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Quick了

你剛才說Quick了

「你這幾天沒有什麼事情吧?」在系資料室里,「老闆」問我。當時,我正在那裡像個沒頭的蒼蠅,埋頭胡亂地翻閱資料,希望能夠找到我需要的東西。「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就是想那個猜想,東翻西看的,也沒有頭緒。」「那好,下午一道去華東師大,那裡明天有學術會議,會上有人會談到與你的論文有關的問題。你2點半在系門口等著,我們和余麗一道走,系裡派車送我們。」「老闆」說完,丟下了一疊會議資料,忙去了。中午,我在排隊買飯的時候,余麗走了過來,將她的飯盒遞給了我。問道:「『老闆』告訴你去開會的事情了?」「知道了!」我接過了飯盒。她將我肩頭的書包接了過去,挎在了她的肩上,又用手理了理她的長發。「本來要我通知你的,上午我沒見到你,你忙什麼去了?是她們來了?」她是在問我的妻子和女兒是否來了。因為她們來的時候,余麗總是找不到我。「她們沒來。我上午一直在資料室里了。」「會議資料上有關於你的研究方向的報告,說不定對你那篇吊著的論文有啟發呢!」她高興地說。我看了看她,說:「是的,是吊著了,我昨天晚上鬱悶得都想上吊了!」我哈哈大笑,想起了昨天晚上和Fishly在QQ上的談話。「幸虧你沒有上吊!」余麗笑著說。趕到華東師大的時候已經是晚上8點多了,然後是報到、吃飯。住專家樓,我和「老闆」住一個房間。房間的條件比想象的好,有閉路電視和寬頻網路。華東師大數學系是三層老式樓房,很莊嚴也有古色之氣,至少有七八十年了。可惜的是,她緊挨著一座現代樓房,整體上很不諧調,如同一個「古典老婦」的旁邊站著一個「現代女郎」。當晚,我和余麗在系裡的資料室翻閱資料的時候,我心裡老是想著那個「現代女郎」。余麗看到我心不在焉,就說:「我們去東方明珠塔看看好嗎?」我看看牆上的鐘,快9點半了。「好吧,反正一時也弄不出眉目,還帶著你在這裡勞頓,還不如享受上海的初夏夜!」幾十分鐘之後,我們來到了外灘。明珠塔與外灘上的「萬國建築群」遙遙相對,反襯著上海的過去與現在。從外灘看明珠塔,她並不是十分的高大,可以平視著看到它的全部。它孤傲地立在那邊,與「金茂」相比,它更加纖細、修長、挺拔。當我們穿過隧道,抵達它面前的時候,眼前的它比我們想象的要高大、雄偉———它也的確高大,揚起頭且隔著一段距離才能看到它的尖頂,看得人頭暈天旋。「你覺得它身上有多少個球形?」我問余麗。她伸出右手點著明珠塔上的球形,口裡數著一、二、三、四……。初夏的夜風吹著她的長發,臉上映著變化的霓虹。她挽著我的胳膊,斜側著頭,像是一個小學生,正認真地數著明珠塔上的球形構件。我喜歡聞到她頭髮上淡淡的香味。兩年以來,我一直享受著這樣的溫馨。「怕是有十來個吧?」她還在數著,像是沒有數明白。「告訴你吧,一共十一個,它們大小不一、高低錯落地分佈在各種圓柱體上。它們的組合也很有意思啊!你看兩個大的球形和底座的三個支撐,對稱與不對稱的匹配、諧調與紊亂的相稱,最後成了渾然一體的傑作!」我發了一通感慨。「這個傑作在形體上包含多種幾何體,銜接自然流暢,但作為整體,卻是由混沌到有序的經典之作了。」余麗附和著。「你餓了嗎?」余麗問道。我這才想起,晚飯是工作餐,米飯是涼的,湯也是甜溜溜的,有怪味,只是草草地吃了一點,這會兒還真的餓了。「上面有餐廳,是旋轉的,不如我們去吃一頓!」沒有等我回話,余麗已經作出了決定。「Quick!」說著,余麗已經拉著我沖向了售票處。「你剛才說Quick了?」在售票口我問余麗。「是啊,你怎麼了?」「沒有什麼。」我真的是神經質了,我向余麗笑了笑,也的確感到自己很可笑。我以為余麗在稱呼我的網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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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戀真相勇敢告白――當愛戀已成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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