那一天開始，所有的報紙，所有的媒體，所有的雜誌都開始說我們大都匯的經濟不好，我們大聚會脆片的區域，我們的經濟已經落水了，我們的經濟再也無法升天了。不想說，所有人都會覺得我們現在做的不好，我們現在不能拯救我們的土地，

如果說一個男人是愛着自己心裏邊喜歡的那個女孩，而且這個女人就在自己的身邊，就在自己的附近，但是那個女人可能還真的不知道。而且那個女人還在喜歡著其他的男人，那這個事情應該怎麼解決呢？我也很想知道這個事情應該怎麼解決。就像是我們現在的經濟經濟落水了，我們如何綁定我們自己的經濟，我們如何挽救我們自己的未來，我們到底有沒有未來，我們到底有沒有明天，我們到底能不能打開這一片天空。這都是未知數。

就像是保安局，永遠在做事情的都是那樣的，說保安局做失敗人無可奉告，保安局座是外人無法參與一樣。

有些時候，我們想參與，但是這個社會，這個世界管我們參與進來，這個世界好像從來都沒把我們看在眼裏，這個社會好像從來都覺得我們可有可無，我們是無所謂的。某一天我才發現我可能真的是無所謂的，我在這個世界上，可能也是無所謂的。我做的所有的事情可能都是無所謂的。那這樣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說清楚了，為什麼我的父母從小就不喜歡我，為什麼我的父母從小就覺得我可能以後長大了，不能有什麼才華，長大了之後可能什麼都做不了。如果說真的有一天我可以就著這個國家，我可以就著這個社會的話，那你們會對我另眼相看嗎？那你們會對我有什麼看法嗎？我還是那個我。放下了筆，拿上了槍，但是我又重新拿起了那一支筆。

無所謂，嗎？（14）

「馬局長真真的不關心政府現在在做什麼？政府想做什麼，政府想把我們保安局做成什麼樣子嗎？你以前都不是這樣子的，你怎麼變了，你怎麼突然變成這個樣子了？」

「不會啊，對我來說所有的東西都是無所謂呀，所有的東西對我來說都是可有可無的呀，都是無所謂的吧，如果說你覺得有些事情可能我應該做成什麼樣，但是我好像到最後沒有做成什麼樣的話，那你怪我可能你可以怪到我。我現在覺得你們保安局做事就像是你們說話呢呀。保安局座是外人，無可奉告。你們都不在乎，那我在乎你們的感受幹什麼呢？我也不在乎你們呀，那我為什麼要管你們，那我為什麼要過問呢？那我為什麼要管你呢？我為什麼要在乎你們？那難道我真的是愛你的嗎？我們都不是一個部門兒的，你們保安局啊！我是警察局，哎。大哥，有的時候我們真的不能玩了如果接着玩下去的話，可能這個社會都不想要我們了，我知道吧。」

「政府下個月或者兩個月之後，或者過了年之後就要把我分給解散了。」

馬局長聽到有一些懵，但是馬局長不知道這個事情真的是決定了還是沒決定。其實馬局長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應該開心還是應該傷心，如果說上千的話，那可能是一大批自己的曾經的戰友，曾經的隊友可能就要淪落人間多一些廚師啊，保安那這樣的工作了。而他們那一些人可能再也不會為這個政府做事情了吧，再也不用說那一句讓馬局長討厭的話了吧。

「真的假的？政府真要解散，你們政府真的不想讓你們做了呀。」

「你沒有看吧，最近所有的報紙，所有的事雜誌都再說，政府現在已經財政赤字了，政府現在已經沒有錢來養活我們這一幫人了，政府有的時候真的就是那樣的，如果說他真的沒有錢來養活我們的話，那他們為什麼還要接着來養活我們嗎？你自己想想。普通的報紙上寫就寫了，經濟報紙上寫就寫了警察晚報上面寫就寫了，民生報紙上寫就寫了，我們竟然能上了娛樂版的頭條，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政府不管我們啦。現在開始靠那些大明星來管我吧，他現在開始靠那些賺我們的錢的人開始養我們了。」

「這些事情不是錢的事情吧？」

「這這個事情不是錢的事情，這個事情是臉面的事情，就算是我們的保安局的人無所謂，就算是我們所有保安局的人都對着我們的上頭說我們保安局座是無可奉告，我們保安局想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但是有一天這個事情真的出現了，這個事情真的無法挽回了，你還會覺得這個事情是無所謂的嗎？」

真的好像真的就是臉面真的很重要，如果是真的，這個世界上第一你沒有錢，第二你沒有臉面的話，你還怎麼在這個世界上活着呢？馬局長可能這一輩子也不會開心起來的吧。那就選個好朋友們去找，可能真的要下台，可能真的要離開整個保安局了吧。

那天可能真的就是馬局長和文局長最後一次見面兒，文局長並沒有喝他最喜歡喝的咖啡，有沒有喝他喜歡的茶。我對這個社會已經失望了，馬局長可能已經對這個世界失望了，馬局長還有一絲絲的臉面的話，他真的還不需要留在整克政府裏面工作吧。

我記得，陸先生曾經和馬局長說過文局長的事情。陸先生說，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把文局長從保安局調過來。那個時候。陸先生還是大法官那個時候馬局長還是那個警長。這個時候這些人生活都是好好的，這些人都在豐澤縣。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些人生活都是那樣的好，那樣的平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但是自從所有人都調走了之後，這個世界都發生了改變，所有的事情都發生了變化。等到所有人都不會那樣太平的過完自己的一生吧。

「噹！噹！噹！噹！噹！噹！」

「我這裏都沒有門了，為什麼你們還在敲我的門框呢？」

是啊，真的是一個奇怪的事情吧，就想都能都已經被文局長給敲碎了，為什麼還有人在敲他的門框的。難道說他的門框也像他們那樣招人來氣嗎？

「不好意思，馬局長我真的習慣了，我如果說進來的時候不挑點什麼東西的話，可能我真的不想好意思起來。」

來的人又是保安局的文局長，也不知道這一次我們局長來，又要是幹什麼，都憔悴了一個門啦，然後難道要把這個門框也敲碎嗎？如果是門框敲碎的話，把隊長的辦公室就不不存在了，馬局長的辦公室如果不復存在的話，那馬局長這個人可能也會死在自己的辦公室裏面吧。可能吧，軍嫂的門框不能輕易被敲碎，如果是真的輕易被敲碎的話，那每一個房間可能都是一個事故現場了吧。可怕可怕，真的是可怕呀。

「你昨天不是剛來嗎？怎麼又來呢？怎麼還有什麼事情嗎？」

今天的文局長比較坦然的做到了馬局長的對面。

「沒什麼，只是我最近保安局裏面有沒有什麼事情，反正我們所有人都準備過年，過完年之後可能我們所有人都要離開我們的公司了吧。」

「那恭喜恭喜，恭喜發財，早生貴子，希望你們都有各自的前途，希望你們都能做出一番大事業，要紅火，我們這個政府不要禍害我們這個社會啦，我們這個政府，我們這個社會還要正常的生活，還要正常的工作還要正常地進行的，不要永遠都說保安局做事，外人，無可奉告。這樣真的會得罪人的。」

馬局長剛才所說的話，可能真的就是馬局長覺得這個人已經無所謂了吧，這個人已經對他來說一點兒利用價值都沒有了，這個人已經像一個死人一樣，連一個靈魂都不復存在了吧。我們也在想這個文局長到底還是不是原來那個文局長原來那個拿槍的跟局長原來拿過手榴彈和外國人戰鬥的文局長。可能這個社會真的是變了吧，文局長可能也變得懦弱了一些，文局長也開始變得有一些委婉了吧。文局長變的，也有一些不像男人了吧。到底什麼才是男人，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可能我們所有人都不會理解吧。

「我真的很好奇你是什麼意思？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子的，但是現在為什麼突然你覺得我們真的是一點兒合作的價值都沒有了嗎？我們真的是一點兒利用的價值都沒有了吧，如果你真的覺得是這樣的話，那我覺得那我們現在的討論可能真的是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吧！那我真的這一次就不應該來找你，如果說我這一次不來找你的話，可能所有的事情都不會發生。如果說這一次我不來找你的話，可能我們都不會見面吧。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的一個價值，你是不是覺得我們保安局落魄了，我們保安局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我們保安局被政府給排除了，被整個社會給孤立了，是不是你才會高興的。就算是有一天，就算是真的，有一天我們被這個世界給排除在外了。我也不會當着你的面，向你要一分錢，向你要一口水喝的，永遠不會。」

「很好很好，很有骨氣啊，真的就像是當年拿着槍拿着刀衝進。租借地的那一個人吶。但是租借地現在已經成立了，現在租借地已經變成了洋人的地盤了，又不是我們在做主，而且還有，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我們以後都會很多人一起面對的。好多好多的事情，我們都要一起面對的好多好多的事情，我們都要一起做了，好多好多的事情都是你想像不到的，但是如果說真的有一天，你想像不到了這些事情的話。又有什麼樣的事情是我們可以在一起討論。喝一杯人蔘茶吧，消消你的氣我知道，現在政府對你也不好，這個社會也對你不好，所有人都對你有偏見，但是我們警察局，我們警察局還是希望我們可以一起合作的。我不覺得我們可以利用你們做什麼，但是我覺得。我們畢竟現在是朋友吧。不過說真的，有一天我們連朋友都做不了的話。那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希望有一天可能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了吧。」

文局長已經開始沮喪了。文局長已經什麼都不在想了，文局長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對於他來說所有的東西都是無所謂的，所有的東西都是虛無縹緲的。所有的東西都可以不用再想了，是因為他和這個世界徹底的要說拜拜了。

我沒想過我什麼時候會和這個世界徹底的說拜拜，我可能會永遠都在這個世界活下去吧，我希望這個世界它永遠需要我，我也需要這個社會。有的時候有些東西還留在我的心上，有些東西，有些想法還留在我的身體里。女人也好。金錢也好，什麼都好。可能好多東西就像風一樣，說來說來說走就走。到底有什麼東西是可以永遠留在我們心裏的呢？到底有什麼東西是可以永遠留在我們這個世界？到底有沒有一種東西是可以永垂不朽的呢？

就算是冷雨撲到了我的身上，我還在想這個事情，我想了這麼多年，可能我還是沒有想明白吧。可能我真的就是腦子已經愚笨了吧。想不到那麼多東西了。想不到為什麼這個世界變了。想不到為什麼大家都變了。

冷雨夜，誰在我身邊？可能還是我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