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孤注一擲 全面戰爭

聖杯戰爭第四天正午。

在愛麗絲菲爾身邊閉目坐了十數個小時的徐明終於睜開了眼睛。

「結果如何？」

「最壞的情況啊……」徐明苦笑，收回了握住愛麗絲菲爾腕部的手，「老哥，求你一件事行么？」

「……真的這麼嚴重？！」蒼穹臉色一沉。

「……對我來說，這是我參與聖杯戰爭的最終目的。」溫柔地注視著安靜地躺在床上的妻子，徐明咬緊了唇。

「……好吧，不過看樣子單憑我可能是辦不到的。」【……這種情況么，不過看樣子老弟要有大動作，這個節骨眼兒上很容易直接變成決戰啊】蒼穹點了點頭：「我去把他們叫來，你再把事情經過詳細地和我們說一說。」

「可現在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徐明一把扯了的蒼穹的衣袖，情緒有些激動。

「所以你tmd給我冷靜下來！光急有毛線用！急能救弟妹么！」蒼穹回手就是一耳光，直接讓徐明愣在了原地。

「想要干架？有急的功夫先把你自己的狀態調整好，然後仔細想想之後該怎麼做吧！」

蒼穹撂下這句話后便一閃身消失在了原地。

「……」【哎……還真疼啊。】徐明摸了摸臉頰那猶自發紅的指印，重新坐回了床邊，望著妻子沉靜的睡顏，法師眼中重新閃起了睿智之光。

【愛麗……相信我，我一定會幫你擺脫那該死的宿命的！】

……

蒼穹速度很快，十五秒之後，聖杯破壞一方的四名英靈便齊聚在這卧室之中。

「好了，把具體情況和我們說一說吧。」蒼穹完全無視了徐明臉上那鮮紅的巴掌印以及莫問、龍傲天怪異的目光。

「嗯。」徐明點頭：「這次聖杯戰爭，我參加的目的，不僅是為了毀滅被污染的聖杯，更重要的就是拯救我的妻子……因為她就是愛因茲貝倫製作的，用來降臨聖杯的容器。」

「為了達成這個目的，我在聖杯戰爭真正開始前便潛入了圓藏山下聖杯降臨儀式的基盤，並試圖修改……在把自己變成半個英靈之後，我以為我已經成功了。」說到這裡，徐明咬緊了牙關：「然而我錯了，潛藏在聖杯中的此世之惡依然有影響到愛麗的能力，就在昨天……」

「有英靈退場了，是吧……」莫問忽然開口道。

「……沒錯，昨天是有兩位英靈回歸，但我不清楚他們的身份。」徐明有些驚訝地看了莫問一眼，點頭肯定。

【……『命運之弦』的力量弱了不少啊。】在自己的幸運從ex下降到a時，莫問冥冥中感到自己似乎失去了什麼，在詢問小櫻之後才肯定是自己的屬性變化。【剩下的傢伙，除了那個槍兵，幸運都不低的樣子……也就是說這個技能廢掉了么。】

「就是借著退場英靈帶來的龐大而純粹的魔力，在此世之惡的操控下，聖杯重新和愛麗建立了聯繫，如果沒有外力干擾的話，最多再過十二個小時，她就會重新變回那個聖杯的容器……」

「需要我們怎麼做？」龍傲天開口問道。

「……想要救愛麗，必須帶著她前往有足夠靈格進行聖杯降臨之處，然後由我舉行儀式，把已經進入愛麗體內的高純度魔力通過聖杯塞回我重新製作的容器裡面。」徐明看了蒼穹一眼，然後把他的打算說了出來：「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的方法。」

「不是我故意打擊你，但你覺得能成功么？」莫問搖了搖頭：「圓藏山柳洞寺，遠坂宅，冬木教會，這三處早已被勢力佔據的地方暫且不論，那個後天形成的一次性降靈地點，新興住宅區的市民活動中心一樣被其他人盯得死死的，我們的大規模的行動絕對不可能瞞過他們……這必定會導致決戰的展開——還是說你們有信心在技能洗地，大招肆虐的戰鬥中保持儀式不被干擾么？」

「也不是不可能。」蒼穹拍了拍面色瞬間變得灰白的徐明的肩膀：「老弟，儀式持續時間是多久？」

「三小時……不，也許兩小時就可以……」法師的聲音瞬間衰弱，直至微不可聞。

他也明白，在這麼長的時間裡保護自己進行聖杯容器修改儀式是一個多麼困難的任務。

「兩小時么？的確有些太長了……」蒼穹搖了搖頭：「有加快的速度的方法么？」

「如果有人壓制其他降靈地點的靈力，那麼相應的我所在的降靈地點的靈力就會增加……我舉行儀式的速度也會加快很多。」徐明低聲道。

「那為什麼不直接選擇圓藏山柳洞寺呢？」龍傲天問道。

「如果在靈力濃的地方，也就是『龍洞』之內舉行儀式，必然會引起此世之惡的反撲……如果在山外的話，效果和其他地方的區別是不大的。」

「如果壓制兩處靈地，你有把握在一個小時之內完成么？」蒼穹緊緊盯著徐明的眼睛。

「雖然沒有嘗試過……但應該沒問題！」徐明咬牙。

「你真打算這麼做？」莫問挑眉。

「為什麼不？」蒼穹笑了笑：「兵分三路，不僅可以起到迷惑敵人，分散敵人兵力的效果，而且還能加快儀式的速度，一箭雙鵰啊。」

「也有可能被他們各個擊破！」莫問冷著臉：「你這是拿我們所有人的生命去賭！」

「又不是真死……為什麼不賭。」面對莫問的喝問，蒼穹一臉雲淡風輕：「就算是真死……該玩兒命的時候還要玩兒命！」

「哥……」

「別感動得太快，這個世界陪你瘋一瘋無所謂，但讓我為你真正玩兒命……徐明同志啊，我還沒脫團，不想死啊。」蒼穹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

「你已經下定決心了？」沉默了一會兒的龍傲天開口道。

「是的，就算你們不援手，我的選擇也不會改變。」蒼穹正色道。

「如果我們失敗的話，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你應該比我清楚。」

「事到如今你還需要試探我？我還以為我們兩也算是摯友來的。」蒼穹嘆息一聲：「拯救一個人和拯救一群人，雖然目前我是無法選擇……但我相信，目前的我們有多選權利。」

「算你過關。」龍傲天眼中帶著兩分失望和八分果然如此，然後看向莫問：「莫兄？」

「……我也要為我的人負責。」莫問沉默片刻，鬆了口風：「你要證明你有拖住敵人的能力。」

「……這樣如何？」蒼穹一笑，亮出了自己的英靈面板。

「……的確不是沒有成功的可能。」莫問點了點頭：「如果其他勢力集中力量強襲怎麼辦？」

「跑唄。」蒼穹攤手：「最壞的情況就是那幫傢伙全體圍攻我和我弟，那時候就仰仗你們回援了。」

「那樣的話，儀式的速度會被拖累很多吧。」莫問搖頭：「我有一套陣法，架上去就應該能完成你所說的靈地壓制，你看看效果和你想要的有沒有區別。」

說著，修士伸出食指，數十道光絲相互交織，形成了一個複雜的圖像。

「沒問題！可行！」徐明認真地感受了一會兒之後重重地點了點頭：「這樣我們就可以一起行動了……」

「還是分開比較好。」蒼穹開口打斷了徐明的話語：「如果其他勢力沒有集中攻擊某個人，我們還是各自呆在自己負責的靈地不要輕舉妄動的好，不然很容易觸動其他人敏感的神經的！」

「正是如此，而且具體儀式地點，鎮壓的靈地的選擇，以及相應的人員分配，我們都要好好商量一下。」龍傲天沉聲道：「事關重大，我們必須好好謀劃一番。」

……

聖杯戰爭，第四日黃昏。

「愛因茲貝倫的勢力兵分三路，目的地經過判斷，分別為冬木教會，新區市民活動中心，以及圓藏山柳洞寺這三個重要地點。」

【……他們想要幹什麼？】接到人工智慧的彙報后，卡佩爾沉默片刻，起身走向了肯尼斯的書房。

……

【我放置在那幾個聖杯降臨之地的守衛被破壞了！】監視著肯尼斯的衛宮切嗣身形一頓，眼中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的神色。

【為何他們會挑這個時候……難道說聖杯已經可以降臨了么？】

一念至此，魔術師殺手再也坐不住，連忙撥通了韋伯的聯繫電話。

……

聖杯戰爭的最後一戰，緩緩拉開了帷幕。

下章預告：

萊特：放棄吧！你已經輸了！

龍傲天：真是無聊的敵人啊……不是么？

莫問：真可惜，你挑錯了對手。

卡佩爾：然而我早就看穿了一切。

蒼穹：哈哈哈，裝逼如風，常伴吾身，是時候讓你們見識一下真正的外掛了！

ps：本來打算在下周完結聖杯戰爭劇情的，結果這周六又加班，估計下周六也要加……萬惡的資本主義啊~~之後的幾張我預想的是憋一周稿子一天一更，可現在看來估計夠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