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決戰四

98.決戰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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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任務要出國,協助柬埔寨玄學組織掃除當地殘餘勢力。」晏璽言簡意賅。

張麟樂有些發怔:「我們還要充當外援,去支援國際友人?」

徐栩也覺得有些好笑:「這手臂未免伸得太長了一點吧?國與國之間信仰的神佛不一樣,陰邪必然也有極大的差別,即使我們去,也不見得能幫上什麼忙。」

「這是華夏玄機會下達給我們的任務,我們不要質疑自己的組織,」晏璽正色道,「我相信國家,相信總部,相信他們的任何一個決定都是充分考慮了國際形勢。」

「是啊,考慮周到,就是沒考慮我們的死活。」徐栩似笑非笑地看著晏璽。

晏璽覺得徐栩的眼裡藏刀,似乎在嘲笑他迂腐無能,任人擺布。

「截至到現在為止,玄機會從來沒有失算,華夏的軍師坐鎮,神機妙算,絕對不會出問題的。」

徐栩這次笑出了聲:「神機妙算?呵,這個詞都爛大街了。」

「閉嘴。」李景行沉聲。

徐栩心不甘情不願地撇了撇嘴,垂頭不說話了。

李景行看徐栩服軟,眼神微閃了一下,表情有些不忍。

張麟樂習慣了平時徐栩的趾高氣揚,也知道李景行在生活上是真慣著徐栩,總以徐栩為主,想不到一說到工作,兩人就立馬換位了。

比起徐栩對玄機會的不信任,張麟樂就無所謂多了,他對這次任務的本身還是有幾分興趣的,不管出發點是什麼,只要能讓他見識更多,他就忒興奮。

作為一個大好青年,在玄冥觀混吃混喝,遠不如大展身手,實現抱負。至少張麟樂認為年輕人都應該是這麼想的。

「柬埔寨到底發生了什麼?」李景行問。

「東南亞的玄術分為兩派,一派人作風正直,是正規大廟裡修行,一派主要靠提煉陰魂,下降頭等邪術謀生,後者被人利用,大勢啟用陰邪之術,妄圖破壞國際玄學平衡,我們要去秘密剷除這部分的毒瘤。」

「他們自己不能剷除嗎?」張麟樂好奇地問道。

「他們不願意出面,他們的人沒事,出事的是我國的遊客,有人失蹤了。」

「遊客?」

晏璽點頭:「很奇怪,平時東南亞玄學勢力再猖狂,我們也是井水不犯河水,但這次他們把矛頭指向了我國。」

徐栩抬起頭來,摸了摸下巴:「這就奇怪了。」

晏璽神色發沉:「他們是要挑人做什麼大法事,還是破壞國際形勢的平衡,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有幾人失蹤?」李景行問。

「最近失蹤了兩人,他們的家人正通過輿論與國際警方的力量在積極尋找,現在官方答覆是極有可能遭遇了壞人綁架,我們通過華夏玄機會軍機處得到內部消息,他們的失蹤和邪術有關,這事不能聲張,也不能讓事態發酵,一切得秘密進行。」晏璽拿出了兩張照片,一男一女,都是短髮。

他囑咐,「任務核心是進一步了解外方玄學勢力對我國的威脅,其他的,順其自然。」

李景行拿起照片,徐栩與張麟樂便湊了上去。這兩人不過二十歲出頭,男人長著一張大眾臉,沒什麼特點,倒是這女人長得不錯,單眼皮,挺清純的,唯一的遺憾就是嘴邊有顆碩大的黑痣。徐栩盯了一眼張麟樂:「你看得很入神啊?」

「不,我是有些激動,想瞧仔細了。」

張麟樂從小就有英雄情結,一聽這趟行動怎麼這麼像特種部隊的解救人質任務,還有點湄公河行動的感覺,想想全身的熱血都沸騰了。

李景行早就過了張麟樂那種滿腔熱情,慷慨激昂的年齡。通過晏璽的陳述,也大致能想象這件事的棘手程度。

「這次執行任務的有幾人?總部能夠給予哪些支持?」

晏璽回應:「這次的跨國行動難度較大,總部提供當地的地接與充足的資金,執行任務的隊員必須是月前或以上,我們玄冥去三人,朱雀一人,青龍一人,白虎有其他任務暫不派人。」

「不行!」徐栩拍著桌子而起,「看不起我嗎?我又不是女人,留在觀里做什麼?」

張麟樂覺得徐栩這句話完全不通,女人是留在家裡,不是留在道觀里吧,不過,他也不想徐栩留下,連忙跟著站了起來:「徐哥能力很強的,之前林清失控,全靠徐哥指揮,我才能和林清搏個平手,有他在,我會更好地完成任務。」

「總部根據任務的困難程度選擇最合適的人員,這次總部一共指定了兩名日行的人去,其他能去的也是月前級別的,足以看出這次任務很艱巨。」晏璽急忙解釋。

張麟樂心思陡轉,另一個日行,就是朱雀叫柴子洋的人嗎?他的技能是什麼?張麟樂更加期待了。

「這次任務兇險,有一番苦戰,總得有人在觀里等著總部進一步的指示。」晏璽補充。

「你留下就可以了,我根本不喜歡和總部那些人打交道,反正我必須和李景行在一起執行任務,這可是我的底線。」徐栩一口咬定不妥協。

李景行看徐栩心情不好,也站了起來,順毛道:「放心,我們會一起的。」

晏璽的手抖了一下,就聽到李景行開口:「我必須和徐栩在一起,這也是我的底線,我會照顧他,護他周全。」

晏璽嘆了一口氣,喃喃道:「如果護不了他周全呢?」

徐栩雲淡風輕地笑了:「這有什麼?只要和李景行在一起,在哪裡,做什麼,都不要緊,反正人嘛,早晚也會有那一天的。」

李景行一把攬過徐栩的肩膀,慎重地說:「別瞎說,我保證我們都安全。」

徐栩看著李景行一臉認真的樣子,展眉笑開了顏。

李景行一如既往地眉目舒朗,眼神堅定。

時光荏苒,徐栩仍記得幾年前的那個中午,李景行穿著黑色中式道服步入他的風水工作室。

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面,他劍眉星目,,手持羅盤,走路帶風,一股正直與剛毅的氣息撲面而來。

後來無數次,李景行站在正義與邪惡的邊界,處在光明與陰暗的界域,從來沒有讓徐栩失望。哪怕深淵在前,哪怕萬丈深壑,李景行都一力向前,勇戰無憾,像一隻略過長空的鷹。

千帆過盡,不染纖塵。

徐栩知道李景行的理想,也願意陪著李景行,他不需要李景行保護,他想和李景行並肩戰鬥,一起面對這巢焚原燎的人間陰暗。

晏璽站了起來:「如果要徐栩代替張麟樂,我需要向總部回報,得到答覆後方可。」

張麟樂不幹了:「我得去啊,為什麼留下我?我又不是小孩子。」

晏璽聽著覺得不對啊!剛才徐栩一急,就說他不是女人,張麟樂耍起橫來,又說他不是小孩子,這是玄冥觀啊,大家都是同事,是兄弟,是隊員,怎麼感覺這幾句話順著聽,倒有些像一個家了?

想到家這個詞,晏璽的緩慢地眨了眨眼,突然感到一絲奇怪的溫暖。但這種感覺並沒有維持很久,想到他的隊員沒有一個能好好聽話的,就覺得力不從心。

「晏隊,就讓我們三人去吧,你留在觀里和總部溝通就好,不是還有其他分部的成員嗎?大家相互照應著,不會出事兒的。」張麟樂央求道。

「你們不懂,有些人是不能依靠的,他們執行的是命令,為了任務可以犧牲掉任何東西。」晏璽一字一句地說:「包括,人。」

「朱雀?」李景行反問。

晏璽閉了閉眼,轉移話題:「我和你們一起,萬一遇到什麼,我能用玄學治癒保護你們。」

「我們組合的實力已經很強了,國外那些搞陰邪的算個鳥,我們才不需要玄學治癒呢。」張麟樂堅定地說。

徐栩撥指起卦,張麟樂湊在邊上,看徐栩纖長白皙的手指不停地彈動,在反覆算了幾遍后,徐栩才慢騰騰地放下手。

「怎樣?」張麟樂急切地問,而晏璽與李景行也站在邊上,目光關切。

「天盤庚辛,太白重鋒,不宜遠行,遠行必車折馬傷,休加驚,招惹驚恐之事,又遇螣蛇,南方火旺,有欺騙、虛詐、怪異、噩夢、驚悸之象,對宮太陰,證明敵人在暗我在明,不宜強攻。」

晏璽摸了摸鼻子:「聽上去很不祥啊。」

徐栩接著說:「天心星遠離卦位,即使晏隊你跟過去,也並沒有什麼用。」

「卦象這麼說了?」

徐栩看著晏璽,認真地點頭:「我還不敢拿老祖宗的授識來開玩笑。」

「那就這麼決定了,晏隊坐鎮後方,給我們支援,我們三人領任務出行。」張麟樂拍了拍胸膛,「管他什麼陰謀陽謀的,只要我們團結合力,一定會順利拿下任務的。」

每次關鍵時刻,張麟樂總是最樂觀的一個,不過,晏璽還蠻欣賞這種無畏的精神。他活這麼久,還真沒這麼瀟洒過。

特別是當了玄冥的負責人之後,更是瞻前顧後,生怕哪方面考慮得不周到,偶爾的放鬆也就是也打趣調笑一下新人,可一旦新人翅膀硬了,他也就縮回去了,露出了真實的面目,重新變成一名殫精竭慮的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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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神棍不好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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