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商寒韞的臉微沉,正要發怒,譚淳安的小手搭上了他的左臂,細心地檢查着他的傷口,還好傷口並不深,已經快要癒合了。她鬆口氣,正要站起來,他的右手將她一扯,直接拉了她到懷裏。

「商寒韞!」譚淳安想到一旁的陳嬤嬤,臉似燒着了一樣。

陳嬤嬤低着頭,無聲地退了出去。

商寒韞冷哼一聲:「手臂疼。」

譚淳安停下了動作,安靜地不動了。他淡淡地掃了她一眼,「臉皮薄的……嘖嘖。」她聽不下去,「你放開。」

「我餓了。」

這便是要她繼續給他餵食了。譚淳安心中忿忿,卻不敢再拿馬蹄糕塞他嘴裏了,一次也許行,多了他可會翻臉。

「過幾日,我們一起回府。」商寒韞說。

譚淳安詫然,「你還要留在這裏?」

「不成?」他挑高眉。

「也不是,只是你……不忙?」

他輕哼:「還好。」

「父王、母妃也會想你。」她輕輕地說。

「那你呢?」商寒韞眯着眼睛問她。她微怔,抿著小嘴不回答。他輕笑了一聲,「看樣子是不想了。」

他的語氣聽着雲淡風清,可勒她腰肢的大掌卻格外的用力。譚淳安難受地喘息,「鬆開,疼!」

聞言,他鬆了鬆手勁,「為人妻,卻不擔心我,嗯?」

不想他,好像是一樁大罪似的。譚淳安低着頭,想着這幾日他在府里的表現,心也漸漸地歡快了。雖然他沒有說,可她知道,他出現在這裏便是給她生母最大的尊重,連譚繼夫人也忌憚地躲到遠遠的地方去了。

「我……」

「算了。」商寒韞推開她,起身往一旁的貴妃榻走去,往貴妃榻一趟,閉目養神了。

【第十章】

等譚淳安跟着商寒韞回了晨王府,他們先去晨王、晨王妃那裏請安。晨王妃憐惜譚淳安,對商寒餛的一言一行也沒有多大的異議。

兩人回了墨淵閣,大啞興奮跑來跑去,小巴不停地喊著:「世子早,世子吉祥……」

商寒韞去了書房,珍珠則是屈膝給譚淳安稟告院子的事情,珍珠疑惑地說:「世子爺真是奇怪,上回奴婢話也沒有說完便跑去找世子妃了。」

譚淳安揚眉,「你說了什麼?」

「奴婢說世子妃回譚府了,還未說清世子妃回去做什麼,世子已經飛也似的離開了,奴婢都懵了。」珍珠說道。

商寒輥以為她回譚府做什麼呢?譚淳安垂首地回到屋子裏,歪著腦袋坐在窗戶邊。之前兩人剛剛吵了一架,莫非他以為她生氣地跑回家了?

譚淳安笑着搖搖頭,不可能,商寒韞不可能這麼想,他豈會這麼看重她,他當初娶她也不過看重她說不了話,他喜靜……她的目光落在小巴身上,轉而又看向了院子裏的大啞。

好像有什麼不對,他現在倒是會養些吵鬧的小動物,就連她,一個小啞巴也會說話了,他說過,他最喜歡她的乖巧和安靜,可現在,他的生活早熱鬧不已,跟他的初衷越來越遠了。

就連她能開口說話,他也很開心,當初只想聽她浪叫的男人,在他如願以償之後,他甚至很欣慰她開口,她永遠記得她開口的第一句話時,他臉上那驚喜的模樣,他,很高興她能開口說話。

他,在變,而且往他不喜歡的方向變化時,他一反常態,沒有厭惡,反而開心?她知道他是一個善變的人,可他這樣的善變是正確的嗎?

譚淳安的心啪啪地跳動着,她隱約覺得,背後的理由不該這麼簡單,可再深思下去,她覺得呼吸都堵塞了,她不敢想,也不想去想,更怕一切只是她在多想。他商寒韞可不是

一個心慈手軟的人,也許他現在的反常只是偶然,也許沒過多久,他又開始討厭了,討厭她會說話,討厭熱鬧的墨淵閣……

譚淳安的小手揪着衣襟,忽然害怕了,她好怕他討厭現在的一切、現在的她,如果他討厭她,她又該如何呢?她無法再變成一個小啞巴了,她也無法再和以前那樣怕他。

對他,她越來越不怕,甚至隱隱有時候看不到他,她會挂念他,有時候聽不到他的聲音,她的心裏會空落落。

她不想去細想,可她知道,她的心,早已動了。所以,她才會怕,而這種怕早已不是當初那種恐懼,她是怕,有一天,他不需要她,不需要她這個世子妃,他會喜歡上別的女子,而她又該何去何從?

討厭的商寒韞,為何要擾亂了她的心!譚淳安捏緊拳頭,神魂落魄地看着窗外。

八月十五,月兒圓。晨王府辦了家宴,到了酉時,桌旁的人已經散了。

墨淵閣里,一張寬闊的梨花大床上,男人強硬的身體將白皙的女體狠狠地壓在柔軟的床鋪上,有力的腹部緊緊地貼着她柔軟的小腹。

譚淳安黑色的長發灑在香枕上,漂亮的水眸因慾望而一片晶亮,嬌挺的渾圓隨着商寒韞每一次的抽插而劇烈地上下搖晃。她失神地看着上方的床帳,精緻的香球搖擺着,也不知道是她在動,還是那香球在動。

商寒韞身上帶着點點的酒味,眼角發紅地看着她,一手捏着她的的腰,一手忍不住地摸上了她的渾圓,那豐滿的手感更刺激了他的男性本能,恨不得捏爆了她。

「怎麼了?跟我玩死魚遊戲?」商寒韞眯着眼睛,危險地靠近她。身下的嬌軀已經瀕臨崩潰,可她硬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響,要不是她因歡愉而顫抖的身子,要不是她緋紅的臉頰一一告訴他,她深陷其中,他真的要以為她一點也沒有反應。

此刻的她就如以前的小啞巴一樣,那時候她發不出聲音,如今她是不願發出聲音。他的唇角揚起邪肆的笑容,「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譚淳安瞟了他一眼,倔強地將臉扭到了一旁不去看他。他狠狠地往她的身體里一戳,她吃痛地蹙眉,太深了,彷佛刺到了她的最深處。

她來不及從這種刺痛中蘇醒過來,商寒韞又發了瘋似的在她的身體深處又狠狠地戳了幾下,她疼得發出嗚咽的聲音,他方才緩下了沖勢,微粗喘著凝視着她。炙熱的薄唇撕咬着她的唇,黑眸深處閃爍著不為人知的光芒,「疼了?疼便喊出來,嗯?」

譚淳安深呼吸著,試圖忍着,他卻不給她緩衝的機會,忽而緩緩地在她的身體內淺淺抽動,難以忍受的酥麻陣陣襲來,讓她忍不住地哼了哼。

不可否認,他在某些方面天賦異稟,而且很擅長給人一記棍子后再給一顆糖。她全身咳嗦著,被他徐緩的抽插弄得全身軟弱無骨一般,她喘息著,發出媚人的低哼聲,「嗯啊……」

商寒韞聽得眉眼往上揚,「很好。」

耳邊聽着他滿意的話語,譚淳安眼眶含着春水,不禁想哭,他折磨人的手段太過厲害,稚嫩的她怎麼會是他的對手。

「我的乖乖。」商寒韞伸出舌尖細細地舔舐着她的耳垂,繾綣地纏繞着她的柔肉,「讓我舒服了,我說不定會今天會早些放過你……」

譚淳安餘光看着滿臉魅惑的他,不禁被他迷了眼,可心裏卻知道,這個男人慣是一個會騙人的,她在榻上被他騙的次數還算少嗎?於是,她扭開了臉,不聽他的騙。

商寒韞低低地笑了,「不願跟我說話,嗯?小啞巴,誰給你的膽子?」

他壞壞地將她拉了起來,讓她坐在他的腰上,身子往下時,他狠狠地衝進她的身體,比剛才更猛烈的力道直接如煙花般在她的身體散開。譚淳安不由自主地掐着他手臂上突起的肌理,揚著下頷,發出尖尖的嬌啼,「啊……」太深、太深。她忍不住地哭求,「商寒韞,停下,嗚嗚!停!」

他不聽,就跟一個完全沒有理智,吃了春藥的人一樣,死死地往她的身體里鑽。他要她投降,他要聽到她的說話聲,他要她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這場男女歡愛的拉鋸賽就這麼被商寒韞無限地延長了,而譚淳安臉色紅得似要滴出血了,身體被男人寵得泛起了粉色的光澤。

直到他饜足了,他撤出了在她身體里的巨大,她的花穴猶是貪吃的小蛇般不停地張著嘴,而她的眼緊緊閉上,小嘴無意識地發出嚶嚶聲。

榻上窸窣了一會,男人矯健的步伐漸漸遠去,過了一會,又響起一陣腳步聲,商寒韞又走回來,拿着溫熱的棉帕擦拭着她身上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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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妻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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