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山居

「什麼，是父親讓你來這裡的？」胡澤慧臉色一變，聲音有些顫抖，似乎以為自己聽錯了。頓了頓，胡振華看到老姑的情緒平穩了下來，就接著說道：「我本來想找些事做，學業也完成的差不多，但爺爺認為我性子不夠穩重，想讓我從事一些農事，磨練一下，這對於我有好處，我就同意了，然後爺爺就派人開車將我送了過來，並告訴我一年後再來接我，」說道這裡，胡振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怎麼，如果父親不派你來，你就沒想過來看看姑姑？」胡澤慧聲音有些低沉，几絲不滿也不屑的透露出來。「老姑，你這話課讓小侄傷心啊，本來我就打算卡看你，恰好借著這次任務來陪陪你。」胡澤慧的眼色明顯有些緩和，然後問道：「華兒，這一年你的打算是什麼？需要老姑配合嗎？」，「老姑，我準備親自種兩畝稻田，來實踐一下自己的農學水平，同時進行爬山運動，鍛煉一下身體，再者實地考察一下地理環境，將我所學的水文地理知識運用一下。」看到老姑明顯不想再談論老族長，嘆了口氣，胡振華識趣的轉移了話題，談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說實話，胡振華學了三年知識，將「萬事通」中初中等級的科技知識背了一遍，也算熟練掌握了這個等級的資料，但是缺乏的就是實踐能力，實踐是檢驗知識是否正確，是否適宜的根本途徑。在得到即將來祖居的消息后，胡振華就暗自策劃好了如何利用居住環境來實踐自身所學知識，再加上前世對於農民的特殊懷念，於是得知消息后沒有絲毫停留，收拾好東西立即出發，這一點讓老族長大為安心，知道自己的孫子是一個能成事的人。對於胡振華能否完成任務，達成自己的願望充滿了期待。

東南亞地處熱帶地區，其中瓜哇島處於熱帶季風地區的邊緣，更摻和有熱帶雨林氣候，對於糧食種植十分有利。無論是那個年代，東南亞都是大米出口地，其中泰國更是被稱為「東南亞糧倉」，可見東南亞糧食種植的普遍性。熱帶地區水稻種植最低也是一年兩熟，普遍一年三熟，非常適合糧食種植。所以胡氏家族在印尼大量種植糧食，之所以沒有引起忌憚，正是因為東南亞尤其是印尼地區最不缺的就是糧食。這個時代還沒後世所謂的海嘯，更不會出現農戶搶劫維護糧田的現象，更不會發生哄搶糧食的惡**件。可以說這個年代的東南亞各地均處於糧價較低的水平，但是並沒有達到穀賤傷農的地步，後世就是因為糧食產量過剩，種糧大戶紛紛消減糧食種植，進而致使糧價暴漲，糧食短缺。這個年代的人們是幸福的，毫不為糧食的問題擔心，自產自銷，完全沒有和市場進行掛鉤，都是自家食用，剩餘一部分當種子，另外就全部釀酒。

在杭州來胡氏祖居之際，正值一年中最黃金的稻米收割時期，胡澤慧也親自種植了四畝水稻，其餘田地均處於閑置。處於對胡氏的敬重，眾人紛紛幫助胡澤慧，閑現在已完全收割成功，胡振華來的是時候，也不是時候。這個小山村的水稻也是一年三熟，由於雨水充足，不存在水土流失，雖說土壤肥料有所惡化，但是總的產量還是很高的。

居住了幾天，完全適應后，胡振華主動幫助老姑進行水稻脫粒。這個村的生產竟讓如此環保！胡振華感慨萬千，因為這個小山村仍然使用石磨進行人工脫粒，真正地讓胡振華感受了一把勞動人民最偉大的口號，全村人齊動員，硬是在十天之內互相幫助完成了全部稻米脫粒工作，然後再村頭的一家老磨房把稻米磨成粉，回去細食。見慣了後世的機械化，商業化，大型化的農業生產，再來體驗一下真正的源自古代傳承的種植收割全過程，那是另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忙完水稻的一切后，胡澤慧親自為侄兒胡振華做了一種特色小吃，這讓胡振華大為滿意，竟嚷著要親自學做特色小吃。胡澤慧笑笑，沒有接話，因為這種特色稻米小吃完全是本地獨有的菜劑調和，否則是不會有特色的，最後在侄兒的糾纏下，萬般無奈的胡澤慧將那種獨有的菜劑的一片葉子摘下，遞給了胡振華，並笑著道：「華兒，你不是說你對於動植物特別感興趣嗎、那麼老姑現在就給你一個任務。就是調查這種菜劑在小山村周圍的分佈其情況，如何？能做到嗎？」感覺掉陷阱的胡振華不依不饒，知道胡澤慧許諾嘴多做幾次特色稻米小吃，才有些滿意地放棄了糾纏。

時間再次過了半個月，又到了種植水稻的時節了，全村上下再次忙碌起來了，胡澤慧這回沒有再次種植，而是盯著胡振華所作的一切。與別人一樣，在給稻田防水換水都是一致的，但接下來胡振華的做法就和別人不一樣了。只見他將田埂上眾人遺棄的稻根全部收集恰里拋入自家的稻田中，並改變了重任呢種植水稻的習慣，完全打破舊有的水稻種植模式，將稻行，稻種數目按後世的科學布置來改動，讓村人看了議論紛紛，有的老年人認為小娃子不懂事，純粹是瞎胡鬧，吧行改這麼稀，稻種數目也變少了，這不是減少產量嗎？世間哪有這麼種糧食的？年輕村人也跟著起鬨。但是心理活的種植能手則從中看出了端倪，卻是不明有何道理，但卻不亂說話，只是觀察的次數勤了許多。本來對於侄兒完全不按習慣處置稻田有些擔憂，當年事胡澤慧看到胡振華悠閑的樣子，就知道侄兒這麼做肯定有一定能夠的道理，可以等到結果出來后問個明白，也好為村人講述一下，讓其不再小瞧侄兒胡振華。

胡振華對於老姑完全支持自己，從來都是默默觀察，從不加以評論說十分感動。卻不知其老姑已抱了另外的想法；看侄兒能否能學以致用。對於村人的議論，胡振華完全沒有在意，畢竟這些做法都是幾輩老農總結出來，並加以科學論證的最完美種植方式沒有道理不成功。由於稻田合理種植加上這一季災害更少，在幾個月後稻穀收割中，胡振華所種植的水稻明顯產量比別人家的同等面積稻田高上倍許，待結果出來以後，眾人紛紛大吃一驚。並暗自佩服，有知識的人種地就是比沒有文化的人種地就是強，看來人家天生就是種地的料；自沒有知識，連種地都比不上人家，伺候一輩子的地都白瞎了，真是越忙越回去了。

聽到這種說法后，胡振華哭笑不得，只得將道理講述給老姑，讓她給村裡人講講如何提高水稻產量。忙完這些后，胡振華開始了第二個目標，就是爬山鍛煉身體，可以說是現在的胡振華身體柔韌性非常高，若是與別人pk，三五個人完全近不了身，當然了，這是短時間內，若時間在長就會被擒，沒辦法，身體正在發育，能量很容易就耗完了，這也是胡振華飯量越來越大的原因。在實踐了水稻種植等農業方面的知識后，胡振華自我調整，開始了攀爬大業。

不知不覺中就過去了半年時間，這段時間胡澤慧非常快樂，每天有小侄子陪著解悶，那喲不高興的。長時間的磨合，胡澤慧也逐步恢復了往日的風采，期間胡振華曾試探過老姑對於父親的態度，並講述了這些年老族長是如何度過的。。很顯然，再說這些情況的時候，雖然老姑表現的很冷漠，但是從細微的動作可以看出對於父親的情況還是十分關心。再明白了當族長的難處后，胡澤慧對於父親的態度明顯有所緩和，得知這種情況后胡振華暗自舒了一口長氣。只要再多多撮合，父女之間必有團聚的那一天，自感進展不錯的胡振華暗自表揚了一番自己后，準備將其進行下去。

接下來的日子裡，胡振華一邊爬山，修鍊八十一式中的第三式，一邊採集動植物標本，為以後的土壤改造提供數據儲備。這期間，胡振華完成了老姑所交代的任務，將特色菜劑的分佈畫成了一副點狀圖，為村人採摘菜劑提供了很大的方便，更學會了徒河製作特色稻米小吃，可以說是一舉多得。

隨著實踐能力的提高，胡振華對於知識的掌握更加鞏固看，並且突破了初中等級的限度，開始接觸高中等級的最低層次的科技知識。身體素質也逐漸提高到了初中層次，讓胡振華對未來的路更加有信心。不知不覺間，時間到了回去的日期，胡振華的這一年山居生活使胡振華明白了許多，受益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