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四大世家動亂【5】

109.四大世家動亂【5】

請支持正版「哦…」

葉長箋摸了摸鼻子,對白虎說道,「我同你說,別看花飛雪這樣,其實他死之前是個很厲害的將軍,殺人不眨眼哦。」

花飛雪腰間的摺扇已經幻化成了一桿紅纓槍,他們是陰靈,身影極快,應魔龍身軀龐大,不比他們靈活機動。

龍尾一掃,鬼兵隊便消失,不消一刻,黑影重聚。

應魔龍的動作漸緩,似有些氣力不濟。

花飛雪執著紅纓槍,躍上應魔龍的龍身,一手握著它的龍角,一槍直接刺入它的身體。

葉長箋高聲道:「可別傷著它的翅膀啊!」

龍鱗堅硬,豈是這麼容易就能刺入?

應魔龍瘋狂地扭動身體,勢要把花飛雪甩落下來。

葉長箋衝到它面前,結起手印,「五行天雷,皆聽吾令,速現!」

「轟隆,轟隆!」

風沙肆虐,烏雲密布,電光連閃,悶雷聲由遠及近。

「花飛雪,下來!」

花飛雪應聲,鬆開龍角,往下躍去。

「轟!」

一道天雷劈在應魔龍的龍角上,劈斷半個龍角,劈去它周身的魔氣。

「哐!」

葉長箋往後躍去,應魔龍倒在他面前,帶起一陣塵埃。

花飛雪走到他身邊,道:「似是已有人與它纏鬥過,它受了重傷。」

葉長箋踱步至應魔龍面前,蹲下身子,摸著它的逆鱗,笑吟吟道:「我不殺你,但是你得答應我,做我的坐騎。你不必陪在我身邊,可以一直留在這。只是我一召喚你,你便要出現,怎樣?」

應魔龍張開嘴,對他說著話。

葉長箋摸著龍身,一直往下摸去,不知摸到哪一處,應魔龍的身體劇烈顫動起來,

「你們幫我按著它。」

他對身後的鬼兵隊喊。

鬼兵隊都走了上來,圍住了應魔龍,七手八腳地按住它。

葉長箋將手伸入那處傷口,摸到一塊堅硬灼熱的碎片,捏住它拽了出來。

應魔龍顫慄的身體漸漸平復下來。

「你是因為這玩意兒入魔的嗎?」

葉長箋攤開手掌,掌心裡躺著一塊沾有血跡的鐵片。

鐵片上刻有複雜的古老圖文,層層魔氣縈繞著。

這鐵片不知是何來歷,他塞回裡衣,準備回去問問野渡舟老。

白虎踱了過來。

應魔龍看到它后瑟瑟發抖。

葉長箋拍了拍它,道:「你別怕,這位虎兄吃素的。」

「你做我的坐騎,如何?」

應魔龍點了點頭。

葉長箋撫掌大笑,他有了天上飛的坐騎,還有地上跑的坐騎,個個都是威風凜凜的絕版坐騎!

花飛雪走過來摸了一把葉長箋的臉,笑道:「葉公子,沒事我們先下去了。」

葉長箋點點頭,「辛苦了。」

他說著揮了揮手,揮去花飛雪的身影,身後的鬼兵隊皆化為黑煙散去。

葉長箋看了眼天色,已經是八月十四,必須在明日天黑之前出谷。

他摸了摸應魔龍的翅膀,完好無損。

「你休息會還能飛嗎?我要上去。」

待應魔龍恢復,已是第二日早晨。

葉長箋躍上應魔龍的身子,對白虎道:「虎兄,你也快上來吧?」

白虎冷冷看他一眼,轉身往林子里去。

葉長箋躍到地上,跑過去一把抱住它,「不行,你得和我走。」

白虎回頭,甩了甩尾巴。

「難道你是住在這兒的?」

白虎猶豫了半晌,又伸出尾巴勾住了他的手腕。

似乎的確是皎月峽谷的原住民。

這可真是傷腦筋。

他總不可能打暈它帶走吧。

葉長箋不是強人所難的人,即使他心裡萬分不舍如此拉風的坐騎,仍舊蹭了蹭它的腦袋,鬆手放它離去。

「虎兄,後會有期。」

下次再見到你,就算你不願意,也要威逼利誘把你收了!

從來沒有葉長箋,葉小霸王得不到的東西!

他說著一步三回頭,確定見不到白虎的身影后,輕巧地躍上龍身,「小應,出發咯!」

魔龍衝天而去。

白虎站在下面仰起頭看了他們很久很久。

金光閃過,白虎化作一位冷傲無雙的俊美青年。從他身體里飛出一把神劍,他提足輕躍,御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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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哈哈哈」

葉長箋坐在龍身上開懷大笑。

應魔龍帶著他飛到懸崖上,他輕巧地躍至地面,卻見沈默情渾身是血倒在地上,白夜心回頭對他喊道:「大師兄,魔靈都醒了!」

葉長箋快步跑了過去,扶起沈默情。他們面前是張牙舞爪的魔靈。

幾個雲水之遙的弟子身受重傷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葉長箋撕下衣擺,畫好符咒,往空中擲去,碎布旋轉,化為藍色的五方招陰旗。

「吾主所喚何人?」

「殷天星。」

虛空中傳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你都把弟弟喊出來了,為何不喊我?」

五方招陰旗燃盡那刻,從黑霧中走出來兩個身影。

皆是苗衣銀佩,一女一男,他們的容貌一模一樣,只是一個艷若桃李,一個冷若冰霜。

三營將軍,殷天月,四營將軍,殷天星。

殷天月又是一陣嬌笑,「這麼好玩的事,怎麼可以忘了我?在下面待得骨頭都鬆了。」

葉長箋看著眼前的魔靈,冷笑道:「給你們補補身子。」

陰將皆是怨靈,魔氣與怨氣對他們來說是增強力量最好的補品。

殷天月冉冉走著,身上的銀飾叮噹作響,「咯咯咯,那我們可要飽餐一頓。」

「老四,老五,退下。」

晏無常與白夜心聽到他的命令都退了下來,圍到他身邊。

「發生什麼事了?」

白夜心道:「我們與雲水之遙的弟子打鬥時,這一片的魔靈都覺醒了。」

還未到夜晚,為何魔靈會提前覺醒?

他心裡存著疑惑,卻只問道:「老二是誰打傷的?」

白夜心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雲水之遙弟子。

約莫躺了七八個弟子,還有兩三個正在與魔靈打鬥。

殷天星與殷天月已將這片魔靈消滅。

殷天月回首對他嬌笑道:「這些小鮮肉可以吃嗎?」

她指的是雲水之遙的弟子。

葉長箋冷冷道:「隨意。」

雲水之遙的弟子臉刷得一下白了。

懷中的沈默情扯了扯他的袖子,「別殺…不能殺…」

白夜心道:「師兄,如果你殺了他們,天道會誅殺你的。」

葉長箋嗤笑一聲。

「葉子,別殺…」

沈默情開口,又吐了一口血

晏無常道:「師兄的傷勢不能耽擱,先迴風鈴夜渡。這些人,以後再殺也來得及!」

葉長箋揮了揮手,揮退了殷氏兩姐弟。

他打橫抱起沈默情,躍到龍身上。

葉長箋回首對著雲水之遙的弟子輕笑道,「你們還真敢向天借膽。別這麼容易死了,明年的鬥法大會,我會一個個收拾過去。」

白夜心與晏無常都躍到應魔龍身上。

魔龍展翅,衝天而去,飛出了傳送門,向天涯之北的風鈴夜渡飛去。

應魔龍不能進入風鈴夜渡的結界,它停在了渡口。

「辛苦你了。」

葉長箋對它道了一聲謝,抱著沈默情匆匆地跑回竹苑。

東方致秀與浴紅衣聽到龍吟聲就急急忙忙趕來,看到渾身是血的沈默情,大吃一驚。

東方致秀道:「快放床上!」

野渡舟老得知沈默情受傷的事也已過來,將葉長箋等人都趕出房門,留下東方致秀和浴紅衣救治他。

葉長箋不擅長治癒的咒法,他只擅長殺伐之術。

離開皎月峽谷之時,他掃了一眼,被殷氏姐弟撕碎的魔靈本體皆是一些陶俑。

寄靈術,一種古老的法術。

盤古開天闢地后,女媧捏泥土造人,往陶土裡注入自己的仙靈之氣,泥人活了過來。

隨後軒轅帝與魔尊蚩尤爭奪人間統治權,蚩尤仿效女媧娘娘造人,往陶俑里注入魔氣,陶俑復活,成為千軍萬馬,為他所用。

但這是一種失傳已久的術法,又是誰在背後馭使?

他摸出從應龍體內掏出的鐵片,魔氣縈繞不散,會不會與這有關?

「吱呀」

門開了。

葉長箋將鐵片塞回了衣服,問道:「老二怎麼樣了?」

東方致秀點了點頭:「床上躺一個月就好。」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白夜心將皎月峽谷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知野渡舟老。

野渡舟老聞言,氣得震碎一張大理石桌,怒不可遏道:「他們真以為我們風鈴夜渡是吃素的嗎?」

「明年鬥法大會,不要給我面子,去他娘的監考官!不把雲水之遙那群癟犢子打得滿地找牙別回來!」

「沒什麼。」

他說著穿好鞋襪,徑自去一邊洗漱。

洗漱完畢,三人奔向膳堂。

一碗米粥,三個素包,清湯寡水,沒有半點油腥。

「顧公子,你怎麼不吃,不和口味嗎?對啦,我記得你是錦城的,你們那兒口味重是嗎?」

燕無虞咬了一口素包含糊道。

葉長箋搖了搖頭,風鈴夜渡地處天涯之北。

他們那吃肉!

大塊吃肉,大口喝酒!

「我想吃肉包…」

葉長箋幽幽道。

李君言聞言「噓」了一聲,一雙俊眼往外瞟,輕聲道,「雲水之遙不得食葷腥。」

「不僅雲水之遙,四大修仙世家也是如此。食葷腥會加重他們的慾念,影響修行。」

葉長箋嗤了一聲。

天天吃素能修成個什麼玩意兒?

前世還不是被他們吊打?

每年仙魔鬥法大會上,皆是風鈴夜渡出盡風頭。

他這樣想著,也說了出來,「你看雲水之遙的弟子天天吃素,一個個營養不良,雙目泛白,鬥法大會就要開始啦,今年一定又是風鈴夜渡贏!」

李君言白他一眼,「你說的那是百年前的事啦!那個人還在的時候,的確,風鈴夜渡基本是橫著走,但是那個人死了之後,風水輪流轉啦,一直是雲水之遙壓著風鈴夜渡打,雖然如此,但是每年仍舊死傷慘重。」

「不過你們放心。就算我們通過考核,也不會讓我們上去鬥法,往年皆是四大世家的首席大弟子上去決鬥。」

葉長箋疑惑道:「你們說的那個人是誰?」

李君言在桌子上寫下葉長箋的名字,「這是雲水之遙與修真界的忌諱,據說念出他的名字會招來九天玄雷。」

九天玄雷,威力僅次於誅仙劍陣的驅魔天雷。

葉長箋無奈嘆道:「放心吧,我親身試過了,不會招來雷劫的。」

他和小虎在林間侃大山之時,無數次吹噓自己有多麼勇猛,倘若能引來天雷,早就將他劈個外焦里嫩。

說道小虎,這個小沒良心的,好歹兩人也算是朝夕相處了幾天,怎麼說走就走,給他葉長箋當坐騎就這麼不情願嗎?

想當年,他的坐騎可是整個修真界里最威風的!

若不是怕無端召喚出來會嚇壞一干人等,他才不自己走路呢!

正在這時,一個穿著白袍金邊的弟子走將進來,溫聲道:「報考劍宗與心宗的學子在門外集合。」

他們三人吃完手上的早飯才慢吞吞地走了出去。

膳堂外的空地上已經整整齊齊地列好兩個方陣,葉長箋三人走到劍宗學子的方陣,老老實實地排在後頭。

最前頭清一色立著一行白袍金邊的心宗弟子與藍白道袍的劍宗弟子。

為首一人走到方陣最前,面對他們,笑若和風,俊雅出塵。

李君言小聲道:「那就是雲想容!聽說是雲山世家下一任宗主。」

雲想容溫聲道:「稍後我們會發給你們一個伏魔銀鈴,便是我腰間這個。」

他說著解下腰間的鈴鐺,「伏魔銀鈴不會隨風擺動,你們若是遇到了困難無法解決,或是欲中途放棄,記住我教你們的口訣。你們對著伏魔鈴念三遍,隨後再搖動它,我們便會救你們出去,當然,此次考核就算失敗了。」

他微微一笑,「別緊張,百霧林谷里沒有高等妖邪作祟。」

葉長箋記住雲想容念的口訣,百無聊賴地等著發伏魔鈴。

他垂著眸子,搖搖晃晃,一雙做工精細的白色靴子出現在他視線里。

潔白無瑕,一塵不染。

葉長箋抬起頭,唐將離冷冷地看著他。

葉長箋:…

他疑惑道:「你有事?」

唐將離伸出手,垂下一個精巧的銀色鈴鐺。

「哦,多謝多謝。還勞師兄你特地跑一趟呢。」

他笑著攤開手心欲將接過,但唐將離卻不鬆手。

怎麼了這是?

搞事情?

不就是報名那天調戲你一下,至於么。

不信去風鈴夜渡打聽打聽,我葉小霸王調戲過的人能從渡口排到雲水之遙!

於是葉長箋特別真誠地對他說道:「哥們,心胸不要太狹隘,調戲你一下又不會少塊肉。」

他說著去扯了扯鈴鐺,但是唐將離仍未放手。

過了不知多久,久到葉長箋已經打起李君言手上鈴鐺的主意,唐將離才放手。

他放手之後說了一句話,「你經常調戲別人?」

這是他第二次近距離與葉長箋說話,也是他第二次開口說話。

他的聲音和人一樣清冷,卻意外得悅耳動聽,就像空谷里叮叮咚咚作響的山泉。

優雅,低沉,磁性。

葉長箋將伏魔銀鈴系在腰間,低頭說道:「是啊。這年頭誰沒調戲過人呢你說是不是。」

雲水之遙的修仙日子如此無趣,不如一起來耍流氓!

不知是否他的錯覺,說完這話之後,周圍的溫度似是降低幾分。

雲水之遙沒有四季,又處在仙山之巔,高處不勝寒,因此氣溫比尋常地方要低許久。

他便也未多想。

葉長箋系好鈴鐺,抬起頭,痞笑道:「大師哥,要不要考慮和我雙修呀,很快活的喲~」

唐將離似乎有些微惱,聽完他這句話,臉色稍緩,只依舊眉目清冷看著他,過了半晌,道:「你先通過考核。」

說完便轉身走了。

這是他第二次對他說同樣的話,葉長箋下意識去想唐將離的言下之意。

這是..同意了與他雙修?

他猛地打了一個寒戰。

吃一塹長一智,他怎麼就管不住自己這張嘴呢。

燕無虞小聲疑惑道:「顧公子,你為什麼打自己嘴巴?」

葉長箋幽幽道:「我嘴賤。」

葉長箋等人被帶到後山入口,雲想容、唐將離與若干弟子立在門口。

雲想容溫聲道:「進去后,按照我們規劃好的路線走,切勿亂跑,否則會迷路。」

前面的人依次進了後山。

葉長箋回過頭對著身後的兩人道:「你們緊緊跟著我,寸步不離,知道嗎?」

兩人點頭如搗蒜。

葉長箋一踏入百霧林谷,異香撲鼻而來,越往裡走,霧氣越濃,幾不可視。

他停了下來,回首一看,方才還跟在他後頭的李君言與燕無虞已不見蹤影。

「李君言,燕無虞?你們在嗎?」

他轉回頭,腳下路標也消失得一乾二淨,他心裡數著時間往前行了一段路,周圍是相同的景象。

葉長箋撿起地上的石子,往身旁的樹榦上化了一個叉,向前走了半晌,卻又見到了已做標記的樹榦。

什麼玩意兒?

鬼打牆?

不是說往前走會遇到考官嗎?

正在這時,葉長箋聽到一陣清脆的鈴聲。

叮鈴,叮鈴,叮鈴。

他低了頭,腰間的伏魔銀鈴搖晃起來。

雲水之遙的伏魔銀鈴不會隨風而動,除了特定的口訣能馭使它之外,還有一種情況。

遇到妖邪時,自發搖動以此示警。

空氣中瀰漫的異香更甚。

眼前濃密的白霧漸漸散去,款款走出一個娉婷婀娜的身影。

「這位公子,可是迷路了嗎。」

眼前的少婦穿著一件半透明的粉色長衫,雪白的酥【胸若隱若現,一雙狐狸似得媚眼含著春水,望著葉長箋,語調嬌軟,讓人巴不得將她揉入懷中好好疼愛。

這是美人計?!

葉長箋正欲開口說話,那少婦卻驟然臉色一變,驚慌失措道:「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大人,您饒了我吧!」

說著便迅速化作一隻狐狸逃之夭夭。

葉長箋:…他還什麼都沒做呢。

與此同時,身後傳來「盪,盪,盪」的聲音。

那是野獸踩在落葉上嘎吱作響的聲音。

葉長箋轉過身去,待得看清來物,眉開眼笑,往前一撲。

「小虎!」

「他鄉遇故知,讓我好好抱抱你!」

眼前是一隻渾身純白的老虎,金色的眼眸覆霜含雪,冷冷地看著你。

不正是消失許久的小虎。

葉長箋靠在白虎身上,心滿意足地摸了摸它頸間的毛髮,「小虎啊,你不知道,沒有你做被褥的日子真難熬,雲水之遙的晚上實在是太冷啦!」

白虎伸出舌頭舔了舔葉長箋的臉。

「小虎,你怎麼會在這裡?難道你餓了進來叼雞兒吃,迷路了嗎?」

葉長箋摸了摸它的腦袋,輕聲問它。

白虎甩動尾巴,揮了揮。

葉長箋看懂了,這是「不是」的意思。

他換一個問題,「那你是雲水之遙養在後山的猛獸?」

這次白虎沒有任何動作,似乎在考慮這句話的含義。

葉長箋已經叫喚起來,「天啊,你居然已經有主了!太過分了,你告訴我是誰,我去殺了他,你就歸我了!」

他說著又擼了幾把白虎脖子上的毛髮,原本柔順的毛髮被他揉的一團亂。

「他們說物似主人型,你這麼冷冰冰又一副欠揍的模樣,難道你是唐將離養的?」

「阿秋!」

這潭水寒冷刺骨,葉長箋哆哆嗦嗦,凍得上下牙齒直打顫。

冷箭一般的視線射將過來,他抬起頭一看,赫!

兩隻金燦燦的燈籠。

他又眯起眼仔細打量,不自覺地往暗處的燈籠走去,三米開外停了下來。

那不是燈籠,而是一隻大白虎的眼睛!

他不是沒見過老虎,但眼前這隻老虎,比尋常要大上幾倍。

威風凜凜,震懾八方!

一看就和別的妖艷賤貨不一樣!

葉長箋認真道:「虎兄,說真的。摔死不如給你吃了,也算積福,咱打個商量,我怕痛,你一口吞,成不?」

回應他的是白虎將頭瞥了過去,絲毫不感興趣。

實在是太打擊人了!

葉長箋不怕死地大步上前,「你真是有點過分了啊,修真界哪個人不想把我挫骨揚灰,我今天巴巴得送上門,你都不吃,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個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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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話嘮魔尊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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