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我是誰

看清楚,我是誰

何思晴看着眼前傷心的女兒,臉色依然很平靜。

她問:「阿竹,你一定很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對嗎?」

白向竹沒想到母親會主動提起。

但她又害怕母親傷心難過,便說:「媽,您不想說沒關係,反正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

何思晴卻搖了搖頭:「你是我生的女兒,你有知道的權利。」

她緩緩開口:「我和羅雅琳是情同手足的好姐妹,年輕的時候,我們經常在一起。我和白飛鵬,可以說,是一見鍾情……」

但是她沒想到,她的好姐妹,居然借酒爬上了白飛鵬的床。

就那麼一次,羅雅琳就懷孕了。但她欺騙了所有的人,只說她愛上了不該愛的男人,而那個男人已經走了,不知所蹤,當時她有勸她把孩子流掉,而她卻堅持生了下來。

這麼多年來,她一直照顧她們母女,而白飛鵬對她們也是照顧有加,她從來沒有往深處去想。畢竟,她覺得羅雅琳母女倆太可憐了。

這一照顧,就是二十多年。

直到半年前,酒喝多了白飛鵬不小心說漏了嘴,何思晴才得知,她濃愛得連命都可以為他付出的男人,居然欺騙了她二十多年!

她一時衝動,抄起一把菜刀就砍傷了白飛鵬,沒想到,居然被他強行送到了精神病院。

在精神病院的那四個多月,她每天都昏昏沉沉,大腦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直到她被轉移到其他醫院,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她的大腦才恢復清明,而她也才漸漸記起曾經發生過的事情。

在那所醫院,幾乎每天都有心理醫生對她進行心理輔導,也因此,她的心才得以那般平靜……

白向竹聽后,久久說不出話來。

曾經,羅曉曉也是借酒爬上了她未婚夫的床,難道,真的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不過,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她對那一個男人,已經沒有了任何感情。

「媽,您打算怎麼辦?」白向竹擔憂的問。

何思晴卻反問道:「阿竹,那你呢?你有什麼打算?」

白向竹搖頭:「媽,我不知道。你告訴我,好不好?」

何思晴沉默了半晌才開口:「阿竹,要不,你離開江城吧。」

白向竹聽得一愣:「媽,我要是走了,您怎麼辦?父親怎麼辦?白氏怎麼辦?」

何思晴臉上沒什麼表情,但眸光卻清冷無比:「阿竹,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你就是因為太善良,所以才會被人欺負。至於白氏,你父親會處理好。你父親如果真要發生什麼事情,那也是他自己作的。」

頭腦清明恢復神志之後,幾個月來,她已經看透了很多。

她恨白飛鵬。

更恨他對女兒的所作所為。

那一掌打在女兒的臉上,堪比打在她的心上。

儘管她當時什麼都沒有做,心裏卻一陣陣的抽痛。

白飛鵬這個人渣,居然為了區區一個白氏,在沒有與她商量過的情況下,要把女兒嫁給一個比他還要老的老男人!

現在,他那私生女自願出嫁,她暗暗舒了一口氣。

「可是,媽……」白向竹仍然有些不安,「萬一白氏沒了,父親真的會倒下的。」

何思晴冷笑了一聲:「我不是說了,那也是他自己作的。」

她的一隻手輕輕撫上了白向竹的左臉,那裏仍有些腫,她心疼的問:「疼嗎?」

白向竹搖頭。

何思晴接着說道:「阿竹,傻孩子,你毀了自己的幸福,只會成全他們一家三口。」

白向竹愣:「一家三口?」

何思晴點頭:「對。白飛鵬,羅雅琳。羅曉曉。」

白向竹不安:「媽,您……」

何思晴笑了笑:「傻孩子,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她的眼光忽然一閃,忙說:「孩子,快走。」

白向竹正要問出口,雙肩和雙手腕一緊,她人已被控制住。

咖啡廳里就近的人立即嚇得躲得遠遠的。

這陣勢,如同在拍黑暗電影。

「你們幹什麼?」何思晴站起來,厲聲道,「快把我女兒放開!」

然而,那兩個牛高馬大的男人卻只是冷漠的掃了她一眼,在白向竹的反抗中,把她拖了出去,並把她塞進了車子裏。

車門鎖上,車子很快離去。

何思晴追了出去,當看到車子絕塵而去的時候,她停下了腳步。

車子裏,白向竹一扭頭,就看見了坐在自己身邊的父親。

她嚇了一跳:「爸,您這是要做什麼?」

白飛鵬臉上是滔天的怒氣,他揚起了手,眼看就要甩下來,忽然間想到,萬一這張臉打腫了毀了容,如何向莫非交待?

於是,他強壓着火氣,收回了手。

「白向竹,你膽子越來越肥了。居然敢合謀曉曉欺騙了我們所有的人。」

自知理虧,白向竹低頭不語。

「你馬上去給莫非道歉!」他命令道。

白向竹抬頭:「爸,我又沒欠他什麼,我為什麼要同他道歉!」

白飛鵬隱忍:「我再問你一次,你去還是不去?」

白向竹倔強的搖頭:「我不去!」

「好,那就別怪我了!」

他忽然變戲法似的,不知從哪裏拿出了兩片小小的藥片,一隻大手用力卡住白向竹的下頜迫使她張嘴,另一隻手則快速把藥片扔進去,迫使她吃了下去。

他鬆開了手。

白向竹被掐得下巴生疼,她哆嗦著嘴唇問:「爸,你給我吃的是什麼?」

白飛鵬面無表情的說道:「媚葯!」

也就是,催,情,葯!

白向竹頓時撐大了眼睛,眼眸里是濃濃的不可置信之色:「爸,你開什麼玩笑?」

白飛鵬認真的說道:「你看我像開玩笑的樣子嗎?莫非說了,他對你們欺騙他的事情不追究了,白氏也依然好好的,他不會撤資。但有一個條件……」

那就是,必須把白向竹送上他的床。

無論如何。他也要償一償她的味道。

償過之後,什麼都清了。

「阿竹,你就幫幫白氏吧!」

白向竹嚇得馬上伸手去摳喉嚨催吐。

白飛鵬淡淡的說道:「阿竹,別白費力氣了。這種藥效很強,一入胃立即溶解,吸收,二十分鐘后就會起效。」

白向竹摳自己的喉嚨摳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卻怎麼也吐不出來。

心裏的疼痛比不上喉嚨裏帶來的不適明顯。

父親他,怎麼可以?

「爸,我是你女兒,你不能這麼做!停車,我要下車!」

巨大的驚恐涌了上來。她伸手想要去拉開車門,被白飛鵬一把制止了。

「阿竹,你冷靜點行不?不就那檔子事情嗎?又不是叫你去送死!而且,我給你吃了那種葯,又不會很難受。算爸求你了,只要一次就行了。」白飛鵬死死扣住她的手腕。

「爸,你要是敢這麼做,我就死給你看!」白向竹咬牙道。

白飛鵬並不把她的話放在心上:「你不用威脅我。多大的事你就要死死活的,我不是白養你了嗎?」

「爸,我到底是不是你女兒!」白向竹脫口而出,一雙大眼睛裏面滿是傷心之色。

如果這個男人真的是自己的父親,可是,哪有父親這樣對待女兒的?

「廢話,你當然是我女兒。就算不是,但我養了你二十多年,你難道不應該報恩?」

正說着,車子忽然一個緊急剎車,只聽「砰」的一聲響,出車禍了。

由於慣性,白向竹一頭往前撞去,所幸無大礙。

白飛鵬白了臉:「怎麼回事?」

司機回魂:「老……爺,剛剛有輛車從前面快速飛過來,我為了避開它所以……」

白飛鵬道:「車子還能不能走?」

「老爺,我先下車查看一下。」

司機下車后。白飛鵬煩躁不安,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會不會太巧了點?

「老爺,車頭被撞毀了……」

白飛鵬咒罵了一句,一手拖過白向竹的手,強行將她拉下了車子。

雖然年紀大了點,但那力氣仍是很大,白向竹掙脫不得。

白飛鵬拿出手機打電話,叫人開車過來接他們。

白向竹明白,這是一個逃走的好機會,如果這次逃不開,她當真要被父親送上莫非那個老男人的床了。

眼見掙脫不掉父親的大手,她低頭。毫不猶豫的一口咬了父親的手,耳邊傳來白飛鵬抽氣的聲音,同時,他的手條件反射的一松,白向竹趁機轉身就跑。

「阿竹,你給我站住!」白飛鵬大吼一聲,「你這是要逼死我嗎?我是你爸!」

「爸,對不起!」白向竹頭也不回,她使出全身的力氣,向前衝去,腳下好似生了風,堪比百米衝刺。

身後。白飛鵬氣急敗壞,指揮司機上前捉人。

那司機是退伍軍人,有些身手,追人的速度也是快速無比的,眼看與白向竹的距離僅有一米,他伸出手想要抓住她,豈知,一輛車忽然出現,直直朝他沖了過來……

任何時候,面對危險時,人都是有求生本能的。

眼看那車子要撞了過來,司機急急避開。也因此,他錯過了抓住白向竹的時機,只能眼爭爭的看着白向竹被人拉進了車子裏……

不管發生什麼事,那個男人,總會在緊要關頭出現將她救下。

多少次了?

白向竹已經記不清楚了。

她知道,對於他的恩情,她一輩子都沒辦法報答了。

此刻,熟悉的懷抱沖走了她所有的恐懼。

她閉上眼睛,感受着這安心的港灣,嘴裏喃喃道:「雲自影,謝謝你。」

雲自影輕撫她的後背,柔聲道:「沒事了。」

她離開酒店后。因為擔心她,他就一路跟着她,眼見她被人控制壓上了車子。而那起車禍,也是他製造的。

白向竹點點頭。

雲自影望着窗外,大手仍輕撫她的後背。

她的衣服全濕了,也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跑步的原故。

他輕聲嘆氣:「先回酒店洗個澡,把衣服換了。要不會生病。」

白向竹「嗯」了一聲。

雙手軟軟的纏上了他的腰身。

雲自影身子僵了下,一動不動。

「靠,你們不要這樣好嗎?考慮一下我們單身狗的心情好嗎?」前方忽然傳來一個不滿的聲音,「你們這樣,我們很受傷。」

白向竹嚇了一跳,忙睜開眼睛,從雲自影懷中鑽出來。

她抬眼一看,原來,說話的是韓楚凡,他兩隻眼睛正直直的盯着前方,一面開車,而副駕駛座上坐着的是許成軒。

白向竹紅著臉同他們打了個招呼。

「謝謝你們。」她說。

韓楚凡哈哈一笑:「哈,不謝不謝,我們可是很樂意的哈,不是嗎,許大夫。」

許成軒只是淺淺一笑,沒有回應。

途中,雲自影下了一趟車,回來的時候,手中多了一個袋子。

車子在酒店前停下,雲自影和白向竹下了車。

進了房間,白向竹就被雲自影推進浴室裏面去了:「快去洗個澡,把衣服換下來。」

他說着,遞給她一個袋子,原來他中途下車是給她買衣服去了。

她當着他的面拆開袋子,臉一下子紅了,因為袋子裏面裝的,除了衣服褲子還有內衣內褲。

「謝謝。」她逃也似的鑽進了浴室里。

雲自影苦笑了下。

白向竹臉紅心跳的拉上了浴室的磨砂玻璃門,擰開水,站在花灑下。任由溫熱的水珠灑在身上。

想到父親那樣對她,心裏一陣陣難受。

過了一會,水溫漸漸變熱,淋在肌膚上很不舒服,她便半將水溫調節好,豈知,當水溫調至幾乎接近冷水模式時,仍然滾燙無比。

她心裏疑惑,怎麼回事,難道熱水器壞了?

她關掉花酒,用浴巾擦乾了身上的水珠,誰知,身上的燥熱越來越明顯,她感覺到,自己呼出的氣體都是滾燙的。

臉頰好似被火燒了似的。

體內湧起一股莫名的空虛感,叫囂著要被填滿。

看着鏡中的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染上了一層紅暈,是剛才熱水太燙的原故嗎?

她搖了搖頭,穿好衣服走出了浴室。

然而,那股燥熱越來越明顯,心底有什麼東西好像在吞噬著自己的理智。

忽然間想起父親強行喂她吃下的葯,她心裏咯噔了一下,媚葯,完了!

雲自影坐在沙發椅上。大腿上是一台筆記本電腦,他正專心致志的盯着電腦屏幕,不時在鍵盤上敲敲打打。

他忽然抬起了頭,看着站在眼前的女孩,性感的薄唇微微勾了勾:「洗好了?」

白向竹沒有回應,只是靜靜的看着他。

雲自影放下筆記本電腦,站起身子,走到她面前,站定,抬手朝她額上摸去,觸及的肌膚滾燙一片,劍眉擰了下:「發燒了?我送你去醫院。」

他說着,大掌裹住她的小手,就要把她往外帶。

白向竹一動不動。

在他的大手撫上她的額上時,那微涼的感覺彷彿緩解了她的難耐,此刻,她滾燙的手就在他涼意淺淺的大手中,體內的空虛感陡然間上升了百倍。

她忽然抽出自己的手,一把纏上了雲自影的脖子,紅得有些詭異的唇已急急貼了上去。

雲自影身子又是一僵,制住她:「乖,你發燒了,先去醫院看看。」

豈知,白向竹卻流下了眼淚,一邊啃着他一邊說:「雲自影,我不要去醫院。我爸他,給我吃了葯,我現在好難受,好難受……」

她說着,小手開始不安份起來。

「幫幫我,嗚嗚……」

「我不要去醫院……」

聽了她的話,雲自影一陣震驚。

白飛鵬居然……

大掌不覺握成了拳頭。

身下忽然一緊,他頭腦的一根弦險些斷掉。

這女人,居然把手伸進……

他黑著臉抽出她的手,他已經判斷得出來,那藥效是何等的威猛。

他扣住她的手,帶着她挪到沙發椅上,拿起手機給許成軒打電話:「成軒,你快到酒店來,她被白飛鵬餵了媚葯……」

「阿影,我人在幾公裏外,趕不及呀。」許成軒無奈的說道,聽到耳邊傳來女人嚶嚶的哭聲「雲自影,你為什麼不肯要我?」

他笑了笑:「阿影,我忘了告訴你,你最近的血液檢查報告顯示,你體內的毒已完全清除。所以,你就好好享受吧,憋壞了身子,可別找我!」

他直接摁掉了電話。

雲自影看着手機,感覺身下又是一陣緊痛,原來,懷中的小女人又把小手往那探去了……

他緊繃了多時的弦,終於徹底斷掉。

他沉着臉,將那對他又咬又啃的小女人的小臉掰上來,對上自己,啞聲道:「白向竹,你看清楚,我是誰?」

白向竹被藥效折騰得已經淚流滿面:「雲自影,你是雲自影!我頭腦很清楚,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雲自影,求求你……」

她的頭腦的確很清醒。

心裏是滿滿的悲哀,若不是眼前的男人,此刻的她,已經躺在莫非的床上任由他糟蹋。

而眼前的男人,他的恩情,她是幾輩子都還不了的。

還不如……

「我是心甘情願的。」她說着,閉上眼睛,將唇送了過去。

「好!」雲自影黑眸一沉,一把將她抱起……

那一年的遭遇,是一場惡夢,除去那一次,白向竹與未經人事的女孩差不多。

因此,當雲自影有所動作的時候,她發出了一聲慘叫,但那撕裂般的疼痛終究還是被強烈的藥效給蓋了過去。

在藥物的影響下,她怎麼要都不夠,一次次纏着雲自影。

雲自影輕笑一聲:「乖,都給你!」

這一戰,持續了將近五個小時。

白向竹躺在床上,沉沉睡了過去,臉色潮紅,睡顏安穩。

雲自影看着她滿身沒有一處完整的肌膚,心裏暗暗吃驚自己的瘋狂與粗魯。

看樣子。這幾天,她都要躺在床上渡過了。

他將汗涔涔的她抱進浴室里清洗,卻又控制不住,在裏面又把她辦了一次!

白向竹顯然是累極了,整個過程都沒有醒來。只是不時「嗯哼」一兩聲。

終於將彼此收拾乾淨,雲自影將她輕輕放在床上,蓋好被子。

他的頭腦異常清醒。

他站在床邊看着累極的小女人,心裏情緒翻湧。

不曾想過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佔有她。

幾年前的那一次,他身中媚葯之毒,把她強行給辦了,幾年後的今天,是她中了同樣的毒纏住了他……

他清楚明白,白向竹的心已在他身上,然而,喉嚨處卻湧起一抹苦澀,如果她知道幾年前那個男人就是他,她會做出什麼反應?

有些東西,或者,埋在心底,讓它成為永遠的秘密,是最好的安排。

思及此,雲自影心中已經作出了決定。

就當他和她之間從未發生過那樣的事情,不是欺瞞,他心中最擔憂的是。她知道那個男人是她的話,她一定會比任何時候都痛苦。

而他,希望她永遠開心快樂。

他眸光忽然一沉,扯過一條浴巾,系在下身,大步往門口的方向走去,走到門板處時,他大手一伸一擰門把手,用力一拉,房門被拉開了,有兩個身影一下子就撞了進來。

雲自影的臉色頓時黑得像包公。

「你們還能再幼稚點嗎?」他嘴角狠狠的抽了抽,「韓楚凡,你皮癢了是吧?」

韓楚凡站直身子,賠笑:「那個,雲少,我們只是想叫你們一起去用晚餐,但是你電話又打不通,所以我們才想着過來叫你,誰知道你我有強烈心靈感應,我們剛到你就出來開門了。我們絕對沒有偷聽牆角的意思……」

他說了一堆,明顯是不打自招。

雲自影自然不信,他把目光轉到許成軒身上:「成軒,沒想到你也這麼八卦。」

許成軒一聽,急忙解釋:「阿影。你可真冤枉我了,我是被這花花公子強行拉過來的。」

韓楚凡一聽,不樂意了:「什麼花花公子?本少爺只是魅力太大,能吸引女孩子而已,哪像你……」

「好了!」雲自影打斷他的話,「你們該幹嘛幹嘛去,我沒空。」

他重新拉開門。

韓楚凡瞪着眼珠子:「雲少,你好過份……靠,你身上怎麼這麼多抓痕?」

他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看着他後背的一條條長長的紅痕,感嘆:「想不到啊想不到,那小美人看着多斯文,沒想到在床上這麼野,嘖嘖嘖,我喜歡……」

許成軒聽不下去了:「這可不關你事,走吧!走吧!」

他說着,大力將韓楚凡推出了房間。

雲自影關上了房門。

他走到鏡子前,站定,側扭身子,果然,從鏡子中看到自己的後背幾乎有些慘不忍睹。

想着那個小女人在他身下動情的模樣,他,嘴角微微上揚起了一個性感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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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愛遊戲:老公束手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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