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奪宮高潮

第37章 奪宮高潮

中秋宴不久,宮中再次舉宴。據聞乃太司命大人為楚王祈福,后得金丹三枚,楚王服之,身體大好,特此舉宴,不過是仙宴,入宴者僅只楚王血脈相系之人。顧也算是一場家宴。輕輕還有幾日才會嫁進王家,故而這場家宴便沒有參加。

但自那晚后,她就沒再跨出少君府一步。隔日,她在王府的用具全部搬來,也沒住進曲池事先安排的院落,而是與姜霖奕一處。

窗外的清風拂來,即被屋內置好的暖爐給溫熱了,撲在臉上,也沒有冬日的朔寒,窗欞上的風鈴兒,輕輕叩響,桌几上的茶壺,正汩汩地冒著清煙,濃郁的茗香,繚繞一室,雖看不到,也知道這幅景色是如何地怡人,愜意。

而心,已經沉進冰海底。

雖是日日相對,夜夜同眠,他和她的距離似乎變得好遠好遠,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彷彿一夜之間,他就變了個人似地,即使他每一夜都熱情地抱她,卻再沒說一句「我相信你」,只是一再救贖般地說著,「蘭兒,不準離開我」。

她一再保證,會相信他,不會離開他,愛他。偏偏,他就像什麼都沒聽到似地,根本不相信她。把她牢牢地囚在屋裡,不准她外出,也不準見花兵,只讓屠越人定期來給她看診。看診時,為怕屠越人帶任何外面的消息般,又派軒轅七殺在旁邊守著。

她理解他的害怕,可這般下去,如何長久?他到底在想什麼?

她每一次要想跟他好好談一下,他都用吻封住她的話,用無法魘足的熱情抹去她所有的反抗。好像每一次,都是最後一次般,他傾其一切地糾纏她,讓她隔日總是疲乏不堪,被屠越人亂笑話。

她現在,也只是一個禁臠。

他現在,變得好像姬鳳傾一樣瘋狂,無所不用其極,甚至……走火入魔。

偶一夜,她累極昏迷后,他就那樣靜靜地看著她,整整一夜不合眼。說她為什麼知道,其實只是和他在一起后,有一種感應便越來越強烈。這種感應的力量,似乎有她血液里的末伽靈力,讓她在情緒難控地時候,眼睛就會短時間復明。

他眉結深折,清冷的狹眸變得森寒孤寂,似淀了多少的痛苦和無奈,豐潤的唇依然艷若桃櫻,卻沒有往日光澤,黯淡地抿成一條凄迷的直線,他溫柔地撫著她的臉,一遍又一遍,像呵護著稀世珍寶般,滿溢的愛里,揉上了濃濃的苦澀,她窺見時,心中抽痛不矣,卻不敢教他發現,裝著側過了身。

他只是俯下身,緊緊將她摟進懷裡,帖著她的耳畔,重複著那一句,似咒語般的低喃,「蘭兒,不要離開我。」

她的心便似撕裂了一般,哭不出來,只有緊咬著唇。

她沒有使計要離開,也沒有想過要離開,她痛心,她難過,她不知道現在能做什麼,去安撫他心底的擔憂和惶恐。

她從軒轅七殺那裡知道,最近幾日,他正忙著奪嫡的事,她能為他做什麼?他已經為她心力交瘁,她不想分他的心,只能打聽一下事情的進展情況。不過軒轅七殺職責有限,也不能透露太多。為了她,他也被姜霖奕屢屢重罰,現在身上的鞭傷還沒好。

門外傳來腳步聲,細聽,她便知道是屠越人和芝芝來看她了。

「公主。」

屠越人的聲音,格外興奮,似乎有特別的事發生。

「媽媽,你的眼睛可以治好了。」芝芝直接撲進她懷中,爭著說道,「花仙子叔叔他們把破杞草找回來了。現在爸爸就給你治!」

「昨日晚上收到,我連夜做好藥膏,現在給你敷上。」屠越人打開一個木盒,取出仍冒著熱氣的暖膏。

旁邊,興奮的阿金也汪汪地真叫,難得每日是只有他們來時,氣氛會活躍一些,平日里連曲池也被限制極少出入。

葯被敷好后,眼周暖暖的。芝芝又和她玩了拍手歌,直到累極睡去。

她這才隨口問了一句,「憲之他們現在人在哪裡?」

到這一刻,她才知道一直未見著的人,是去給自己尋葯。這件事,還是被瞞了那麼久啊!

屠越人看了眼軒轅七殺,後者似乎沒有阻止,才道,「他們現在營上休息。」

「嗯,此去巴子國,沒受什麼傷吧?」

「一切都好。」

聽到這話,她著實鬆了口氣。又道,「當初,華真沒有去成,是因為他身體受傷太重,爭不贏他們幾個吧?」

屠越人未想輕輕如此敏銳,「是。華真為此可鬱悶了很久。」

所以那段時間,她的葯都是他給熬好送來,基本他隨時都候在她身邊。

她輕笑出聲,「屠大哥,我眼睛要幾日才能看到呢?」

「如此敷上三日,即可。因為你眼傷並不重,前期的湯藥化去不少瘀血,而且還能感光。或許,明日就能看見。」

「太好了。」

她心下想好,不管姜霖奕到時如何阻止,她也要見見花匪他們,不然她無法安心。

入暮時分,姜霖奕回府,見到她已敷藥膏,便詢問軒轅七殺當時的情況,和屠越人的叮囑。

一邊,他還親自喂她吃晚膳。

用完膳,他又換了一身衣衫,說,「今晚父王舉家宴,我會晚些回來,早些歇息。」

當他的大手撫上她的臉時,她伸臂抱住了他,他有些愕然,任她抱著,然後她像往常一樣,伏在他頸間,輕聲說道,「奕哥哥,我愛你,我相信你。今晚,你要小心。」

他還是沒有回答,只是抬起她的小臉,印下深深的一吻,用糾纏不休的唇舌,敘盡他心底的愛意。

他離開了,帶走了軒轅七殺。

她知道,今晚就是奪嫡的關鍵一夜。

「把我的玉笛拿來。」

婢女們有些奇怪,這麼晚了,公主不睡覺,還要吹笛子?!但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有取了來。

「扶我到亭子里去。」

婢女們依言將輕輕扶到亭中,亭子建在拔高了三米多的假山上,躍出了四下的圍牆少許,且正好對著王宮方向。

今晚,他們一定會喝酒,雙龍蠱會異常興奮,所以受控者的力量也會增加三成,即時場面一定會非常地混亂。

希望,此舉能助他一舉成功,再無後患。

。。。。。。

帝宮內,一片燈火通明,屋檐上掛起紅紅的大燈籠,喜氣洋洋,仿似過年般。

殿堂內,一張匿大的嵌山水石圓桌前,圍坐足二十來華服艷飾的人,桌上珍饈飄香,美酒濃郁,相映著那一張張虛偽的笑臉,勾勒一幅出帝王家宴圖。美麗,卻冰冷。

一旁搭建的戲台上,梨園名伶正唱著一曲《貴妃醉酒》,將整個飲宴氣氛推到**。

楚王一改往日灰敗無力、咳嗽不斷的病態,今日卻是紅光滿面、氣勢如宏,彷彿回到了十年前叱吒風雲時的模樣,已飲下多杯敬酒。

他旁邊的王后在得到兒子的示意時,立即舉起酒杯,朝楚王一舉,款款道來,「王上,今日王上玉體康復,龍顏健悅,臣妾和妹妹們欣慰不矣。」她抄過桌上一圈貴妃嬪儀,得到指令的眾女紛紛舉杯應合,「臣妾,祝我王壽比南山,亦祝大王江山長存,再築輝煌。」

一片嬌聲鶯語,樂得楚王撫著長須,連連稱好。

這方王后剛唱畢,姜玉誥亦舉杯祝辭,其他皇子女也以其示儋,舉杯同飲。

這一圈下來,也唯有姜霖奕沒有舉杯,亦未敬酒。

等所有人都表演完畢,他才緩緩起身,今日,他仍是一身雪紗緋衽長袍,玉冠晶瑩,絕色無雙。他一動時,其他所有人亦不敢輕易動彈分毫。而在坐的女眷們,多有偷瞄其俊美容顏,暗自羞澀唏噓。

飄飄雪袖一延,遞上白玉杯,楚王細長的眉眼接上他時,幾不可見地飄過了一絲驚艷,和一抹晦黯,笑著接過了白玉杯,杯中青液灧灧,茗香繚繚。

姜霖奕舉杯齊眉,微微俯首,輕聲道,「兒臣,以茶代酒,祝父王龍體康健,早日登臨龍台,捭闔天下。」

楚王一聽,驀然開懷大笑,伸手拍了拍兒子的肩頭,「奕兒說得好,說得好,深得我心,深得我心啊!來來,干!」

楚王一飲而盡,翻杯一示,姜霖奕宛然一笑,方掩袖飲盡。那一笑,顫動了楚王的眉目,亦讓坐下的眾女眷輕嘆一聲,風華絕代之姿,分分令人陶醉。就連本是心憂忌憚的王后,也有那麼一瞬間恍惚失神。更不用說那些飲下多杯水酒的人,早就心馳神盪了。

這楚宮中,如今能如此與眾不同,又深得楚王寵愛的人,除卻三宮六院的貴妃們,就只有眼前這位風姿卓越的男子了。

飲完這一杯,姜霖奕並未坐下,又朝楚王一揖道,「兒臣今日有一件大禮,要送予父王,希望父王能喜歡。」

楚王心情十分好,只道,「好好,奕兒送的東西,不管是什麼,本王都喜歡。呵呵呵……」

這口氣,十足一寵愛兒子的父親,親切又隨和。

但看在其他人眼中,莫不生出了幾分妒嫉來。

姜霖奕半垂的眼眸中,只飄過一抹十足的輕蔑和鄙視,唇邊雖一直勾著笑,並無一毫笑意。

太監上前,手上捧著一個漆黑的玉盤,盤上有一物突起,上蓋艷紅絲巾,絲巾上亦是團龍飛鳳,好不喜慶。

姜霖奕道,「請父王笑納。」

楚王連聲說好,舉手,揭開了鳳巾,剎時,細目圓睜,唇角微瑟,抖聲說,「這……這可真是傳國玉璽?」

四下的人,俱與楚王一樣,驚愕不矣。

姜霖奕淡笑,「正是。希望父王能喜歡。」

他說得如此希松平常,彷彿這不過是一枚印,而不是那傳言中關係著尚朝存亡的聖物。

「這印不是已經……」楚王倏然住口,抬眼看了姜玉誥一眼,姜玉誥也是一臉不敢置信,又尷尬無比,暗中惱恨得差點捏碎了玉杯。

姜霖奕很清楚那一個眼神來回的意義,遂溫文一笑,「父王可放心,這絕對是真正的玉璽。有了此枚玉璽,父王便是廣集天下名士神將,指日亦可登鼎九龍台,開創新王朝。」

他聲音雖輕,卻字字如刻,打在眾人心坎上,又驚,又懼,又喜,又亢奮。

楚王完全沉浸在稱帝美夢中,樂得哈哈大笑,喜不自甚,直誇姜霖奕,更直接叫人將位置調換,拉著姜霖奕坐到了自己身邊,一直不放開那隻如玉纖潤的手。

此舉,愈發瞧得王后和姜玉誥眼酸,一掃先前得意,臉色沉鬱下來。

王后在兒子的示意,屢屢想插|進那兩人的熱絡氣氛中,都不得成功。眼看著時間流逝,楚王也越來越醉,他們的時機就要徹底溜掉。

本來,日前楚王病情大好,姜玉誥已經徵得楚王同意,及早登基。楚王怕姜玉誥在登基后加害姜霖奕,便要求其立下死誓。姜玉誥也提出姜霖奕對他的威脅,若他再不登基,怕楚王一有不測,朝中未立新君,以害楚淮大亂,為其他國趁虛而入。楚王以大局為重,遂答應了下來。本是要趁著今日家宴,先宣布姜玉誥的正統新君之位。未料姜霖奕突然殺出這麼一招,讓楚王高興過度,而忘了……或者對姜玉誥繼承王位一事產生了動搖。

故而,直到楚王離席,也沒兌現那日的承諾。

而楚王卻非要姜霖奕扶他回房,兩人便相併離開眾人視線。

一時間,姜玉誥惱怒不已,狠瞪了姜霖奕一眼,也逕自離席了。王后急急追了出來,要安撫兒子。

姜玉誥卻低斥一聲,「那個該死的賤貨,不知道會用什麼方法蠱惑父王。今日大好的機會,都被他給壞了。」

王后勸道,「誥兒,你的位置他是動不了。你父王也知道其中關係,就是沒有你,也輪不到他。咱們再找機會,明日我們早早去向你父王請安,跟他說這事。他定然有愧,我們便讓他立即頒下詔書……」

大公子卻道,「不行。今晚那狐狸精是有備而來的。傳國玉璽明明被他送去皇都,拿去換耶律一家人的命。怎麼又會突然出現在這裡?我猜,這其中定有姦情。」

而六公子也勸道,「九弟,我怕那狐狸精去了父王寢宮,又出什麼陰計。要是今天不定,明日恐怕萬事皆變,功虧於匱啊!」

經他這一說,其他人驀然一怔。回憶當時姜霖奕扶楚王走時,那極艷魅惑的一抹笑,嘲諷而邪異,心中的不安更甚。

姜玉誥在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推攘下,也愈發覺得事出有異,不可坐以待斃。

正冥思之時,突然他耳中掠過一聲低鳴,尖銳,卻不刺耳,讓他心神一震,一抬頭,恍惚又見到姜霖奕那不懷好意的淡笑,心中怒火猛然高漲,不甘不平瞬間陰沉了他的俊臉。

一把揮開母親,他大步往父王寢殿走去。

此時,楚王寢殿大門,剛剛合上。

殿內的侍婢太監,全被楚王轟了出去。

「都出去,本王,要和奕兒好好聊聊。呵呵……」

姜霖奕只是輕瞥了眼楚王的總管太監,老太監心領神會,將人一一攆走,而自己卻悄悄退居到殿內暗處侍候。

楚王見著沒了人,剛才還似醉得無力的身子,倏然一挺,似恢復了幾分力量,巨臂一伸,就攬住了姜霖奕的腰,細眸大睜,怔怔地看著眼前美若女子、艷勝繁花的男人。

男人膚如凝脂,暗自生香,比之女子,尤過之而無不及,當那櫻艷芳芬的唇兒微裂一笑,更似百花齊放,艷冠群芳,美得撼人心魂,讓人心襟動蕩。

「父王……」

他幽幽吐出一句話兒,輕柔如絮,帶著絕對的蠱惑力,誘引著人心底惡魔般的欲|望。

楚王在酒興之下,更難抵擋這般誘惑,大掌一下撫上了男子的艷容,失魂般地呢喃著,「奕兒,你……好美……比你母親當年,還要……美上……千萬倍……」

男子又是一笑,邪肆,浪蕩,狹細的眉眼中,撓是充斥著嘲諷和訕笑,卻為他冶艷的姿容,添上更多的妖野風情。

「父王,你醉了。」

淡淡的蘭馨,在磁細的嗓音中,撲入楚王鼻翼間,更勝絕命催情香。他一激動,便狠狠攬住了男子,步子趔趄,直推著男子入了內寢。

華帳重垂而下,衣衫悉數剖落。

「奕兒,奕兒……本王最愛的……寶貝……」

楚王意亂情迷地吻上那張艷紅的唇兒,輾轉不停,興奮異常,一張老臉愈加潮紅,使力地拉扯男子身上衣衫,完全忘了自己身|下的人是何身份,與自己是何地位,只由著那如魔的情|欲動作,悖亂橫生。

「父王,你的奕兒,就要被姜玉誥害死了,你難道不心疼嗎?」

男子的聲音,清淺而飄渺,彷彿絲毫未受**的影響。

楚王驀然抬頭,雙眸卻是詭異的一片刺紅,彷彿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狠哼了一聲,「他敢。有我在,誰也不敢動你分毫。你可是我心中的寶,我的寶啊……」

楚王一把抽掉男子褻褲,伏身而上,雙掌揉上一片玉肌凝膚,唇舌貪婪地捲動著其中的芳香。

男子卻又道,「父王,姜玉誥馬上就要來殺你的奕兒了,你不相信么?你聽聽門外的響動,就知道了!」

「他不敢!有我在,他敢亂來,我就奪了他的世子之位。那臭小子居然騙我,說你隱瞞我,將傳國玉璽給了赧帝。當真是居心叵測,挑撥我們的關係。奕兒,你不要生氣,我廢了他,讓你當楚王,可好?」大掌狠狠地揉|捏|著掌下的玉肌香膚,貪婪,又急切。

男子卻是一嘆,「父王,我的身份低賤,不可能獲得眾朝臣的認同。這是您……在多年前就已經明言的啊!」

楚王見不得懷中男子的愁苦模樣,心疼得又吻上那唇兒,安撫道,「不,奕兒只要手握三軍,不怕那些死老臣不服。乖,讓父王好好愛你……」

正在此時,大殿門被人用力突破,一串腳步聲急促行來。

重重紗帳被掀起,一股鐵甲重兵味,劃破了滿室的媚香|淫|味。

當最後一重帳簾被掀起時,領頭人已抽劍而出,欲大罵出聲,未料張開的口卻突然合不攏,雙眼圓瞪,不敢置信眼前的一切。

怎麼會這樣?

這是所有撞進來的人大大疑惑的事。之前他們在宮外已經接到密報,說狐狸精已經進了父王寢殿,必是使盡淫|惡之術,正在迷惑父王。未料是這副模樣……

姜霖奕冠服齊具,連那如瀑的黑髮,亦沒有絲毫凌亂之象,正半跪在距龍榻三步遠的地方,模樣似乎垂訓於楚王。而楚王雖然衣衫不全,卻是中衣齊具,也沒有半分凌亂,旁邊退下的朝服整齊地掛著。如此肅穆恭謹的模樣,實在同之前的密報相差太遠。

當下,所有人都鐵青了臉,直覺自己又被算了一計。

僅這一個空檔,一串沉重的腳步聲又從殿外響來,只見一群青甲禁衛軍迅速湧入,轉眼便將姜玉誥一行人圍困其中。

姜玉誥一見,當下大驚,知道自己今日一時衝動,竟是中了姜霖奕的陷井。

這夜裡,帶著侍衛,持刀劍撞入楚王寢宮,實乃謀逆之罪。若是……

「大膽,你們這是幹什麼?!反了不成!」楚王一拍大床,聲勢坦蕩,目光如炬,竟不見先前半分醉態。

姜玉誥一回神,卻是把劍一緊,聲音強橫道,「父王,兒臣是怕這狐狸精蠱惑父王,特來救駕。」

他這一說,楚王大怒,「你胡說八道什麼。奕兒是我的親兒子,什麼時候變成狐狸精,你休要在此信口胡言,搬弄是非,抵毀自己的親兄弟!」

而那背向著眾人,跪在地上的男子,卻是扯出了一個輕蔑無比的笑。他緩緩起身,轉身時,斂去了所有的表情,冷漠而淡然地抬起幽魅如絲的眼眸,輕輕劃過在場眾人。那眼神似乎帶著赫人的魔力般,讓眾人都覺得脖子倏地滑過一絲涼氣。

虛空中,突然竄過一絲尖銳的哨鳴。而這聲音,卻同時讓姜玉誥和姜霖奕眯起了細眸,一人驚,一人疑。

姜玉誥一步上前,大喝,「父王,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姜霖奕才是我們楚淮的妖禍,他迷惑父王您,想讓你釋出王權,送給赧帝!他狼子野心,這周圍的禁衛軍,都早是他的人了,難道您還看不出來,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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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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