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我喜歡弔帶裙

【077】我喜歡弔帶裙

一剎那五雷轟頂!

這消息如同一枚重磅炸彈投入她的心湖,瞬間炸得她的世界面目全非!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她怎麼可能被判了五年六個月?!

「怎麼可能?我根本就沒有犯罪!我是冤枉的!憑什麼判我五年?憑什麼?!」沈盡歡瘋了似的從床板上起身,不顧尚未恢復的身體衝上去緊緊抓住牢房的欄杆,那真像是關押犯人的地方,一根一根鐵柱子組成防盜門,只是現如今這門不是用來防盜,而是用來防止囚犯越獄的!

沈盡歡慌了,只覺得在這一秒鐘天都塌了下來,她瞪著通紅的眼睛,直直看向那名女警,這不是在看玩笑,也不是在演戲,這人不光身上穿著中心警區的制服,就連手中還有辦案用的警棍,一切的一切都說明沈盡歡此刻已經在服刑坐牢了!

不!她是冤枉的,她是被林建東和林笙簫陷害的!她怎麼能坐牢?她還有兒子要養,她老家還有年邁的外公外婆,她至今還沒找到自己失蹤五年的媽媽,她絕不能讓自己的人生就此葬送在監獄之中!

女警面無表情地說道:「來我們這兒的誰不說自己是冤枉的?既然已經判刑了,你就老老實實待著吧,假使表現好的話,說不定還能提前出來。你還年輕,就算坐個五年牢也沒什麼,五年後出來也才27歲,你還有大把的光陰享受人生。」

「我沒有犯罪!我根本就沒犯罪!放我出去!」

沈盡歡死死拽住防盜門的鐵杆,因為用力手背青筋躥起,女警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隨後轉身離開。

「你別走啊!喂!你回來!」

「……」

回應她的,只剩下牢房走廊上空蕩蕩的迴音。

沈盡歡一下跌坐在地上,整個世界似乎都灰暗了。

怎麼會這樣?

她只是暈倒了,為什麼一醒來就被判了五年六個月?她根本就沒有犯法啊!她雖然不懂法律的程序,但電視上也看到了不少,哪有嚴刑逼供后立刻就定罪量刑的?!

……

「秦總,要去警區嗎?」

何路將熨燙好的西裝畢恭畢敬地遞過來,秦深順手脫下睡衣,露出光/裸結實的上半身,他是上帝的寵兒,那張俊臉挑不出一絲瑕疵,連同為男人的何路看了都覺驚艷,只見秦深抿唇:「再過兩天,給她點教訓。」

「是。」何路不懂秦深的意思,明明從國外趕回來就是為了救沈盡歡,為此還欠了薄千野一個大人情,怎麼現在人救出來了,他反而還要動用關係將她關起來演這齣戲呢?秦總說的教訓是什麼意思?難道沈盡歡哪裡得罪他了么?沈盡歡得罪的不是林家父女么?

秦深接過襯衫,掃了眼襯衫袖口上由金絲線勾勒的字母「S」,說:「這是誰繡的?」

何路如實回答:「是大小姐,您在美國昏迷期間,大小姐親自綉了這個字母,她說,就當是她送給小少爺的禮物吧。」

「……」

秦深默不作聲,捏著襯衫邊緣的手指卻不由收緊。

秦深在美國昏迷了一天,若不是沈讓給秦美雪打了電話,或許秦美雪真打算讓他就那麼一直昏睡下去,好在,她還有些良心,當晚給他注射了一些興奮劑,沒多久他就醒了,也因此知道沈盡歡出事了。

他立馬飛過國內,動用了薄千野家中在軍區內的關係,費了些功夫將沈盡歡從警察局撈出來,原本看到她受盡虐待他恨不得立刻擁她入懷,但轉念想到秦時佔據他身體兩天,沈盡歡膽敢和秦時單獨相處並且去了南城郊區,他私心裡就氣得不行,於是狠心咬牙忍住擁抱她的衝動,找了幾個人演齣戲,好讓沈盡歡長點記性。

既然是演戲,自然要演得逼真些,他讓薄千野找了套乾淨的囚服,找人給沈盡歡換上,然後將她帶到中心警區關起來,並且安排好裡面的人告訴她,她被判刑五年零六個月。

何路深知自己說錯話做錯事,他忙局促地說了一句:「秦總,需要重新換一件嗎?待會兒新產品的發布會……」

「不用了,就穿這件。」秦深展開雙臂套上襯衫,動作行雲流水,何路不經看傻了眼,原來自家總裁連穿衣服的一舉一動都散發著無盡誘惑啊!

何路目光瞥見秦深胸口的紋身,不由震愕道:「秦總,您胸口上的紋身不需要洗掉嗎?」

這是秦時紋下的,何路內心愧疚,沒想到幾天前秦總就已經人格分裂被秦時搶佔先機,他非但沒有發現,還幫著他調用直升機去了南城,他真該死!

秦深蹙眉看了眼胸口的紋身,心裡默默念了一聲「歡」,繼而眉頭舒展開來,雖然惱怒秦時在他身上刻字,但想到這是沈盡歡的名字,他心中的那股滯悶感終是消散了些。

他擺了擺手,說:「不必,就算洗掉,下次他出來照樣會紋,乾脆留著免得他瞎折騰。」

「也好,秦總,後天就是您和林小姐的訂婚宴了,禮服已經準備好了,今晚會從義大利運過來。」

何路將行程報備了一遍,秦深慢條斯理地穿好衣服,又將頭髮梳得一絲不苟,這才轉過身看向何路:「何路,如果我不娶林笙簫,我們集團會有多少損失?」

何路一愣,不過良好的職業操守讓他面色不改,他想了想說出一個預估的數字,秦深聽后皺了下眉頭:「如此,秦美雪想要吞掉我就更容易了。」

「所以秦總,為今之計您只有和林小姐訂婚,籠絡林家的關係,才能逐步累積和大小姐抗衡的資本,大小姐她這些年在美洲默默發展自己的勢力,究竟到了什麼樣的地步沒人知道,咱們若能拉攏林家,自然也多了一份勝算,先不提美國那邊,咱們起碼要在國內站穩腳跟才行。」

第一集團固然厲害,入駐S市的當天也掀起了不少風浪,只是。到底是跨國集團,又剛剛紮根S市,想要立刻發展起來沒那麼容易。目前S市的名門貴族主要有萬盛沈家、林家地產以及軍區薄家,人們雖知道秦深,但對第一集團卻不夠了解,哪怕他再有實力也無法立穩腳跟,所以,秦深回國前就已經做好了和林笙簫聯姻的準備,以此穩固第一跨國集團的根基。

只是沒想到中途殺出個沈盡歡,擾亂了他的所有計劃。

這也是何路惱怒沈盡歡的地方,每次秦總靠近沈盡歡時總會發生一些失控的事情。而且那個第二重人格似乎也和沈盡歡之間有著不解之緣。

秦總原本到國內發展就是要和林笙簫聯姻的,結果這個沈盡歡出現之後,秦總的信念就發生了動搖,甚至這會兒居然問他假如悔婚的話,集團將會面臨多重的損失,聽秦總話里的意思,他是要悔婚做好了賠錢的準備么?

「……」

秦深狹長的眸子輕輕眯了一下,動了動唇,沒說話,而是沉默地聽何路繼續說。

「秦總,雖然這次的事情確實是林小姐過分了些,可您也是知道林董手段的,他這次對沈小姐只是雕蟲小技以示懲戒,下次如果再讓他抓住把柄,他說不定會做出更加瘋狂的事情來。據我所知,林董這次之所以勃然大怒,是因為鴿血紅寶石戒指的事情,他好像已經知道了您將戒指……」後面的話何路自然沒有明說,因為連他自己都很震驚,沒想到價值兩億的皇室珍藏品居然被秦總轉手送給了什麼都不懂的沈盡歡!

秦深瞟了他一眼,語氣冷冰冰道:「戒指在淺水灣的保險柜里,我已經劃分給了沈盡歡。難道他還想明搶不成?」

何路怔了怔,沒想到他居然已經將戒指劃分到了沈盡歡名下,這個沈盡歡究竟是何方神聖?又是何時招惹上秦總的呢?

何路點點頭:「確實派人去沈家明搶了,好在沈小姐當時人已經去了重案組,不然還不知道陳陽那小子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呢!」

「真是豈有此理!我秦深的女人他們都敢動!」

秦深眼眸一刺,瞬間殺意四起,房間里的空氣一下降了好幾度,就連何路都察覺到了,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勸道:「秦總,忍一時風平浪靜,這種時候咱們不能和林家撕破臉,大小姐時刻派人盯著咱們的一舉一動,萬一讓她知道我們沒了林氏這一堅強後盾,她一舉進攻,我們就全完了!」

何路將事情的嚴重性分析了一遍,秦深穿好衣服,打好領帶,面無表情,只不過貼在身側緊握成拳的雙手卻出賣了他內心的情緒。

他嘴上不說,但心裡比誰都清楚,和林建東的梁子算是結下了!

「秦總,三思啊,全天下的女人那麼多,您何必與一個沈小姐過不去呢?」何路忍不住多說了一句,秦深淡淡瞟了他一眼,那一眼沒帶任何感情,卻冷得可怕,在大夏天竟嚇得何路出了一身的冷汗!

「抱歉,我又多嘴了!」

何路低下頭去,他不明白秦深與沈盡歡之間的糾葛,因而他始終想不通,為什麼平平無奇的沈盡歡總能吸引秦總的眼光,更不能理解,秦總何以放著身家千萬的林笙簫不要,而選擇一個一無所有的沈盡歡,甚至還將拍賣會上得來的戒指送給沈盡歡。

別說何路不明白,其實就連秦深他自己都不清楚現在這樣到底算什麼?

沈盡歡說了,她和他之間橋歸橋路歸路老死不相往來,可為什麼他還要糾纏不清?

這樣的秦深,連他自己都有些陌生了。

片刻后,秦深抬眸,恢復了一貫的淡漠儒雅,溫聲道:「走吧,去發布會。」

「……是,秦總。」

……

河西萬達,裝修華貴典雅的複式公寓。

王玲聽到開門聲,連忙從沙發上起來,放下吃了一半的荔枝走過去。

是沈讓回來了,他從昨天早上接到電話說歡歡出了點事情需要他親自出面處理之後,一直到現在才回來。

期間王玲給他打了無數通的電話,他都沒接,王玲本就大大咧咧的,對沈讓心有忌憚,所以也沒問他昨晚去了哪裡,倒是沈讓自己一進門就開口解釋:「昨晚在公司加班。累死我了。」

「哦……沈讓,歡歡她沒事了吧?」

王玲瞧見沈讓眉宇間的疲憊,他本身長得極帥,一張俊臉宛如精雕細琢的工藝品,兩彎劍眉斜飛入鬢,鼻樑挺而翹,再加上厚薄適中的唇,微抿著的樣子就顯得非常性感,他縱使沒有休息好,也掩藏不住他身上風華絕代的鋒芒。

沈讓鬆開領帶,動作霸氣地一把扯下。隨後慢條斯理地解開襯衫的扣子,一粒接一粒,動作優雅卻張弛有度,無一不牽動著王玲的心。

王玲眨了眨眼睛,心想這麼優秀的男人真的是她男朋友嗎?雖然已經相處了好些天,她也慢慢習慣了他的寵愛,可是理智卻時不時地跳出來捫心自問一下:這真是我男朋友嗎?如果真是的話,那我真是走了八百年的狗屎運了!

發愣間,沈讓已然闊步上來,風情萬種地笑了笑,隨即伸手摟住她的腰。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一口,避而不答她的問題,反而神色曖昧地說:「今天醫生該來拆紗布了吧?玲兒,我很期待看到你全新的樣貌。」

他湊得極近,溫熱的呼吸噴洒在她鼻尖,引得王玲不由自主輕顫一下,不知怎的,她總覺得沈讓對這次整容格外上心,從前期的規劃到中間的修復以及後期的調整,他一直盡心儘力,完全不允許她插手。

她原本想。只要能恢復原來的樣子就好,哪怕恢復不了全部,能回到當初七八分相似也行,可沈讓卻不那麼認為,他說要給她換一張世界上最美的臉蛋,有時候,沈讓捧著她的臉蛋,那雙黑眸有力地看過來時,王玲總隱約覺得他在透過自己的眼睛看別人。

還有,沈讓喚她名字的時候,她總有種很怪異的感覺。渾身都不舒服,玲兒玲兒,若是真心相愛的兩人,他叫她的名字她不該反感才對吧?。

王玲推了下男人精壯的胸口,嘟起小嘴埋怨:「不就是一張臉么,有什麼好期待的,我本來就已經毀容了,能看得過去就行了,你不是我男朋友嗎?你不是很喜歡我嗎?難道還在意我的相貌?」

沈讓呵呵笑了一聲,抬手在她鼻尖寵溺地颳了下,而後點點頭:「是啊。我是不介意,你就算成了醜八怪我也照樣喜歡,可是你介意,女人都是愛美的,我懂你。」

「……」

王玲心口一震,沒想到他竟是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從得知自己毀容開始,她情緒一直很不穩定,雖然嘴上說著不在乎,但心裡卻非常在意,哪有女人不愛美?何況沈讓這麼帥,又優秀又多金,她要是個醜八怪,將來沈讓不是更不會和她長相廝守嗎?

王玲神色一暗,小心翼翼地收斂起心思,她仰面望著他,秀眉一擰:「我問你話呢,歡歡的事情解決了嗎?她遇上什麼麻煩了?」

沈讓拉過她的手裹在自己掌心,王玲不安地掙扎了下,不過卻沒掙脫開,也是,沈讓的力氣有多大,她在床上已經領教過好幾次了,王玲有些泄氣地咬了咬牙,不過事關沈盡歡,她也不敢在這種時候亂髮脾氣。

男人帶著她坐了下來,這才不慌不忙地解釋:「事情已經解決了,不過你知道的,秦深一直以來都對沈盡歡有意思,現在沈盡歡在他手上,我也不好再插手……」

「啊?秦深是上次來我們家的那個冰山男嗎?」王玲依稀記得自己剛剛出事那天,沈盡歡來到河西萬達看望她,後來沒多久就來了個冷麵羅剎。長什麼樣子倒是記不清了,不過王玲卻記得他的氣場很冷,整個人儼然移動大冰山,所以才稱呼他為冰山男。

「嗯,他叫秦深,是第一跨國集團的總裁,沈盡歡的老相好。」

沈讓聞言又笑了,他就是這樣一個人,怒意不行於色,嘴角常年掛著溫潤淡淡的笑意,讓人看不出他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王玲失憶之後,只記得沈盡歡和火兒,其他人一點印象都沒有,就連秦深是誰也記不得了,她聽了沈讓的話之後若有所思地蹙了下眉頭:「老相好?胡說八道,歡歡就沒談過戀愛!哪兒來的老相好?要說有,也就是火兒他……」爸爸二字還沒說出口,王玲猛地意識到自己心直口快,她連忙打住,沈讓卻聽出了不對勁,微眯起眸子,目光壓迫地看過來:「玲兒,我不是第一次聽你提到火兒了,你告訴我,這個火兒究竟是什麼?」

王玲心漏跳了半拍,她記得歡歡叮囑過她千萬不能將火兒的事情說出去,於是挑了挑眉:「是歡歡養的一隻寵物啊。」

「寵物?」沈讓饒有趣味地咀嚼著這兩個字,字裡行間都是不相信,他繼續說,「如果是寵物,你方才說那話是什麼一絲?難道寵物也能成為她的老相好?」

王玲心虛不已,生怕自己再說錯什麼,忙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哎呀,火兒呢是歡歡養的寵物,那寵物是她老情人送的嘛!」

沈讓眉峰一挑,這沈盡歡還有老情人?他還沒來得及問,就被王玲岔開話題:「你說,那個叫什麼秦深的,他不會對歡歡做變態的事情吧?」

沈讓撲哧一聲笑了,王玲見狀終於鬆了口氣,只是看著他的樣子,心裡更加不是滋味,什麼嘛,長得帥就算了,連笑起來都這麼迷人,還讓不讓別人活了?

她現在已經有了深深的自卑感!

男人彷彿看穿了她的心思,又伸手捏了她腰一把,王玲低呼一聲,瞪著他嗔怒:「你幹嘛?」

「你。」男人一本正經地吐出這個字眼,隨即舌尖輕抵嘴角,露出一抹更加美艷不可方物的笑來。

「呃……沈讓!你好討厭啊!」

王玲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霎那間面紅耳赤,也幸好她臉上纏著紗布,不然這會兒肯定跟猴屁股似的。

沈讓的話牽動了她的心思,讓她在瞬間心跳加速。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我哪兒討厭?」

男人側目看她,順勢將她壓在沙發上,手墊在她腦後,讓她與自己目光相對,那樣英俊的五官赫然放大在眼前,王玲緊張得連心跳都停止了!

她怔怔地看著沈讓,他的眼睛很黑,很深邃,好像宣紙上點了一筆濃墨,未來得及完全暈染,那種黑,不同尋常,看得人如同掉入陷阱之中,甘願沉淪。

她盯著他看,他同時也在正大光明地打量她。

王玲長相精緻,皮膚白皙,一點也不像是農村裡走出來的孩子,她的眼睛又大又明亮,眼尾有一抹微微上挑的弧度,看起來極具魅惑,也難怪她先前會在百樂門那種地方混得風生水起,她確實有迷惑男人的資本。

王玲被他灼熱的目光看得渾身都不自在。她動了動身子,莫名覺得渾身發燙,咽了下喉嚨道:「沈讓,你別……」

「不是說了別再連名帶姓叫我么?你難道還不習慣我是你男朋友?」沈讓聲音低沉充滿磁性,聽得王玲胸口小鹿亂撞。

完了完了,她是徹底中了沈讓的毒了!

「嗯?」

得不到他的回應,男人面色微沉,大手開始解她身上的衣服,她今天穿了一件牛仔襯衫,下身是一條黑色鉛筆褲,襯得兩條腿又細又長。只是沈讓此刻已無心去欣賞,一夜沒見到她,他想她想得快發瘋了,解了兩顆扣子之後,耐心盡失,索性用力一扯,扣子零零散散掉了一地。

「啊!」

皮膚暴露在冷空氣中,王玲嚇了一跳,她忙抱住沈讓的腦袋,說:「這是在客廳啊!沈讓,你能不能分一分場合?」

「有什麼關係?反正都是我們的家,」他咬了下她的耳垂,懲罰性的口吻警告,「下次在家裡不準穿褲子,記著,我喜歡弔帶連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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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雙面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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