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逃不出的魔掌

30、逃不出的魔掌

「簡公子,怎麼這都日上三竿了,你還在睡覺啊?」就在簡雍夢中和周公殺的難解難分的時候,忽然耳邊傳來了一聲陰陽怪氣的公鴨子聲音,頓時把簡雍嚇的毛骨悚然,渾身冷汗直流,急忙霍然坐起,抬眼看去,卻是老太監張讓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

「張、張公公,您老人家怎麼親自來了?」簡雍當即抓起被褥擋在了胸前,警惕的看著這個老玻璃顫聲問道。

「咱家就不能來看望公子嗎?」張讓坐在簡雍的床沿上十分暖味的說道。

「公公說那裡話了?那些不長眼的下人,居然讓公公到此間來,真是失禮啊!要是在下知道公公前來,怎麼會如此模樣,實在是有失體統啊!」簡雍忍著噁心,微微低著頭言語恭敬的道,心中卻在暗罵下人:「這些混蛋,居然攜私報復,沒一個人來通知我一聲,讓這個老變態給堵到屋裡了。」

「公子你也不必責怪下人,其實是咱家不讓他們來通報了,咱家這才是要親自喚公子起身。」

「這怎麼使得啊?公公乃長輩,且為朝廷股肱。在下一介白身之人,怎當的起公公如此啊?慚愧!慚愧!」

「公子何愧之有?禮賢下士乃是我輩應做之事,想公子這樣的賢才之士,如果能多招一些入朝為官,咱家就算是吃糠咽菜也是甘之如飴,區區喚個起身又算的了什麼呢?」

「公公乃大義之士,真我輩學習的楷模啊!不過還是先請公公暫行去客廳待茶,小子收拾了榮裝之後,再去向公公請教。」

「臭小子,還跟咱家生份啊!看來是咱家白疼你了。」張讓頓時面有不悅,扯著他那公鴨嗓子,說話帶鉤的叫道。

「公公說笑了,只是確實不便,望公公見諒才是!」一句話差點沒把簡雍給噁心死,簡雍急忙手足無措的乾笑道。

「那好!那咱家就在客廳等著公子了。」張讓見簡雍如此,也不便強留,說了一句便站起身來向門外走去。

「如此,在下就不送公公了,公公慢走。」簡雍坐在床上微笑著沖張讓道。等張讓走出去,簡雍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咬牙切齒的暗罵張讓個老變態。但是罵歸罵,穿衣服還是要穿的,去給老太監請安還是要請的,誰讓現在咱在人家手心裡捏著呢?

洗刷完畢后,簡雍也不便耽誤,便急匆匆的前往客廳去見張讓。

「公公,讓您老就等了,真是在下的過錯啊!」見到正悠閑喝茶的張讓后,當即躬身行禮告罪。

「無事!咱家豈是小心眼之人?公子快坐!咱家還有事跟公子說呢!」張讓放下手中的茶杯,擺了擺手十分慈祥的笑道。

「在下謝過公公。」簡雍先道了生謝,然後坐了下來,微笑著詢問張讓:「不知是何要事,居然還勞煩公公親自登門?」

「前日在咱家府上,咱家不是答應要給公子謀取個一官半職嗎?」

「原來是這樣啊!在下知道這事不好辦,所以請公公還是不必勉強的好,在下也萬萬不敢有絲毫怨公公之心。」簡雍聞言面上裝出一副惋惜的表情,心中卻歡喜的道:「真是天助我也,終於可以脫離這個老太監的魔掌了。」

「公子也未免看輕咱家了!咱家在今天是來告訴公子好消息的。」

「什麼?」簡雍一聽頓時氣惱無比的喝問道。

「瞧把你給樂的,咱家不是說過嗎?在這雒陽城中還沒有咱家辦不到的事,現在你相信了!你只要好好的為咱家做事,這以後啊!榮華富貴你是享之不盡的。」張讓瞄了一眼激動萬分的簡雍淡淡的道,心中卻無比得意的笑道:「咱家就說么!這世界上哪有不啃麥苗的小羊?那有沒有弱點的男人?你既然不愛財不愛色,果然逃不過這對於權力的追逐。只要你有弱點,那就會被咱家牢牢的捏在手心中。」

「是是是!公公真不愧是公公,這麼難辦的事您都能手到擒來,在下對公公的仰慕之情真是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啊!」

「混小子,又來拍咱家的馬屁!」

「在下所言都是實話,絕對沒有絲毫的虛言!不知公公為在下謀的什麼官職?」

「沒出息的小子,這麼快就忍不住了!」張讓白了簡雍一眼不緊不慢的道。

「一時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悅,公公切勿見怪。」

「咱家不怪你,這也是人之常情嗎!那咱家就告訴你!明天就跟咱家一道進宮,去給長皇子當伴讀。」

「長皇子?可是劉辯?」

「大膽!長皇子的名諱也是你隨便可以叫的?」

「小子無狀,小子無狀,公公切莫見怪!」簡雍聞言心中咯噔一跳,口中說著謝罪的話,心中欲哭無淚的暗罵道:「張讓你娘希匹的,你先人個板板,你個龜兒子呀!我看你不把老子引到漩渦最深處你個老變態是不罷休啊!讓老子去給那個廢物劉辯當伴讀,誰不知道劉辯那小子不得他皇帝老子的寵?老子這一去不就成了受氣筒?教不好了,皇后要收拾老子。教的好了,皇帝和董太后不會放過老子。這左右為難的,還叫不叫老子活了呀?你娘啊!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算了,看在你年幼不知輕重的份上,今日咱家就不怪罪你了。明日早些起來,與咱家一起進宮。」

「公公這樣不好!小子出身卑微,不知禮數,而且膽大妄為,就怕去了宮中把長皇子給帶壞了,萬望公公三思啊!」

「怎麼?難道你嫌這伴讀既無品級又無俸祿,不願意做?」

「小子怎敢如此想呢?」

「你呀!聰明是聰明,但是還是有些年輕識淺,看事情看的不夠透徹。聽咱家一句,做人要向以後看,別只看到眼前的這點蠅頭小利。」

「是是是!公公教訓的是。」

「咱家跟你說說這其中的奧妙!這皇子辯乃是當今皇后所生,乃是嫡長子,雖然現在只是皇子,但是不久的將來那就是太子,一旦陛下有一天龍鑾歸天,那皇子辯可是要繼承大統的啊!如果你能得到皇子辯的信任,到時封侯拜相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公公說的是,小子受教了。」簡雍當即陪著笑臉迎合著張讓,心中卻暗道:「是你媽個頭,劉辯那小子是嫡長子不假,但是皇帝老子卻偏偏不喜歡他,要立劉協。雖然說後來也當皇帝了,可是還被董卓那胖子給揪下來了?最終落的個鳩毒而亡?指望他小子給我封侯拜相,剩剩!能活著老子就上帝保佑了。」

「好好想清楚這其中的利害,咱家能虧待你?」

「公公處處為小子著想,用心之良苦令小子感激涕零啊!」

「這就對了。那咱家就回去了,你小子明天可別再起不來了,不然的話,咱家可就要派羽林軍來架你了。」

「那能呢!明天早上,小子四更天就去公公府上等您。」

「這還差不多!那咱家走了。」

「小子送公公。」

「不用了,不用了。」

「怎麼能不送公公您呢?一定要送的。」

「禮數倒是十足啊!」

於是乎簡雍便帶著眾人,親自送張讓出了府門,又奉上了一些孝敬的東西,又說笑了幾句,張讓這才上了他那猶如一間大房子一般,八匹駿馬拉的了超級巨大、超級豪華的馬車。簡雍等人則一個個面帶微笑的揮手送行,等到馬車轉彎,一眾人齊刷刷的吐了口口水,面有鄙夷之色。

「小到,你給我站住!」就在眾人一齊鄙夷的這時,人群中的陳到卻貓著腰,躡手躡腳,賊頭賊腦的想向府中溜去,那料到他剛走兩步,就被簡雍高聲喝止。

「嘿嘿!兄長,喚小弟何事?」陳到十分尷尬的乾笑著問道。

「你說什麼事?想開溜啊?門都沒有,過來跟為兄去見先生。」

「兄長,今天小弟肚子不舒服,咱們以後再去!」

「不舒服見完先生后,為兄帶你去看大夫。」

「哦!」陳到聞言知道躲是躲不過了,只好哭喪著臉十分不樂意的踱到簡雍身邊。

「這才乖!」簡雍揉了揉陳到的頭,微笑著道,說著又沖蘇雙道:「非單,準備好了沒有?」

「公子已經準備妥當了,都在馬車上備著,您是否驗看一下?」蘇雙聞言當即抱拳笑道。

「你辦事我放心,還驗看個什麼?」簡雍擺手笑道,說著沖蘇雙和張安道:「這一次變動極大,而我明天就要去宮裡了,這次的事情就只能勞煩非單和世平你們兩個了。」

「公子不用這麼說,這都是屬下和非單分內的事,如果事事都讓公子費心,那還要我們這麼做屬下的幹什麼啊?」張安憨厚的笑道。

「那我就不在說什麼了,既然大方案已經定下來了,那就事不宜遲,現在你們先商量著來,等弄好了我在參詳一下,怎麼樣?」

「我等都聽公子的。」蘇雙和張安一齊拱手道。

「那就真么說定了。」

「諾!」

「小到我們走。」交待完蘇雙他們,簡雍這才沖陳到笑道。

「是!兄長。」陳到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跨拉著個腦袋跟著簡雍的身後上的馬車。

待兩人坐穩后,車夫這才一揮馬鞭驅動馬匹,向簡雍指定的地方緩緩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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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閑玩三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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