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節 待定
()廠家老闆的話起了反作用，完全是畫蛇添足沒有必要，他自己卻不知道。看著張響的表情，他認為是猶豫。便勸道：「我看你是有為青年，想和你長期打交道，才把我多年的經驗都告訴你。」
張響沒有回答，他繼續勸：「不用猶豫了，我看你是大客戶，給的價錢是最低。」
張響依然不說話。他忍不住了，說：「如何你以後也買我的貨，最低再給你個九五折。」
張響看著他，笑而不答。他再次嘗試說：「別猶豫了，我敢保證，你絕對找不到比我還低的價錢。」
張響心裡說，我就不說話，看你能把價錢壓得多低。這種搞價的方式第一次遇到，挺新鮮的。你自己就把利潤變的很「薄」，不用費勁搞價，哈哈……。
……等等，薄？利潤薄和房板薄不一樣，完全是兩個概念。如果把牆板做得更薄一些，薄到木工板的厚度能不能變成裝潢用的隔斷？那樣就可以滿足商場隔斷，寫字間改造等一些屋內裝潢使用，拓展出活動房板的新市場！
……感覺可行。就是現在不能上網，不能與孫子聯繫，讓他鑒定一下多好。要不先回家？不行，今天的機會難得，不能錯過。一旦離開，再回來買，廠家一定不會再降價。必須利用好這個機會，好好敲老闆一次，先解決老人院建房子的困難。只是這個話替該怎麼說？如何賣給他這個創意？好處如何要？
廠家老闆見他半天不說話，更加著急的說：「你放心，我們廠是一流的服務，不論你買多少，我們都送貨上門，路費我們負責。」
考慮來考慮去，張響覺得先離開，讓小石打頭陣，如果他失敗，自己再出馬比較合適。至於好處，還是一刀切實際，可以直接緩解老人院的困境。
想到這裡，他拉上小石的手就往出走，跟廠家說：「我把手機落在車裡，一會就回來。」
廠家不明白他說的是託詞，還是想借口離開。為了驗證，廠家跑回屋裡看門口的監控視頻，做到知己知彼。
被拉上車的小石不原因，問他：「你拿手機，我開車門就是了，幹嘛非要把我也拉出來？」
張響像得了寶貝的孩子一樣興奮，對他說：「我和你說個事，剛才我想了個好辦法，可以給他的房板找到新市場。」
小石笑了，說：「有就有給房板找市場和咱們又沒關係，你想說和他說去。人家都主動幫你省了不少錢，你幫忙出個主意很公平。」
張響說：「你被他裝的假象騙了。」
小石愣住了，問：「被騙？他騙我什麼了？」
張響說：「你以為他是真心幫你省錢？我告訴你，他現在是有貨買不去，著急買主。就怕咱們不買，所以才使勁幫忙省錢。同時也是變相降價，為得就是能買他的貨。」
小石沒反應過來，直接回答：「這很正常，有客戶上門，當然想讓他買自己的，難道要趕走客戶不成？」
張響拍了自己頭一下，知道意思沒說清。將剛才自己的判斷，說了一遍。
小石聽完說：「你說的挺對，正常情況下賣家不會想辦法替客戶省錢，只會讓客戶多買。按照你說的，廠家是有問題，你的推斷很有可能。這個供需一定是嚴重失衡，否則他不會急著降價。」得到認可，張響又將自己的新想法說給他聽。
聽完，小石問：「你打算一塊板的提成要多少？」
張響說：「我不要提成，我要他五折供貨。」
小石驚訝道：「五折？你怎麼不去搶？你既然知道他的利潤薄，還砍掉一半價格，這不是讓人賠錢賣給你？不可能的事。」
張響說：「我是這樣想，又沒說一定要他五折賣。」
小石說：「你為什麼不要提成？如何是提成，廠家估計會同意。五折供貨，我看行不通。」
張響說：「提成不行，太慢，不如五折給咱們供貨來的快。老人院的現狀你清楚，不想個快辦法，拿什麼蓋房子？」
考慮之後，小石說：「那好吧，你打算怎麼做？」
張響笑著說：「你一個人進去，按我說的做……」
小石問：「這行嗎？」
張響大大咧咧的說：「你放心好啦，我說的不會錯。他一定會答應。」
小石說：「我還是不去了，你找別人吧。」
張響說：「你去不去？你要是不去我就……我就……我……」本來想威脅小石，可想來半天，不知道他怕什麼，支支吾吾半天沒說結果。
兩人就這樣在車裡僵持著，誰也不說話。躲在家裡看監控的老闆，開始猜測，照他們兩的表情看，因為是在爭論。可惜聽不到，估計和價錢有關係。但是價錢已經很低了，只有一半的利潤。如果是以前生產廠家少的時候，利潤有3倍以上，降價還可以做到。現在就難了，這價錢行業里都規定好了，再低就的得罪同行……
二人僵持了一會，張響說：「不管了，就你去。你要是不去，我就不管老人院了。」
小石說：「愛管不管，和我有什麼關係？」話出來口，他才想起來和牛總的賭約，關係到自己的工作，立刻想給自己打圓場。
不等小石補充，張響說：「不管你的事？我跟他們說，你不聽從我安排，錯過了掙錢的好機會，老人院建不起來的責任你來負。」
小石現在的心裡很矛盾，不知道該為了牛總的工作答應他？還是按照自己的意願回絕他？在本能的驅使下，他說：「你多大了？還耍小孩子脾氣？」
張響做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光棍相說：「我2o歲，年輕，有資本！怎麼著？有本事你比我的年紀小！」
他的話打破了僵局，二人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張響是為自己的幼稚笑，小石是被他的光棍相逗樂了。
為了工作，為了父親，小石選擇了答應他。下車向廠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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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對本書做了第三次修改！老讀者不必緊張，內容沒有改動。本次修改不通順的地方，劇情不動，老讀者大可放心。
城市裡流行無障礙通道，我的書也要構建無障礙閱讀，吸引等多的讀者。
本次最大改動是，把第一章開頭兩節的內容作了大修，對劇情不影響。只是為了讓新讀者更加明白。
差點忘了最主要。就是把張響的時間提前1o年，改成2oo5，這樣很多事情與大背景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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