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00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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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西白將她緊緊抱在懷中,他笑意盈盈地說道:「又要離開嗎?就像以前每一次你離開我的時候一樣?」

陸浣晨在高台上被曬了半天,早就體力不支,如今的掙扎也越漸式微。

「放開我。」陸浣晨的就連聲音也變得疲憊而軟弱無力。

陸西白卻絲毫不為所動,溫柔地將再沒力氣掙扎的陸浣晨抱起,走回了她原先的房間中。

「你有喜歡過我嗎?」他將她打橫放在床榻上,俯身盯著她,嘴角的笑容似是而非,半真半假。

陸浣晨不看他:「我喜歡陸西白。」

陸西白笑起來,笑聲中是許久未見的坦然和舒朗。他攬著她,埋首於她的頸窩裡,他胸膛的震動帶動著她的,似乎要與她一起感受著這份快樂。

「可你不是他。」陸浣晨卻又補了一句。

陸西白停下來,卻沒有放開她:「你說……什麼?」

陸浣晨已經完全抱著破罐破摔的想法:「我喜歡陸西白,可你不是他。」

陸西白臉上的笑意全無,他推開陸浣晨,陰鬱地看著她,那股駭人的壓迫感讓陸浣晨有些喘不上起來。

「我喜歡的陸西白,在成為你之前,已經死掉了。」陸浣晨現在只抱著一死的想法,「我不喜歡你。」

陸西白的眸中已經染上幾分不受他控制的狂熱情緒:「閉嘴。」

陸浣晨很聽話的閉了嘴,但是眼中的嘲笑卻不容騙人。

她在笑他自欺欺人。

「你以前和我說過,」陸西白努力找著證據,其實他知道真相是什麼,可是他寧願欺騙著自己,「你說過你喜歡我的,你說過的!」

陸浣晨卻只是淡然地回望著他:「就算有,也只是以前。現在已經沒有了,結束了。」

「你騙人。」

陸浣晨卻只一心想著激怒他:「你明白我是不是在騙人。」

陸西白死死盯著她,頭痛欲裂地靠在一旁的床幃上。陸浣晨趁著這個空檔,從床上爬起來想要往外跑,但是卻被陸西白一把拖住,狠狠壓在了牆壁上。

「你騙人!」陸西白掐著她的脖子,露出一個古怪扭曲的笑容,他似乎已經失去理智了,「你以前說過你喜歡我,你說過你只要我一個人的。」

陸浣晨笑起來:「以前?你是說我還是自己的時候嗎?我和很多男人都說過的,你不過是其中之一罷了。」

她說起狠話來一點不留情面。

陸西白的眼睛已經泛紅,他越來越用力,越來越用力,就在陸浣晨以為自己終於能解脫的時候,他卻忽然放手了。

「別騙我了好不好?」陸西白抱住了癱軟得險些摔倒的陸浣晨,語氣放柔,「你別騙我,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沒錯,你知道的。」陸浣晨緩了緩神繼續說道,「你知道我不愛你。你以為和你交往就是喜歡你嗎?我和很多人交往過,而你只是其中之一。」

陸西白的身形一僵。

「放手。」陸浣晨淡漠地說道。

隨著陸浣晨的話,陸西白的手真的慢慢鬆開。

陸浣晨徹底甩開他,扶著牆壁往外走,只可惜這一次她同樣沒有走出去,就被陸西白整個抱起,然後放在了身後的床榻上。

「你要做什麼!」陸浣晨推搡著他。

「其中之一?其中之一!」陸西白笑得很殘忍,甚至於不近人情,陸浣晨已經從他的眼眸中看不到絲毫的情緒,就好像現在的他只是一個沒有思維的行屍走肉一樣,全憑著自己的感覺做事,「但是現在呢?現在我總該是唯一一個了吧?」

「你放手!」

陸西白卻不聽,一味撕扯著她的衣服,將她掙扎著的手腳緊緊束縛起來。

吻鋪天蓋地地落下。

他吻著她,每一寸每一寸,帶著不同程度的疼痛。他好像再用這種方式懲罰著她,又或者只是想要讓她知道,她到底有多傷人。

陸西白的動作越來越劇烈,以至於陸浣晨已經分不清他們身體的界限在哪裡。

「陸西白!你混蛋!」陸浣晨的眼淚在他的動作中消失殆盡,她的這副身子滿打滿算也不過十六歲,雖然古代已經是嫁做人婦的年紀,但是在現代卻還是未成年,根本承受不及。

就這樣,陸西白攬著她做了一下午。

直到三立他們清除完万俟震以及那幫子正義之師的俘虜,前來給陸西白報告時,陸西白才放開早已昏過去的陸浣晨。

沒錯,她還只有十五歲而已,面容尚且青澀,生命中也只有他一個人而已。

他不再是其中之一。

陸西白為她清洗之後,就將她抱到床上去休息。他派人守在煉陽宮之後,才去見三立他們。

三立四言他們雖然一直在掃清殘孽,但是卻對陸西白與陸浣晨的事心知肚明。他們很聰明地沒有提起這茬,而是規規矩矩地報告著目前的情形。

那伙人根本就是一群烏合之眾,每個幫派都有著自己的算盤,並非人人都像西山金煞一樣別無二心。先前陸西白將絕大部分的人力都放在尋找陸浣晨上,所以清掃魔教進程緩慢,現在陸浣晨已經找到,他們很容易就攻克了對手。

只不過到最後還是讓万俟震那個老狐狸逃走了。狡兔三窟,万俟震的退路又何止三條。

聽完之後,陸西白揮了揮手,風輕雲淡道:「無妨。」

那種只會小聰明的背叛者,於他來說,無足輕重。

「另外……」三立遲疑一下,繼續說道,「西山金煞的餘孽現在被看守在水牢中,還有聖女大人……」

陸西白聽到「西山金煞」幾個字時,眼眸一暗,他轉身看向三立:「商顏雨是大小姐的姐姐,暫時不要動她,以前怎麼樣現在就怎麼樣。至於易瑄喬……」陸西白頓了一頓,「不要讓他死得太早。」

自從陸浣晨的及笄禮之後,陸西白就對易瑄喬起了殺心,之後清月苑還有山上別院的事情,都讓陸西白對他恨之入骨。

他只恨當初易瑄喬有傷在身沒有參戰而倖免一劫。

三立明了陸西白的心思,點點頭應下了。接著,他猶豫著問道:「那……陸教主怎麼辦?」

陸西白一怔,旋即笑了起來:「他是大小姐的父親,定當好好照料。」

三立頷首。

陸西白掃了一眼三立:「他現在的情況如何?」

「陸教主在竹林小屋中,過得……自然是好的。」

陸西白沉默了一會兒,道:「帶我去見他。」

三立領命:「是。」

陸紀之前受了重傷,被右護法帶著逃了出來,哪想到中途遇到了陸西白。陸西白殺了忠心耿耿的右護法,將陸紀變相軟.禁起來。

而現在,陸紀所在的地方,正是當初他關押陸西白的地方。

陸西白來到時,陸紀正帶著手鏈在院中喝茶。他的頭髮一夜之間兩鬢斑白,看上去與以前那個意氣風發的大教主截然不同,現在的他更像是一個年過半百垂垂老矣的暮年之人。

就連愛好也變得平和許多。

陸西白一揮手,屏退了身後跟著他的人。

「陸教主。」陸西白恭敬地喊了他一聲。

陸紀卻置若罔聞,依然自顧自賞著眼前的風景。

陸西白也不在意,只道:「教主倒是頗有興緻。」

「你來做什麼?」陸紀淡淡地道。

「魔教紛亂已平息,前來通報一聲罷了。」陸西白坐在了他的身旁。

陸紀卻仍不看他:「我已是階下囚,又何須向我通報?」

陸西白笑起來:「你是教主,當然要向你通報。」

他一說完,陸紀就微微眯起了眼睛,看向他:「你說什麼?」

陸西白端起一旁乾淨的空置茶杯,倒了一杯茶水,屈指敲了敲杯壁:「只有你是教主,晨晨才會是大小姐。」

陸紀聽到陸西白對陸浣晨的稱呼,眼神瞬間變得凌厲起來:「你休想用我牽制她。我就算是死,也不會給你留下把柄!」

「天干氣躁,還是多喝些茶水降降火吧。」陸西白似笑非笑地垂眸看向手中的白瓷杯,「我從未想用你牽制她,你還不明白嗎?她已經是我的人了。」

陸紀的瞳孔猛地收縮一下。

陸西白沒有喝那杯茶,而是將它放在了桌子上。他起身,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陸紀:「屆時,還請教主主持我們的婚禮。」

「你——」

「對了。」陸西白打斷了他,「至於這杯里的毒,於我是沒有任何用的,如果你想要用它來自盡,我也不會來阻攔。」

「陸西白!」陸紀大怒,「你別忘了你這條賤命當初是誰給你的!」

陸西白卻不再聽陸紀的話,笑了笑,便徑直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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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BOSS總想攻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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