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玩過驚險玩暖味

24、玩過驚險玩暖味

「老爺息怒!老爺息怒……」簡雍的話音未落,張讓的臉色已經大變,端著酒樽的手開始氣的發抖了起來。兩名侍女嚇得爬在地上連連磕頭請張讓息怒,可是簡雍卻是怡然自得的將樽中美酒一飲而盡。

「咣當」一聲燜響,卻是張讓將手中的酒樽擲於木質地板之上,同時霍然站起,手指顫抖的指著簡雍扯著公鴨嗓子怒吼道:「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當面羞辱咱家,咱家看你是嫌命長!咱家雖然仁慈,但是敢跟咱家作對的人,咱家是不會讓他好活的,來……」

「張公公!」就在張讓要高聲呼喊下人的時候,簡雍卻突然冷聲打斷了張讓的話,張讓微微一愣,卻見簡雍仍舊平靜的微笑道:「在下話還未說完,公公何以發此雷霆之怒?」

「哼!還有什麼話好說?咱家本看你是個聰明人,想提拔提拔你,那料到卻也是一個迂腐之人。」

「公公既然如此判定在下,在下也就無話可說了!只是在下蒙公公盛情款待,卻惹怒了公公真是萬死難辭其咎。而且在下此時已經酒足飯飽,死則死耳也無遺憾矣!可是卻令公公集怒於胸,在下確實心中甚感不安啊!」簡雍起身沖張讓一抱拳,言語中平平淡淡,微笑著一副從容赴死的模樣。

「有趣!有趣!不知道你是胸有成竹咱家殺不了你呢?還是說你本來就是要前來尋死的?」張讓聞言一愣,但隨即面帶冷笑的問著簡雍。

「在下既非成竹在胸,也非尋死的,假如公公能聽在下把話說完,在下想公公定然是不會殺在下的!」

「哼!既然如此,咱家就成全你!咱家倒要看看你比之那蘇秦、張儀如何?」張讓見簡雍一再堅持還有話說,而且對這個大膽冷靜的少年也有幾分好感,便暫且平息了怒火,坐了下去冷冷的哼道。

「謝公公成全!」簡雍聞言心中略鬆了一口氣,他本就是要玩個驚心動魄,還好張讓還算文明,要是粗魯一點,直接拉出去砍了,那還不死的比竇娥她媽都冤?心中鬆了一口氣,但是他表面上卻仍舊還是一平如水,異常平靜的道:「方才在下說公公是個奴才。」

「哼!」張讓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聽到這句話還是冷哼了一聲,不過這次倒是沒有大發雷霆。

簡雍微微一笑也不在意,只是繼續道:「可是公公卻以為您勞苦功高,功於社稷,位列中常侍,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怎麼會跟奴才這樣的低賤字眼划等號呢?」簡雍說到這裡,瞄了張讓一眼,見張讓果然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他接著道:「但是奴才就是奴才,您不論功勞再大也還是一個奴才而已!」

「你你你……」張讓聞言大為氣結,手指頭指著簡雍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難道不是嗎?難道您不是陛下身邊的一個奴才嗎?」簡雍不等張讓發作旋即笑道。

「這……」張讓聞言頓時啞然。

「看來公公是承認了這個事實!」

「咱家本來就是陛下的奴才,這有什麼?」張讓依舊面有不蘊之色的冷道。

「那麼說來就是了,公公雖然身居高位,但是終究不是臣子,而是奴才。什麼是奴才的責任呢?那就是盡心儘力的侍奉好主子,只要能讓主子開心,那就是一個成功的奴才了。」

張讓聞言面色稍緩,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所以在下以為,那些以言語攻擊公公的人,其實都是嫉妒公公受天子寵信而已!那些人牙尖嘴利,其實胸中卻是毫無本事,既不能興邦安國,又不能博得天子的歡心,整天只知道嘴上耍耍威風,其實只不過是一群不足掛齒的跳樑小丑而已!公公大可不必為了那些人流言蜚語而生氣,您哪有那麼多閑功夫陪他們這些閑人耗啊?您還要變著法的讓天子開心呢!」

「說的好!說的透徹!還說什麼別人牙尖嘴利,在咱家看來若論利嘴,恐怕沒幾個人能比的上公子!不過這些話的確是說到咱家心坎里了。」張讓此時已經是喜笑顏開,他早聽膩了那些阿諛奉承,歌功頌德的話,這猛然一聽這略帶鞭策,卻又站在他立場上的話,頓覺大感安慰。

張讓那裡知道簡雍的深意,他的話中的深意是說:「你個死太監就做好你的死太監,反正皇帝也不是什麼個明君,你們君臣就在皇宮中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別再有事沒事對朝政胡亂干涉了,如果是這樣的話說不定大漢還能多蹦?兩年。最後幾句話看似是在貶低那些用言語抨擊張讓的人,其實是想讓張讓別為難那些人。」當然這一席話簡雍耍了滑頭,他沒有發表任何對張讓的評價,算了跑題了,不過還好這結果卻是皆大歡喜。

「小子出言無狀,惹怒了公公,理應處罰才是!」簡雍見張讓不生氣了這才躬身請罪。

「公子何罪之有?倒是咱家一時衝動,讓公子受驚了才是。」

「只要公公不怪罪小子,那小子便心安多了。」

「像公子這樣少年有才,且不倨傲的少年真的是太少了,咱家是越來越喜歡公子你了。」

「公公錯愛!公公錯愛!」簡雍聞言噁心的差點沒吐出來,急忙俯身行禮,掩蓋住自己那扭曲的面容,心中不停的罵道:「死人妖!變態!」

當然簡雍卻是誤會張讓的喜歡了,張讓的喜歡是欣賞的意思。人張大公公後院高大俊美的孌童、嫵媚妖嬈的美女數不勝數,怎麼會看中簡雍這個既不俊俏又不高大的毛頭小子呢?

「公子可想出仕?」張讓十分滿意的微笑著問道。

「在下如今尚未及冠,又生的賤籍,如何能出仕?」簡雍微笑著回道。

「賤籍?賤籍怎麼了?咱家也是賤籍,現在不照樣風光無限?」

「公公!公公!小子可是一脈單傳啊!」簡雍聞言大驚失色,急忙行禮差點沒把身前的榻給掀翻,心中不停的暗罵著自己:「這倒好!拍馬屁拍過頭了,偷雞不成反而要將自己家的小雞給賠進去了。」

「哈哈……沒想到,你小子也有驚慌失措的時候啊!」張讓看著慌亂的簡雍,十分開心的笑道。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望公公開恩啊!」

「瞧把你嚇得!咱家身邊不缺跟班的。」

「謝公公大恩!您老開個價,小子明個一定給您老送來。」簡雍以為張讓是變著法的想問自己要錢,但是為了保住老簡家的香火,這時那裡還顧得上肉疼,不惜血本的叫道。

「瞧瞧!瞧瞧!你這不也是把咱家給看扁了?」張讓佯怒而道。

「小子不敢!」簡雍這時那裡還敢有絲毫忤逆張讓的味道,張讓說什麼都是什麼。

「你們做生意的也不容易,而且每年都孝敬的頗豐,咱家也不是貪得無厭之人。不過你們那的紫檀木傢具倒是精美的很啊!」張讓輕泯一口酒,有意無意的說道。

「只要公公喜歡就好!正好這一批的傢具,不日即將運到,到時還望公公莫要嫌棄才是!」

「這怎麼行啊?弄的跟咱家像你們要似的。」

「只要公公您能看的上眼,那是我等的福分啊!還望公公莫要推辭才是!」

「咱家就喜歡你這個聰明勁!」張讓心滿意足的笑道。

「能得公公厚愛,那是小子前世修來的啊!」簡雍堅持將馬屁進行到底。

「嗯~咱家今天很高興,不過啊!這人上了年紀,喝點酒就容易犯困,不比你們這些年輕人了。」張讓一邊說著,一邊緩緩的站起身來,還衝兩名侍女使了一個眼色。

「公公春秋鼎盛,何以言老?」

「不行了!人那!不服老是不行的!」張讓走下高台搖著頭而道,而兩名侍女卻低著頭站立不動。

「小子送公公!」

「不用!不用!」張讓連連擺手,然後輕輕的拍了拍簡雍的肩膀意味深長的道:「剩下的時間就留給你們這些年輕人玩!記住要玩的開心點啊!」

「公公,這……」

「等著咱家的好消息就是!」不等簡雍說完,張讓便撇下一句話,大步流星而去,那裡有絲毫的老態和醉態?

「送公公!」簡雍無奈的躬身行禮道。行完禮,簡雍回頭沖二位侍女道:「謝兩位姑娘招待,既然公公走了,在下也就告辭了。」

「公子這是為何?莫非是嫌棄我姐妹招呼不周?」張讓身後侍女不解問道。

「張公公已經走了,仍舊留在這裡,於理不合啊!」簡雍那裡猜不出張讓老太監的心思,他是要把自己牢牢的掌控在他的手中,所以才用這官爵和美人來美事自己。

「公子莫要如此!老爺已經吩咐了,如果不能讓公子盡興,老爺定然會處罰我姐妹二人,萬望公子憐惜我姐妹才是!」簡雍身後的侍女可憐兮兮的柔聲道。

「原來是這樣啊!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謝公子厚恩!」兩名侍女一聲歡叫,一左一右的擁著簡雍重新回到了席間。然後兩個人將那發育的十分玲瓏有致身軀四名的貼在簡雍的身上,可惜簡雍的小身板那經的起兩個美女這樣的胡來?差點沒把他給擠到榻下去。兩名侍女左一口食,又一口酒的殷勤的喂到簡雍口中。

簡雍現在終於知道什麼叫『最難消受美人恩』了,兩名美女弄的他渾身上下動也不敢動,稍微動下便能碰到一片柔軟。眼睛也不敢向左右看,因為左右各有一張嬌艷欲滴的臉龐,而且這時天氣也很少炎熱,兩名侍女的絲綢薄衣衫,在一陣擁擠后已經散開不少,隱隱約約的露出了裡面的紅兜兜,這純粹是要考驗簡雍的意志啊!

「你們平時都有什麼節目啊?」終於忍受不住的簡雍,吞了口口水柔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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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閑玩三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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